不知不觉中,水面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肉棒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乳房,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钟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肉棒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
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肉棒,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瘮,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于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肉棒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龟头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撑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肉棒齐根吞入。
肉体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才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于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冲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阴户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阴道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高潮的颠峰。
混合著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阴户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于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淫水。努力抽插了几下,男子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才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才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获,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