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最近过的很辛苦。祓除授课应付上面,还得抽空追着大失所望的死小鬼做人生斧正。
像被拨弄痒到了。鼻峰绷着嘴嘟着,扭头蹭了两下,随即呼吸又趋于绵长,表情又回归舒展冷淡。
真对不起。你轻声说。
交握的手被捏了捏,类似某种不清不楚的回应。
索性梳理起蓬乱的短发,被莫须有的折光刺到眼前一片银白,一时又移不开视线。你说如果必须要死的话,至少让我自己挑个好日子吧。
咂了下舌,一片银白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屎。
“每天满嘴‘鸡鸡’‘粑粑’说个不停,五条先生到底在指望学生们对您有什么尊敬啊?”你掂了两下腿说要是不睡就别躺在他人身上装样子了。
“当着学生的面‘ウンコ’是会偶尔说说的,但‘チンコ’可没有哦?在想什么嘛你。”对方翻你一眼箍紧胳膊作势一装到底。
没轻没重拍了拍人,你说别装了起都起了行行好帮个忙吧,“您能帮我看看么?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诅咒。和谁谈恋爱就克死谁的那种。”
愣了半秒笑了一声,他说哪有这种东西呐,“高专真是白上了你……好歹也是个咒术师吧,有没有中招自己不知道?”
你说少废话赶紧看,对方唇线一垮隔着眼罩瞪你一眼,嘣出一句“没有”。
“就不能稍微认真点??困扰可爱后辈一生的心病都全仰仗给百年一遇了不起的六眼来解决了,五条先生就这样敷衍糊弄这双被您又枕又蹭又摸玩了半天的性感美腿??”你边嚎边又开始抖腿,男人笑到快受不了说你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