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的视线游走在身上女人曼妙肉体的各处美肉,最终停留在小腹冰欲花纹下方那光洁无毛的神秘穴口,双眼中简直热切得要喷出火来:“还有您这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肉穴,高贵圣洁到没有人敢想象意淫,现在却水淋淋的张嘴,这么火热殷勤地吮吸着我这么一个天狼人的肉棒……”
“不……嗯嗯哦哦哦~不要再说了……”
恶毒下流的语言和猛烈强力的冲击交相辉映,听觉与触觉缠绕纠结在一起,化为无形的锋利刀剑,将宫妃寒那颗背德的人妻之心刺得千疮百孔——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逃避,将来如何宽慰自己这是为了亡夫性命而做出的决定,都无法改变她失身于一个少年,被对方肆意侵犯的事实!
想到这里,一滴晶莹凄美的泪珠悄悄地渗出宫妃寒那已经花了妆的湿红眼角——这是她满怀欢喜,等待着亡夫醒来事先准备的惊艳妆容,如今已经被汗水和泪珠微微打花。泪珠儿静静地淌过她那如同火烧红霞般热切滚烫的白皙脸颊,在那被皓齿紧咬着的朱唇上一滑而过,悬凝在完美光洁的下巴上——不堪少年肉棒鞭挞的人妻肉体淌出的汗水也在此处停留,当混杂后的重量足够之时,透亮泛光的液珠终于挣脱了未亡人素面的束缚,径直滴下,溅落在宫妃寒堪称完美的熊前!幽深神秘的乳沟奶壑之间,液珠儿似是捉迷藏一般调皮地藏在奶香乳肉之后滴淌。终于,在告别了令人恋恋不舍的丰满乳峰之后,液珠儿最后加速向下滚动,驶过光滑丰腴的1女小腹,辞别了鲜活生动的冰欲花纹,从被赤红肉棒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穴小嘴落下,凄婉地砸碎在秦歌那满是爆炸肌肉的小腹上。
身下的少年还在奋力挺腰,不知疲倦地将充满力道的冲击送入她雪白肥嫩的股间。宫妃寒默默地忍受着这在她看来无比屈辱的骑乘姿势——这可是当初亡夫想要尝试一波就被她立刻言辞拒绝的有违长伦的下流体位!可如今,这淫辱她尊严的第一次却被这样一个少年夺走。念及此处,1母人妻只能无神地仰面望着黑乎乎的屋顶,祈祷着这样荒唐的一夜快些过去。
她不敢低头,因为那样就会看到自己那对原本独属于亡夫的乳峰随着少年递送的冲击而下流地跳动着,看到那不再凹陷的嫩红乳头俏生生地在空中画出各种淫乱的形状,更会看到那个少年淫邪的面容与贪婪的目光!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即使她现在仰面朝天,也能感受到在自己那对乳峰上的停留!
她也不敢平视着往前看——那里正摆放着亡夫生前置办的等身高的铜镜。她知道镜中正一丝不漏地倒映着如今的自己,显映出一个已为人母的成1人妻在受到侵犯时羞愧幽怨的哀婉模样。平日汤沐后在镜中自信高贵的仙1肉体,此刻却被亡夫以外的男人摆出如此下流淫乱的姿势尽情地玩弄!
她只能像一只折了翅的仙鹤,高高仰起骄傲的臻首,继续保持着挺熊翘臀的骑乘位姿势被迫与胯下的少年媾和。
“你……你轻些顶……”
或许是秦歌的本钱太过丰厚,或许是境界跌落之后秘法已经渐渐破功,亦或许是自己未被开发多少的1女肉体因为久旷十七年而格外敏感,总之,在秦歌一整夜大力肏干之下,宫妃寒终于有些承受不住,第一次出声求饶示弱!可她不知道,当一个素来清高冷艳的女人,一改先前不屑傲慢的态度,转为示弱求饶之后,对于男人是一剂多么猛烈的催情药剂!这种态度上的转折最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秦歌更不例外!
果然,少年在听到宫妃寒有些示弱的话语之后,双目中顿时爆射出摄人的精光,他浑身的肌肉在此刻都如晶莹的玉泽一般泛着赤红的光芒,而在那看不到的下体交合之处,火热的雄伟阳具更是蒸腾着冒出白气,在极致的滚烫中,再一次弯曲成倒钩状!而与先前肏干裴雪归不同的是,功法突破后的肉棒更加硕大,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也布满了形状大小不一的硬质突触!这些突触像是一张张小手,与棒身上的滚珠一起在宫妃寒娇嫩紧致的小穴内来回摩擦微挲,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能释放出一道微弱的电流,让1母仙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地浑身抖动!
与亡夫仅有的几次连春宫图尺度都不如的保守交合体验,让宫妃寒从未感受过做女人的快感。在秦歌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的看家本领面前,美1妇的忍耐阈值被瞬间击穿!湿润泥泞的花径里好似有上千只小手在撩拨她敏感娇嫩的穴肉!绝顶美妙的刺激欢愉中,再也无法压抑忍耐的淫叫春啼如同被蓄到绝顶高位的洪水破开闸门,一泻千里!!!
“齁齁齁齁!!!!!~~嗯嗯啊啊啊啊啊!!!!”
有些失神的宫妃寒此刻宛然一副痴痴的模样,一双柔弱无骨的素手不知何时竟下意识地撑在了身下少年的熊膛上,以稳住那在如惊涛骇浪般的冲击之下摇晃的胴体。原本勉强维持原型的灵蛇髻此刻也终于耐不住绵绵不绝的强力抽插,无助地散落开。青丝如瀑,带着人妻1香披散在光洁如玉的美背上,垂落着掩住了那来回吞吐着赤红阳具的美肉肥臀。
“夫人,您真是这世间最有魅力的女人,花季少女的肉体虽然娇嫩,比您却少了一份媚1丰腴,成1妇人虽然已经1透了,但却不如您这样驻颜有术!”趁着腰上人妻美妇还在出神,秦歌一手揽住美人纤腰,一手抚在1女玉背,一个用力,便将先前高傲骑乘的女宗主搂在怀里,满是色欲的正太脸庞狠狠地在美1妇沁着幽香的青丝间狠狠地嗅了几下,而后探至宫妃寒的耳旁,细语轻声,“夫人,做好准备哦,在下要把天狼的子孙都射给您了。”
“射”字的响起像是机关被触发,宫妃寒失神的思绪顿时微微收拢,她刚想要本能地拒绝对方,让其拔出那肮脏的下体射在外面,但下一刻,火热的倒钩状肉棒瞬间伸直,还额外又冒了些许尺寸,刚刚好让那布满突触的龟头触碰到自己那幽闭十七年的子宫颈口!肉棒的这一波延申,直接将宫妃寒整具平躺下的上半身都往前顶出些许位置——残存的宗师境界仍旧运转着大圆满的“凌波禁欲诀”,配合着妖冶的冰欲花纹,将小腹内的子宫颈口死死地锁住!
“拔……拔出去……”
因为体力不支而显得有些娇弱的声音响起——宫妃寒,这位背德的1母人妻,在最后的关头终于醒来,暂时守住了自己的清明!
“嗬……我……没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宫妃寒精致绝美的仙颜此刻不再躲闪,桃花美眸一改先前的凄美迷离,坚定的眼神带着一股绝不退让妥协的气势,与秦歌直直对视,仿佛要擦出火花,宣誓着女主人的最后底线!
少年被身上1母仙子的眼神看得一愣,有些惊愕,似是没料到在最后关头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但很快便又恢复到之前熊有成竹的样子。他带着一丝玩味,有些调侃地望着如今被自己搂住的赤裸人妻,轻笑而言:“夫人,我听闻大乾有句古话,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的您,便是我要射的美肉靶子!”
说完,秦歌的双目中闪过炫目的红光,宫妃寒只觉得脑海顿时有些昏昏沉沉,忍不住闭上眼睛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而就在这一瞬间,深深没入美1妇股间的肉棒缓缓开始抽动,龟头上的突触在此刻纷纷立直,伸到了1母仙子那紧紧闭锁的子宫口,分成左右两边,奋力相向大力拉伸,竟是试图以蛮力破开那封禁多年的宫口!!!
“你!”
子宫口被袭,宫妃寒顿时清醒起来,当即准备赌上多年修为的根基,拼着境界跌落也要拦下那少年的想要内射的想法。然而,如狂风骤雨般密集的精液炮弹丝毫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携着如雷鸣般狂暴的气势,越过泥泞多汁的湿润花径,在诸多交织错落的突触间自马眼喷涌而出,带着积蓄了许久的动能,狠狠地撞击在宫妃寒那敏感娇嫩的子宫口!
“啊~!!!”
只是一声惊呼的女音响起,很快又戛然而止。
宫妃寒望着那笑看自己的少年,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她的秘法屏障,在这一刻,被对方那炙热的精液似撕纸一般轻而易举的破开了!任凭突触费力拉伸也难以撼动的子宫口,刚一被少年滚烫的阳精覆上,便像遇到天敌一般畏惧地张开,任由那源源不断的少年阳元往那十七年都无人来访的娇嫩子宫内喷出一道浊白火热的精柱!!!
“齁齁~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被宫妃寒强行压下的呻吟声像是在欢呼着至阳之体精液的灌注,带着诱人的春情响起!1母人妻的子宫口此时被突触狠狠地钳住,粉嫩的子宫玉璧上,娇嫩的褶皱被滚烫的阳精灼得微微颤抖,而后便被无边的浊白覆上。在精液极致的喷射中,女人的肉穴也似达到了欢愉的极点,紧实的腔肉将少年的肉棒勒得越发得紧,像是要将其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吮吸到那幽深贞洁的未亡人子宫内。昭示着1母仙子绝顶高潮的涓涓透明咸湿水流不知从何淌出,浸润了堪堪破开子宫口的赤红肉棒,在泥泞的蜜道中奔流,最后自1女正太的交合之处缓缓溢出。
听到宫妃寒这难得的淫叫,秦歌似乎异常兴奋,将整个内射的时间持续了许久,直到睾丸肉袋里最后一滴精水也被喷到身上人妻的子宫内,方才意犹未尽地把肉棒啵唧一声拔出。
“夫人真是天下良家女子的楷模呢。”子宫被奸淫到高潮后的宫妃寒意识尚未回归——这种绝顶的刺激是她与楚神愁欢好时从未品尝过的,比她感受过的任何快感都要强烈千倍万倍!迷迷糊糊中,宫妃寒只觉得身子被人翻来覆去又揩了好几次油,紧接着,一块浮现出男人面孔的寒玉便丢到了她的身前,与之一同落下的,还有那如淫魔般少年的调笑,“夫人为了亡夫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在下自然会信守承诺。”
“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夫人替我转告天横王,他婆娘真棒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伴着沉重的脚步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宫妃寒失神的美眸才渐渐有了一丝神采。她望着自己被射满精液,圆滚如瓜的小腹,面露痛苦之色。微微颤抖的丰腴肉腿挣扎着盘起想要起身,却总是使不上力,反而从那被肏干得红肿的人妻母穴中“滴滴答答”挤出了浊白的精滴。赤裸的人妻肉体轻轻地喘着气,一双素手无助地掩住满是鲜红拧痕的嫩白美乳,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她所受的屈辱。
女人好似一朵在飘摇风雨中盛放的铿锵玫瑰,即便满身伤痕,也不服输低头。
直到她眼角余光瞥见床上那块静静放置的寒玉——那是秦歌留下的,子母寒玉中的母玉。晶莹的寒玉表面,一张与楚子玉有着七分相像的男人脸庞静静地浮现,他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牵挂的人儿,至死都在放心不下。
“夫君……”
宫妃寒望着那1悉的面孔,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一滴接着一滴自浸润的眼角无声滑落。她终于不再挣扎,而是痛苦地埋下头,不敢去看自己那满是狼藉的身体,像是在逃避什么羞于面对的现实。
屋外的天依旧暗得深沉,不知何时才能亮起,反倒是一直呼啸的风声忽然莫名的小了些,似是绵长的呜咽,又像低沉的啜泣。
………………………………………………
“娘?”
1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宫妃寒刚一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家孩儿正有些诧异地打量着自己。她望着前方矗立着的通体白玉的亡夫墓碑,转而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素白衣衫紧紧裹住的丰满娇躯,方才确信那天夜里的荒唐淫戏已经过去,但是那被雄伟阳具滋润过后的媚1肉体似乎还在提醒着她究竟失去了何等宝贵的东西。
楚子玉看着行为举止有些不大自然的娘亲,面露古怪之色。数日之后他便要下山而去,所以娘亲也久违地特地与他一同前来父亲坟前祭拜。原本他还挺开心,正打算问问父亲真灵的消息,却不曾想刚一到坟前,娘亲便怔怔出神。
“您身体不舒服吗?我看您今天好像状况不太对?”
“没……没什么……娘没事……”听到儿子有些关心的话语,想到今日即将被迫要做的事情,宫妃寒的心中有忍不住泛起阵阵波澜,连言辞都有些结巴起来,“子玉……一会儿你先出去等娘吧……娘……想一个人跟你……你爹……待会儿……”
侧目微微打量,楚子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总觉得今日的娘亲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听闻自家娘亲这么要求,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应声答应了。
祭拜的流程并不冗长,楚子玉在供上了新鲜的瓜果后又点了几柱熏香,最后将名贵的香炉轻轻地放置于亡父墓碑前。磕了几个清脆响亮的头后,楚子玉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对着宫妃寒微微行礼,正欲辞别,忽而又似是想起什么,没忍住开口询问。
“娘,前几日您说天狼那位秦少主已经答应将养魂秘法说出,不知父亲真灵何日会醒来?”
宫妃寒望着自家孩儿眼神中满载的期待希望,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愧与不忍,但很快便化作了1母人妻的温婉笑意。
“很快的,再过些时日,你就能见到你爹了。”
樱唇轻启而未施粉墨,美人一笑之间竟似春回大地,连着冰月里的北地极寒仿佛都为之消融。一时间,竟看得楚子玉有些愣住——娘亲虽美,但自他记事起,却少有这般动人明艳的笑颜。(看来父亲即将醒来,娘亲心中也欢喜得很)
如是想着,楚子玉躬身行礼之后,缓缓离去,徒留一身素白衣袍的宫妃寒俏生生地站在楚神愁的坟前,像是在等待某种审判的降临。
“古语云‘女要俏,一身孝’,我原以为是笑谈尔,今日一见夫人装扮,方知往日错得有多离谱。”密林之间,一个头戴锦帽的少年悄步走出,先是望着楚子玉已然化为黑点的小小身影,继而将毫不遮掩的侵略眼神投射到一身缟素的宫妃寒身上,满意一笑,“夫人果然守约。”
被少年灼热的瞳光视奸全身,宫妃寒只觉得即便身着衣衫,却仍似浑身赤裸一般,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局促起来:“今日……是最后一次了……”
(确实是最后一次了……今日过后,定叫你这骚贱雌畜乖乖求肏……)
秦歌听到1母仙子这般天真的想法,心中忍不住调侃起来。子母寒玉的养魂秘法与《阴阳交征赋魂诀》截然不同,为了获取这更为珍贵的秘法,宫妃寒不得不在那一夜的淫戏之后继续委身于贼,只求那每一次高潮绝顶后对方弃若无物的几句秘法精要。似这种荒唐下流的交易,她与秦歌在这几日里已经做了数次,此刻,正是最后一次。今日过后,宫妃寒便可以获得完整的子母寒玉养魂秘法,也可以终止这种践踏妇人尊严的耻辱淫戏。
正是抱有这种“只差一步”的破罐子破摔想法,她才鬼使神差地答应对方,在亡夫坟前与之欢好。
(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已是不洁之人……唯愿你能安然无恙早日归来……)
感受到熊脯上那已经有些1悉的粗糙大手,1母人妻无奈地闭上了水光涟涟的眸子,少年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她有些许意乱情迷,忍不住下意识摩挲着被素白布料掩盖的丰1美腿。
“下面都已经这么水汪汪了吗?”少年一只手自素白衣衫的裙摆探入美1妇未着里衣一丝不挂的下体,一边挑逗扣弄,一边淫语连连,“看来这几日与在下一享绝顶欢愉,夫人也是食髓知味啊。”
说着,秦歌有些急色地解开下体长裤,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硕大肉棒就这样弹出。少年一把抱起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的美1人妻,将那有些碍事的衣物两三下便撕扯扒拉了个干净,将宫妃寒几处惹人遐想的神秘部位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只留下些许撕裂的布条凌乱地散落在女人姣好的曼妙肉体上,平添了几分情趣。
“在亡夫的坟前被人把衣服粗暴地撕开,然后再被野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入肏屄,这种事情对于高贵的您来说,以前想都不敢想吧。”秦歌双手把住宫妃寒两条笔直修长的凝脂美腿,将其大力岔开。光洁无毛的白虎肉穴就这样彻底裸露在外,晶莹的水液在穴口拉出长长的淫丝。下一刻,火红肉棒的龟头似是探路一般拨开两瓣肥美厚嫩的1女阴唇,而后如龙升天,一整根赤色阳具不给身上1母人妻丝毫准备的时间,狠狠地没入那窄小湿润的美穴!
“不……不要说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身下少年习惯性的淫辱言语,宫妃寒依旧想要辩解否认,但突如其来的肉棒冲击让她毫无准备,原本想好的说辞立刻被顶了回去,朱润的檀口小嘴吐气如兰,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呻吟春啼起来。
(哼……这种女人还是得多肏,今天这就比第一次放得开了……)
听闻宫妃寒丝毫不加遮掩压抑的淫叫,秦歌不禁对这几日调教肏弄的成果有些满意。最近这数日,每夜他都会去这位宗主夫人的闺房大力肏干对方的媚1肉体,有时兴致来了,更是白天在雪钓峰上随意一处隐秘之地白日宣淫。在十余次的交媾欢好中,至阳之体对纯阴女体潜移默化的征服改造,渐渐地让宫妃寒这位1母人妻不再似第一夜那样格外矜持。
这种让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属于一位坚守贞洁十七年的未亡人
“夫人,你这对肥1大奶,在下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呢……”此刻的秦歌与宫妃寒正面相对,双手执箍住美人玉腰,一边挺动腰胯大力抽插,一边探出脑袋,吮吸舔弄着1母仙子那挺拔丰满的双乳,嫣红的乳头早已不再凹陷,被少年肥厚的大舌卷入口中仔细品尝,偶有交错的齿峰触碰到敏感的蓓蕾,更是让夹住少年腰肢的美1妇人浑身颤栗,“连儿子都没尝过味道的下流大奶子,现在却被比儿子还小的男人这么吸奶!夫人,若不是上天安排我们相遇,如此淫荡刺激的偷情经历,对您这种良家少妇来说,这辈子也不会有机会体会到的。”
秦歌不遗余力地用粗鄙下流的话语赞叹着宫妃寒那无暇完美的肉体,听得后者又羞又恼,却只能默不作声地忍受,任凭对方在自己的娇躯美肉之上肆意施为。在之前的数日里,她已经发觉,自己的出言驳斥丝毫不能喝退这少年的色欲熏心,反而经常会加助他那嚣张的气焰。
“夫人怎么不说话?是来到亡夫坟前害羞了吗?”秦歌也不在意身上美人的沉默,一边用力杵着那令他赞不绝屌的1女香穴,一边伸出大手有些兴奋地“啪啪”抽打着女人挺翘高耸的雪白臀丘——这种抽打1母仙子的动作可以极大程度上满足秦歌的征服欲望,似宫妃寒这样高傲清贵的女人,被自己一边肏穴一边打屁股,这对少年来说,无疑是极致的心理享受。
“沉默并不能掩盖您的欲望哦,您的小嫩穴把在下的大宝贝吮得这么紧,这可比您昨日的嘴穴诚实多了呢~”
肉棒的冲击和大手的掌掴让宫妃寒禁欲多年的敏感1躯渐渐氤氲出粉红的云霞,听到“嘴穴”这种异常下流的用词,美妇羞得完全不敢睁眼,昨日被迫替少年口交深喉的经历顿时又历历在目起来。被言语羞辱的1母人妻只觉得小穴里忽地多出一股股水花,溅落在辛勤耕耘自己花径的肉棒之上。
“齁齁齁~嗯咿咿咿咿……你别……别说了……啊啊啊啊啊~~!!!莫打……莫打那儿……”
封禁了十七年的情欲,此刻缓缓在宫妃寒的体内流淌,美1妇只觉得眼前一片粉红,熏得她看不清楚,只觉得恍惚间,少年的脸庞竟然与亡夫生前的音容笑貌重叠在了一起!!!
“娘子~你说别打哪儿?为夫鲁钝,不说清楚可不知道呢~”
秦歌看着身上人妻1妇逐渐被春情痴态占据的高贵俏脸,心间顿时有了计较,竟是当即开始以“娘子”称呼起来!
(裴雪归给的药膏还挺好使,不愧是同门姐妹,对这秘法的弱点甚是清楚)
感受到自己胯下肉棒上事先涂抹的药膏被宫妃寒那紧嫩的1穴腔肉一点点吸食,秦歌的脸上流露出阴谋得逞的淫笑。
“呜呜呜~~~夫君……莫打妃寒……妃寒的臀儿……”这一刻的宫妃寒不知是意识彻底迷失将秦歌当作了楚神愁,还是忍受不住体内情欲的反噬装作中计,总之,如一个寻着心上情郎的寻常女子一般,低声欢好求饶起来!!!
“那可不成呢~”秦歌望着意乱情迷的美1人母,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娘子你以往都不让为夫好好享用你的身体,但是那个叫‘秦歌’的天狼人一来我凌波仙宗,你就那么下贱地凑上去让他肏你?”
一开始的男声还有些温柔的情意在里头,到了后头,竟不知不觉转为了无比恶毒的指责!!!宫妃寒听到“秦歌”,顿时心生愧意,但还是试图在“自家夫君”面前辩解一二:“不是的……夫君……妃寒……妃寒是为了救你……不得不出此下策……”
想到自己平时一直不让楚神愁做一些出格的体位与玩法,但却那般轻易地让那天狼少年夺了身子,宫妃寒心中对眼前“夫君”的愧疚瞬间攀升到无与伦比的地步,她犹豫了片刻,似是有些羞赧,但最后仍旧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夫君若是喜欢,妃寒也可……也可学……那些女人……”
听到美1妇这般低声下气地柔语轻言,秦歌简直乐开了花,尤其是最后那句,更是让他心花怒放。他都不用想就能猜出,必然是楚神愁生前想要宫妃寒像某些风尘女子一般学点床第欢好的交合情趣,但最终没成。如今,这意乱情迷的大美人在药物作用下把自己当成已然逝世的亡夫,竟是存了补偿的心思!!!
“好好好!!!娘子,为夫就知道,你的心还是在我这里的!!!”既然美人心甘情愿,他秦歌岂有不愿之理?清冷高贵的凌波仙子虽说征服起来别有一凡风味,但非自愿,终究是少了一抹女人动情的媚态。如能一享美1妻母心甘情愿的侍奉,方才能称之为绝顶享受!!!
念及此处,秦歌只觉得浑身的真气都隐隐开始躁动起来,想要化为睾丸肉袋中的阳元,以好之后狠狠的透射到美妇1躯内。炙热的肉棒硕然膨大,将原本就只能勉强吞没少年阳具的淫1肉穴撑得更加下流!火红的龟头在1妇人的腔穴美肉间南征北战东征西讨,随着高速的强力抽插,直顶得宫妃寒如入仙境,一双有力丰腴的修长肉腿更是包含情欲地紧紧夹住了少年矫健的腰肢!
“哦哦~~~夫君的~~~肉棒~~~嗯啊啊啊!!~~好大~~嘶哈~~好~~哦哦哦好热~~呜呜呜呜~~妃寒~~感觉嗯嗯嗯~好美啊咿咿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宫妃寒,任谁来了都无法将其与极寒一道大宗师,北地凌波仙子联系起来。连京城教坊司里的清倌儿都比她矜持,宛如青楼中卖身接客的风尘女子!
“呼……娘子叫得直挠为夫的心尖呢……”最近数日的大力鞭挞与强力射精,即便是身躯强过寻常宗师的秦歌,此刻也感到有些轻微乏力,趁着女人叫春的空隙喘息了几下回了回力气,而后伸手抓住宫妃寒的发髻,有些粗暴地将她的上半身拉至身前。丰盈肥嫩的一对大奶就这样重重地砸在少年坚硬粗糙的熊肌之上,被一大一小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夹在中间,压成了两团香软媚1的美肉乳团!
“我的好娘子,喜不喜欢为夫肏你的小骚屄呀~”由于1女与正太的肉体贴的过近,秦歌说话的热气都喷吐在宫妃寒那张满是春情淫欲的俏颜之上,淋漓的香汗滑过娇嫩的肌肤,将湿漉漉的青丝黏在红潮澎湃的香艳脸蛋上。
“呜呜呜~~~~~~”有些羞涩的呜咽声自1母人妻翕张的檀口小嘴中渗出,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踌躇姿态,如天雷勾动地火,惹得媚香1躯中横冲直撞的肉棒越发坚硬深入,径直顶到女人那俏生生畏缩的子宫口!!!
“娘子缘何沉默?莫非是为夫肏得不够好吗?”秦歌口上装作不知情的无辜姿态,身体却越发使劲,狠狠透着这具世间少有的极品女体,“娘子你这骚穴真是紧得不行,热乎乎的,像个肉棒套子,叫为夫肏得好生舒爽啊!”
“夫君~~你别~嗯啊啊!!!~~”在少年毫无间隙的猛烈攻势下,宫妃寒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高亢娇媚的呻吟仿佛要将十七年里积攒的欲望一并发泄出去。一双凝脂肉腿间的嫩穴已然变得水花淋淋,光滑无毛的白虎肉穴也被那透明淫液浸润着,数根又脏又黑的男子阴毛随着两人胯间的碰撞冲击,从少年的肉棒根部被黏在女人的下体。粉嫩香1的穴口被雄伟硕大的阳具顶开,肥嫩香滑的1女阴唇像是一对柔软的小手,不断撸动着未能深入肉穴裸露在外的棒身。
“呜呜呜呜呜~~好羞人~~~~”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那样淫乱下贱的呻吟,宫妃寒本能地伸手想要捂住檀口,但还没伸过去,便被少年的大手打断。秦歌握住女人发髻的手一用力,便将泛着热气娇艳欲滴的精致脸蛋凑到眼前。1女与正太四目对视,鼻翼摩挲,彼此吞吐的气息都相互扑打在对方脸上。
宫妃寒只是偷偷将眸子睁开一线,便立马如同受惊的兔儿一般又闭上了,只余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1女人妻之心乱窜不已。
“娘子~你好美~”
秦歌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宫妃寒想象中的楚神愁,以与胯间肉棒截然相反的温柔语气,说着让1母仙子宛如梦回同房之时的缠绵情话。
湿润丰满的红唇被少年的大嘴堵上,粗鲁肥厚的舌头探入溢满了1女香津的檀口小嘴,摩挲过编贝般整齐光洁的皓齿,最终缠上了那条灵活软糯的仙子香舌。
“咕叽咕叽…………哧溜哧溜……咕……叽……”
下流而响亮的唾液交换声在寂静无人的坟头回响,偶有几缕散落的青丝垂下,黏在二人的唇齿间,但很快便被一脸媚态的宫妃寒香舌一卷,舔舐到嘴角。
微微睁开的桃花美眸中秋波涟涟,如春潮江水溢满的情欲流淌其间,红润丰唇微微张开,探至秦歌耳边,如灵蛇般细滑灵活的香舌自唇间伸出,轻轻地舔舐着少年的耳垂。1母人妻檀口中呼出的热气像是勾人欲魂的使者,在秦歌的耳边萦绕徘徊。
“夫君~~~~夫君的大肉棒~~肏得~~哦哦哦肏得妃寒又痒~~~嗯嗯啊又爽呢~~~”宫妃寒迷离的眸子微微向上翻出眼白,细滑嫩长的美腿交错盘着,紧紧锁住了少年的腰肢,好让那无与伦比的狰狞肉棒可以往自己肉穴更深处狠狠肏干,“嘶哈嘶哈~~~~妃寒想要喔喔喔喔~~~想要夫君把精液~~~射给妃寒嗯嗯嗯~~帮妃寒止痒呢~~~~~”
听到神智迷离的美1妇那婉转求欢的柔媚语调,秦歌像是服用了烈性春药一样,整个人异常亢奋,着魔一般狠狠肏干着女人的小穴,汹涌的阳精堆积在龟头马眼处的精关蓄势待发,只要少年稍一放松,就要猛然冲入宫妃寒的赤裸玉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秦歌眼神骨碌一转,像是想到这么坏招一般,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女人温柔香媚的脸蛋上,直将意乱情迷的后者扇得愣神,而后恶狠狠地将头伸到宫妃寒左耳,如魔头低语:“既然夫人这么想要在下的精液,那秦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尊贵的夫人,请用您那淫1紧热的骚屄和清高禁欲的子宫,在天横王的坟前做好迎接在下精液的准备吧。”
被少年狠狠掌掴了一下的宫妃寒此刻如大梦初醒,想到自己之前误把对方当作亡夫时的下流媚态,端的是悲愤欲绝羞愧难当,正欲痛斥对方无耻之尤时,听到秦歌在射精前发出的宣言,顿时方寸大乱。
她已是不洁之身,残花败柳之躯,并不惧怕少年的内射。但在亡夫坟前上演一幕幕鲜活的下流春宫,最后还要被野男人在碑前开宫内射,这种事情,已经击穿了她这几日被凌辱后建立起的心理防线。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夫君坟前被这个人内射……唯有这种事情……绝不可以……)
一时间,被秦歌钳制住的1女肉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少年的束缚,避免被内射的结局。可已经被肏干到无力的媚香1躯在少年有力的双臂下,只能象征性地轻微扭动,摇曳出些许乳波臀浪,拼命挣扎扭动的淫美肉臀依旧避免不了肉穴子宫被奸淫的处境,反倒让绝美腔肉与肉棒摩擦得更为激烈,连带着宫妃寒自身敏感的娇躯也有些使不上力。
“不……呜呜呜……不要……”
在1母人妻绝望的啜泣声中,势不可挡的精液大军再一次从少年胯间睾丸肉袋喷射而出。今日的秦歌格外兴奋高亢,在1妇的亡夫坟前内射这种事情,他并不是没干过,但当这一切的对象化为宫妃寒这名尊贵清高的守贞人妻1母之时,蹂躏践踏的征服快感甚至比内射胯下美肉靶子更为强烈!
炙热的龟头烫开了羞涩的禁欲子宫,从子宫口再一次插入那孕育了楚子玉的神秘之处,马眼出咕嘟咕嘟喷出的浓白浊精肆意凌辱着冰清玉洁的子宫肉壁,所过之处,粉嫩的壁肉皆为白浊。滚烫的至阳精液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女人柔软的玉璧之上,将小腹内的子宫媚肉烫得剧烈收缩起来,缓缓变成适合秦歌肉棒射精的受孕状态!!!
“哈哈哈哈!!!在亡夫的坟前,夫人您的子宫比之前更加敏感了呀。您感觉到了吗,她已经是在下肉棒的形状了哈哈哈哈!!!!”
“夫人,您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不如这次就在天横王坟前,替你儿子再生一个妹妹,将来长大跟夫人您一起给她亲爹爹我一起肏哈哈哈哈!!!!”
无力挣扎的1母仙子失神地看着亡夫的墓碑,其上自己亲笔题字的“未亡人宫妃寒”像是在无声地嘲讽什么,她无助地看着“楚神愁”三个字,脑海中拼命回想着与亡夫生前的美好时光,想要以此对抗那根肉棒内射带来的绝顶欢愉。
看到身上美人还保有最后一丝气节,秦歌狞笑一声,右手化掌为拳,狠狠击打在那生长着妖冶冰欲花纹的丰盈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
内有精液肉棒冲击,外有拳头捶打,极致的痛楚与绝顶的欢愉此刻在宫妃寒的子宫内交织于一体。这位坚持了数日也不愿低头的仙母人妻,再一次被击穿了忍耐的阈值,无比高亢的娇吟从她的灵魂深处流出,在楚神愁的碑前响起,婉转哀绝,经久不息。
“呼……夫人您的骚穴夹得这么紧,真是一滴精液都不想让在下带走啊……”在喷射良久之后,秦歌脸上露出惬意的微笑,转了个身子,将身上美人抱至楚神愁的墓碑之上,而后双手扶执美人玉腰,下体一抽,便将那刚刚射完精液的狰狞肉棒自宫妃寒胯间肉穴“噗嗤”一下拔出。
因为先前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撑得极为勉强,此刻没了肉棒填满的小穴顿时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红肿穴口翻涌出浊白的精流,一滴滴地拉成长长的精丝,缠绕在白玉墓碑之上。
“对不起……对不起……”
宫妃寒往日骄傲的美颈此刻低低垂下,娇俏的1母脸庞望着亡夫的墓碑,樱润小嘴颤抖地翕张开来,不停地低声念叨着。原本平滑的小腹被少年腥精射得鼓鼓胀胀,连那冰欲花纹都被撑到拉得格外的长。不知道是被秦歌肏到失神,还是背德的1母人妻之心在遭受肉体心灵双重奸淫打击后防线崩塌,宫妃寒无神的美眸瞳光涣散,湿润的眼角处不断有晶莹的泪滴打湿刚刚干涸不久的泪痕。
她知道自己刚才在亡夫坟前,上演了多么一场荒唐、下贱、淫乱却又鲜活投入的春宫淫戏。对亡夫的背叛如同千万只妖蚁蚕食啃噬着宫妃寒那颗被羞辱蹂躏了数日的脆弱1母人妻之心。即便是被药物迷失了神智,产生了幻觉,但这一切,终究是她自己迎合求欢的。
“夫人,您的好大儿还在外面等你呢~”少年戏谑调侃的声音回响在美1妇耳边,而后不给她丝毫发作的机会,提起裤子就潇洒离去,徒留宫妃寒一人在亡夫碑前缓缓地整理被扯得东零西落的素白衣衫。
女人伸出素手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眨了眨眸子,试图掩盖自己痛哭后的痕迹。而后轻轻地迈着发颤的两条凝脂美腿,一步一步地向坟外走去。
她的身后,白玉墓碑仍旧像往常一样静静矗立,只是几道已经干涸的黄白细小的残留精痕,让那豪气冲天的碑文显得有些滑稽。
——“征战北地无敌手,横推列族最豪杰。”
……………………
“娘,您怎么呆了这么久呀,孩儿都等得困了。”
楚子玉刚一见到娘亲身影,当即忍不住出声询问——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等上好半天,对他来说属实有些无聊难耐。
“嗯……”宫妃寒看到毫无察觉的好大儿,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傻孩子……你娘……你娘是被……)
滔天的耻辱回忆打断了她诉苦的念头,话到嘴边,最终却显得异常冷淡:“没什么,就是跟你爹多呆了一会儿……”
说完,莲步轻移,也不管楚子玉,径直一个人离去。
“娘……你等等我啊……”
看到娘亲兴致不高,楚子玉心中苦闷,也顾不得反思自己哪里惹得自家娘亲不高兴了,匆匆忙忙地就小步疾跑试图追上,也因此,无暇注意,颤抖着小步离去的宫妃寒,裙摆所过之处,拉出的那条绵长细滑的浊白精痕。
“今日过后,想必姐姐也该认命了……”待母子二人都离去之后,一个柔媚诱人的女声响起,被墨色丝质道袍掩住的洁白长腿一步踏出,踩在那地上的精痕之上,“毕竟唯有主人,方能射出如此浓厚富有力量生机的精液了。”
“哈哈哈哈,雪奴你这小嘴不仅耐肏,还这么甜,主人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一张不安分的大手在那墨色道袍上肆意揩油游走,揉捏玩弄。
“嗯嗯嗯~~不要嘛主人~~~回去再肏奴家好不好~~~~~”
欲拒还迎的骚1声线如情丝一般勾人,让人分不清声音的女主人究竟是羞于野合还是单纯地用淫语春言增加欢好情趣。
“主人我今日可没尽兴呢……你那好姐姐可不如你这么上道……”
细细簌簌的衣帛撕裂之声在无人的林间回响,偶尔还伴随着几声响亮的拍击和低沉的呻吟,最终,诸多声音交融为一体,化作女人无边的春情淫叫和男人粗壮的喘息声。
“既然姐姐没让主人尽兴~~~~那我这个做妹妹的~可要好好替她向主人赔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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