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秦吟,是在一个老友的酒会上。
她花蝴蝶似的穿梭在觥筹交错之间,一席清凉吊带长裙,裹着半透明的纱质披巾,散着一头垂顺的长发,几乎素面朝天,扭着腰信步而来,笑得比花都艳,笑声比黄鹂还悦耳,瞬间就成了场内的焦点。
几片薄薄布料,包裹不住里头呼之欲出的丰满和千娇百媚的身段。
她对着他笑,大方和他握手,攀谈,无所顾忌的交代自己的背景和经历,接得住调侃,也经得起玩笑,和周围那些温软细语的女人完全是不同的野路子。
巧笑嫣然之余手包落地,披巾顺势滑落,她说了声抱歉,俯下身去,胸前全无遮挡,如玉凝脂般的圆润两团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回荡,不需要挤就已然沟壑分明的事业线跃然眼前。
不管她是故意,还是不走心。
原始的欲望和渴求促使他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过去,哪怕是那几秒的悸动,都足以让他相信下面的宝贝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更何况,秦吟不仅拥有性感野性的美,还有独一无二的背景。
他不止听一个人传,秦吟最擅长的就是洗钱,这才是他来这场酒会的目的。
对比她的身体,她的这项能力才更吸引他,但如果能既要又要,那何乐不为呢?
周聿文下午要飞江州,不能陪她,潦草地喝了几杯茶,又贴心嘱咐了几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走后,秦吟慢慢踱到水台边,将龙头一开到底,霎时水花四溅,刀一般刺向手背。
她面无表情地俯下身,打了遍肥皂,从手心到手背来回用力搓洗。
冲干净后,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搓到手背泛红发干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