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本来就想跟她说清楚的,只是从来没有机会。」
「你少骗人,苏天亮!」
惠云继续不断地提升分贝。伴随着抽泣的声音从听筒传到我的耳膜里,我知道自已的行为的确很过份,伤透了惠云的新:「你一直都有和她来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断绝关系,怎麽会没有机会呢?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的。」
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令我一时无法驳回。从Phoebe出先到先在,我的确有很多机会是可以和她一刀两断,可惜我完全没有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是错失时机,就是因为她对我的诱惑而最终告吹。
「老婆……我……」
我从眼里也开始流出了泪水,想办法用和她多年来的感情挽回她。她对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不必说了,我新意已决。哪天你有空,我跟你到律师那里签纸离婚。」
说罢,便挂上电话。我再回拨电话,已经马上链接到对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一切一切。经过和惠云之间的对话,看来原本她还对我有一丝留恋,在此时此刻已经变得灰飞烟灭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看着阴暗的天花板,一直等,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饥饿的感觉令我从失去意识中清醒过来,我无力地站起身子来,发现酒店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为自己几天前一直在找惠云,累得要命而睡了很久。到酒店吃饭,虽说肚子饿得「呱呱」直叫,我却吃了不多的食物,只想匆匆回到房间。
我打开房门,发现对面已经亮灯,我马上走到窗帘前面,查看对面的情况。
这次不同的是,他们拉上了窗帘,只留下了小小的缝隙,我什麽都看不到,只是经常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来在整理些什麽的样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直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来的时候,因为酒店需要维修而在旁边搭建了木棚,而这个木棚刚好连接在我和他们房间之间,我便想到了爬过木棚,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加上晚上能见度低,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过木棚。
我看了一下阳台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几层高的房间从阳台掉下去,看来也不是说笑的,不过我为了自己的老婆惠云,如何危险我都要爬过去。我要当面对她说清楚,我爱的是她。
我爬过阳台的防护栏,很不容易双手就按在木棚之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过程之中有几次都差点滑了下去,可算是有惊无险。我爬过他们阳台的防护栏,看见了从缝隙中穿出来的光线,由于有玻璃隔着,所以我不可能把头凑到里面观看,只能在裂缝前面往里面观看。
虽然窗帘的裂缝不是很大,不过基本上能够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我只是看到惠云坐在床上,样子并没有显得很失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样子。有几次她把视线往窗外看,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她没有发现是我。除了惠云之外,我在房内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刚刚在房间中活动的潘嘉乐到底身在何处。
本以为没有任何事情,就打算爬回去自己的房间,谁知道这个时候潘嘉乐从浴室走出来了,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就可算是一丝不挂。我看见此等景像,不知道怎麽回事,开始胃痛,看来今日的疲劳加上寝食不正常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导致到身体出现毛病。不过她们两人同睡一个房间,我本来就应该会注意到他们会发生关系。
潘嘉乐和惠云说了些事情,惠云就走进浴室了,看来惠云和潘嘉乐一样,都是打算在做之前先去洗澡。我看见潘嘉乐坐在床上,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些衣物出来,而那些衣物是我完全没有看过的。那是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一边是阔的,而另一边就比较窄,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花型的物品。
我越看越不明白到底那是什麽,在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潘嘉乐胯下已经有东西从浴巾中凸出来。我当然知道那个是什麽,想到那个东西接着就会进入一个只有我才能够进入的地方,我就想冲进去打他一顿,我不禁用力打在地上。
这个时候潘嘉乐的电话响了,他走去接电话,而电话的内容还是可以依稀听见。就在他听电话的时候,腰上的浴巾就这样滑落在地上,我再一次可以看见那条东方男人罕见、可以征服众多女人的肉肠就像得到释放一样马上弹出来。而不知道是我当时去游泳没有看清楚,还是他变化了,我看出这条布满青筋的肉棒旁边是一些浓密的「黑草」,不仅乌黑,而且生长十分茂盛,长度几乎超过了肉棒一半的长度。
除了那里,他身体也看不出有多余的体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平常爱整洁刮了下来,不过就单单阴毛没有剃,还让它生长得如此茂盛,看来这些阴毛对他有一定作用。我听别人说过,阴毛长的男人,他的性能力非常好,不应期非常短,难怪惠云会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屈服。
他打过电话,把地上的浴巾捡起,但他并没有要重新围住的意思,而是把它放在椅子上。他走到浴室前面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过了十秒左右的时间,从浴室里面传出灯光,看来是惠云打开了。他把那些奇怪的衣物交给惠云,跟惠云说了几句话,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看着电视。
他下体的肉棒宛如一条大蛇,就好像在捕捉猎物一样,紫黑色的蛇头在茂盛的黑草丛中高高举起。我知道蛇尾连着的那两个像鸵鸟蛋一样的阴囊,里面已经酝酿了许多乳白色的种子,随时准备为主人整装待发,打算到时候倾巢而出,在猎物的同穴里面布满主人的种子,期待着受精。
过了一段时间,浴室里的灯光再次映出来,走出来的惠云身上只有一条白色大浴巾,而头发因为刚刚洗过的关系,秀发反射出的光泽令其更显乌黑。潘嘉乐看着惠云出来,但他依旧躺在床上,而惠云则慢慢地接近他,我望着惠云看潘嘉乐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尤其是当她看见那条大蛇之后,脸上更是呈现出红晕。
她都还没有走近潘嘉乐,就被潘嘉乐边拉到自己的身边,边对她说着话。此时的惠云已经站在潘嘉乐面前,又刚好她的身体遮挡着窗帘这边的缝隙,我完全看不出潘嘉乐在惠云面前做什麽,只是隐约听到对话的声音。我不难看出,从惠云紧紧裹着身体的浴巾的起伏,就知道可恨的潘嘉乐的手在惠云身上游走。
那手要是换成是我的话该多好,而本来这个妻子就应该是我的,要是他们再这样继续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了。
正当我发愁之际,只见惠云被潘嘉乐脱下了浴巾,然而,这个时候的惠云并非赤裸裸的,她身上刚好穿着着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潘嘉乐给她的内裤。不看也不知道,那个好像发卡一样的内裤就这样紧紧包裹着惠云女性的私隐,而整个丰硕的臀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当惠云正面朝过来的时候,不仅看见内裤前端的毛毛,还发现那两个花型物也只把重要的两点遮住。我感觉出自己已经看得两眼都红筋满布,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发现了有些烫,因为我认识惠云这麽久,第一次看她穿得如此性感。
别人说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一丝不挂更加迷人,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现在的惠云给我的感觉刚好就是这个样子了。没想到这个潘嘉乐居然这麽有心思,找到这款内衣。现在想来,我好像在某个网站上面看过的,这款内裤叫做「C-Strng」,就是最近比较流行的C字裤。
我看得血脉沸腾,就想现在冲上去插进去,而潘嘉乐好像看惯这种场面了,他并没有马上跟惠云发生关系,而是要她为自己吹箫。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见惠云为自己的情敌口交,而这种服务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可算是虐心得要命。
惠云伸出舌头,舔着潘嘉乐的龟头,还不时用舌头玩弄马眼。除了惠云含在嘴里的声音,还有就是潘嘉乐舒服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惠云就改舔两个阴囊,两个鼓胀的阴囊就好像两个特大版的乒乓球一样,在惠云的摆弄和我的眼前跳来跳去。两个大球被舔得有点湿润,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反光。惠云有时将阴囊皮咬在嘴里,潘嘉乐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突然,惠云一下子就把潘嘉乐整个阴茎都吞下一半,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惠云麽?我看着这样的惠云,问着无能的自己。惠云进进出出显得相当得有规律,看来她最近是经常这样做了。
平常的我要是做了这麽长时间,老早就缴械投降了,不过这个潘嘉乐并非省油的灯,他一边抚摸着惠云那双坚挺的乳房,一边享受着惠云带给自己下体无限的刺激。
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惠云躺在床上,头部在床的边缘,头部往后仰,而潘嘉乐则以半跪状态把阴茎插进惠云喉咙的深处。我看出惠云已经有点筋疲力尽,口也开始没有像开始的时候蹦得很紧,不过这不影响潘嘉乐的享受,他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就在加快到最高速度的时候,最后一下是尽量地插得最深。
我知道这是男人的高潮——射精的来临。惠云双目紧闭得厉害,喉咙里默默地承受着那些滚烫精液的进攻,使我最痛心的是,惠云的喉咙随着阴茎每一下的抖动而起伏。这明显是射精的力道过大,喉咙没法抵挡这洪流一般的冲击,只好任由这一波又一波的乳白色种子种植在惠云的胃部内,成为她的能量。
一分多钟的时间,终于缓和了,两人同时喘着气,不过潘嘉乐那条东西还粗粗地插在惠云嘴里,而惠云也没有要他离开的意思。我看见潘嘉乐的阴囊的确是缩小了,但比例还是很大,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人类。
「好了,我要离开,要去小便了……」
我很清晰地听到潘嘉乐想要离开,只是惠云马上用手按着潘嘉乐的臀部,不允许他离开。她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我完全不知道她对他说了些什麽,只听见了潘嘉乐的回话:「很脏的,你真的愿意这样做麽?」
只见惠云含着潘嘉乐几乎整条肉棒点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
潘嘉乐双手拿捏着惠云的双峰,一下子也被他的无情力握得变了形状。我看见潘嘉乐浑身绷紧的样子,好像在做什麽似的,我看出惠云样子很辛苦,喉咙还是继续起起伏伏,明明刚刚射过精液,我却不明白惠云到底把什麽吞进肚子里。
对了,刚才明明听潘嘉乐说要去小便的,莫非现在惠云把潘嘉乐的小便当成是饮料不成?惠云途中还不时有咳嗽声,也有一些白色的液体从口角中流出,但惠云很快又继续吞咽。
看着惠云做出这等重口味的事情,我心痛了、心碎了,不自觉地说出了一声「老婆」。他们沉溺在享受之中,根本就不会留意到我在外面看清楚所有东西。
小便的过程完成了,惠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潘嘉乐也坐在沙发上歇息。我原本以为应该是结束了,想不到过了不一会,惠云便站起来,走到潘嘉乐面前,拿着那条即使软化也不短的命根子,撸着这条刚刚打过仗的大蛇。
惠云跪在地上,手口并用在潘嘉乐胯下再做动作,她不时用指甲刺激龟头和捏揉那两个还有着很多「弹药」的大「鸵鸟蛋」,用舌头不断卷着大蛇的身体。
大蛇在如此半温柔半刚劲的力道底下,开始慢慢苏醒。
我看着惠云在为潘嘉乐口交,她臀部和那条性感的C字裤正正对着我,我这时已经忍无可忍,解开裤头,露出武器,再也顾不上有没有人看到了。我恨不得打破这块烦人的玻璃,冲进去抱着惠云,尽情地发泄一番,可惜现在惠云就是别人的妻子,不要说爱爱,能够近看已经算是极大的福份了。
潘嘉乐胯下的大蛇马上就精神奕奕地抬起头来,而惠云也从上面坐了上去,不知道是刚刚小便的关系还是惠云里面已经湿润
了一大片,那条像马鞭一样长的大肉肠就这样一瞬间埋没在惠云的肉穴里面。惠云把刚刚射满精液和尿液的嘴伸进潘嘉乐的嘴里,和潘嘉乐继续缠绵。
潘嘉乐在惠云作主动的情况下,很快又有了感觉,粗壮的手臂环抱在惠云白嫩的粉背上,而头部则埋在惠云还贴着两个花型乳贴的丰满双峰里面。因为从我这边的视野,我只看到大部份都是惠云的后背,而潘嘉乐则只看到少部份。
惠云既性感又有肉感的臀部在我面前上下起伏,两人拥抱得难舍难离的,还同时露出喜悦的神色。我看着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开始爱的合体,也不甘示弱地开始撸着自己的小蚯蚓。
「啊……啊……」
惠云在爱爱的过程中,娇柔的声音可算是响遍整个房间。
她除了上下之外还不断左右摇动,我看过一些AV,知道如果骑乘位做这种摇动的话,的确会对男性那里引起产生极大的刺激,不过我知道潘嘉乐一定就快泄身了,因为惠云的肉壶是一个名器,她的那里比起任何女人都要紧得多,这是妇科医生告诉我的。
当年产启行的时候,妇科医生说惠云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如果顺产的话,极有可能会导致阴道出血,所以必须剖腹产子。而如今潘嘉乐正在挑战这个极品肉壶,加上惠云这种极度萌的呻吟声底下,我估计他必定在两三分钟之内弃械投降,而我唯一祈求的就只希望潘嘉乐不要发射进去。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这麽快就高举白旗,虽然是情敌,不过看见他有能力抵挡这种夹吸实在是令我佩服。忽然,潘嘉乐抱着惠云站起身子,用强壮的手臂抱着惠云的肉臀,一直抱着她让她利用重力做出打桩运动。
惠云的呻吟声叫得更加销魂、更加卖力,我也看得血脉沸腾,看来现场望着这种妻子被情敌凌辱的景像,我即使自己撸管也变得精关难保了。我唯有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因为潘嘉乐的性能力远远在我之上,我要是射出来了就会对后面的剧情没兴趣。不过即使我悬崖勒马,马眼还是已经流出了一点点的透明液体。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们又忽然停下来,潘嘉乐抱着惠云走到门前,大声地说话了。「什麽事?」
惠云问道,看来是酒店的员工来敲门了。惠云马上从潘嘉乐的身上下来,胡乱地从行李中找出一件白色T恤穿在身上,而没有穿内裤就只穿上刚才脱下的C字裤就这样开门了。
潘嘉乐躲在惠云的身后,而惠云就这样打开一条小缝隙让职员说话。由于惠云下身就只剩下那一条C字裤,所以她非常小心,一直把下身藏在门后,但是这样的姿势的确很辛苦,毕竟她的腰部扭曲得厉害。身后的潘嘉乐赤身裸体,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遮羞布,他抚摸着惠云的丰臀,那条大肉棒一直插在肉穴里面,根本就没有动过。
距离由于太远了,我无法看清楚两人的表情,不过这种情况下惠云一定忍耐得非常辛苦:本来就快要到高潮的时刻,却被职员打断,插在身后的肉棒没有运动,但又没有拔出,把空虚的既狭窄又潮湿的肉同填得满满,前后不到岸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起初潘嘉乐一直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然而随后他耐不住寂寞,就轻轻地抽插了几下,不过越做就越有干劲。惠云用手想阻止他出格的行为,但无奈自己身体已经出卖了她,那种快感无法抵挡那种强而有力的冲击。职员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诡异起来,虽然不知道她和惠云说了些什麽,不过脸色显得红润了不少,看来她能够猜得到惠云这种前后震动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和职员的对话结束了,惠云赶紧把门关上,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对我来说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潘嘉乐再次抱起惠云,继续着刚才的冲击,伴随着惠云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多次高潮,阴道里的淫水像潮水一样爆发了出来,不过潘嘉乐并没有停止抽插,继续在里面卖力地工作着。
我已经很多次因为抑制自己的神经而停止撸管,正因为如此,自己的性能力不好,但又强制不射精,使自己整个差不多虚脱,有时候眼睛看着里面两条肉虫缠绵在一起,也不顾上手握武器了。
「不……不要啊……我还没有跟他离婚的……你这样我会……啊……」
当我虚脱得把视线脱离室内,躺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惠云的尖叫,我马上爬起来继续观看室内的情况。
只见惠云双手抓住潘嘉乐的双手,试图推开他,而潘嘉乐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潘嘉乐已经加快到一个连我都无法做到的速度,潘嘉乐的下身打在惠云的那个丰满的肉垫子,发出的「啪啪」声即使连躲在外面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潘嘉乐操累了,就把惠云放在床上,用老汉推车的体位进行着,他的速度有所加快。突然,就在一瞬间,撞击声一下子停下了,潘嘉乐用尽最后一口气把身体向前挺,本来那条无法完全插入的大蛇也在潘嘉乐的无情力之下强制冲进惠云的体内,估计龟头都极有可能冲进子宫里。
「嗯……啊……」
潘嘉乐马上发出低沉的嚎叫,他的整个身体已经伏在惠云背上,双手用力地挤压惠云的双乳,双峰除了变了形之外,那个抓痕深深地陷入肉中。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惠云闭起双眼,双手不再放在后面,而是把手放在床沿边,试图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用眼看了看潘嘉乐胯下那两个「鸵鸟蛋」,体积已经开始逐渐减小,当减小到一定程度,还开始出现「皱纹」了。不过,惠云的肚皮就刚好和他的蛋蛋形成反比。仔细一看,本来一片平坦的肚皮,就在刚才潘嘉乐停下之际,慢慢变成了向外凸出的形状。
可能是因为惠云的肚皮没法承受如此巨物进入体内,在惠云雪白的肚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潘嘉乐那条大蛇的轮廓。不但如此,还可以看见惠云肚皮上抖动得十分厉害,这当然也是因为潘嘉乐在射精的过程中,因为力道过猛而导致外面的肚皮也跟着抖动的关系。
我想像着潘嘉乐那些犹如洪水一般的精浆,已经忽略了阴道的运输,而直接通过大蛇的嘴吐进惠云那个曾经孕育过启行、需要再次滋润的地方。很快惠云的肚皮就明显凸出了一个小山丘。我受到如此刺激,双手刚刚一碰上自己的小蚯蚓就只能流出一丁点的液体。尽管如此,我也虚脱了,剩下的,就只是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我就已经告诉过叫你不要射进来了……我还没有跟他离婚……」
惠云喘着粗气说。「反正这些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难道你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宝宝麽?」
潘嘉乐回道。他们的语气哪是在商量,根本就是用打情骂俏的口吻。
等到潘嘉乐把他所有爱的精华都传递给惠云,已经是两分多钟后的事情了。
他并没有马上拔出发软的大蛇,而是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而不会滑出体外,真的难以想像他软掉的肉棒依然可以让女性达到高潮。他这样做的目的是确保了所有的精浆都安全地被运送去目的地——惠云的子宫中繁殖受精。
本来想反抗的惠云无力地趴在床上,肚子并没有被床遮挡,很清晰地看到她很努力忍受子宫内一下子被逼得膨胀的感觉。过了一会,刚刚经过激烈的播种运动,两人和我都已经无力地躺在各自的位置上。惠云转过身子来,和潘----5x6x7x8x点.C()m----嘉乐亲吻在一起,看来她刚才的反抗并非是出自真意,反而似乎很乐在其中。
惠云和潘嘉乐就在我面前完成了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交配任务,使我的心灵经受了巨大的损伤。虽然我到现在为止仍完全没有放弃惠云,我很想把那颗结婚戒指重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但是我知道就算这个时候冲出去,只会让惠云更加讨厌我,所以我只好抱着绝望的心情,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间。
我拿起电话,想打给惠云,惠云依然没有接电话,我就在留言信箱说了一句话:「我会等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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