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柳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可怜兮兮的喊他“阿戍……”
“你×你老公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怜悯啊,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小妮子?”
“呜……他好像感情受挫,又不想找陌生人求着我让我上他的,我惦记着夫妻之情就帮他了。”
真当他好骗吗?下面的男人会需要女人来安抚?他反正是不信的。
胡柳没一会儿就抽搐着把他也绞了出来,他感觉出来她去的有些隐忍,好像在拼命抑制她死命塞住假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抱住她调笑的看着她“怎么了还爱上塞住的感觉了?那下次给你弄一条尾巴,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我要去一下厕所,阿戍。”
“不许去。”他一胳膊揽住她把她按在床上。
“阿戍!”她羞愤的瞪他,“我很急!”
“那我抱你去。”
胡戍在马桶上抱着她一如她小时候教她怎么上厕所一样。
“阿戍!你快把我放下!走开!”
“你什么我没见过,我要看着你。”他贴着她的脸,坏心的挤弄下面堵住的那根。
“不行!你别看!你不许……啊啊啊!————”他突然抽出了那东西,排泄的声音被她试图用尖叫盖过去。身体抽缩着把废物排出体外,浊物翻涌着鱼贯而出。“不要看啊!呜呜呜——”然后就是一阵排水声,她颤抖着高C了。在马桶上,在胡戍怀里。
“怎么被我干的又是喷屎又是喷尿的,小丫头真是不讲卫生。”
胡柳哭得都快要羞愤而死了,她推开胡戍把他从洗手间丢出去。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她这下是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一整个星期看到他躲着绕道走没有造次。
一星期过去,胡戍要回国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现在的地位也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实事,说是提前退休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整个星期都不出现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况且他还有其他产业等着处理。
“阿戍。”她知道他明天要回去,扣响了他的房门,身上就挂着一道道镶嵌着碎钻的细链,穿过她身体上的环连接成好看的图案。
他忍不住捏弄了一下饱满红润的小乳头,一个圆环穿过去,让她更加挺立。
他隔着链子抚摸了她的身体,都能想象到这些链子在她身上摆动时候的晃眼。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吗?”他轻轻拉扯她身上挂的链子,让她体验到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唔……我也想啊阿戍,可是我手头还有事情没忙完。等我忙完了一定马上回去找你。”
“嗯。”他凑过去有些期待的和她的舌钉打个招呼。
很基础的款式,两头圆圆的,安静的伏在她的舌上。只有她扭动的时候碰到牙齿会响。他把她拉扯到自己的地盘,灵巧玩弄着光滑的小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