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占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干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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