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
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干了进去。
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插。
“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鸡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
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
我又转脸盯着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
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
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
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