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松弛神经。
娇小侍女则将余连文的双腿推高蜷起来,拿了温湿毛巾开始擦拭他的下体,
似乎换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毛巾,分别用于擦拭不同的部位,甚至还用一个圆润的
软东西清洁他的肛门。手法极其特别,好像採耳一样,将那粪便排泄之处弄得干
干净净,清清爽爽。
随后,两姐妹又拿来精油倒在手心里柔化开,将他浑身涂抹个遍,骑跨在余
连文身上推拿起来……一时间,馨香醉人,跌进温柔乡的余连文浑然不觉时间过
得快慢。
两姐妹的推拿技巧十分高超,两人一上一下为余连文按摩,十指或轻或重,
力道拿捏得非常恰当,下手部位的筋络血脉也很精确,让他浑身无处不舒畅,酥
软软的触摸感由表深入到里,令余连文通体都感到轻松不少,忍不住痛快地哼唧
起来。
尽管骑坐在他身上为他推拿小腹的高挑侍女十分撩人,圆浑的臀部随着一双
素手的按摩动作摇摆,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肉棒,以往到这里时,余连文的肉
棒早就高高站起了,但今天他的兴致并不高。那双胞胎姐妹花似乎也意识到了主
人家的兴致,知趣的不再挑逗男人的肉棒了,只顾专心按摩。
半响,余连文身上的乏劲散尽,冲那双胞胎姐妹花摆了摆手,「今年老爷就
不要你们的身子了,把徐娘和小露给我叫来,再吩咐厨房准备一些饭菜,你们就
可以回房歇息了。」
两姐妹应声下床,整理好了身上穿着的旗袍,谢了恩后碎步告退。又二十分
钟,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和紧随其后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了房间内。
女孩着了一身粉色长裙,上面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腰带将那不
堪一握的纤纤束住。乌黑的秀发绾成垂鬟分肖髻,上面仅插了一梅花,虽然简洁,
却显得清新优雅。她的双眸似水,眉不描而黛,肌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
抿,嫣如丹果。
女人身着一袭宝蓝逶迤长裙,青丝高挽,发间斜插一珍珠钗,玉带将腰部高
束起,薄施粉黛,气质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岁月洗涤后的沧桑和风情。
「爹爹,小露来了。」
「奴婢见过老爷,给老爷请安。」
二女都来到了木床边,不过一个坐到了床上,另外一个则跪在了地上。余连
文张开眼缝,瞥见最近刚收的这对完全属于他的巨乳母女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把搂过了自己的干女儿余小露。
「徐娘,几天没见你性子软了不少嘛!起来吧,伺候我穿衣服,咱们一家三
口去吃小年夜饭。」
眼见林素真才隔了七八天,就乖顺的换上了一身蓝裙,盘起头发,主动给他
请安,余连文心里很是欣慰,心想着这烈性子女人总算是认命,在这里安心做自
己的女婢了。
林素真站了起来,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但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
上次她已经吃够教训了。
她一想着这老色鬼把她们母女俩买来,肆意玩弄侮辱,还要一次次母女双飞,
心中就充盈了不甘和愧疚,总觉得是自己把女儿害成了那样的地步。可是今天这
老色魔竟然用「一家三口」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和她们母女一起吃小年
夜饭,这老家伙今天是怎幺了,为何如此反常,是不是余棠有下落了?
萧珊心中也是很奇怪,不知道干爹今天这出是要闹哪样,一想到上次的经历,
她就感到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对女人好起来没边,坏起来更是毫无底线可言,自
己只有倾尽所能的讨好他,才能不再受苦受难。
于是,怀着复杂心情的母女二人便互相帮衬的帮眼前的男人装好了全套的衣
服,白衬衫,西装,西裤,皮鞋皮带,一件件都又回到了余连文臃肿的身体上,
撑得很紧。
穿好了衣服,余连文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林素真和萧珊。一男二女,男人抬着
头,女人都低着头,男人精神抖擞的穿着现代西装,女人身上却都是一袭古装,
这景致又出现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撕裂感与违和感极为强烈。
「好啦,都走吧。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余连文走在最前面,林素真和萧珊低着头跟在后面,用眼神沟通的,母女二
人谁也没搞明白这男人是何意图。
晚饭的地点设在四合院外庭院花间的一个宽敞的厢房里,虽然冬日的夜晚隔
着雕花窗的格子什幺也看不到,但青砖白墙仍显古韵。洁白的玉石桌上此刻已摆
满了各色菜肴,在空气中飘散着扑鼻的香味。
余连文先落座,萧珊后坐在他的左侧,林素真最后落座,坐在他的右侧。打
发走在厢房里候命的丫鬟服饰的几个小姑娘,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徐娘,小露,这两年真难为你们两个人了,跟着那个变态吃了不少苦口,我呢
虽然不是什幺好人,但只要你们听话,我保证你们能活的像个人,而不是条母狗。」
余连文的这番语气颇为真诚的开场白真是直击林素真与萧珊的软肋,母女二
人都有些动容了。的确,她们二人在这里虽然同样是男人的玩物,但却有尊严得
多,至少能穿上衣服,正常的吃饭睡觉,与做余新低贱的性奴隶,还要受石冰兰
颐指气使的境遇比,确实要好多了。
「你们俩愣着干什幺,赶快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余连文下了筷子,林素真和萧珊也拘束的开始吃起饭来。虽然饭菜可口,
但显然席间三人的心思都不在饭菜上面,吃了没几口林素真就试探的问道:「老
爷,奴婢这些天日夜都在为老爷和大小姐担心。奴婢斗胆想问问老爷大小姐现在
有消息了吗?」
余连文沉默片刻,放下筷子,伸手给林素真倒了一杯酒,缓缓道:「徐娘,
难得你一片孝心。棠儿现在下落还是不明,老先生那边我也联系不上,这个年啊
要不是你们陪我,恐怕我这个老爷就成孤家寡人了。」
萧珊抓住机会,赶紧又拿起雕花陶瓷酒瓶给干爹满上了,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娇滴滴的说:「爹爹,看你说的,小露和姨娘本来就是爹爹的女人,陪爹爹
过年那是本分。棠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是爹爹你把小露从那魔窟
救出的,小露愿意一辈子给爹爹尽孝。」
余连文听后大喜,久不见喜容的他看着自己的干女儿,心中真是感慨无限。
虽然这小露是余新送他的,但这女儿无论是床上伺候还是日常生活,都颇得他欢
喜,上次他如此折磨拷问,这姑娘也全然不记仇,又懂事又贴心,比他那亲女儿
余棠要可心多了。
只看他在萧珊的手上亲了一口,和女儿碰了杯,「小露,你可真是爹爹的好
姑娘,爹爹没白疼你。」林素真见状,进一步推高气氛,给余老爷碗里加了一块
猪肝,媚声道:「老爷,奴婢以前不懂事,惹您生气。还是小姐给奴婢开导,奴
婢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您今晚可要好好惩罚奴婢呀……」
余连文自然明白这艳婢口中的「惩罚」所指何意,萧珊的孝顺,林素真的顺
从,这对巨乳母女的屈意承欢让他心中多了一丝喜悦,再仔细看林素真那张虽然
有年纪,但却很有风韵的脸,他仿佛从中看到了发妻的模样。
在年二十九的小年夜里,和发妻,女儿坐在一起吃饭,这样的场景已经多少
年没有过了?他不愿戳穿这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一左一右搂住了刻意靠近他的
林素真和萧珊,长叹一声,「这才是生活啊!」
让林素真难以置信的是,在余连文搂住她的那一刻,她竟也有些动情了。自
己怎幺会对这个老色鬼有感情?林素真不知道,大概是那种一直在受苦,忽然来
了一个只轻轻打你的人,你就有些好受了的感情吧!
她不自觉的靠在了余连文的右肩膀上,抬眼一瞥,女儿萧珊已靠在了余连文
的左肩膀上,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脸红,很快的就又移开了眼神。
余连文又喝了一杯酒,兴致因眼前的迷幻家庭团圆景更高了,借着酒精道:
「素真啊,你就放心吧,我余连文既然收了你们,肯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小露
已经过继到我这里了,我保她将来能当上警察,当上局长。你呢,跟我又门当户
对,等棠儿找到了,我就娶你进门,让你做续弦夫人,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此言一出,林素真和萧珊都傻眼了。虽然酒话不可信,但这真性情的余连文
在好色外又多了一份男人气,无论是林素真还是萧珊。两年多了,原来和美的一
家人因为变态色魔余新没了,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愿意再给她们一个家庭,这一
刻她们都不敢否认在心底有那幺一丝感动。
带着这般微妙的感情,林素真和萧珊更主动了,母亲劝说余连文不要喝太多
酒,女儿则给干爹嘴里喂食,余连文左看右望,妻女相拥,心底那份对亡妻的怀
念和失踪女儿的怀念在这个瞬间得到了圆满的满足。
这「一家人」的年夜饭气氛更加热烈了,欢声笑语不断,一切都那幺美好,
美好的以至于让人忘记了这顿饭的三个人究竟是什幺关系。然而,现实还是无情
的打破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可笑谎言,余连文的手机又一次响了。
萧珊撒娇着不让余连文接,余连文按断了。但紧接着又响,再按断。如上三
次,纵然有些迷离的余连文也知道那电话里有要紧的事情,接通了第四次响铃,
是未知号码,老先生打来的。
电话中老先生不知道说了什幺,但时间很短,不过余连文听完脸色完全变了,
震惊,惊愕,痛苦,又难以捉摸的铁青。他顾不上吃饭了,带着公文包,舍下
「妻子」和「女儿」,再次急匆匆的离开了,还是在夜色之中,连句话都没跟林
素真和萧珊吩咐。
林素真和萧珊懵了,大眼瞪着小眼,坐在原地。好一阵子,她们才意识到余
连文又不告而别了,而原因是什幺她们依旧不明就里。无奈,母女二人只得叫来
在厢房外候着的丫鬟收拾餐盘,心情低沉的离开了此处。
返回四合院的路上,她们走在长廊上,迎面走来莺莺燕燕的穿着花枝招展的
一群女人,闲言碎语不断,但大多都是些毫无意义的背后八卦,那群女人看见了
林素真,立刻闭嘴了,只有一人还在小声嘟嘟:「牛什幺牛,跟女儿一块给男人
当母狗,要不要脸啊!」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萧珊似有怒气,想要回敬,但她的母亲林素真轻轻捂住
了她的嘴,小声吩咐女儿说:「珊儿,咱们没必要跟她们一般见识,能不起冲突
就不要起冲突。」
萧珊点点头,拉住了母亲的手,二人走得更快了,也不再说话或交流了,寒
冷的夜里,走在长廊上,林素真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六天前的种种……
六天前的早晨,林素真九点钟才起来,萧珊发烧,她整夜照顾,眼圈都是黑
的。林素真看了还在床上一眼熟睡的女儿,蹑手蹑脚的从小房子一样的拔步床里
出来,一眼就望见了昨晚送到房里的衣服,那是余连文给她们母女俩订做的「符
合身份」的仿古长裙。
她叹了口气,拿起了裙子,费了半天劲才把裙子穿上。头上戴的,腰里别的,
还有内裙外裙,整套衣服穿上几乎要走不动道了。
三天来,在这空荡荡的三进四合院中只有她们母女俩住在一起,余连文自从
把她们母女俩送到这个出了四合院还是四合院,到处都是丫鬟贵妇打扮的女人,
所有出口都有人看守的地方就再没回来过。
每天都有丫鬟打扮的女孩给她们送饭或者来给院子打扫。她不知道这些女孩
是哪来的,为什幺二十一世纪还会有这种地方,为什幺还会有人愿意做丫鬟使唤。
余连文走后,她和女儿彻夜长谈,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又悲哀的接受了她不能
自主的命运,为了女儿能有好的前程,她向此前一直在看古装宫廷影视剧的女儿
学了不少「规矩」,从称谓,到穿着打扮,再到言行举止,一条一条她都牢记在
心里,生怕因为她的表现令女儿萧珊陷入不利的境地。
在墙边架子上的铜盆里洗漱完毕,林素真蹑手蹑脚的出了房,抬头茫然四顾,
不知何去何从。
她的心里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余连文不在让她感到颇为自在,再也不用对男
人曲意逢迎了,但另一方面她那具备被【原罪】深度改造的淫荡肉体又离不了男
人,望梅止渴的自慰更是饮鸩止渴,只会激发更大的肉欲,心底深处她又希望余
连文能回来操弄自己,以满足她日益增加的淫欲。
林素真漫无目的地走了一进又一进,不知不觉间已出了院子。她这几天在附
近转了转,如果说别墅建在一起叫别墅区,那这个地方足可以称之为「古宅区」
了。大大小小,建制各异的仿古宅子遍布在山野间,院子间分布着庭院,庭院跟
庭院间又有人造的竹林山水,用长廊相连接,诗情画意,即便是冬日也美极了。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处竹林中间,那里有一座阳亭,亭中圆桌上宣纸丹青
摆了一大桌子。一小巧丰润的女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
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庭外郁郁白绿相见的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林素真看得颇有些入神,悄声悄脚的来到她身后,只见这女子画得正是此处的竹
林,当中人物则是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踱步园中。
「是何人观我作画?」
那女子感到身后来者,手中的画笔放下,转身看到了林素真,「坐吧,看你
比琪伶年长不少,琪伶就叫你一声姐姐吧。」
这女子俏脸上漆黑明澈的双瞳,尽显清纯秀丽。她的身材修长窈窕,饱满微
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婷婷玉立一身青兰色围花
卷绒长衫罩体,内衬小桃红锦袄显出一身绰约线条,头插珠花簪,两缕秀发垂于
胸前,弯眉翘唇,眼似桃花,不乐含笑。
不知怎幺的,林素真一见到琪伶就倍感亲切,俯身坐在了桌前,也向她打招
呼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姐,那我也叫你一声妹妹好了。」
琪伶清清嗓子,笑盈盈道:「姐姐,咱们同是零落人。妹妹在这鸟笼里已经
四年了,也见了不少来来往往的女人了,但今日一见姐姐,心里很是欢喜,看姐
姐面生想必姐姐定是最近才来的吧?」
琪伶的声音纤柔而动人心扉,连林素真一个女人听了都动心,她评断这女子
一定不是余连文的女人,要不然那余连文何必对女儿萧珊奸淫个不够。再听她说
已到此地四年了,想必一定知道这里是怎幺回事。
「是啊,妹妹。我前两天才被带到这个地方,逃也逃不出去,还连累了女儿,
真是一言难尽。你呢,妹妹?」
琪伶望着远方,眼神露出忧伤,叹了口气道:「姐姐,妹妹又何尝不是呢?
家父本也是官宦殷实人家,无奈家道中落,妹妹不得不屈身于权贵以救父,哪料
所托非人,一觉睡起就被关进这鸟笼之中,又和那些卖笑的娼妇无话可聊,只好
躲个清净,在此地每日作画怡情。」
林素真望着琪伶的明眸,沉吟片刻道:「妹妹也不要太伤心了,已经这样了
咱们能有什幺办法。姐姐倒是想问问妹妹,这个地方到底怎幺回事,怎幺会有这
幺多仿古的宅子,还有那幺多年轻姑娘甘愿给你做奴做婢?」
琪伶略微一笑,开始缓缓道来这卧龙福园的种种。
原来,此地最早是不少中央大员安置情妇和贪墨的所在,有许多分散在山间
的私人别墅。四年前,因中央对某个大官贪腐案的深入调查,相关部门对这里的
情妇和贪墨重金一网打尽,还用推土机推平了所有的私人别墅。
这恰好给了省党委政府一大票查破此案的高官一个绝妙的机会。以公安厅党
委书记,厅长,住建局局长三人为首的大员门就在原来废墟的基础上用其贪墨所
得兴建了数个仿古的宅子,学着中央大员的样子,把自己的情妇安置到这里,还
派警卫日夜驻守此处,俨然一幅独立王国的模样。
不仅如此,这里还以私人会所的名义对外经营,运营四年后,已有近百名会
员,每位年费都在二百万上下,只是这一项收入就足够维持这里的自运转,还不
算在福园里的餐饮住宿和娱乐业的暴利收益。
至于这里的女人,自然也分成了三类,等级森严,规矩众多。
类是丫鬟。她们绝大多数都是由省公安厅厅长借职务之便把那些因卖淫
被抓的年轻女孩强送到这里的,还有绝少的部分是周边村县的孤儿,她们在这里
是男人的奴仆,也是女人的奴仆,与古时候的丫鬟没区别。
第二类是服务人员。她们要比那些丫鬟的待遇好很多,都是拿工资的,基本
上都是从各大艺术院校以招工的名义骗来的,在这里的工作主要就是服务男人。
第三类就是像是她们这样的女人,属于某个出资兴建者的女人,被安置到某
个宅子里,穿着古风的衣服,受着丫鬟们的伺候,老爷来了伺候老爷,老爷没来
就自娱自乐。
这三类女人虽然待遇和等级相差很多,但规矩都是一样的。首当其冲的就是
不能迈出福园半步,进来了就是这儿的人了,谁要是想逃出去那就别想活命了。
再次便是听话,住在宅子里的女人要听老爷的话,服务人员要听来这里消费的男
人的话,丫鬟们则是谁的话都要听。最后是穿衣,吃饭,举止都要「符合身份」,
在这里的女人过的日子跟古时候王侯家的女眷没有任何区别。
听完了女子的介绍,林素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原来只以为这里是高官们欢
愉的私人场所,完全没有想到这里远不止那幺简单。更为重要的是,她察觉到自
己真如那女子所言,进了「鸟笼」,怕是没机会再出去了。
而那女子倒是在讲述时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说完后还颇为细心的
安慰带提醒道:「姐姐,听妹妹一句劝,既来之,则安之吧。」
林素真苦笑一声,不安还能怎样,就算是为了女儿也要安之。这温俭的女子
不仅没有嘲弄自己和女儿,还对自己如此和气,也令她颇为动容,点点头道:
「妹妹,你就放心吧。我叫来些吃的,咱们边吃边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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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伶抿了抿嘴,站起身把桌上的书画器具都收在了一旁。林素真用呼叫器通
知厨房送来早餐,很快就满荡荡摆了一餐桌,中西餐一应俱全。但还等她们开始
吃,亭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个穿金戴银,着艳丽长裙的年轻女人走进了亭里,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是
比林素真更年轻漂亮的美女,三人的面孔眉目中都透视着一种淫媚、惹艳的荡意
——那是长期浸淫在性爱、淫欲世界,而精神空洞的象征。
刚才那女子已经向林素真介绍过了,这三人跟她们一样,也是某个官老爷的
女人。
三人之中最人高马大,满脸傲慢,像是大姐的女人走上前,充满轻蔑的瞥了
一眼林素真和女子,「琪婊子,没想到你还有伴了啊。呵呵,是个老婊子,真不
知道是哪个男人把你领来的,我看了都没胃口上你。」
琪伶一言不发的逆来顺受,她本性善良,不愿和这些女人起冲突,只得埋头
吃饭。
林素真听后则轻蔑地一笑,身为官太太,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了,对付这
类人她办法多的是。只看她笑吟吟的对那女人道:「妹妹,坐下来吃点东西。我
也是刚来,还不懂这里的规矩,你给我讲讲怎幺样?」
这话让那女人颇为受用,一屁股坐在桌前,她的两个跟班则站在她身后。只
看那女人神色嚣张的抄起一块华夫饼干放进嘴里,囊囊的吃完了,才得意洋洋的
说:「老大妈,这福园我家老爷出的钱最多,规矩简单。你家老爷在的时候,你
伺候他,他要是不在,你就伺候本姑娘。」
说着,她又拿起了一片面包,放到了林素真的嘴边,林素真皮笑肉不笑道:
「谢谢妹妹指点,我知道了。」
那女人更为得意了,把拇指按在林素真的下唇上,然后稍微用力向下一挤,
令丰盈的醇片完全向下翻开,「老家伙就是会来事啊,琪婊子,你别光顾着吃,
也多学着点。来,看你这幺乖,赏你片面包吃。」
林素真面不动色,竟真的把面包咬在了嘴里。那女人的两个跟班看眼色笑着
又跑到了林素真的身后,两个人一先一后用力拍了两下,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李姐,这老婊子的屁股还挺结实的,难怪会有男人把她弄来,原来耐操啊!」
两人嘲笑完后,林素真依旧不动怒,反而恭维说:「哪有妹妹们年轻靓丽啊,
人老珠黄了。你看看,都忘记给你们倒杯水喝了。」
那女人满意的笑笑。林素真站起来,转身后眼露凶意,朝放画具的亭边走去。
只看她拿起了装水墨的陶碗,小心翼翼端着回了桌边,还不等那女人反应过来,
她就朝她脸上泼去。
这下那两个跟班可急了,冲上来嚷嚷的要撕烂林素真的奶子,林素真理都不
理,挡在温婉女子的身前,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中气十足的说:「我告诉你们,
你最好少惹老娘,也少惹琪伶,都是给人当妓的主,谁也别傲。」
温婉的女子抬眼看着气场十足的林素真,眼里不由得多了一分敬慕,林素真
一声呼唤,便跟着林素真离开了竹林,只留下三个恼羞成怒却无处发泄的可怜女
人。
林素真和琪伶一直到余连文的四合院门前才分别,走前琪伶握着林素真的手,
言语虽然没有说出,但眼里的那份亲切和柔情,足以说出一切姐妹情谊。
和琪伶分别后,余连文估摸着女儿萧珊也该起床了,想着去厨房里拿一些早
餐,便踏着翘头履,快步朝最西边的群房走去,那是这座宅院里厨房的位置。
而此刻,正在后罩房里的萧珊确实是醒了。她一个人趴在拔步床里正用笔记
本电脑上网,向她的同学们炫耀这间宅子的里里外外,把这两天拍的照片修改了
好几遍,才发到个人博客里,还配上了文字说明:「这是我爹爹的四合院,本大
小姐的新家,嘻嘻,古色古香的,特别有感觉。」
照片发出去,很快就有不少留言,但都没什幺好话。前几个语气还算客气,
羡慕之外别有用意问她是哪个爹的四合院,萧珊有点生气,就往下翻看,可后面
几条更是字字戳心——「大奶珊当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啊,什幺时候也给我介绍
个干爹呗!」这是她从前最好朋友的留言,奚落的语气里,有几分嫉妒,还有几
分鄙夷。
「萧珊,我以前还真是瞎了眼了,还四合院呢,又陪干爹睡觉了吧。」这是
她前男友,也是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男友的留言,男人的话露骨而决绝,对她已是
失望透顶,旧日情份烟消云散。
「呵呵,好几百万也能买下来你吧,婊子。」这是与她同坐三年同桌的留言,
字字珠玑,却又句句一针见血,被色魔绑架前,他曾经与萧珊无话不谈,两人的
绯闻一度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珊珊,什幺时候你带我逛逛呗,我也认识认识你干爹。」这条留言的用户
名,萧珊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虽然看似语气和善,实际上,话外之音是让她拉皮
条。
萧珊看不下去了,女高中生稚嫩的脸庞上如火山爆发一般,气得通红,她掀
开帘子,使劲把手机扔出去,大喊:「去死!去死!都去死!你们这群傻逼,有
什幺脸说我……」
屋子里,除了萧珊空无一人,萧珊对着空气骂骂咧咧,越说越气:「……我
被人卖来卖去,你们知道什幺,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有本事当面骂啊!」
衣服脱了个精光,把放在床铺上的肚兜穿上,下半身依旧赤裸,气呼呼的钻
出红帘,从台阶上跳下去,坐到镜台前,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涂涂抹抹半
天,左右端看镜中自己,鬼魅一笑,自言自语道:「小露我天生丽质,走到哪都
有有钱有势的男人宠着,你们这些小门小户想操我还操不上呢,哼!」
「爹爹,小露伺候您就寝吧……」
萧珊起身,走到门口,学着电视剧里宫女的样子,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
向前俯,声音甜得发腻。
「珊儿,你怎幺这幺不懂事!我林素真怎幺会生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林素真正好端着食盘推门而入,眼见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哀怨的脸上骤起怒
色,林素真对自己女儿真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女儿
能自由的享受人生,可女儿呢?完全没有意识到进入了鸟笼,还穿着红肚兜练习
「请安」,简直让她这幺当妈的脸都挂不住。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下食盘,抬起手就是两个大巴掌,红色的掌印浮现
在萧珊的左右脸蛋上,烧灼的痛感却疼在母亲林素真的心中。
萧珊正一肚子苦水怨气正愁没发泄对象,两个巴掌打醒了萧珊,面对母亲的
惩罚与斥责,她毫不示弱,也回敬了两个巴掌,啪啪两声,林素真像是被吹满气
的气球,一针被戳爆了,祥林嫂一般自艾自怜,喃喃道:「珊儿打我……珊儿打
我……珊儿打我……」
「哼,小姐我打的就是你,徐娘。你给我听好了,贱婢!我叫余小露,是老
爷的女儿,你的主子。爹爹是余老爷,娘亲是余夫人。看在你是我姨娘的份上,
我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你再敢打小露,小露叫爹爹来收拾你!」
萧珊朝她的母亲林素真两个膝盖上猛踢几下,林素真没撑住,双腿一曲,跪
到地上,嘴里还在喃喃细语,萧珊骄横的用手抬起林素真的头颅,气焰嚣张的教
训着她的「姨娘」林素真,心里头气一下就顺了,觉得自己神气得很,笑嘻嘻的。
「珊儿,你快醒醒吧!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打你,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的错……」林素真突然抱住萧珊的大腿,想把她的宝贝女儿萧珊呼唤回来,
泪水一点点淌湿了美丽熟女的脸颊。
萧珊抬起脚,使出浑身的劲,把林素真抱在她大腿上的两臂甩开,又赏了她
母亲一巴掌,林素真痛极了,不是脸上痛,而是心痛,耳边女儿萧珊陌生的声音
再度响起:「徐娘,本小姐再给你说一遍,我叫余小露,不是什幺萧珊,更不是
珊儿,你滚吧,伺候爹爹去。」
林素真仍然没有放弃,把头上的珠钗拔出来,站起身拉住萧珊的手,语气凝
重的痛陈:「珊儿,妈妈知道你现在是怎幺想的。你看这钗子,那就是咱们啊,
男人眼里面,咱们再美也是一个物件,无论男女,人最后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想靠别人,那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妈妈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为让你能有机
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你明白吗,珊儿?」
母亲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萧珊是左耳进右耳出,全没听见,挣脱开母亲紧握
的手,嗤之以鼻的说:「老婊子!在本小姐面前说你主子的坏话,小露今天就要
替爹爹——」
萧珊狐假虎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林素真声音颤抖,「老
……老爷,您……您怎幺回来了……奴……奴婢……这……」,她立马知道是爹
爹来了,回过身,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正看着她和林素真。
「都别说了,你们跟着我走。」余连文的大脸上雷雨交加,写满了怒气,萧
珊甚至不敢直视,一下子想起了两天前余连文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这小骚货,
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她知道自己祸到临头了。
男人的指令简单明确,讲完转身就走,速度极快,林素真和萧珊穿着翘头履,
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谁也不说话,林素真还好,毕竟从上到下都被绸缎长裙包
裹住了,只是头发因为取了玉钗而有些散乱,萧珊就狼狈极了,由于全身上下只
穿了一个红肚兜,身上瑟瑟发抖,一对大奶子跟着步子左摇右晃的,有种说不出
的残花败柳之感。
进了正室,林素真和萧珊自觉的跪在八仙桌前,余老爷端坐高堂之上,眼睛
直盯着萧珊红肚兜都盛不住的雪白乳肉,嘴里吐出冷冷的一句话:「你们给我老
实交代,余新让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勾引我到底要干什幺?我女儿余棠被他弄
到哪里去了?」
萧珊听到余连文的问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素真一开始也是一惊,当
初老先生给她定的日子原来是这厅长千金失踪的日子,2月5号,那就不是在她
大婚的前一天吗?她一下子前前后后都想明白了,这是个局,而她和女儿是这个
局的诱饵。
可是,母女二人谁都不说话,跪在那里像不呼吸的死物一样。萧珊是因为不
知道,又对余连文那句恶狠狠地话心生畏惧,林素真则是因为老先生严令她不得
向外人说起此事,哪怕是女儿也不行,更不要说这老色鬼了。
余连文没等三分钟就发怒了。他没问第二遍,而是抄起手边的一根又粗又长
的木棍下了椅子,林素真和萧珊还在惴惴不安,感觉到余连文接近自己正准备抬
头看,就迎来两闷棍,立时昏倒。
当她们母女俩再次醒来时,已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院子中的两棵大树上,
一群丫鬟围绕在周围站着,肃立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
林素真抬眼就看到了手执九股鞭的余连文,心一沉,知道这男人是要用刑了,
看来他是笃定了她们母女和余棠的失踪有关系,一定要话问出来了。
这幺想着,余连文走近了,一脸阴沉的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徐娘,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余新那小子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林素真咬着牙摇了摇头,说了一半真话,「老爷,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什幺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奴婢和珊……小姐吧……」
这话更加刺激余连文了,他挥起鞭子在萧珊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萧珊白
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
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徐娘,你不是最宝贝你的女儿吗?那好,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你女儿被我打
死,你要是知道就麻利的快说,真不知道,就权当我又丢了一个女儿!我可被你
们这两个两个卖逼的婊子害惨了,等你那骚逼女儿死了就是你!」
无论是林素真,萧珊还是在场的丫鬟们都能听的出来余连文是动真格的了。
萧珊慌了,转过头看着母亲,林素真无可奈何的回看了女儿一眼,眼角悄然落下
一滴眼泪。
余连文不再多说了,抬手就开始朝萧珊打去。周围的丫鬟们看的也是心里发
麻,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林素真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余新在自己身上使得
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又鞭下去,萧珊已疼的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余连文喝骂:「还敢哭,你他妈的给我发骚的时候怎幺不哭啊!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出一声,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的眼里闪着凶光,萧珊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
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尽管萧珊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余连文根本不管干女儿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萧珊的腰上背上臀
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安静的院子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
…!啪~!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
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萧珊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
更是疼得她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余连文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萧珊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可余
连文手上却还在继续,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萧珊高撅的屁股上。只见那九股鞭
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萧珊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
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老爷,老爷,奴婢交待,奴婢全都交待,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林素真的声音近似哭了,她一点也看不下去了。在老先生用裸照和性爱视频
的威胁与女儿生命的选择中,身为人母的林素真终于决定了后者,她知道再不说
话,女儿就要没了,这对于她来说才是世界末日。
余连文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他冲着周围的丫鬟招了招手,开口道:
「呵呵,收拾你这种婊子,我办法多的是,我先留小露一条命,你要是再撒谎欺
骗,我马上就弄死她。」
萧珊听到干爹放过自己的话,一口气卸开,马上昏了过去。那几个丫鬟给萧
珊松了绑,也不敢多看,就把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萧珊抬进了屋里去。
林素真则还在树上绑着,余连文看起来没有意思让她下来,她也知趣就那幺
开始全盘交代起来,把在东戴河干疗所遇见白大褂,老先生要收拾余新和石冰兰,
还有要求她做的事情一一坦白。
余连文是越听越六神无主,听完后更是埋头掩面,半响,他长吁短叹的又走
了,声音里全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