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蹂躏她,给她开了苞,让她没法回家,还被别的男人卖到青楼,让她流落异乡,有家不能回。
阿婳本能后退,但是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动,直到发软,开始倒向后面。
“是你?!”李厚儒也认出了阿婳。
“李兄,这位是?”和李厚儒一起的友人问道。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李厚儒顺手拦下一辆黄包车,把阿婳推了上去,自己也坐上去,扬长离去。
其实见到李厚儒的一刹那间,阿婳脑海里就猛然有了一个想法,能跟花姐抗衡似乎只有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李老爷是有名的富商,还有一些人脉,花姐是聪明人一定不敢轻易人这好人物。
但是真正让她坚定自己想法是李厚儒还记得她这个农家女,带着她离开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黄包车的车篷有些坏了,雨滴迎面而来,瘦小的阿婳朝李厚儒怀里靠了靠,后者将她搂得更紧了。
好在李宅离街市不远,过了几条青石板路就到了。
宅子里的几个下人早就打着伞在门口候着,见老爷下车后,都有些吃惊,往日在乎礼数的老爷,现在竟然光天之下抱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老爷面目严肃,下人们急忙帮忙撑伞。
书房还是之前的摆设,铜炉里依旧是沉香。
阿婳没想到时隔三个多月,自己再次重新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