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锦瑟后悔得想一头撞死,这种人她根本惹不起,可如今人家鸡巴插在身体里,就跟在她身上装了遥控一样,四肢连带着部分大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撞得慢,还能勉强哼哼几声,要是撞得快了深了,陈锦瑟几乎发不出完整声音,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流下来。
欲哭便有泪,陈锦瑟爱美爱面子近三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于是只能安慰自己——还好是后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这副被操傻了的表情。
可是还没庆幸到半分,陈沧就将人翻了个面,又直直怼进去。
陈锦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没等她彻底缓过来,又被整个环着抱起,挂在了腰间。
“啊…啊…嗯嗯…”
二十出头的男生大概有用不完的气力,陈沧又常年坚持健身,一身劲瘦的肌肉,抱着不到百斤的女人站起来,还能疯狂耸动腰腹撞击,对他来说似乎轻而易举,但对陈锦瑟来说却是天堂炼狱一线之间。
这姿势入得太深了。活像精密的卯榫结构,两人的性器官每一寸都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穴里毫无呼吸张合的余地。
他抱着她下床,每走一步,陈锦瑟都觉得那东西又往深处钉了一些,这下彻底叫不出来,嗓眼只能发出略显粗嘎的“呃呃呃”。
……
陈沧终于在推拉的阳台门前停下,一帘之隔,外面是明晃晃亮堂堂的大千世界,昭示他们这场白日宣淫多么荒唐。
这中间陈锦瑟已经高潮一次,身体的呼吸和颤抖都不在她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抽插之间带出的水顺着两人结合出溢出,陈沧结实的腹肌和大腿上都是她释放的痕迹。
他把人压在门上,鸡巴仍怼在里面,强忍着没有动作,更没有射。
低头去看女人的脸,湿汗淋漓,潮红一片,好看的眼半闭着,长睫上都有水汽,红肿的唇上还有两人撕咬间留下的细微血痕。
她大概很累,也很生气,毕竟陈沧这样“不听话”还是头一回。
但她仍然牢牢环住他男生脖颈,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落下去。
陈沧胸腔内热意翻涌,他伸手去摸女人侧脸,吻住她。
“陈锦瑟,你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