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点了啊,不睡觉的嘛……”极不情愿的最后猛顶了几下才抽出来挺着勃起的阴茎起身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条浴巾裹着便应门去了。
问得好啊。都几点了,不睡觉的么。
你瘫在床上视线眩晕,浑身痛的散架。为了呼吸顺畅应该仰躺过来的,只想着实在没力气再休息一分钟就动一动,再休息一分钟就好;同理眼睛也很痛,哭太多了灯光太亮了应该闭上眼的,或者最起码眨一眨湿润一下;最难受的是嗓子,撕裂的破风箱形容起来都太温和了,每次空气灌进去都像碎刀片刮着拉着声带,怎么喊的,痛的你都心慌,可以的话应该去喝点水;阴唇绝对肿了,肿胀着砰砰跳,像火在烧,体液流出来也会很快被蒸干,贴着皮肤结出一层又一层薄薄的脆痂,感觉很怪。能猜到怎么回事,所以可能真的耽误了很久。耽误了很久也没能换个姿势合上眼睛喝口水或者把腿拢上。
“有新邻居诶!虽然这个点送乔迁礼很可疑就是啦。”听到说话声你才一激灵躺平,身上疼了好一阵。挤了挤眼睛才看清,腰上还是浴巾,手里举着杯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托你的脸,“邻居见到我好像吓坏了诶!明明是他敲门敲超大声在前啊。”
估计是没想过门后面站着天空树吧。你梗起脖子靠在男人腿上,凑近杯口喝了点水才勉强发声,“打扰他人休息了。”
他帮你擦干嘴角,“说和你打过招呼?”
祖宗回家第二天你就被新邻居家太太拉住委婉质询需不需要帮忙报警。这可以算打过招呼么。不知道是感叹世上还是有热心肠好人,还是该真的反思一下都被误解到这个地步大概自己嚎起来确实有大问题。总之当下千恩万谢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说辞,毕竟又想留点脸又想不被当成变态实在太难。还以为解释通了,看样子大概没有。所以想了想,你说,
“前天白天。”
长长的“哦——”了一声。没想好要不要和他讲自己网购的口栓还收到。
“是因为这个才不给人家操呀?直说不就好了嘛。”
也不全是吧。你夹两腿蜷起来,对方瞥了一眼,像有意见但难得没吭声。又喝了口水,你问“然后呢”。
“然后?”男人眨巴着眼看你,“我告诉他,咱们没有在做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