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差点软倒,却被他托住了屁股钉在了墙上,除了攀着他的肩膀,无处遁逃。
浑身都不能动,又不能出声。
隔壁的人早就尿完了,还坐在马桶上刷小视频,似乎看的入迷,慢吞吞地消磨着时间。
她浑身都被下了禁制,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唯有穴肉在疯狂绞榨着,随着她的紧张而抽搐。
周宇泽险些就被她吸射了,爽得在她屁股掐了一把,警告她慢点吸。
沈琼瑛彻底不敢动了,而他慢慢动作起来,缓慢地往她身体里钉。
他一边把她往墙上怼,一边吻得她雾眼迷离。
本来前天刚做过几次,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周宇泽的进攻是那种强势中裹着温柔,温柔中又屡屡强攻,让她被迫的同时又缠绵着,不能逃脱只能享受,每每被他强着迫着就不知不觉迷魂失智,不一会就顺着大腿流了水。
而且晕晕乎乎之间仰头看到他那张梦中情人似的富有欺骗性的脸,就越发做梦一样被裹挟着乐在其中。
她的身体先一步就迎合得一塌糊涂。
整个身体都快化成了水,被他猛烈冲撞着,重心都落在了性器相交之处。
她眼睛里也都是水,有点狼狈。
突然,隔壁的人不知看到了什么,咯咯笑出了声,吓得沈琼瑛浑身一震,又清醒了两分,从他铺天盖地的热吻下扭头逃走。
他也不恼,唇继续顺着脸颊下移,在她脖颈落下纷杂的碎吻。下身则缓慢地一下下研磨着,那感觉虽慢了下来,却细致入微,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反而令她更煎熬难捱。
没过多久,她的膣腔里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发出咕唧的声音,使她一秒比一秒更恐惧,总觉那声音在这静室中突兀极了。
好在隔壁的人注意力都在手机视频上,冲完了水终于哼着歌走人。
几乎在隔壁的人哗啦啦洗手的同时,周宇泽就加大了攻势,开始频繁有力地冲撞起来。若不是有流水声作掩护,沈琼瑛稀碎的呻吟声简直不要太媚。
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她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我受不了了,别在这弄行不行?”就算是换个地方她也认了。
“谁让你拉黑我?”他一边咬了咬她的耳朵,一边用手揉了揉她的阴蒂:“放过你也行,明晚放学在唐宫宴,还是那个房间,我等你。”
“好。”沈琼瑛这会儿腿被他掰开到了肩膀,这个姿势被他玩弄阴蒂,就像是用微电流调教,简直不要太刺激,一秒都受不了了,果断答应。
说话要算数,他舔了舔她的耳洞:再鸽我,以后就跟定你,你约会到哪,我就肏到哪。
其实纪兰亭暂时退避了,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琼瑛。但沈琼瑛稀里糊涂,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过来的,还真被他吓住了。
我会去的,你快点出来。她不耐烦地小声催促。
周宇泽没有拿出来,而是汹涌地吻着她的唇,同时下身发狠撞击着,叽咕叽咕地猛插猛捣,同时手指无章法地粗乱搓捻着她的阴蒂,甚至几次揉搓到了她敏感的尿眼。
沈琼瑛本来以为他要刹车,结果他突然飚起云霄飞车,带得自己满脑袋都是眩晕的白光,像是以光年穿梭加之又憋了尿,她阴部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失去了禁制,恐怖骇人的快感彻底释放,她脚趾勾得紧紧的,同时伴随着被蹂躏到极点连喊“不要!”的哭泣长吟,突然失禁,一股混杂着爱液和尿液的汁水就正对着周宇泽的小腹喷泄得满满当当。
与此同时周宇泽也喘着粗气在她身体了激射了出来,充盈了她的阴道。
“你!”沈琼瑛泪眼朦胧,羞愤到无处自容,腿还打着摆子,气得久久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手软得连丝袜都褪不下来。
周宇泽也是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裤裆。
他本来意在速战速决,可是她那个隐忍的样子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一时兴起想要撩拨她潮喷,想看她崩坏湿透的样子。
没想到湿透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这下好了,自己要暂时困在这里了。
好了好了,别难过,出丑的又不是你他知道她脸皮薄,忙指着自己的裤裆安慰她:别人指不定以为我怎么着了
沈琼瑛没忍住破涕为笑,又赶紧收住了,满脸羞愤絮絮算账:“你在这种地方强迫我,还把我弄得……”
“这不是憋太久没忍住嘛,我又不嫌弃你。”他一边为她擦拭飞溅上去的少许水珠,一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丝毫不吝一再强调狼狈难堪,引走她秋后算账的注意力:“要不你给我搞条裤子回来?”
沈琼瑛好不容易把丝袜连撕带扯褪掉往纸篓里扔,却被周宇泽一把截住,面上文雅正经得不得了,手上一派自然地拿起丝袜闻了闻,揣到了胸口的衬衣兜里。
她脸上依然又羞又愤,可早被他一干操作弄得羞大于愤。骂了声“变态”夺门而出,把门一摔:“要裤子?门儿都没有!活该吧你!”
在周宇泽故作错愕的表情中,总算感觉大仇得报地出了卫生间,走了几步又觉得哪里不对,明明被他强迫了一场,都肏哭了,怎么最后没追究、反而没心没肺得意起来了?更不用说还倒欠了一场赴约她哪里就扳回一局了?!
深觉上当的沈琼瑛绷着脸回到了座位,却难掩眼角眉梢的泪意和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