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都……好热。”我的手紧紧的抓著这冰冷的东西,在触摸中我发现原来这是一只手。
“手?”我奇怪地喃了句,我这里怎麽多了只手?但是脑袋早已经不能思考这些了……
我顺著这只手的手指关节抓起它的一指按向花谷的隙缝处,可是,可是为什麽入不了了?
“呃……嗯……”我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入不了……”我把心里的焦急化成了语言表达了出来。
“呵呵,傻丫头,隔著亵裤当然进不去的。”耳边那带有磁性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亵裤?亵裤是什麽?”脑袋昏糊糊的白成一片,亵裤?亵裤是什麽?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亵裤是你穿在身子上的布料。”这个声音里带著丝丝沙哑。
“布料?布料?”糟糕,布料又是什麽?我好像也不懂耶。
突然我的臀部被冰冷的大手从床上微微的抬高了些,然後……然後好像有东西从下身脱离了出去,发热的屁股上顿时变的凉快了起来。
於是……
那冰冰的物体在我的花谷上来来回回地摩擦了起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我下意识的挺高下体让花谷和他手掌的接触面积更大了些。
“要是你清醒时能像现在这般待我就好了。”失落的呢喃声和著浓浓的无奈在我耳边宠溺地响了起来。
……
我的唇里闯入了条温热的鱼,它在不停的刷洗著我的牙齿,里里外外的全部刷了一遍後就圈起我的舌头不停的吸吮啃咬著。
我乖乖的张大小口任它在我的口腔里东南西北的到处胡抵猛绕著。
“今日的孝然好乖,我好喜欢这般的孝然。但是不可以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个声音沿著我颈上的动脉喃喃说道。要是再露出这般的表情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恩恩。”我本能的乖乖地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嘻嘻……
“呃,我的小宝贝!”那人宠溺的低吼了句,我的双腿被打开了……
封尚湖的额际蜜出一颗颗薄汗,本已经布满欲色的眼眸更是幽黯的恐怖。
他要她,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想要她!从来没想过他也有一天也会如此的思念著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也有一天他的意志力也会薄弱至此。他明明知道这里不是可以放纵欲望的地方,他明明知道孝然这是某种病症的反应,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她,就算心里再焦虑她的身子还是想……要了她。
他一手用两指扳开她多汁的贝瓣,露出隙缝里面盈盈缩动的肉壁。另一手则扶住因充血变的通红的男性。膨肿的圆硕顶端抵著她窄小的穴口。他缓缓移动腰杆,火热的伞端对准她的软缝慢慢、轻轻地画著隙缝娇小的形状,只是肉茎太大隙缝又太小,在有限的空间里伞状的顶端总会不经意地触到她充血的豆核,让她颤抖地更加剧烈了。
我的全身一颤抖,带动头颅不能自主的轻晃起来,我的手受不住的伸至下身抓住那个令我难受的东西,皱起眉头来重重捏住。
“呃──”封尚湖的欲茎被突如其来的小手暴力的捏著,快要被捏碎了。“孝然……你放开……”
可是小人儿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嘟起来小嘴来,倔强的小手儿就是不放开。
“你……你还真是……可爱的一塌糊涂……”封尚湖一边著迷地低头吻住了她嘟起的小嘴,一边伸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把她的下唇瓣放进口里慢慢的啃咬吸吮著。
“恩……”嘴上怎麽会有个软软的东西在咬我?我本能反应快速的反口把在唇边的软物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