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满十七岁,尚未定亲,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于闺房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从未受过这种事,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十分不妥,然而白虎是头畜生,又不是个男人,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妥,慌乱无措之下能做的事便只有哭。
白虎舔得尽了兴,又恢复了原先的温顺模样,涎着脸垂头呜呜咽咽地用鼻子去拱霍云容的颈侧。
霍云容手上用了劲,狠狠推开它,眼中还含着泪,怒道:“你疯了吗?!”
白虎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带有哀求讨好之意,似乎不知她为何生了那么大的气。
霍云容怒目而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怒气才渐渐平息,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火堆旁的衣物,还是湿漉漉的能拧出水,又冷得出,穿在身上怕是一宿都睡不着,只好作罢,她也不愿再跟白虎说话,倒头自己睡了。
寒意从洞外一阵一阵袭来,她只得往火堆旁靠近一点,用双臂抱紧自己,尽力蜷缩成一团,却收效甚微,冷得睡不着。
过得片刻,身旁却传来一股暖意,是白虎贴过来了,她装作不知,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也不愿抱它,白虎却自行小心地趴在她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覆盖住,像一床密不透风的锦被,源源不断地给她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