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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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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绿衣妇人叫作林奴儿,原本是当朝礼部刘侍郎的第十四房夫人,年前刘侍郎致仕,方才搬回明州州府,不知为何,竟只身带着个丫鬟和小厮途径此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收藏不迷路!:WWW.01bz.cc以备不时之需】

数年前,这林奴儿方至及笄之龄,便因她父母贪图财货,被嫁入进了刘府。

这妇人正当青春年华,又生得极是貌美,却生生嫁与个年迈不堪,半截身子已然入土的老货,心中本就多有不甘,更何况这刘侍郎虽是年过七旬,却仍是嗜色如命,府中蓄养了十数个娇妻美妾,却都不是易善与的狠角色,一个个在旁虎视眈眈,为争宠夺艳,诸般下作手段竟是迭出不穷,她性子淡泊,不善争夺,却哪里应付得来这许多明枪暗箭,吃得数次暗亏,只是偏居内府一隅,却不敢去招惹甚幺是非,时日一久,虽则寝貂裘,衣绫罗,却怎奈寒夜之孤寂,周遭之窥伺,真真是度日如年一般。

她出阁之时年岁尚幼,本来不通男女之事,直至洞房花烛之夜,要行那周公之礼,方初尝其中滋味。这刘老儿虽则年迈,于此敦伦之道却极是精熟无比,又天生一条长卵,虽是细软了些,但见美人如玉,岂不动情,暗地里用了些丸药,竟是撑足了场面,梅开数度,疯足了一夜。

那夜既入帐中,这林奴儿哪里懂得什幺,只是身上新衣脱得精光,裸着好一个白羊般的身子,敞着羞人之处,随他肆意摆布。及至新瓜初破,林氏不觉轻声呼痛,但觉私处好似火烧一般辣痛,颇出了些血,心中惶恐,只低头一看,却见一根两指般粗的黑棒儿正通在自家小便处,也不知塞入去几何,只是下体之中皆是胀痛不已,妇人既恐且羞,不觉嘤嘤低泣,好一幅梨花带雨的可人模样,直叫那刘老儿看得兴致大起,一条卵儿竟是较上先前更显粗硬了些。

但那刘老儿也算花丛中的老手,妇女里的班头,使出了些温存手段,见她婉转娇啼,不堪伐挞,也稍稍收敛,只将那条老卵塞在阴门里头,暂且按兵不动。

这老儿伏在妇人身上,低头就着两只白玉碗般的胖大奶儿乱舔一气,又见她两只奶头鲜红欲滴,生得极是可爱,心中欢喜,张口含住奶头,不住吸吮,两只枯木般的手儿更是在那羊脂般的身子上头四处乱摸,妇人身上但凡阴私羞人之处一概不得脱免,便是粪门亦用指头抠入乱通了数下。

妇人哪曾识过这般手段,一身白肉藏在衣内,紧紧裹了一十五年,除却沐浴之时,平日哪得触上半分,今日竟叫人这般随意亵玩,浑身被弄得无处不是麻痒交加,只觉大羞,紧闭双眸,俏面通红。刘老儿见妇人这般娇羞模样,心中得意,更是使出风流手段,口中那羞人的荤话儿说个不停,却叫妇人臊得脖颈之间粉艳一片,不多时,只觉妇人阴内生津,将卵儿泡的粘滑一片,便提起力道,将条老腰卖力舞弄起来,在妇人身上拱个不休,须臾,竟听得水响声起,好似猪儿拱食一般。

这刘老儿虽是奋勇,终究年迈,裆下那物事哪及壮年时万一,自觉卵儿发胀,却终不过是软皮裹着条硬筋,细细长长,非软非硬,勉力可行那抽送提曳之事罢了。这条半废的物事,但凡经些人事的妇人,哪里得入眼,只是通在林奴儿这刚行开破的细嫩牝孔之中,却是恰到好处,粗一分则嫌涨痛,细一分则嫌空虚,硬一分则不堪刮蹭之苦,软一分则不得提曳之乐。这老儿卵身虽不得坚硬,却俱是皱软皮儿,刮在阴内嫩肉之上,力道轻柔,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直弄了顿饭功夫,这林奴儿捱过了初时疼痛,但觉阴门内酸酸痒痒,胀胀暖暖,似麻非麻,尿意频频涌来,好是难受,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只蹙着两道秀眉任他肏弄,又挨了数十抽,突觉小腹猛然一紧,肚内一物突突乱跳,热流迸出,上至百会,下至会阴,无处不是暖意融融,直叫人身子懒懒散散,却又提着心儿,说不出的快活。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滋味,口中娇啼不断,手儿不觉按在两只胖奶之上,死死攥着,只是颤个不住,一张细嫩阴门,口儿四周尤带着初夜落红,却死死含住那条老卵,紧一阵,缓一阵,竟是歙张不已。刘老儿一条老卵叫那阴户夹住,好似个酥嫩手儿攥着揉搓一般,只数下便将他箍得再是按捺不住,粪门一紧,精关一松,卵头乱跳,憋足的老精直如泉涌,尽数浇在妇人阴内嫩肉之上。这妇人正丢得昏昏沉沉,却叫热精一烫,浑身直打了数个冷战,竟又丢了一回。

若是从来不知此事,倒也罢了,但这林奴儿既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活,那念头便一发而不可收,心中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想着,只盼能再沾些雨露。这刘老儿毕竟是年过七旬,肾虚体弱,一夜癫狂,在她牝内丢了数泡精水,竟亏空了身子,修养了数日才得回复些元气,却叫她遭了夫人好一顿责骂。莫说这刘老儿即便有心,却是乏力,且府中娇娃环伺,多少张填不满的阴门待他安抚,哪得看顾过来,更何况他久居京城上善之地,什幺样的美人不曾见过,这林奴儿虽也算是绝色佳人,他却未觉有甚幺特别之处,既已尝过了滋味,遂了心意,竟将她抛诸脑后,若非年节之时阖府欢聚,只怕都记不得有这幺一个妾室。

可怜这妇人日夜思盼,却只得独守空房,苦捱这枯夜冷枕。她见这高墙深院之内俱是奇石异草,雕栋绣阁之中摆满檀木家私,虽极显豪奢,却是清冷无比,又念及自家这番境地,只觉与那些精雕细作的贵重摆设一般无二,虽是锦衣玉食,心中却是孤寂悲苦,暗道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竟要生生耗尽在这豪宅深院之中。

一日,这林奴儿闲来无事,见天色尚早,便去后花园中赏花,一路姹紫嫣红,绿香柳翠,心中积郁稍解,待绕过一个路口,却见一个小厮拦在路上,非但不避让开,更是直直盯着自家,一副失魂模样。妇人大羞,却见这小厮生得唇红齿白,蜂腰猿臂,极是俊俏,心中不觉暗喜,脸面上却挂不下去,只做出一副不豫的模样,轻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理,岂不怕我告到管事处去,叫他揭你一层皮。”

这小厮实是专责养花的仆役,叫做李安,因生得高大,长了张俊脸儿,又极擅说些哄妇人的甜蜜话儿,平日颇得府内丫头仆妇的欢心,混在妇人堆中,颇是如鱼得水般快活。他色胆包天,自诩潘安之貌,又兼敖曹之具,便是内宅主母,竟也勾搭了三两个,时常趁着刘老儿不在府内,便去私会。

这李安早知林氏美貌,暗自垂涎,有心勾弄,却苦于妇人深居不出,无处下手。前些日,瞅准机会,竟将她贴身丫头弄了一回。这丫头生的粗眉细眼,黄脸阔口,虽不致丑陋不堪,却也沾不上标致二字。她早非完封,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处,只是相貌粗陋,除却几个不更世的仆童小厮,再是无人问津,每每只得以香烛略略杀些屄中之痒。

这丫头见这众妇中的头尖人物竟能垂青自家小牝,真真喜得屁滚尿流,不知所以,偏却也学着主母,拿捏出一副娇羞不堪的矜持模样,真叫这厮看得心中寒毛直竖,直欲作呕,只是为图大计,咬紧牙关,捏着鼻子,只当吃些小亏罢了。

孰料祸兮福之所依,这丫头相貌虽是不堪,但身子却生得极是肥白可人,胸口一对胖奶儿更是肥嘟嘟,白嫩嫩,握在掌中赏玩,真真叫人不忍释手。及至卵儿入巷,更觉爽利,阴门之内皆是肥嫩肉褶,将个孔儿堆得满满,抽送之时,无数肉芽儿刮蹭在卵身之上,真叫他心中大赞不已。他只忍着不看丫头那胖脸,却卖力大肆抽送了数千抽,将这丫头弄丢数次,方才松开精关,将一腔热精尽数灌在丫头屄中。

事毕之后,这厮更与了丫头一些银钱,叫她去买零嘴,这丫头性子粗蠢,既是上下两张嘴儿都得了快活,对这厮更是言听计从,这日得知林氏要去花园赏花,便偷偷将其行踪告知与他,这李安便使了些银钱,将园中另一个仆役支开,早早待在园中,只等妇人前来。

林氏虽是呵斥,这奴才脸皮只如城墙一般,哪里有害怕之意,只是嘻嘻一笑,眼儿直盯着妇人,却看得她面红耳赤,扭头便要离开。李安哪肯让她就这般就走,涎着脸儿,走上前去,竟拦住妇人,跪下道:“奶奶慢走,且听小的一言。”林奴儿赧道:“你有什幺话儿便速速讲来,我却要走了。”这李安道:“小的只求奶奶救上一救。”妇人讶道:“你有何事,须得我来打救。”这厮面皮极厚,道:“自前几日见着奶奶这神仙般的人儿,小的便茶饭不思,心中日夜只是念着奶奶的模样,若不是今日能得一见,定不得活了,只求奶奶能让小的多看几眼,小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甘心。”妇人大羞,心中怦怦然,却未生出半点恼意,她见这小厮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好一个俊秀少年郎,心中本就暗赞不已,虽听他说得不成体统,却别有一番诚意,心中更是欢喜,只捏着衣角,低声道:“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家,却有甚幺好看的。”这奴才最擅察言观色,见她一副娇怯模样,心中暗喜,晓得事成了一半,便膝行到她面前,扯着妇人裙儿,乞道:“今日若能亲奶奶芳泽,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奶奶恩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妇人心中大乱,想要挪步离开,可两只金莲却如铅铸般,竟抬不得分毫,只得垂着脸儿,却不作声,这厮晓得妇人定是允了,跳将起身,将妇人抱起,飞一般跑到花房后头,将她放在草垛之上,妇人以手掩面,道:“你速速弄完,便放我回去。”竟任他宽衣解带。

林奴儿原本便是身姿丰润,自入了刘府,日日食的是鸡鸭鱼肉,燕窝鱼翅,这番滋养下,却更显丰腴,两只胖奶肥白浑圆,胀得鼓鼓,方才掀开衣襟,竟自滚了出来,直如两只肉球儿一般,吊在胸口乱抖。这李安看得两眼发直,直扑上去,一手攥着一只奶儿耍个不住,一手掀起裙子,也不知如何解开,只是乱拱一气,直如那未更事的童儿一般。

林奴儿见他这般急迫却又笨拙不堪,忙乱之间竟不知其门而入,暗觉有趣,竟扑嗤一声掩口轻笑,一时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竟叫这厮看得痴了。妇人心中怜惜,偏不知这番蠢拙模样却是这奴才扮出的,他生了一幅好皮囊,只需做出初试情事的可怜模样,妇人必生怜惜之意,便有一丝戒意也抛诸脑后,每每投怀送抱,任其轻薄。林奴儿竟也着了道,只当他还未曾尝过此事,乃是个雏儿,心中可怜这厮,却存了与他个便宜的念头,掩口浅笑道:“你这猢狲般模样,好不可笑。莫要急,且待我解了衣裳。”妇人轻解罗裙,褪下亵裤,也不顾羞耻,将那萋萋芳草尽数坦在这厮面前,但见这方寸之间,竟是绮丽无比,除却那高高耸起的阴阜上头略略生了些细软毛儿,其余各处竟是白生生光溜溜一片,那道肥肥白白,紧紧扎扎的鲜红缝儿夹得极紧,直如一线天般,阴缝之间约莫可见两片粉嫩唇皮,微微探出户外少许,真真叫人看得眼花耳热。

这厮看得眼热,竟分开妇人双腿,埋首而入,但凡妇人,阴处必会有些腥臊异味,他却全然不顾,探出舌头,舔弄起那张极粉嫩的牝户来。妇人大惊,娇嗔不已,却又觉着那舌头温热肥软,在阴缝之间钻扭舔舐,自上及下,及至粪门,无处不至,当真爽利之极。

她新道:“这等妇人家的腌臜物事,他竟用舌头来舔,必是真新待我了。”不觉新中感动,又被这厮催动了情欲,阴内生津,自屄孔汩汩而出,却被这李安一条舌儿,上下翻舞之间,直如狗儿舔食一般,呼哧呼哧数口吞下。

妇人惊道:“这等龌龊东西,怎可入口?”这厮笑道:“奶奶身上出来的东西,怎可说是龌龊?只怕甚幺琼浆玉液也及不上奶奶一滴口水哩。”却埋下头来,将舌头对正阴缝,拨开两片肥嫩唇皮,只一下便寻到正穴,竟钻了入去。

林奴儿浅叫一声,但觉阴门口子被一滚热软物破开,生生打了数个寒颤,新神不由一荡,暗道:“这小冤家,怎的这般会弄,真真叫人快活死了。”那舌头钻入阴口数分方止,稍缓了缓,却是上舔下刮,来回抽送,直如一根小卵一般,却远较卵儿湿热灵活,只盏茶功夫,便将妇人弄得不知所以,只张着口儿,娇喘吁吁,阴内津液直如泉涌,顺着阴缝下沿直淌到粪门之上。

这厮原本便极擅舔阴,任凭甚幺贞洁烈妇,只消叫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舔上片刻,必是春新荡漾,难以自抑,堪称阴门候舔的行家。这林奴儿哪里见识过这等手段,只片刻,便被弄得小丢数回,膣道抽搐不已,一条阴腔收得再无一丝缝儿,竟将这厮舌头生生挤出。

妇人稍稍回过魂儿,抚熊叹道:“你这小冤家,方才叫我好生快活,不知哪里学来的这般手段,我却当你是雏儿,真是叫雁啄瞎了眼。”这厮只笑道:“小的见着奶奶,喜得连魂都没了,哪里还想得起甚幺,只是觉得奶奶这处极是香甜肥没,真真叫人爱也爱煞了,便忍不住吃了几口,哪里用了手段。奶奶若是不喜,小的只好让小的弟兄来赔罪了。”却解开裤带,掏出一条黑黝黝、肥颤颤的粗长物事,托在手中,只是一跳一跳扭个不住,奉到妇人面前。

林奴儿乍见此物,直惊得俏目圆睁,讶道:“阿弥陀佛,怎有这般粗长的东西?”她只见过刘老儿的卵儿,只当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却不曾想到这小厮真真养了好一条肥卵,竟抵上那刘老儿数倍。但见这物粗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胀得铁硬,直挺挺竖在腰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

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新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穴孔之上,沿着竖缝在那肉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俺这便来服侍奶奶了。”妇人新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弄得既痒且酥,阴中止不住的往外淌汁儿,颤声道:“且入得轻些,只怕太粗,入不得进去哩。”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奶奶却是多虑了,妇人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便是再粗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新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粗半厘,越是粗物,肏入去便越是爽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等会奶奶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5x6x7x8x点.C()m----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1稔,却不知弄过多少妇人,新中微恼,但屄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胀痛,却快活得紧,新中欲火极是炽烈,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缓些。”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送入妇人阴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阴口唇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屄口糊满阴津,卵头就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阴肉疼痛,妇人只觉阴门口儿被卵头塞得满满,却与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爽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且多入一些。”

李安方肏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阴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身的女子亦是不差,新中快活,动了性儿,卵子更是胀发,将妇人阴户通成个盅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嫩唇皮扯得极紧,几欲撕裂一般,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叫唤。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根粗卵,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阴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欲至根,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爽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阴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抵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屄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戳到肠头了。”这厮笑道:“奶奶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奶奶宝贝,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奶奶的肥头,此物乃是胞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妇人却没有奶奶这般福分呢。”这厮新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

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阴内虽被撑得胀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粗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喘道:“你且慢些动动。”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弄起来,先是轻抽浅送了百十回,妇人阴内本就满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抽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但觉阴内被塞得满满,说不出的饱暖,几处痒筋更是被他卵头龟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乱抖,孔穴翕张,射出十数股浓白阴水,尽数浇在卵头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当下飞也似的将条粗卵抽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被他猛抽一阵,阴内麻痒不堪,直弄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这厮要显手段,使出浑身解数,极是卖力,竟弄了一个时辰不得稍歇,丢了两回精,亦不肯稍稍抽出片刻,只在阴内塞着,待稍稍硬挺些,便又是抽得飞快,直弄得腰肢欲断,卵皮在屄中泡得惨白,将妇人肏得欲仙欲死,亲亲心肝儿唤得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胀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将这厮直当成心肝肉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二人搂在一处,交颈叠股,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耻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日,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只觉一日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中,几个奶奶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日。

这日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不曾见到爹娘,欲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

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

妇人道:“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十里路,眼下太平时节,又皆是明渠大道,毋须多带人马,只带着个贴身丫头,轻车简从,回家侍奉数日便回。”

平日里那些夫人回乡一趟,哪个不是三五辆车,六七十人,排场摆得十足,银两撒得直如流水一般,这妇人要与他省些银钱,老儿自无不允之理,林氏欢喜不已,只叫那丫头偷偷与李安知会一声,叫他告个假儿,同去快活数日。这厮平日无须点卯,只管种花养草,虽月例不多,但胜在清闲,他前几日在赌场厮混,许是沾了妇人裆下那物的晦气,手气极差,将那数年积蓄输得精光,正自懊恼,听得这话,本想推脱,却突生邪念,心道这妇人虽夹缠的紧,却也生得极美,不若趁此良机拐到邻县,卖到青楼里,定能得上大笔银钱。拿定了主意,当下央同伴与他应付数日,只道是方才得信,丧了婶娘,要去邻县奔丧。

这厮出得府外便直奔城东,雇了辆半旧驴车,他与那车行众人皆是混得极1,也不要车夫,自驾着车儿出了城门,在城外候着。不多时,却见妇人与那丫头远远行来,他心思颇细,搭着斗笠,将脸面遮得严实,只扮作个上前招揽买卖的车夫,将二人搭上,一路行去。

这妇人旷了数日,此时乍脱牢笼,却是雀跃不已,心中欢喜得紧,行至半途,按捺不住,叫他寻了个无人的林子,将车儿停在个隐蔽角落,也不顾天光日明,丫头亦在身旁,搂着这厮,将喷香的口儿贴上,做起吕字来。二人亲嘴咂舌,两条舌儿绞缠,口中津液横流,好不快活,不觉情动,只将衣物胡乱褪下,裸着身子,搂作一团,一个捏着奶头耍弄,一个攥着卵儿不放,竟是欢乐无比。

他二人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日之下做起生活来,一弄竟是两个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腰,阴门死死夹着卵儿,不许他抽出些许,央着再弄上几回。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抽,一股热流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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