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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婧再次醒来的时候,小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抽烟。
她被扔在地上,死狗一样靠着墙,眼前就是吊起来的母亲。母亲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悬空的双腿疯了一样的来回踢个不停,而老张就蹲在母亲的双腿间,根本不理那没什幺力气的飞踹。
眼前的景象随着意识的回复渐渐清晰起来,她这才看清,老张的手里拿着一把钳子,手死死的捏着钳柄,钳嘴就伸在母亲的股间。
她没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不管是柔嫩的花瓣还是被手指摸到都会感到心悸的嫩豆,一被那样的钳子钳住,一定是连撕心裂肺都无法形容的疼。
老张的脸上没什幺表情,和他平时修自行车的时候差不多。就像他的钳子紧紧钳住的并不是一个成熟女人最脆弱地方,而是一辆破车上应该被拆掉的零件。
看着这种惨景,陈婧感同身受的夹紧了双腿,这才注意到双腿中央撕裂的痛楚,她这才想起,自己被小海强暴了,在那个烂草窝子里,脸压在草根上,母狗一样的撅着屁股被操了。
还留有异物感的小穴里热呼呼的流出来了什幺东西,应该是小海的精液,她看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又哭了起来。
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终于绝望的认清了这个现实。
疼痛终于超出了她母亲能承受的极限,赤裸的妇人抽搐着昏了过去,老张站起来,扯着她母亲的头发,呸的往脸上吐了一口恶心的浓痰,接着张开钳子,一把钳住了原本是乳头的地方。
丰满的肉体猛地抽了一下,但紧闭的双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老张哼了一声,松开钳子,坐到了小海旁边,摸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上。
“借个火儿。”小海也摸出了一根,两人坐在床边,光着身子,安静的吞云吐雾。
陈婧已经害怕的大脑都有些麻木,对这诡异的情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满脑子最后的想法,就是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