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婳有些体力不支,懒洋洋靠在椅背上。
南京邵老先生在讲话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阿婳产生错觉,她感觉站在台子上的荣少在望向她们这桌。
四太太的话传到她耳里,“我跟你说,这大少爷,更是怪,啥本事没有,只知道玩女人,本来二太太说好是和上海法租界留洋的秦家联姻,结果,咱们大少爷,非要娶邵老先生的侄孙女,二太太气得够呛。啧啧啧,以后我儿子要是放着更好的小姐不娶,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阿婳强撑着身子,挺过了婚礼仪式,大家开始吃东西,她实在有些不舒服,就站起来,朝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有梳妆台,洗水台那里有大面镜子,可以供客人补妆,欧式软皮沙发也是很舒适。
到了那里,拧开水龙头,阿婳不顾脸上的装扮,洗了洗脸,感觉清醒一些。
抬头照照镜子,差点没吓死,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戴很奢华,衣服也是小洋装,还与她身上这件有些相似,只是那件洋装似乎与她的年纪和身份不符。
那女人差不多快30岁了,她一脸倦容,眼珠有些发黄,身材瘦得脱形。但是,能从骨相看出,以前的她也很漂亮。
“你就是我父亲新收进房的阿婳?”对方温柔问道。
怪,那女人声线也和她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