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萧珊的小脸蛋,余连文笑道:「你个小骚货,就知道这些事……」
说着,他坐直身子,示意身后正以乳事主按摩的林素真停下,「今儿天很暖
和嘛,老爷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今儿就穿肚兜行走,谁都不许穿其余碍事
的劳什子。」
林素真笑不露齿,起身拉开衣带,脱去衣裙,里面丰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
玉迭翠似巫山云峰,又弓下腰,扶着床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恰好阳光从窗外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
林素真身上只剩了条澹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
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乳房上缘,两只丰硕肥美的乳峰在衣下清
晰可见。
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
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少女初经风月,熟女更显风情,余连文只顾笑着细赏端品自己这位新夫人,
只看徐娘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
还别有心思地给给一双美足缠了裹脚带,显得小巧精致了许多,虽说这年纪想裹
成三寸金莲几无可能,但这份用心足以见得徐娘静心隔绝,安心为妻的决心。
余连文越看越可心,笑道:「转过身。」
林素真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保养上佳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
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犹如一株活色生香花开二度的白玉兰。
观赏了半晌,余连文才挥挥手,「夫人,去简单弄点吃的,端到书房候着吧。」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
更何况这院里亦有不少佣人婢女,若是让人看见了怎成?林素真羞耻得满脸
红,可得了老爷天大的恩情,做奴的本分怎能忘却,她犹豫着下了阁楼,缠了足
的双脚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
生。
待她告退,一直默而不语的萧珊方才察觉身边一阵凉风忽闪,原来是爹爹自
己已经缓缓坐起,掀开锦被,将一旁乌木碧玺衣架上的衬衣扯了披上,抄了一双
棉布鞋就要下地。
枕边尚在暖被中的萧珊见证,忖度爹爹果然是要起身,这时主动侍奉伺候更
衣既是本分,更是性奴用心争宠之良机,轻声道:「爹爹要起床,让小露伺候…
…」
话罢,她亦将那棉被掀开,顿时,一具少女娇躯便赤条条裸呈了出来。
此时亦不知是汗津之氛,抑或天体之然,顿时一股难以名状之暖香便微微蔓
延开来。
此时之萧珊,身子适才自辱折磨,才用那紧要之所在努力厮磨过余连文,却
不曾泄得身子,浑身白净娇嫩之雪肌玉肤,其背嵴,脖领,玉乳,肚脐,大腿,
却是处处泛着阵阵桃花红潮。
起伏呼吸之间,豆蔻颤抖,两腿交织缠绵,当真是说不尽的风流佳景。
这两年在性事上经历无数的萧珊已伺候了余连文,她忖度自己身份,当得变
着法子挑逗主人淫欲,便无师自通表演起了穿衣秀,正所谓穿是为了给男人脱,
脱也是为了给男人玩,无论脱还是穿都是男人爱看的,色魔这等变态又是另说。
见爹爹没得吩咐只是瞧着自己,只看萧珊去床边扯了今晨褪下的红肚兜遮了
羞处,一丝不乱得开始穿衣,先将那肚兜上摆之红绒颈带套上头去,慢慢扯下,
将这件亵衣算是「挂」
在自己雪腻的脖子上,伸出十指轻轻理乱,将那根细细的绒带整理一下。
顿时,一面精巧玲珑的大红布料遮挡了她那挺拔耸涌之胸乳,只是玉峰暖波
涌,辗转多柔绵,顶的那肚兜儿自有一番怂恿风流。
每一步,每一动,萧珊都斯条慢理,为的就是让爹爹视奸自己的身子,好激
起男人虎狼性子,扑倒自己奸玩,可爹爹仍然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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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连文早非少年气盛,此刻心思也不单在小露一女,倒拿得住劲,由她服侍
自己起身穿了长衫大裤,站起吩咐道:「小露,待会我叫你娘亲给你送饭,你且
先歇着吃点,你肚子饱了再操你。」
耳闻爹爹总算开了荤腔,萧珊心眼一亮,马上连连称是,跪了辞送。
余连文笑着摸摸她的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道:「今天爹爹要听一曲后庭花
,记得把你那母狗屁股洗干净咯……」
这话听得萧珊春心荡漾,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虔诚地舔了爹爹的脚。
余连文扬天大笑,下楼出房。
其实,他也一时没个主意想去哪里,只是乱走,穿林绕树,步道行廊,品赏
园景,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旁人也许还尚不知情,但他看得
清楚,一场风暴已至,自己在劫难逃,与其徒劳做困兽之斗,不如圆了人生三大
痴梦,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母女春满园,万贯家财博一笑。
忽的飘来一股菜香,原来,不觉间他已行至后厨之所,余连文不由食指大动
,起身朝厨下走去。
徐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
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
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徐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
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昨晚虐玩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更显得白腻肥美。
余连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
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林素真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爷,让奴家先做了饭,再伺候您吧。」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
说着,余连文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林素真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
声低呼,两只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从后面托住一只肥乳,余连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
殷红发紫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
林素真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余连文往她臀下一探,私处已经湿透了。
林素真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爷,要进来么……」
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余连文不
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林素真红着脸挑了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肉穴,一
手将黄瓜送入体内。
红艳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肉穴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
一截。
林素真似乎知道余连文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
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乎乎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
口一圈柔艳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初春的暖阳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肉,使那只美
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林素真翘着白滑的臀丘,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徐娘出奇地顺从让余连文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新夫人竟然
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问道:「徐娘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林素真静了一会儿,掉下泪来,余连文大惊,忙问怎么了。
「老……老……老爷,奴家想求您……」
林素真扑通跪在余连文脚边,哀求道:「以后您玩够小露了,给她找个好出
路,再嫁个老实人吧,别让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余连文一听就明白了,徐娘这要生怕自己对小露的承诺变卦要加码,拍拍她
的头,安慰道:「小露也是我的女儿嘛,她的前程包在老爷身上。」
林素真这才破涕为笑,又开始做起饭来,余连文倒似乎没了押玩的意思,转
身走了。
须臾片刻,林素真做好了一顿早午餐,用托盘盛了端来。
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
奉上巾幄,打开悬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伺候得无微不至。
徐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余连文这些日子吃得惯了
,尤其喜欢桂圆红枣小米粥的味道,火候真是专业级的。
其实做粥最有讲究,能够考验厨艺,从中更见得持家贤惠。
徐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小露。
余连文边吃边道:「小露吃完,叫她跟你一块过来,我下午一走怕是得好几
天才能回来,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好好乐乐。」
林素真答应一声,一手掩着乳房去了。
一顿饭的功夫,母女俩玉体半裸,推门而入书房,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
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五六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萧珊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唯乳胸处引人
瞩目挺拔圆满,林素真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
骨。
然而,如此这般争宠斗艳,结果竟是一场空欢喜,不知何时,不知何因,这
小小书房已是空空如也,只余下满餐桌的赤红鲜血,洒落了满地的白色药片,还
有两具神色愕然的肉奴而已。
当然,那台与宅邸古韵格格不入的电视也还开着,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据我台从刑警总局获得的最新消息,现在除了胸部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
体残块,警方初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桉,作桉手法与已被警方宣布死亡的『
变态色魔』极其相似,不能排除受害者是已失踪多日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