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大腿上果然有一道细小的伤口,上面的血迹已经结了痂。
“要不是姐姐跑得快,被奸污了不说,怕连小命也保不住的呢!”她向天亮吐着苦水。
“都怨,害姐姐受了伤。”天亮难过地说,伸手过去想摸一下那道可爱的小疤痕。
“不要摸,痛哦!”冰月娇嗔道,一边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一边放下裤衫来,指着庄内的那位甘做上马镫的老者道:“快去见过水庄。”
天亮忙冲着水庄抱拳致意。
水庄直起身来哈哈一笑,也冲天亮保全礼:“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天,单名一个亮字,不才路过贵庄,特来拜见水庄。”天亮毕恭毕敬地答说。
“好名字!好名字!在下水连天,难不成是河中府天都来的贵客。”水庄机警地眨巴着一双浑浊的小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天亮。
“非也!非也!”天亮连忙摇头,“在下只是恰好姓天而已,跟天都并无半点关系。”
两个年轻后生见水庄和天亮说得入港,也忙迎上来招呼道:“公子远道而来,请到庄内用些茶饭,叙叙如何?”
天亮还没来得及答,那个来开门的中年庄丁满脸堆下笑来,抢近前来说:“公子里面请,我家庄最喜结交江湖俊杰,想吃什幺,尽管吩咐便是。”
天亮冷冷一笑,随口说了句:“就在刚才,谁将我当着踩门槛神伸手讨饭的叫花子来?”
水庄一听,脸色大变,扬手啪啪甩了庄丁两记响亮的耳光,厉声呵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水月庄的朋友都被你这废物得罪光了。”
庄丁挨了两下实在的,摸着脸垂头丧气地不说话了。
天亮于心不忍,忙替他说好话:“小事,水庄何必计较呢?”
“都是我平时管教无方,公子要多多包涵才是。”水庄陪着笑脸,待要再说什幺,冰月从边上拽了天亮一把,挽住他的手臂说:“好,依我看,趁着早晨天凉,我们还是上马赶路的好,要是实在饿得慌的话,路上随便找家客栈吃点东西不就得了。”
“既然坛这幺安排,还不赶快去再备一匹快马?”水庄忙不迭地吩咐庄丁。
“不必了,两人同乘一匹就行。”冰月淡淡地说,挽着天亮向那匹马走去。
水庄一见,还以为得罪了贵客,登时着急起来:“坛!敝庄虽然虽然物资单薄,但备上两匹快马还是不成问题的,又何苦一马双鞍呢?”
“不是有马没马的事,我就爱这样。”冰月浅浅一笑,催促天亮翻身上马,将缰绳交到他手中,头对忐忑不安的水庄说:“不到半日路程,我还得尽早赶去交差,所以就不麻烦水庄费心了,咱们后会有期!”说罢轻轻一跳腾上马背坐到了天亮身后,柔臂像藤蔓似的从腋下穿过来搂环住了天亮的腰,将脸儿轻轻地偎在后背上。
“驾!”天亮双腿一夹,马儿便快步走出了水月庄的大门,顺着日影斑驳的小路往竹林外的官道款款而行。一路上满目清脆,凉风吹得两人好不惬意。</blockquote>
<b>【待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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