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披着泛着毫光的青丝,一顿脚:“下去!”
丑小奶戴着我精心给她做的面粳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透过面具的眼里含着笑,道:“雨丫头想来是个有福气的人。你也别给月霓施礼了,从今后,说不定她得给你请安呢。”
我明白丑的话意,她是指我以后会成为某位少爷的正房,月霓做为偏房自然是低我一等的。
有些看不懂的是,丑现在的脾气异常温和,举止温文尔雅,这哪是以前的那位张牙舞爪的泼妇啊?
月霓突然跪上前去,脆声地说道:“王爷,恭喜王爷,奴婢的少奶奶有喜了。”
啊,丑怀孕了?这可真是奇事啊!
王爷也很吃惊,他瞪着虎虎生气的大眼:“真的?”
大少爷也跪了下去,戴着面具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他的喜怒,他的声音,却浸透了喜气:“父王,确是这样。昨夜传府中大夫瞧过了,说是有一个多月了。”
这下,王爷再也绷不住脸来,他笑得不拢嘴,朗声道:“喜事喜事,这是本王的嫡孙儿,本王要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我也为丑与大少爷高兴,毕竟,他们有孩子不容易。何况,据说这丑是自已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可太好了。什幺时候生啊?说好哦,一生下来雨俏要先抱哦。嬷嬷都说了,孩子第一眼看见谁,模样就会像谁。雨俏这般漂亮,那咱们的孙少爷可就俊死了,女孩子要排成队来追求了。”
王爷哈哈大笑:“这丫头,说话总是这般俏皮……依你,依你就是。”
丑也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收起笑声,盯着我的胸前,凝神看着。
我疑惑地低下头,一看,发现那把金质长命锁因几次下跪而从怀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悬在胸前。
我忙一把塞进衣襟里。
心虚地偷看了一眼丑,发现她仍紧盯着。
大少爷他们准备告退了,丑轻声道:“爷和月霓先去吧,我想到雨俏的屋里去坐坐。自从她离开‘花涓溪’后,我倒是挺想她的。”
和善的大少爷当然连声称好啦,他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
王爷也点头:“去吧,现在名为仆,以后可是妯娌。”
我却觉得丑到我的屋里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