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起屋子里散落的衣服就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在这干嘛?”他没想到,女儿纠缠比他想象的可怕。
胡柳看着他出。
他这才注意到他下面鼓起的帐篷。尴尬的拿被子遮住以后清了清嗓子。“说话。”
“爹地她打你了吗,你受伤了才会肿起来的吗?”
“你先别说别的,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这里干嘛!别让我问第四遍。”
“呜呜呜……我来跟爹地道歉,爹地好久不理我了,我想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拜托不要不理我。”她越说越伤心,哭得越来越大声“爹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他总算心软了,揉着她的脑袋“怎么会呢,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不是柳儿的错,是爹地不好。”
“呜呜,那刚刚那个阿姨要是有你的孩子了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她不会有我的孩子的。”
“可是我都看见……她吃了你的你的口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阿姨啊,不要喜欢她啊,她还打我,哇啊……”
“……我不喜欢她,她也没吃,我不会不要你的。”
“真的吗?”她的泪止在眼眶里。“那晚上我要跟你睡。”小胡柳从小就把得寸进尺学的很精。
半夜的时候,胡戍觉得手臂麻了,发现是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横着躺在他身边,把他小臂夹在她大腿中间,还无意识的磨蹭。
他大觉不妙,小姑娘现在性意识萌芽,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指不定明天早上又是怎么激烈的辩解现场。
他把她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抱回她自己房间。
后来他委婉的请求四姐向胡柳传授一些生理知识,四姐却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她还这么小,没有必要!而且有些事到了时候自然就懂了。”
虽然他就是无师自通那一类,可是后来的遭遇,以及年幼无知时对性的迷茫才导致了胡薇逃离他了三年,无法挽回,他万分后悔。
胡戍回s市办事的时候,想起了胡悦。上次去见完k哥他就全权交给他负责,也没关注过她的生活。
他去老家找胡悦却发现她已经搬家了。公司也早就改头换面改名叫“xx集团”。
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胡悦到最后还是再婚了,只不过不是个暴发户,是个跟她年纪相仿的企业家。公司也归入那个老板旗下,那个老板倒是孩子多,也不会受没有继承人之苦,相反家里为了继承明争暗斗热闹的不行。
胡悦这是把自己早该走上的路往后延了那么几十年,过上了豪门太太的生活。既然如此他也不该打扰吧。
他给胡悦匿名写了一张卡片,“如果需要帮助,致电:……。你不是一个人。”让佣人送去。
他在想胡悦为什么解决了危机还要结婚,难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无力操持生意了?还是觉得自己孤独无依太可怕了,找个依靠。无论是哪一种,他确实亏欠她。就算她不待见,他也要帮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