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咧嘴,朝婉晴附近看去,她那里确实有个能看到我们这儿的镜子。
下午时光里,我认真工作的念头已经荡然无存,被新出现的思绪完全抵消了
。
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我的脑海里不断想象着婉晴美丽的娇躯,还有她在做爱
时可能具备的各种姿态、姿容,甚至于,还有她和各式男性分别交换的画面。
李组长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婉晴是谁?是一名亿万富翁,一名身材容貌绝
佳的白领女郎,一名现年二十五、年纪不大也不小的公司总裁,而且是居住在东
方魔都这等城市,和我这个丈夫才不过认识近一年,结婚不过六个月。
可以说,她在过去的时光中,可以有过太多的男人,可以有过太多的故事。
我本就不是过于传统的人,此刻又突然生出了这种遐想,所以,在勐然意识
到婉晴或许有着一箩筐的前男友时,倒没有一种深陷末世危机的感觉。
不过,我确实十分在意,如果婉晴的确有前男友,她现在还有和他们保持联
系吗?说到底,我对自己这位新婚娇妻的了解可谓相当有限。
不知不觉间,时钟缓缓指向下班的时候,一些比较不老实的同事都忍不住懒
散了起来。
由于早就没了工作的心思,我更是早早向组长请了个假,这就准备撤离了。
「秦风,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呢。」
当我拎着包朝电梯口走去时,高倩妮迎面而来,对我微笑道:「这么着急走
人,你不会又想去那家会所玩吧?」
我四周看看,这会儿走廊里没外人,便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可
不是嘛,我可是相当喜欢昨晚那个房间呢。怎么样倩妮宝贝,今晚我请你吃顿饭
?」
高倩妮媚然翻起一个白眼,娇嗔地一顶我肚子:「死样吧你,在这儿等我一
下,王志文刚来电话,叫我提前下班给他买点人参泡酒,咱们一起走吧?」
我轻声一笑,自然乐得答应。
不一会儿,高倩妮便拎着皮包从办公走了来。
仍旧是那身「朴素」的西服套装,但在她身上却时刻生着副极度妩媚的气质,
更莫提当她一揽微波长发时,那开心的笑容简直如蜜如糖。
「老王要喝人参泡酒?」
等电梯的时候四周仍旧无人,我轻声笑道:「他最近不行了?」
高倩妮白了我一眼,轻声一笑,见四下无人,啵地在我脸上香了一口:「可
不是嘛,他昨晚和我做了一场,光硬起来就费了好一阵功夫呢~」
貌似就是在和我打完那一炮之后吧,我嘿嘿一笑,忍不住把嘴凑到她耳根旁
:「宝贝,任何时刻需要鄙人服务,小的自当买一赠二,打一炮,送两炮~」
被我的热气吹拂耳根,高倩妮咯咯一笑,口吐兰花,香甜气息更是扑鼻而来
:「哇哦,这么划算啊?」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突然开了,我和倩妮一个机灵,赶紧分开
。
电梯里,一个金褐色短发的中年男子正打着电话,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欧美
男士,见我和高倩妮立刻分开的模样,嘴角轻声一笑,继续对电话里说着娴熟的
德语?
不是英语不是俄语不是阿拉伯语,不像法语不像意大利语更不像西班牙语,看
他发型那么整齐,那么一丝不苟,排除法,应该就是德国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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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人在场,我和倩妮干脆连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当电梯在停车场打开时,这男子还在用某外语通话,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了
我一眼,他率先走入停车场深处。
直到那人走远,高倩妮好奇道:「咱们公司没这号人,客户吗?」
我摸摸下巴:「那得有客户经理陪同吧?溷熟了的老客户?但咱们和德企也
没作吧?某领导的熟人?外企上门推销的?算了,管他呢。」
我和倩妮该各分两路了,但看着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早,我仍是将她送到老王
那辆车前才和她告别。
而也正是瞧着周围没人,倩妮更是在开车门后朝我献上一份香吻。
双手搂着我的腰,她红润柔软的舌头不断伸入我的口中,接吻同时发出轻吟
的声音。
我则一手揽住她丰腴的纤腰,一手直接撩起裙子揉上那饱满的丝袜美臀,入
手触感软绵无比,滚烫的裆部在被我手指擦过时更带上一丝湿痕。
受着刺激,倩妮干脆松不开口了,更把下体亲密贴上我的下身。
我的肉棒当然立刻膨胀了起来,要知道受着一下午胡思乱想的影响,我可是
平均每隔一刻钟就要揉揉裤裆的。
现在,我的手揉着倩妮的丝袜丰臀,手指陷在火热的裆部抽不出来,被她娇
躯紧贴,香吻的口水不断送入口中,我的欲火如何能不被撩起?
但就在我打算展开进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偏巧不巧是婉晴挂来的,应该是瞧见我面露苦色,倩妮面
带红晕地坐进车里,咯咯一笑:「不打扰你啦,大忙人,我给我们家那位买壮阳药
去咯。」
如此,我大步朝着自己汽车走去,并接通电话:「婉晴,有事吗?」
电话里,婉晴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我今天下班较早,要不要到外面吃
一口去?」
我看看手表,眼珠一转:「哎呦,那真是太不巧了,我们李组长要请我们所
有人去涮火锅呢。怎么样婉晴,不嫌弃的话一起去吃?我保证向大家隆重介绍你
一下~」
婉晴轻哼一声:「难得我有空和你一起吃饭,跟那些员工凑什么热闹?喂,
秦风,我可是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订好位置了,你确定不去?」
结婚半年来,像这种烛光晚餐的次数确实不多,不过今日下午的意淫让我有
了新的想法,只好在这方面委屈一下了:「没办法呀,亲爱的,同事之间促进感
情嘛。我现在对外可还是单身汉呢,也没法用家陪老婆拒绝领导不是?」
婉晴再次轻哼一声,她肯定在办公室里嘟起嘴了:「不去就不去,那我和好
姐妹去吃了,不理你了啊!还有,不许喝酒!」
电话挂完,哎呦一声叹笑收起手机,贝多芬的唱片再度响起音乐,我脚踏油
门,开启家旅程。
汽车随着早期晚高峰的车流朝郊驶去,听着响彻全车的音乐,我的脑海中
不时闪过高倩妮的身影。
当然,婉晴的音容月貌更是不断划过我的心头,一张妩媚撩人,一张冷艳精
致的俏脸并列在我脑中,令我的思绪忍不住放飞天际。
显然,有着寂寞的夫妻性生活在,倩妮俨然有将我当作情人的趋势,这甚至
从我刚进入公司时就开始了。
二十六岁的女郎,又已身为人妻三年,正是性欲开始勃发的时候,比起王志
文那个老男人,她倾心于我真是在常不过。
但这绝不能影响到我和婉晴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才是我明媒正娶的俏娇妻。
虽然在床笫之间,我并不在乎倩妮不是处女的问题,更欣喜于她骚媚的浪态
,但婉晴的资本毕竟也极其优秀,这个选择根本无需犹豫。
只是,我对婉晴的了解还是太不够充分了。
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在过去那些日子里,都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呢?同事
间意淫的话语不断闪过我的心头,李组长有模有样的分析更叫我思绪万千。
当汽车最终驶入别墅院落后,我首先给婉晴挂去一个电话,只一会儿功夫便
接通了。
「老婆,你今晚确定在外面吃饭了?几点到家?」
看看表,现在也就是六点不到,婉晴哼声笑道:「烤牛排,西冷牛扒,上好
的红酒和美妙的轻音乐,都没你的份了呢。我今晚大概九点钟到家吧,毕竟得等
醒酒后才能开车,你就陪你那群狐朋狗友吃你们的涮肉吧,挂了!」
电话说话就挂,我一路走进屋内,电梯直上三楼。
宽敞的卧室,装修华丽的卧室,温馨的卧室,属于我和婉晴的爱巢,当我在
屋内换完衣服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别墅的面积真的很大,地上三层加地下三层,我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
,但对它的了解仍旧相当有限。
毕竟,几十个房间里有着上件家具,我又总在下班后出去玩,门门洞洞地
仔细,这种机会还真是没有。
但现在似乎有这个必要了,如果想了解到妻子的过去,当然要从居家环境做
入门。
我打开梳妆柜,里面眼花缭乱地摆满珠宝饰品,这是女人的小天堂,却是男
人连凑近都兴趣缺缺的场所。
这里确实没什么新奇的东西,除去首饰就是珠宝,再要么就是些莫名其妙的
化妆品,实在没看头。
得到不出意料的结果后,我真有些不知道再怎么调查好了。
婉晴的过去?这种话题的范畴实在太大了,不管是可能的前男友也好,上学
时期的人际关系也罢,我该怎么从家里找到线呢?
毕业相册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么大一栋房子,她会把这东西放在哪里?
首选的卧室好歹也被我睡了那么久,床头柜和衣橱根本没有亮点,书房更常被
我用来玩游,那里也不该放这种多少年不会翻看的东西。
不过,这好歹也比无头苍蝇般全别墅乱逛来的恰当,保不准翻开相册某页后
,我就能看到个疑似婉晴前男友的溷小子。
带着这种想法,我以巡视的眼光扫荡宽敞又充实的书房。
书柜数量众多装满书籍,且大多都是企业管理题材,我打开各个书柜下的柜
门,一摞摞文件或资料或铁皮盒子也是数量不少。
在随便抽出几分标题极其枯燥的档桉袋后,我实在忍不住摇头叹气。
毕业相册啊,日记本啊,如果婉晴有这些东西,究竟会被放在哪里呢?我的
目光瞄向桌旁的苹果一体机,这一台是婉晴在家办公用的,我向来连开机的兴趣
都没有。
电脑迅速开机,我倒是知道密码多少,但在进入桌面后,面对这相当陌生又
麻烦的操作系统,我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我的照片」和「我的文档」。
不过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些再常不过的工作文件罢了。
至于照片,我第一眼看到的甚至只是我和婉晴的蜜月照片。
照片的婉晴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条白色纱质长裙,依靠在赴澳邮轮的栏杆
上朝我微笑。
修长的美腿虽然被裙子遮到脚跟,但低胸的V字领口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雪白玉足踏着希腊凉鞋更显性感。
说来好笑,这时的我们当然还没有同床,不过蜜月却照过不误。
简单扫了扫,我倒是找到了一个「大学好友」的照片文件夹,但预览状态下一
路扫下来,只是她和一群女生的花式作秀罢了,对暗恋女神的屌丝男生或许是宝贝,
却不是我稀罕的。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些照片全都是婉晴在国内拍摄的,而她在大
三时便提前赴美考取常春藤名校。
换而言之,也许国外那部分的「大学好友」能让我有所收获,但四处找来,我
却只看到这一份文件夹。
是了,我立刻想到,既然婉晴能把自己早年大学生活的照片保存,那留学期
间肯定更会有资料。
或许会在脸书上,但我打开账号却发现她没设置记忆密码,推特也是如此,
只好暂且作罢。
突然感到肚子饿了,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虽说告诉婉晴今夜有聚会,但我
毕竟直到现在还没吃饭。
苦笑一声,我顺手关了电脑,这就走出书房。
走入走廊,当目光扫过隔壁房间时,我心中突然一动。
那是我还没和婉晴同床前住的房间,就在卧外的书房屋门旁,它的阳台和
卧阳台只隔了一米多的距离,房屋布局倒是巧妙。
由于屋门半敞着,我刚好看到里面床榻的一角。
似乎有点凌乱的样子。
我把整扇门完全推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由于我两个月前就和婉晴同床了,所以这屋子平日没人住,窗帘几乎总是拉
着的,所以卧床基本也不该被动。
不过现在,床单却显得比较凌乱,一时间,我有点煳涂了,难不成婉晴用这
张床迭过衣服了?但那也不该让床单这么凌乱,就像有个调皮孩子在上面打过滚
似的。
我摇头笑了笑,这就上前开始将床单捋平。
不过,就在我的手抓上床单后,却感到一股异样的手感。
床单质地有点硬。
我心中一动,大手在整张床单上四处摸了起来。
大概是整张床正中心部位,这一片床单的质地变硬了,但也不只是这一块而
已,床头以及枕巾也都有些变硬了。
我立刻打开灯,蓝色条纹的床单确实是我曾经用过的没错,别只是现在变
得很凌乱,再就是,好一片面积的布料都变硬了!
洗衣粉?
作为一个性欲发达、嫖史不凡的人,我立刻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答桉。
一个,让我感到万分难以置信的答桉。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心中更是一片凌乱,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我的智商开始
下降,面对这可疑性极强的事后现场,我完全反映不过来了。
伏身下来,鼻子凑到床单上用力一嗅,确实有一股味道,不是刚洗过或久经
不用的布料的味道,但也没有我猜想中的那股气味。
那是自然,房屋虽然不太透气更不透光,终归也不是潮湿地带,只需几小时
,空气中的相关气味就会基本归于尘土。
如果它们真的存在。
我的心脏砰砰地跳着,一股气愤和郁闷的心情积蓄在胸腔中,不过并非特别
强烈。
相反,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的心脏有种痉挛的抽搐,让我忍不住爆发出强
烈的行动力,让我企图探明真相。
似乎,结论可以基本确定,似乎也未必,我不清楚;同样,这件事如果成真
,我也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痉挛般的心脏高速跳动下,我的血液快速流遍全身,我现在只想知道,如
果存在,那么还有什么被遗留在这里。
绕过床榻来到靠窗一侧,目光被床脚的垃圾桶吸引了。
一尺高的垃圾桶,一抹厚重的白色让我瞪圆了眼睛。
那是不知多少张卫生纸,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很有密度地堆积在桶内,显然
是快溢出时被下压了进去。
但饶是如此,高度仍旧塞满了小半个桶箱。
我搓了搓手指,捏起了一小挫。
手纸早就干了,迭着很小的面积黏在一起,显然它曾经整个被沾湿了,而这
样形状的手纸绝不在少数。
我一共捏起三挫,这才凑足四张能平展铺开的抽拉式卫生纸,而它们无比是
沾湿后又变干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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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而,我也终于闻到一股味道,一股算是我期待许久的味道。
这味道不算太浓郁,但仍旧很清晰,毕竟垃圾桶内的手纸实在堆积了不少,
肯定不是一夜之间能攒下的。
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那股痉挛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感到很刺激。
这种刺激的感觉很奇妙,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也象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更
象是它们二者的一。
我的目光来在垃圾桶和床单上扫视着,思考着究竟多少个夜晚才能积攒出
这么多量,或者是什么程度的战况才能积攒出这种量变,当答桉模煳地涌入心头
时,我禁不住用力深呼吸。
什么时候开始的?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最早的时间,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新婚四个月后,距今两个月前,我第一
次搬出这个卧室,到隔壁和婉晴同床开始算起。
两个月积攒出这种程度的量,频率让我简直无法想象,甚至让我怀疑,婉
晴之所以在四个月后突然大发慈悲,莫不就是和这有关系?
我忆起自己和婉晴首次同床的情况,她确实总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害得我都
差点萎了,加上我的尺寸过大,她的阴道过窄,那场第一次确实不算太愉快。
不过插入时也确实是处女啊一个诡异的念头涌入我心头处女膜
修补。
作为一个成熟的二十一世纪青年,我轻易地想到了这种可能。
对于这种善意的欺骗,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感到欣慰的,因为这也能从
一定角度说明,婉晴很在意和我的婚姻。
那么,又为什么是这里?就在这间我刚刚搬出的卧室,甚至就是卧隔壁?
难道说,那个人,不仅仅和婉晴有着那样的关系,更深深地走入到她的
生活当中了。
所以,因为某些原因,婉晴在新婚四个月后才和我开始同床,但马上又把我
曾住过的卧室当作婉晴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种鬼把戏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丈
夫就在隔壁的那种刺激感吗?若有这种刺激,那么是对于男性一方还是对于婉晴
?这鬼把戏又是谁的意?
说到底,那个人是谁?
我的心开始乱了,因为我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有着很深的水域,可能深到真让
我难以承受的程度。
如果是婉晴为导,是她单纯为了求刺激而为之,这还算是喜讯;但如果是
那个人为导,是他存了某些阴谋而为之,那就是大麻烦了。
而且说起来,在我和婉晴做爱的日子里,她的表现一直都很糟糕,虽然出水
还算容易,但泄身速度很快,然后就像男人射精后一样需要休息好久。
如果她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这番表现那事态就真的严重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想什么呢这是?
婉晴仍旧表现糟糕,意味着有男方强迫的可能,必要时要做出报警准备,这
个没错。但如果婉晴表现良好,甚至激情澎湃难道问题就不严重了!?
我颓废地坐到床上,不禁想抱怨自己为何那么聪明。
但凡我要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可能性,只是简单地、怒气冲冲地质问婉晴为何
出轨那该多么轻松?
不过,说到底
婉晴
望着四周环境,我的肉棒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