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一听心就凉了,看来他不是父亲的徒弟,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师傅是不是一个看去三十多岁,而且很英俊的中年人?”她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父亲,现在已经记不起父亲的样子了,她说的也就是父亲照片上的样子。
孟南笑道:“你就不要套近乎了,我是有师傅,但我的师傅不是你说的一个英俊的中年人,而是一个看去六十多岁了的老道士,你最好还是把你妈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孟南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那个总经理的下落找出来,自己就找不到刘艳。不过看到思敏流泪了心里还是有点不忍,这时他出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跳了的话就把你师傅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真的只想找到刘艳,并不想为难你们。”
思敏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说什么,反而连眼泪也不流了,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淫荡了吧,连眼睛都紧紧的闭上了。她这一闭上眼睛可就是用心在那里感受那舞蹈的韵律了,她这才发觉这舞蹈虽然是淫荡了一点,但那些动作却浑然一体,如果没有一定舞蹈功底的话那些动作还真的做不出来,但她练过功夫,因此做这些动作也就不难了,不一会她竟然入迷了,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夜总会那些艳舞女郎跳脱衣舞的情景,竟然在去解自己的乳罩时,忘记了这是在解除自己那唯一保护住那秘的领地的屏障了。她已经完全的融入到那舞蹈的美妙之中去了。就连那两个小白兔在胸前一蹦一蹦的都视而不见了。接着把那最秘的部位的那条小裤也脱了下来。
师姐越看越糊涂了,先前看到思敏流泪心里也很难过,想到自己也可能要跳这样的舞蹈心里也很悲哀的,但过了一会思敏不但没有流泪了,嘴边上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不但没有一点犹豫的脱下了乳罩,更是以优雅的舞姿把那遮住自己圣地的那点屏障给解除了。这时她时而扭着她的小蛮腰,时而扭动着她的屁股,有时则把自己那粉红色的小溪挺给自己仔细的欣赏,有时则双手抱着自己的乳房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她的那些动作都是配合舞步的。师姐虽然每天都会看到艳舞,但看到思敏跳这样的舞而感到很是悲愤。她看着孟南大骂道:“你这个人好卑鄙,竟然对我们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你这样对待女人,你把武林人的脸都丢光了,你的师傅和父母一定都是一些下三滥的武林败类,你母亲一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不然的话是不会教出你这样卑鄙的小人出来的。”说着一拳向孟南打了过来。她见孟南说的人跟自己的父亲相差太远了,也就没有把他的师傅和自己的父亲连起来想了,因此骂起来也就把他的师傅也骂了,她却不知道她的父亲是经常不用自己的本来面目在外面走动的。
孟南最恨的就是骂他父母的人,一见她在那里狂骂不已就想把她好好的惩罚一下,他是少年心性,可是受不得半点的委屈的,心里暗骂道:“是你们不说我才这样做的,你要是说了不是就没有事了?竟然敢骂我妈是荡妇,我就让你做一回荡妇好了。”这时一见师姐伸手要打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当下就松开了对她们的控制。当师姐的手伸过来打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躲,而是被师姐一拳打在了地上。
这时思敏也在师姐的一声大骂声中清醒了过来,一见这个男人被师姐打在了地上,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来对孟南大逞手足之欲,她一边用拳头揍着孟南一边流着泪骂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宋,你无耻,你下流,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来侮辱我。你母亲一定也是一个下流胚子,要不也就不会教出一个你这样的儿子了。”
但她也就打了几下就傻眼了,原来她们两个不是在打孟南了,而是变成温柔的在给他脱衣服了!而此刻孟南却在大叫着道:“不要啊,你们这两个女色狼,你们打我好了,不要脱我的衣服,不可以强奸我啊,你们要是发骚了外面的男人多的是,你们为什么找上我啊?”
思敏和师姐都被自己的动作给惊呆了,自己明明是来打他的,怎么变成去给他脱衣服了?而且那动作就像给自己最爱的情人脱衣服的时候一样的温柔,但不一会她们就明白了,又是这个家伙在玩自己了。
师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很想一拳把这个家伙打死,但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的在那里帮他脱着衣服,而自己还是主脱的,思敏则是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思敏的手在接过来师姐脱下来的衣服,当没有衣服接的时候就拿着自己那白白胖胖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身体,不一会孟南的衣服就被师姐脱光了,她脱了孟南的衣服以后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接着两个人把孟南抬到了床上,两个人都用自己的乳房在孟南的身上摩擦起来。
两个人的乳房被摩擦得又酥又痒的,而这种感觉还在向自己的整个身体蔓延,虽然她们的心里很排斥这种屈辱的感觉,但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很舒服,这时的她们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师姐马上就明白了是自己骂了他才对自己这样的,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哭着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不骂你的长辈就是了。”
孟南装出一副可怜相道:“现在是我在求你们耶,你们不要强奸我好不好?只要你们不强奸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师姐愤怒的道:“你就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是想强奸我们,但却又想把帐算到我们头上,你的人长得不错,但你的人格却太卑鄙了,你不要认为你这样就可以瞒过我们,我们早就知道你的功夫要比我们强多了,如果你真的要强奸我们的话,只要我们不死,我们就会去告你,到时你就只有去蹲监狱了。你一个人是怎么也不能与国家对抗的,我们可是有一流的律师,到时你就是武功再好也就只能做丧家之犬了。”
孟南被她的这一席话弄得更火了:你妈的,到这个时候还来威胁我,我就玩了你们看你们怎么告我,想到这里就装出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说我在强奸你们?有这样女人的吗?我看出你们这个房间是装了监控设备的,到时把录象带拿出来看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