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戳了几下,耳朵立刻就从最初的炙热变成了麻木,整个脑袋都进入了一片空白。
混沌中,她听到荆溪用魅惑十足的气音在她耳边低声撩拨:“我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说着耳垂再次被含住,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那只作乱的手把她胸前的软肉揉得发热发麻,最后来到不知何时悄悄挺立的顶端,指腹轻轻擦过脆弱的细珠,像擦拭一件名贵的古董一样。
“嗯……啊啊啊~”何昔雨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都用力地卷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难耐地扭动,却只是跟压在上面的身体来了几次更加亲密的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荆溪终于放过了她的耳垂,嘴唇再次来到脸颊,她紧抿住唇,心跳依然猛烈。
女孩却像故意似的,擦着她的唇角而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疼……
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她听到女孩发出一声轻嗤,然后就感觉到一条湿软的物体舔过她的喉结,一直到锁骨,再往下,下到她胸前一紧。
舌尖自山丘下往上,她屏住呼吸,等待着……
女孩含住她顶端的花蕊,她像是如愿以偿似的呼出一口气。
刚放松的呼吸猛地又被提了上来,花蕊被舌尖反复地来回撩拨,搅动了下面的一池春水,她感觉到腿心有一股热意流出。
荆溪从她的胸前抬起头,还是那种撩拨的语气:“还要吗……”
何昔雨闭眼眼睛,不敢看她此时的样子。
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女孩松开压着她的手,往下移动,来到她的大腿处,顺着里侧向上游移。
“不要!”她心里一慌,伸手使劲一推,手上一空,什么也没有。
睁开眼睛,目之所及依然是一片昏暗,原来是个梦。
还是个好真实的梦,就像是刚才切实发生过一样,那种被情欲反复撕扯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就算没有经历过情事,她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心跳现在还是砰砰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然而湿的不止后背,还有双腿间那难以言说的地方,黏黏的,实在难受。
她没想到做这种梦醒来会这么累,四肢酸软,还得强迫自己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当头而下,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任水冲刷脸庞,对自己居然做了春梦这件事十分不可思议。以前被文瑾拉着看A片都没有任何反应,居然做个春梦就湿身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春梦的主角居然是荆溪!
难道是因为今天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裸体?那也不对啊,之前文瑾给她看的A片里,男女的裸体都有,各种大胆的姿势,可比这露骨多了,她都没有做春梦。只是当时的感觉只有恶心,甚至想去洗眼睛。
后来文瑾就换了个策略,给她看各种肌肉男,帅哥,她每次都是一脸平静地点开图片,然后一脸平静地划过去,内心毫无波澜。
每每这个时候,文瑾都一脸老妈子式操心,生怕她将单身主义进行到底,势要把她没有开窍的情感开关打开,现在想来文瑾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要是给她看拉片和美女图片,说不定她早开窍了。
她花两分钟琢磨出自己是个弯的,琢磨完之后并没有任何恐惧或者难以接受,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早已不用遮遮掩掩。
公司里有不少此类取向的女同事,长得都挺漂亮的,她还见过其中一个的对象。去年冬天加班,那个女孩子的对象开车来接她,下车给她开车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也是个长发的姑娘,看着很温柔的模样,两人同框的画面十分养眼,她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只是她不能理解的是,仅仅只看了一眼荆溪的裸体,居然就对她有了性幻想,她不会对荆溪有意思吧??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关掉花洒,双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安慰自己道:不会不会!她一个成年女人有点欲望是很正常的,这不过是一种生理的本能而已。
要是她当时看到的是另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体,也会做那种梦的。
安慰好自己,她才开始洗澡,那里还是黏腻腻的,并没有被水冲掉,羞耻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那里是她自己洗澡时都很少碰的地方。
鬼使差的,她的手往下伸去,先触及到的是她细软的耻毛,已经被水冲湿了,她心一横彻底摸上去,手指上立刻沾上了黏腻,捞起来放到眼前好地细瞧,和清水没什么区别,肉眼难以分辨。
再次打开花洒,冲掉手上的黏腻,又来到腿间,犹豫着还是以两指挤进更私密的里面,里面滑腻的手感令手指打滑,除了羞耻感更甚,身体上倒是没啥感觉,都不及梦里的荆溪喷洒在耳边的一次呼吸来的让她心颤。
这种情况下想到荆溪,不免就想到了不小心撞见的画面,她当时把荆溪上下了个遍,她这里好像没什么毛……
想到这,她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谴责自己,怎么一开窍就开启了猥琐的色鬼模式,不行不行!
把脑子里猥琐的想法踢出去,快速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换上干净的内裤,再次回到床上,这次不敢再听催眠音频了,闭上眼睛等待自然入睡。
“嘶”的一声,她又听到推拉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心里一颤,睁开眼睛望去,荆溪又出来了,她一时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抖,“你又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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