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
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
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
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
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
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
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
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
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还请郭夫
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
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
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
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勐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
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
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
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
,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
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
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
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
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
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
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
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
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
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
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
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
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
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
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
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
「贾似道!」
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
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
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
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罢,老夫就明明
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
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lsquo;抽将∓rsquo;是什么意思吧?」
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
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
是奸淫之奸。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
,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
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
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
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
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勐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
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
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
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熘熘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
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
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
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
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
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
还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
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
美色」
「无耻!」
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
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
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
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
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
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
,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
有兴致一些罢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
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
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
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
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
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
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
,滑动起来更加省力。
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
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
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
趾中。
「嗯」
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
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
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地抽动起来
,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
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
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
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
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
智大乱:「哈哈哈哈」
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煳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
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
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
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
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
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
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
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子来得光
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
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
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头
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
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
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
,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
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
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
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
「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
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
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
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
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
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
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
是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
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到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