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纪兰亭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着:“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的着吃不着我容易吗?我不敢动她一指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不做……”
沈隐心头狂喜,既惊且悔——如果早知道纪兰亭没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会当面肏她,因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对方报复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瑛瑛心里也只想着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只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样,他也停不下来,只能轻轻抽动着,想让她好受些。
这时候,前面纪兰亭为了缓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为,他再看起来就觉碍眼极了。
他抽动几下又停住,停了会又抽插,来来回回心浮气躁,怎么都不带劲。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决定等做完了再说,毕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了。
他索性温柔而坚定地抽插,等她适应了渐渐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捣弄她。
而随着他的冲撞,她也一下下冲向纪兰亭怀里,逃无可逃。
纪兰亭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肉?连忙强势地吸住她的舌头,直吸得她口干舌燥舌根发麻。
“嗯……唔……”她被纪兰亭捧住脸深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瞧瞧纪兰亭现在体格多能打!
这一年,除了孕晚期洗澡难免被他占便宜,她后来再没跟他亲热过,别说吸奶,就是亲吻都没有。
纪兰亭又是个嘴上王者,说要把她往死里肏,实际也不敢强迫她。
眼下纪兰亭虽然确实被沈隐肏她的画面给刺激醋了,但也知道这是决定自己今后是否能介入的唯一机会。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时机,亲得她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这两个都是憋久了的,那积蓄的精力如今都能把她逼疯。
她夹在二人中间,光是闻着他们浓郁的情欲气味就浑身酥软,更别说还被前吻后肏,两张嘴全不落下。
尤其一个抽条高大,一个健硕结实,把她小小一只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身体里的性器感觉到她逐渐动情,狠狠地动了几下,她呜咽了一声,舒服到快要窒息了,胸前的奶水又开始流淌。
纪兰亭已经抽空了她胸腔的空气,索性从她唇舌一路往下,啃噬着她瓷白的脖颈,又咬住乳房“进食”。
后面的沈隐似乎不满纪兰亭的分食,不甘其后,随着她穴肉的松动加快了抽插,也忍不住半起身凑过去,咬住她另一只乳房。
她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舒服得不断吟叫,下体的水流出来打湿了床铺,奶水更是不断溢出。
而他们俩就着这淫乱的交媾吸奶,这感觉跟之前还完全不同。如果说刚才两人一起吸奶是在进食合作,那现在就是在抢食竞争。
不知何时气氛变得不那么和谐了,她被吸得乳尖中热流一阵更甚一阵,原本肿硬得石头般的奶房,早已柔软没了存货。
可他们顾不上体贴她,反而暗流涌动互相较量起来。
乐此不疲争先恐后,吸吮着她乳管中新鲜分泌的养分;穴道中还被凶狠抽插着,刺激她分泌更多。
这仿佛成了一个无止境的循环。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产乳工具,仿佛他们就是要榨汁出乳。
争夺、拉扯、比拼……她的身体成了硝烟肆虐的战场,俯仰皆不能自主。
“没有了……不要再吸了……”那种被当做食物一样榨干吸尽的感觉令她恐慌,乳头已经被吮到麻木肿胀,乳孔被高频奶流冲激得疲劳发热,他们还不肯放过……她恐慌求救,却淹没在啧啧的吮吸声和哔啵的抽插声中。
沈隐到底憋久了,眼看她满脸小羊羔一样的害怕,他狼血沸腾,精流顷刻而出。
龟头在夹吸中一阵阵膨大,他低吟一声,把积蓄的思念全射进她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