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揉抓间反复将乳尖蹭过结实的前胸,微微发硬的粉嫩小乳头,在男人有力的手指对比下却仍然像软腻多汁的蓓蕾,柔软,敏感,无比娇弱。
男人压抑住想把它掐坏咬烂的欲望,手上控制不住抓揉的力道,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掐在他小臂上抗拒的手。
君厉鲜少在她面前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害怕伤到人,也怕吓到人,可这时候感受着那甬道不知死活地疯狂侍弄,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哄人时说的话了。
为什么说要清理呢,他明明远没有满足,好想反悔。
抽出又顶入,撞击那被开拓得软烂的蜜肉,看到少女抵抗未果掐着他手臂的手,他才发现手上那两团绵软已经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
君厉难得有些心虚,可很快又不再心虚了,开始理不直气也壮。
自从昨晚开始,他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放过了少女的乳肉,向下按到了少女鼓起的小腹上,里面是他灌进去的浓稠精液,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又闪过刚刚他哄人的那句话,然后立刻决心反悔。
这个清理的时间,他想要不定期延后了。
摁着绵软鼓起的小肚皮,坏心地用手心压住,男人硬挺的性器大力贯穿,操干过湿滑紧致的媚肉,隔着薄薄的皮肉将撞击传递到了掌心。
仿佛他真的能插到那么深,在其他男人都无法占据的小肚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发了疯般往里猛干,狰狞的龟头重重朝热烫的掌心撞击,手心感受娇嫩肚皮上可怕的一下下鼓起,占有欲顷刻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数不清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他非常不后悔,顶着在她体内热了一夜的浓精,还想灌进去更多更多,用欲望把这朵花浇灌成彻头彻尾他的所有物。
罪恶丑陋的幻想里,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被他浇灌滋润,每一个贪吃的小口都要被他塞满,舔食吞咽吃下他给予的一切。
然而他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幻想完成一半他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君厉了解她的身体,知晓那抖动是无意识的,归功于他的动作。
小脸泪花涟涟,不是痛的,他知道她疼的时候很少哭,还会脸色发白。
绷紧的腿,那是被他弄到敏感的地方想要高潮的征兆。
这种时刻她的撒娇和哭吟都不怎么可信,只是被干爽了后羞耻的产物。唯有那口软烂的美穴最诚实,与他娇媚讨好,越快乐就含吃得越紧。
一如他的预料,少女细细软软的呜咽响起,破碎地控诉他的罪行,身下随之越绞越紧了。
张牙舞爪又口是心非,君厉大度地将那控诉理解为更多的索求,更卖力地把肚皮c鼓,把里面浓稠温热的jy也顶地胡乱流窜。
少女湿漉漉的眼泪显露出几丝惊恐,抓在它手背上似乎是想将摁压她肚子的手掌扯开,可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明显,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
起伏律动之间,男人反手将少女的手背按住,一大一小两只手交迭,上面的手宽大有力,下面的手娇软白嫩,对比明显。
少女的手被迫覆在肚子上,将自己肚子中、甬道深处的嫩肉朝侵略者按,哭得更加委屈可怜。
“乖叶叶,喜欢吗?”男人恶劣地问,强制让那只手感受那凸起,随后他就得到了一句骂他变态的声音。
真可爱,想听一辈子。
“没关系。”男人低哑着声音,还伴着浓重的呼吸声,说了句和昨晚某句话类似的话,“我会一直做到叶叶喜欢的。”
床单被搅得凌乱,数不尽的汗水与爱液留下道道湿痕,叶芜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快涨破了,恐惧之下的快感令它更加崩溃,最最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成型,让她想呼救想逃离,却被结实的牢笼紧紧禁锢。
而等君厉再一次在她体内射精,那小肚子再次鼓起一点,昭示着她没被捅破,她还小小的庆幸了片刻。
阳物尽根都撞入,埋在体内喷发的瞬间她下身还在痉挛着,有一种身体心灵同时解脱的快感,那股热烫浓精冲入深处,热度让她立马被刺激得直哆嗦,手心也仿佛隔着肚皮按在被精液盈润的粗大龟头上。
小腹鼓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幅度,如同怀孕了叁个月。
罪魁祸首将她牢牢扣在怀中双双躺在床上,紧紧贴近感受着亲密感,直到欲望忽然再次抬头,却丝毫没有带她去清理的征兆。
叶芜压下不好的预感,服软似的抓了抓男人的手,轻声道,“君厉,我想去洗漱。”
男人忽略了她小动物般的目光,突然将她的屁股朝相连处按了按。
重新变邦硬的的肉柱随那一按又狠狠搅了一记,反而被层层迭迭的息肉娇娇地裹紧,温热嫩滑,那快感简直销魂蚀骨。
君厉怎么会舍得再放开到手的肉?就算含着不吃那也是爽的。
因此他放柔声音,抱着人在怀里,顺手摸着少女光洁平坦的背脊,“晚一点再去好不好?乖。”
叶芜哪里还不懂,他每次说“乖”都时候简直就是威胁,几乎可以等价转换为“不乖我就惩罚了哦”。
身体里抬头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叶芜被威胁得不由得又放软了声音,“我肚子好涨啊,君厉,我想……啊!”
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她没说完的话转化成了一个惊慌简短的音节。
男人重新抱着她跪坐起来,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顶在深处,相连着,将少女上半身放到了床上。
“宝贝肚子胀是被堵住了,通一通就好了。”
男人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跪在她大开的腿间,紧密相连的部位随他猛的抽出动作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吃了一晚上的肉柱,粉嫩的蜜桃穴也变得湿红软烂,使用过度后有些泛肿,他拔出后留下一个短时间内合不拢的小口,满肚子浓白的精液就朝外涌出。
男人怎么肯任它们流出来,快速摆弄着少女的身体,将女体翻转一百八十度变成趴姿后,立刻就提起了那只小屁股。
颤颤巍巍的一双腿被那动作强迫跪起了,少女上半身被男人死死摁到床单上,独留一个肥美的臀瓣,包裹着两朵美艳小花朝着天花板绽放。
小阴蒂早被男人不经意间虐玩得肿了一圈,一摸就抖到没边。那朵被疯狂疼爱过后的小娇花红得快要滴血,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溢出几滴白精,被他用手指塞了回去。
滚烫的阴茎上还挂着白绸绸的精液,很快对准了那口快吃不住东西的美穴,势如破竹,尽根操入。
少女细细呜咽,再无法反抗。
男人直接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战利品,充满征服感的后入跪姿,一记又一记,仿佛要操进少女小巧的子宫。
男人的性器狰狞可怕,顶端微微上翘,躺着做时像是要戳破肚子,而后入时却更像要捅进她的胃里。
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都被顶到了,又酸又爽又疼,只能近乎麻木地任人操干。
男人话中的“晚一点”被延长又延长,叶芜崩溃的想起今天还是周末,整个人哭得仿佛失去了灵魂。
敏感的身体不时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激烈的反应,越到后面,几乎就快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