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用力……啊……恩……你好……厉害!”
“你不是想着你老公吗?还想让他快点来操你个婊子吗?”
嫉妒的情绪让林岳撕下了一直温柔的面具,一边狠狠的用力抽插,一边用粗俗的字眼侮辱着身下的教师人妻。
如果是平时,柳淑云肯定会甩他两巴掌,然后走人,但今天,刚刚的情形让柳淑云觉得自己就是下贱,是个人见人骂的淫荡女人,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非但没有厌恶林岳的侮辱,反而更加的激起了她内心的欲火,红润的小嘴也第一次顺从的吐出了那些以前只有在电脑萤幕前才偶尔会叫出的淫声浪语。
“不……我不要他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是婊子……我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啊。啊。啊……操死我吧……操死……你的……骚婊子……”
柳淑云完全背离平日形象的言语和越来越激烈的身子扭动让林岳爽到了极致,他没想到偶尔兴起的辱骂竟然会起到这样的效果,于是他更为起劲。
“你个骚货,不让自己老公操,却喜欢让我操,真他么骚。”
“是……哦……我骚……我贱……我就喜欢让野男人操……”
柳淑云扭动着丰满肥熟的屁股奋力的迎男人的冲撞,口中发泄似的浪叫,但她的眼角却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什么野男人,我操了你,你就该叫我老公。”
林岳越来越兴奋,他没想到柳淑云一旦放开竟然会这么淫荡,那放荡的叫床声一浪接一浪,其间的话语更是让一些妓女都会脸红。
但是当他要柳淑云叫自己老公时,柳淑云却迟疑了。
林岳没有放弃,一伸手,从床边的一个大包里摸出了一个粉红色粗粗的带底座的东西,柳淑云也知道林岳的包里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却不打意思打开查看,此时眯着眼睛看到他打开了开关,原来是一个按摩器。
林岳将柳淑云的一双丝袜美腿抬的更高,然后并拢,然后抽出鸡巴顶在了柳淑云的肛门上,柳淑云没想到林岳要将她暴菊,忙又求饶说:“不行,那里脏。”
林岳一丝坏笑,手扶着鸡巴说道:“刚才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说完向里推进。
柳淑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是为了什么减肥排毒,而是为了这一刻,刚才的肛门其实在一次次的灌肠之下已经进行了扩肛,被操的时候充血让肛门也往外鼓胀,最后那次的灌肠液体也有问题,感觉里面苏苏麻麻的火热肛口还有些滑腻,而现在林岳的肉棒上有自己淫液和他精液的润滑,很轻易地就将括约肌捅开。
一种比开苞时还痛苦的胀疼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自己再想挣扎却发现还是动弹不了,越往后退,林岳也是紧跟向前,最终被有力的大手按住胯骨,只能感觉到肛门像大便干燥一样的的疼痛,不由得大叫了几声。
但转瞬之间就知道林岳成功了,因为自己已经感到了林岳的阴毛都已经摩擦到了阴唇之上,林岳却说了一句,真他妈的紧,比你的逼还紧,姐。
柳淑云又流泪了,刚接完老公的电话,自己就被情人开了处女屁眼,虽然完全插入之后缓解了疼痛,但从自己另一个更肮脏的通道捅入了自己身体的深处在心理上却是接受不了。自己除了初吻之外,所有最珍贵的一切都属于了别人。
但此刻的林岳并没有惜香怜玉,而是将粗大的按摩器轻易地插入了柳淑云仍是流水的阴道。假阴茎的底座顶在了自己的耻骨之上,这个东西其实比自己的家伙更粗更长。然后前后配着一起操干柳淑云的两个肉洞。
柳淑云臀大腚肥,肛肌又厚又紧,只是不会像前面一吸一吸的,却像是口交时的一个肉环从头部到根部来地刮过。
下体的痛感与快感快速地混在了一起,即像是对柳淑云出轨的惩罚又是一种新式的征服方法,这个姿式使得两根肉棒插入的更深,和阴道肉壁的摩擦也更为激烈,自己能感到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已经抵抗不住连连的快感,觉得前后都已经一了,很快便招架不住,身体一阵阵的颤抖,淫水止不住的向外奔涌。
“轻……轻点……这样太……深了……受不了……”
“骚货,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这样不是很爽吗?”
林岳一边坏笑着,一边改深插为旋磨,真假两根肉棒在整个下体里搅动着,肉体与心里的双重折磨感觉使得柳淑云身体越来越酸软,肛门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种酸麻和更深的需求感。
两个巨大的龟头其中一个还在飞快地震动,像二个电棍一样摩擦着她的身体深处,那种恼人的麻痒感几乎快让她疯掉“别……真受不了……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
柳淑云觉得眼前的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在不断的吞噬着自己,道德和理智一点点的泯灭,最终败给了欲望。
“老……老公……”
柳淑云彷佛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可随后男人兴奋的穿刺却再次让她感悟到了自己内心的淫荡与堕落。
夜还在继续,一对夫妻分隔在两地。
丈夫在一张床上梦着妻子甜甜入睡,而妻子在另一张床上,仍然在高撅着美丽圆润雪白的大屁股在被前后同时干着,但这次却是近乎残忍的折磨。
在柳淑云的两个乳头和阴蒂上用胶布粘着三个跳蛋在嗡嗡作响,双手被一副情趣皮手铐拷在背后,本来只能靠头部支撑在床上,却有旧丝袜在嘴上系了几道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林岳像拽马缰绳一样轻易地拉起了柳淑云的上身,柳淑去只能高挺着双乳,随着操干上下抖动着,两个乳头因为跳蛋的震动麻痒入骨,上身向后弯成了绝美的曲线。
而随着做爱姿式的改变,林岳将自己的肉棒又插入了阴道,而将假阴茎涂抹了一些润滑液又强塞入了柳淑云的肛门。暗中又在阴茎上抹了一些降低自己敏感度的麻药,然后就是拽着柳淑云脑后的丝袜像骑马一样永动似的抽插。
柳淑云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耗费了所有的体力已经没有任何的思维,任由林岳以各种羞耻的姿式操干,只剩下类似求生入死的一声声呻吟。
但肉体上的折磨并不算完,林岳一边操干她一边让她喊老公,如果不叫就打屁股掐阴唇,柳淑云的嘴巴被勒,只能半语似地呜咽着叫老公,当林岳听够了的时候又让她喊自己是骚货,是婊子,是荡妇……而柳淑云在一次次喊叫之中彷佛真的确定了自己的身份,紧闭的眼睛彷佛已经认命让自己这样被干到天荒地老,而永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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