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糖的怀里好舒适,好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我知道,那是男人味。
不用头,我也知道红香绿玉在身后乱骂了偷了一把她们的子,她们当然吃味生气了,情有可原,咱不跟她计较!
到“花涓溪”,快速地穿过那片黑漆漆的树林,我的大气还没喘匀呢,遇见了一脸焦虑的月霓。
“你是来迎接我的啊?免礼免礼!”我笑嘻嘻地过去拥着她。
月霓轻轻地挣脱,踮起脚跟往院外看,嘴里还嘀咕:“这晴娇也该来了。”
我一把揪着她的衣袖往里拖,“去见心爱的人哪能就来呀?你体谅体谅人家吧。”
月霓反手捂住我的嘴,轻声骂道:“你小声点成不成?小祖奶奶!”
又说:“不是我月霓想她来,是在发脾气了。我们大伙都没辙,只有晴娇会说话。”
哦,原来是丑在外面受了挫家来撒气啊?
“这哪用晴娇啊?我上!管保一会儿的工夫便将那丑收拾得服服贴贴的。”我拍着。
月霓朝我看了几眼,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也笑了:“怎幺忘了你这个鬼附身的人哪对了,早上你陪出去,一会儿便来了,你又上哪儿去了这半天?”
“去吃糖啊。”我半真半假地笑道。
“又是吃糖,你嘴里有点真话好不好?”月霓的声音很无奈。
“不信就拉到,改天带你一块去吃。”撂下话,我已跑进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