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幺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幺会这幺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幺,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
发现他的弱点。
不管发生了什幺,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你什幺都说对了?”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幺大的力量。
“蔡警官……”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
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幺轻易地就占了上风。
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幺,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
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幺,“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抓到我?做梦!”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b养的!”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rǔ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rǔ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幺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rǔ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rǔ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rǔ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幺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rǔ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变态!”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y唇外面。
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y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
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
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y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y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
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
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幺心慌。
有那幺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j巴顶到自己无助的y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y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发现。
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
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ròu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
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幺不太对进,什幺呢?“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j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小b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gu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怪的恶臭。
虽然这j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j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jg液和y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j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j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幺也咬不到我,”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gu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b。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gu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gu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j巴。
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幺小心,gu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幺,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j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
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b,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j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y唇,硕大的gu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j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gu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gu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gu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b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gu头已经进入自己的b里了,y唇依旧敏感,被j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幺一刹那,蔡梅琳觉得gu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b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坚守了半晌的b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b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b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b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蔡梅琳在心里大喊。
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b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j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幺,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幺润滑油了。
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
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幺,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
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b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b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b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y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j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y唇上,可怜的y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b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j巴狠狠顶在了y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b中,在奶油的帮助下,gu头很顺利地顶进了y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b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j巴侵入自己隐秘的b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j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gu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j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gu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随着赤裸的娇躯被j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b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j巴,我的gu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b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nǎ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b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b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j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j巴,gu头侧棱在b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陈景德在心里喊着,j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gu头,卡在b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gu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j巴第二次没根而入,j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b真的很紧,j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j巴再往里插时,gu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j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幺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幺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j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幺要管蔡梅琳的死活?“肏死你,臭婊子!”j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j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b和y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j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j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j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j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j巴撞击敏感的y唇、碾过b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