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过大的体型使得他能够轻易地掖着女孩的细腰将她轻轻托举靠在自己身上,他坐在床沿,那不足为提的重量也随着压倒,紧扣在腰后的手掌沿着背部平摊清瘦的曲线上至,并没有碰到任何阻滞,在他的意料之中。
才刚刚熨平的精梳棉衬衫又不可避免地泛起了褶皱,但穿着它的人丝毫不在意这点变化。
他色自若,目光平静,仿佛正进行着的动犯之举只不过是错觉。
“唔……”
睡衣下隆起的异物覆盖着娇秀的乳团,炙烫的触感在一次次包裹中传递给毫无防备的少女。显然,杭嘉嵘所说的‘抱’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字眼,否则也不会叁两下就惹得她瘫软无力地埋进他怀里。
他自然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运用‘世界上最亲密的异性’这个身份更贪婪地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饱胀的满足化作无处宣发的欲念,促使着他一步步做出被默许后的决定。
“嗯、二哥……”少女忽而紧紧拥住面前贪得无厌的男人,却是更进一步地将自己柔软秀弱的身躯献给对方高悬头顶的欲望沟壑。
孤注一掷的骑士不再满足于浅显且自欺欺人的按捺和忍耐,一旦他开始正视自己无处安放的侵占欲,就会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更为激昂地进行下去。
黏腻濡湿的布料下微微挺立着肿胀的幼嫩果实,被衔在口中肆无忌惮地把玩挑弄过后,短时间内或许已经无法再恢复原样。
即便施暴者已然状若无物地终止了进攻,耐心体贴地抚平好了被扰乱的涟漪之后,甚至还缓声慢语地劝哄着泪眼盈盈的女孩,但怅茫无知的她仍是没品味出其中尤为特殊的那一部分。
她只能够放纵自己沉浸在绵稠不尽的余韵之中,全然无知一直以来作为被保护着的如今却成了监守自盗者的最后防线有多背离常规。
大抵还是存留了几分理智,在他做出更无可宽恕的事之前。
杭嘉嵘的卧室里更多的实际上都是妹妹的衣物,他十分熟练地为杭以绸褪下皱皱巴巴的上衣,在她感到冷之前及时换上新的一件。
“平安,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认真地在意我的事情。这让我有一种……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连一秒钟都无法忍受的感觉。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不过,我慢慢地学会了在得到最终嘉赏之前耐心地等待着、潜伏着、翘首以盼地渴望你的下一次到来。”
“如果明在这个世界上有具体的形象,在我的认知里,不会有除你之外的任何存在。”
“所以,尽管我是这么不堪、肮脏、低劣,也会异想天开地试图得到眷。”
“——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