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你之前先对我说重话的,」不知不觉我也小孩子气起来,我反驳,「那时我也很难过,你为什么不向我道歉?」
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些什么,手忙脚乱失措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常的成冬。
那样采飞扬,那样充满置信。
不过我倒喜欢他向我展露另一面。
于是我笑着说:「好啦,对不起,我们都不要生彼此气好吗?」
他像孩子般咧嘴笑起来,露出脸颊两旁深邃的酒窝,语尾微扬,「好哦!」
「我也和你道歉,是我说话太重了!」他无奈的,「毕竟,你是第一个除了我妈之外管我的人。」
我愣愣的。
那陆曼呢?
她管你吗?
我没有问。
「你的意思是,我不要管你吗?」我说,「是这样吗?若是这样我知道了,不会踩你的——」
「不是不是!」他赶忙否认,色慌张,「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我疑惑。
「我、我……」他耳根泛红,不再看我的眼,「我觉得很好、所、所以你可以尽量、尽量管我。」
我被他的话弄得一怔,「啊?」
「你可以尽量管我,」他完整的说出来,「因为,我觉得不坏。」
当他说完这句话,一阵风突然吹过,将我馀下的话捲入风中,我没说完、他没听清楚。
「那陆曼她……」
我想,再等会儿吧。
或许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我也是其一。
换个想法想后,这件事就暂时埋在我心里。
最后,我只看到他在风中扬睫,笑容暖灿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