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怪的眼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
“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