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它怎么摘下来的。
她总觉得这白虎好像颇有本事,时不时就会作出一些她预想不到的事。
她又看了看那堆形态各异的野果,发现其中有一颗颜色极其艳丽的小果,表皮是血一般的赤红色,萼片隐隐泛紫,她拿进了仔细瞧,确定之前从来没见过。
她凑到鼻下闻了闻,鼻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异香,离得稍远一点却又半点也闻不到了,她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新。
白虎颇有灵性,此前她身受重伤之时,除了果腹的野果之外,日日送到她嘴边的还有不少疗伤的灵芝草药,有些草药她甚至都不认得,不敢入口,但是白虎坚持要喂她,她推拒不得,只好吃下去,发现那些药比之常见药材更具效。
她起初惊诧不已,后来便习以为常,对白虎采回的东西也不再有顾虑——不是滋味甚妙便是益处颇多,一概都是好东西。
正想吃进嘴里尝尝,发现白虎已经醒了,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霍云容豁然想起昨夜之事,当即沉下一张俏脸,扭开头不看它。
白虎凑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头拱在她腰间一下一下地蹭。
霍云容被它蹭得又热又痒,抬手用力在它头上打了一下,“不许蹭我!”
白虎的耳朵耷拉下来,不敢再蹭,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霍云容将它推远一点,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情十分不自在,“我问你,你昨夜为什么要舔我……舔我的腿?”
白虎歪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霍云容也觉得这问题有些强人所难,又换了个问法:“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昨夜那样是什么意思?”
白虎还是呆呆地望着她。
霍云容又羞又怒,“总之……总之你以后不许再胡乱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