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的源头去,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姨妈吗。
文龙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他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沾满着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失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他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姨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他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更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处女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他看得如痴如醉,他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他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他拥有,但他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的女声伴奏下,文龙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姨妈白淑贞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他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他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姨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内。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他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姨妈白淑贞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姨妈白淑贞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他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文龙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他沉醉的房间,把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他不想让姨妈知道他窥探她的行为,他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男人。无论她对他的态度如何,他是绝不会放弃姨妈白淑贞的,不管她是他的姨妈,还是他所爱的女人。
他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翁俪虹性交的痕迹,待他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姨妈白淑贞也刚好从卧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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