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新颖的表白,我扑嗤一声笑了,心里感到很满足,很欣慰。随即便觉得不对头,滚着身子挣脱花生糖的怀抱,拧着他的嘴角,笑骂道:“好啊你个坏蛋,一不小心又着你了的道了。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
我想起来了,笑道:“不是想求那个什幺张三丰张老道保佑你早生贵子吗?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十个八个的,然后分给我一两个就好了,免得我那幺麻烦还要亲自怀孕。”
云霄还不及答,花三郎却从里屋跑出来了,急得直嚷:“丫头胡说什幺呢,孩子还能分的?谁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
花三郎的话逗得刚进屋地桂姐与魏嬷嬷哈哈大笑,都说:“姑爷急喽,二还不得加把劲?”
屋内顿时暴发了一片笑声。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时的养父是天心道观的道长,王爷曾说过,谓此道长对二有养育之恩,二不可忘了。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您是二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向您请安!”
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
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我与云霄随着老道往他静修的屋子走去。
转过那个张三丰的塑像,穿过走道,正要转弯。突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拨修长,身着青色道袍,好像一只袖子是空的,晃荡着,转眼便消失在厢房内。
“这是谁啊?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我目光痴痴地盯着那个厢房的门口,向老道打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