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突然间,淑云似是瞧见了什么与卧房格格不入的事物,循着视线所过,发现是一把挂在角落的长剑。她一眼觉着不对劲儿,这剑鞘是罕见的深红色,上面有精细雕刻的纹案,且看外形还很秀气,和房主人的气质大相径庭。即便淑云对刀剑一无所知,亦十分肯定这把剑不是许淮山配与自己用的,那缘何单单要将这把剑挂在卧房中呢?
可能有什么故事在里边吧,真是怪。
罢了,横竖与她也无甚关系...只进入身体不入生活便是他二人最大的关系了,淑云没心没肺地想着。而后,丰满娇躯被赤身裸体闯进来的壮汉高高抱起,两人一起滚落在米黄色的地毯上。
......
良久。
屋内只点亮一盏已有些泛黄的油灯,照出一对男女在大床旁边绵软的卧毯上一丝不挂地缠绵在一处。两人情事刚起,抱在一处那是你侬我侬,那本不协调的黑白两色此刻却是完美融合,相得益彰,让人觉出些许异的美感来。
这一身赤黑腱子肉,威猛雄壮的汉子铁臂环住美人柳腰轻柔爱抚,宽厚的手掌一寸寸地把玩着那玲珑曲线上的滑嫩美肉,粗糙温热的触感闹的人直痒痒,仿佛要痒进了人心里。男人手上动作温柔体贴,可那幽深的、野狼一般盯紧猎物的眼却毫不掩饰将面前人儿拆食入腹的欲望。
情欲荡起丝丝涟漪,美人被这赤裸裸的眼牢牢锁住,羞臊地转过小脸不去与他对视,却是听见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装害羞了?待会儿干你的时候可别又叫得比谁都骚!”
这厮最爱在欢爱之事上逗弄她,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她的一切反应仿佛尽在他掌握之中。谢淑云有些不服气,斜着她那双标志性的、妩媚天成的桃花眼儿瞪他。
男人眯了眯眼,笑得更加玩味,不说话。
谢淑云陡然感觉到了危险。
“浑...浑人!做什么这样看我...”美人檀口微张,香舌隐现,似怒似嗔,俏脸红彤彤,分明是半老徐娘偏生出几分小女儿姿态,能教人看迷了眼。
她却不想自家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在这昏暗灯光下眼波流转的勾人模样,更是激起男人骨子里的欲与狂。果不其然,话刚出口,绰约多姿的小美人就在下一刻被这堂堂壮汉护住后脑勺一个猛扑,丰满娇躯仰倒在柔软的卧毯上。
“妖精,几天没肏就拿这骚劲儿勾引男人!”被扑倒的瞬间,耳边传来他暗哑醇厚的嗓音。
......
一个时辰后。
昏暗的卧房里到处都是水渍,肉体击打的啪啪声还在响个不停,夹杂着女人难耐的娇吟和男人闷声粗喘,听得人血脉喷张。
“娇云儿...好心肝儿...老子的肉棒插的深不深?干得你爽不爽...小骚逼,以后这里就是老子专用的地方,知道了吗?”熊一样的男人肌肉成垒,浮动着凶光,喘着粗气,大手扣着女人丰腴光洁的美臀,粗糙硕大的龟头霸道顶开层层肉褶,滚烫坚硬的粗黑肉棒一次一次将泥泞潮湿的粉嫩肉穴贯穿到底。
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塞满,肉棒横冲直撞不给喘息,汹涌而来的快感层层迭起,淑云不由自主地缩紧小穴,湿嫩的穴肉紧紧缠住汉子的粗长肉棒。男人被夹的一阵舒爽,大掌把玩着她光滑丰嫩的腹肉。
“云儿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贵妇人,这白花花的身子哪哪都是美肉,干起来真是爽...”雄壮的腰胯强有力地摆动,在丰腴美臀上狠狠砸出一道道迷人的白浪,浪花荡漾进汉子猩红的眼眸,又仿佛刻印在了他的心尖,要他时时想着念着,挥之不去。
干惯重活的粗糙大手对着就是一巴掌。
“啪啪!”
“哦哦??!?”美人突然受袭,尖叫着吸住肉棒,浑身颤抖,吸的男人差点便是去了,当即停下动作辱骂道:
“臭骚逼这么能夹?打打屁股能给你爽成这样,真是个十足的骚货,”
又重重地顶一下,
“骚货快说!是不是喜欢被老子打屁股?”
淑云刚刚那一瞬本就冲上了高潮边缘,玉足紧绷,小穴里爽痒难耐,这个节骨眼儿上被男人肆意羞辱,却是仰头抿唇,露出白暂修长的天鹅颈,强撑着不说话。
男人感受着穴道里的微微痉挛,暗笑她嘴硬,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把住美臀左摇右摆起来,粗糙的龟头随着摇晃研磨着子宫口,那久旷深闺的敏感之地被肏弄得颤抖不已,一股股湿滑的花液从褶缝流出,把那粗长的肉棒淋得黑亮黑亮。
“啊~??啊啊??好哥哥,山哥哥??别磨那处...快,快给云儿...”淑云终于忍受不住,燥动不安地扭着屁股求饶。那浑人听了,坏笑一声:“说多少次了?在床上要叫老子夫君!瞧你这骚浪挨操的样儿,你那些大家闺秀的教养都去哪了?”说罢不再磨蹭,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将美人的翘臀高高抬起,“噗呲”一声对准那蜜水潺潺的淫靡穴口狠狠一个猛扎,
“啊??啊啊啊~哦哦哦??~夫...夫君??~”
“哈哈!夫君今儿个就给你松松穴,好好疼爱疼爱你这美妻子小穴!”
魁梧壮汉挺起熊腰,大开大合长驱直入起来,入得淑云仰颈吐舌,骚浪喊叫不迭。
许淮山一边猛肏嫩穴,一边啪啪啪用力扇着她的大白屁股,宽厚有力的大掌左右开弓,扇得那雪白丰腴的美臀遍布红印,波浪层起,女人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摇着头张着嘴,哇哇哇地浪叫着,桃花眼噙满了泪水,嘴里直呼
“不要打了”,“要命了”。
许淮山哪里能轻易放过她,大棍一下一下狠插到底,“不要?你这骚娘们儿,屁股一挨打,骚屄就缩紧一下,不就是喜欢老子打你?嗯?”说着还加大了手头扇打的力度。
“快说!骚货是不是喜欢被打着屁股操骚逼?”
淑云早已在小穴和屁股的双重刺激下爽飞到了天边儿,又受男人赤裸粗俗的脏话羞辱,忍不住肉穴狠狠一绞,美臀一颤一颤再次陷入高潮,春水直流,抛开所有礼义廉耻骚浪地喊叫起来:
“哦哦哦??喜欢~??云儿喜欢??????~”
“啪啪啪!!”汉子加大动作:“骚屄去得这么快?喜欢什么?说清楚!”
“哦~哦哦哦??~喜...喜欢...??云儿的小穴...”
“甚么小穴?文绉绉的老子可听不懂!”男人坏笑着打断道。
“啊啊..哦哦哦??~是...是骚屄??是小骚货的骚屄喜欢...喜欢淮山夫君的大肉棒??~骚货喜欢被...被夫君打屁股??边...边打屁股...嗯哦哦??~边...边操...边操骚屄??......”
......
经历了数轮征伐的美人终于像滩烂泥般跪趴在卧毯上,脸埋在软枕里,轻撅着腚,随余韵喘息一起一伏,布满红掌印的美臀和吧嗒吧嗒往下滴着白浊浓精的私处在昏黄的油灯下一览无遗,尚且扩张的穴口一时合之不上,扇贝一张一缩,无声地宣告着被男人完全地征服。男人黝黑健壮的身躯冒着热汗,一脸餍足,单手撑地枕在一旁,视线停留在淑云那高撅着的美臀上,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酣战过后的绝世美景。
谢淑云觉得许淮山这混不吝平时虽端着一派忠厚沉稳的模样,对自己算是尊重爱护,照顾有加,可一旦上了榻便暴露出恶狼本性,言语上羞辱自己,肆意对她施展调教,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换着花样弄的她死去活来才肯罢休。虽然自己每每情到深处也是喜于他雄厚傲人的本钱,一次次在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下意乱情迷,翻云覆雨后却往往只余惆怅和空落。
淑云其实是个很缺男人爱的人,已故的丈夫是否爱过自己?她说不上来。也许是爱的,但她没感受到。
在淑云看来,从前的丈夫对自己与其说是情爱,倒不如说是单纯的敬重。他敬她是对他而言高不可攀的谢家千金,却阴差阳错二人结为夫妻;亦是敬她的正妻身份,敬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别人夫妻恩爱那是相敬如宾,到了她这反倒真成了相“敬”如“宾”了!淑云自嘲地想,至少丈夫待养在外面的那名女子与待自己是明显不一样的。
后来丈夫和那个女子之间闹得不明不白,她虽心有怨怼,却也不想过多理会。她想的很通透,蒋家明媒正娶的是她;家族有地位,有恃无恐的亦是她。凭她身份尊贵,秀外慧中,得族中长辈们偏爱,又有爹娘舐犊情深,若丈夫真纳了那女人,两人便好聚好散,自己带着唯一心爱的女儿一走了之,自立门户也照样肆意过活,无忧无虑。
那女人终究还是没能进蒋家的门,虽说自己未曾刻意阻挠过,大抵还是碍于自己身份,丈夫没胆量为了她与自己闹掰。只后来二人是否私下里还有来往便不得而知了。她知晓些风声,但不愿去管。说到底,两人并未相爱,再细究下去与否,最后的结局也只是貌合离和劳燕分飞的区别,没那个必要。她终究是未曾体会过情爱,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未曾被滋润过终是不知晓甘霖之美妙。
直到她遇到身边这个男人。
那个荒唐的夜晚,已是寡妇的她记不清因何事而借酒消愁,鸦羽般的睫毛湿漉漉,一颤一颤,忽闪忽闪,眼角挂着清泪。
但她并未醉去,眼睁睁看着威武如山的男人轻而易举将自己抱起,对着自己笑,丰俊朗,不外如是,那灿烂笑容更似天上星辰般璀璨夺目。偏偏是这么个英武男儿,话本里的英雄好汉,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哪来的美丽伤心人儿,真叫老子一见钟情了!”
浑厚的嗓音顿了下,突然压的很低很低,低的仿佛只能给她听见,他凑到她耳边说,
“老子想肏你的小逼。”
【谢淑云】本作女主人公
【玉医(长瑛)X木小夏】本文配角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