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仿佛化水般泌出了一点点的汗珠。随着林默凡的指尖挥动,点点滴滴犹如露
珠的汗液被拖成了一条长长的「一」字,而且这个「一」还在不断地向下延伸着
。
腹部,然后是小腹。不得不说,徐奕婕的小腹曲线很优美。结实而充满弹性
的小蛮腰,平滑的小腹,白皙圆润,极富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
在那条「一」字一路下拉后,终于来到了少女的肚脐。
那是母婴之间的连接,是小小的徐奕婕生命的纽带遗留的痕迹。少女的肚脐
被剪得很漂亮,微微的椭圆形深深地嵌入到这一片洁白的腹地上。肚脐的外沿和
小腹一样干净白皙。而原先见不到光的部分,深陷的凹洞中呈现出略微的褐色。
林默凡忍不住用单指轻轻的戳弄进去,还能够感觉得到肚脐特有的折痕。
这一次,徐奕婕有了反应,在男人微凉的指尖深深地戳弄到那可爱的肚脐之
后,女孩的嘴里本能的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吟。
再稍微用力的话,徐奕婕的声音变得更加娇柔、奶声奶气。林默凡在刹那间
甚至生出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在一瞬间从无畏果决的战士退化成了一个
牙牙学语的婴儿,正在被自己随意地玩弄在指尖。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咿咿呀呀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可辨,不知不
觉间,徐奕婕的睫毛亮晶晶地,似乎是沾上了露珠般。
林默凡浑身一震,一言不发地继续伸手往下,水痕在小腹间一闪而过,滑入
到徐奕婕的胯间。
少女的体毛并不算长,光滑的大腿间的毛发摸起来软绵绵的,像是一片桑叶
般铺在蜜穴的旁边。
这是最佳的菜。在品「色」的流程,林默凡本该再继续欣赏着后边的两瓣
圆润的屁股,以及更下方的那修长性感的美腿了。
不过,林默凡停住了,那在蚌户下若隐若现的粉嫩花园如同磁石般紧紧地吸
住了男人的目光。
林默凡不由自地咽了口水,喘息变得炽热而沉重,在划弄少女时始终并拢
的双指终于分开,以宛如触摸艺术品般的小心姿态轻轻地分开那美妙的牝户。
少女的胯间由于药液的作用,早已经开始出现湿渍。点点滴滴的蜜液并不算
多,但已足以润湿了那粉嫩的秘密花园。被润湿的粉色嫩肉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泛
着色情的光泽。
在被林默凡的手指撑开后,牝户中的秘肉仿佛第一次见过外界一般,轻微地
蠕动着,迎接着第一个尊贵的来客。
在另一个战场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越来越疑惑,精神缠斗依旧持续着
,惊疑不定。被硬生生压制在心底里对林默凡的崇拜,也开始犹如锈迹般缓慢地
腐蚀着内心那还完好的部分。对自己的怀疑在心里蔓延着。
少女想要抑制,可是却完全无能无力。毕竟,口舌上的辩驳、肉体上的格斗
是可以凭借技巧和诡术来造成错觉哄骗对手,扬长避短。可是自己却骗不了自己
的。
因为徐奕婕自己也开始怀疑着自己,感到莫名的不安了。少女并非完全不懂
得精神力对抗,和格斗一样,精神力对抗也经常出现一击定胜负的情况。哪怕是
陷入犹如街头缠斗般的情况,那么双方对抗也是以几分钟结束。至少,其中
的一方的精神波动必定会在长时间的对抗里剧烈变动。如果是平常的精神力对决
,自己早在分钟前分出胜负了,根本不会拖上太长时间。可是,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的精神力如此庞大?
本来,对于被拖入这一场精神力角斗中,奕婕反倒并不那么担心。毕竟,深
陷入精神领域的对抗的双方应该都不可能有余裕来对外界发号施令。同样的,除
非一瞬间击杀对抗者的肉身,让精神后继无力外,外界也不存在什么有效的措施
来干涉双方的精神。
林默凡本身还有着基地的控制权,假如拖入战场,那些密布着的机械士兵在
没有得到准确命令的情况下不会行动,理论上来说,这场战斗对自己比较有利。
可是,徐奕婕发现自己失算了。
那源源不竭的精神力,平稳连绵地朝着自己涌着。就好像那源头根本不是一
个人类,而是一个永不枯竭的大海一样。
倘若说徐奕婕以自己的精神力浇筑出砖块,以理性和智慧构建成足以阻挡一
切的大坝。那林默凡的唯一应对手段就是增强精神力,继续增强,接着增强。
如此简单,粗暴,低效,一眼就可以看穿,却令人恐惧的有用。
徐奕婕莫名的觉得,在这场斗争中,自己正坐在一张冰冷的赌桌上,双方的
筹码是自己拥有的一切魂与命。在这场赢者通吃的赌博游戏中,双方以着飞
快的速度投递着筹码,自己一直凭借着极强的运气和计算力赢下每一局,可是另
一头的男人总是在输掉前一局的筹码后,再度轻轻松松地拿出和自己本身的筹码
和刚赢下的筹码的总和,再一次开启一场赌上全部的赌局。
而自己,不得不跟进,进行着这场必须决出胜负的赌局。
没有技艺,没有取巧,看来,林默凡准备纯粹的以力服之。
难道,对方真的有着无限的筹码,也就是无限的精神力?
可是,怎么可能?
这可比现实里有人妄想造出永动机一样来得可笑、滑稽。
只是,徐奕婕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默凡那股惊人到难以想象的精神力。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徐奕婕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失去着
些什么?!
本该是拼上性命的决斗,可是徐奕婕自己已经开始心烦意乱了。
现实中,林默凡彻底地将手指放入到奕婕的秘肉中了,比起肌肤的体温,这
里的温度更是高得惊人。
在药效的作用下,男人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拭擦了下那敏感的秘豆。奕婕那集
中着最多神经的阴蒂已经坚硬得膨胀起来,如同豆苗般迫不及待地从保护着自己
的包皮里「破土而出」。
「嗯~啊~」奕婕发出了娇柔无力的呻吟。
伴随着少女的娇吟,奕婕的双腿之间,原本只是如同露珠般的蜜液很快地泛
滥着,从小穴穴的深处,传出了惹人发热的气味,挑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林默凡直直的看着少女最隐私的蜜处,那牝户中勃起的粉色阴蒂,看上去就
好似是危险而充满着诱惑力的按键。接着,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要把少女的气味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面一样。
仿佛是被封闭在密闭空间里的按键,特意染成的红色昭显著它的神秘,一瞬
间,林默凡将它联想起了曾经见过的导弹按键。
心中夹杂着巨大的兴奋和本不应有的紧张,林默凡用力地按了一下,随即飞
快的缩手,好像那是一团可以灼伤人的火焰一样。
「啊啊啊!」宛如真的有一颗导弹被那「秘豆」的按键连接着,奕婕的娇躯
猛地一震,少女的意识依旧在沉睡,进行着无休止的大战。然而被分隔开的肉体
遵循着本能,大声的娇吟起来。
从小穴穴的洞口里涌现出了更多的水花。
林默凡重新收视线,将目光移到奕婕的全身。
赤裸的女性胴体一丝不挂,洋溢着青春的魅力,视自己为仇寇的故人之女,
此时此刻正开著大腿,将自己那最私密的小穴穴口暴露给自己看。
徐奕婕自己应该是不记得了,但是林默凡自己还记得,自己是见过徐奕婕的
。当初,在徐所长还是自己的最高上司的时候,在那个事件的发生的几年前,当
时,所里的工作异常繁忙,整个项目组的全体成员都有整整几周都没有来得及
家。有一天,徐所长的夫人带着一个粉雕玉砌般的小孩儿,前来探望所长。
当时,林默凡记得自己还只是个项目组里的小兵卒,也只是在小萝莉过来的
时候匆匆一瞥。本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不过此时此刻,大概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在沸腾,沉积许久的陈念往事好像也
在身体的加热里泛起着,身下这具赤裸粉嫩的女体,恍然间和着那一瞥而过的小
萝莉的影子重起来。
忆这种东西也真是奇怪,被调用的记忆有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
就好像,自己和小奕婕的见面其实就在昨天,而所长发生事故的那一天就在今天
早上一样,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年轻人,没有所谓的异能力,只有一颗向上的野心
。
身体下的女孩子,一眨眼的工夫就从青涩的小女孩长大,变成了一颗可供摘
取的成熟女人了。
背德的快感和错乱荒谬的记忆飞快地在男人的心里激荡着,林默凡只觉得自
己的胯下一片火热,勃起的阳具如铁铸的枪尖。
林默凡调整了下医疗床,可供分拆移动的床尾分成两叉,向着两侧移开,令
人称赞的是,医疗床上还有着上移的选项。奕婕那两条被固定在床尾的白溜溜的
大腿也随之张开,笔直地向着两边分开,白嫩的美臀也向上抬起、抬高、再抬高
。原本半遮半掩的粉嫩的花瓣也在下体的移动中被迫伸展开来,将那幅妖艳的姿
态尽显在憎恨的仇敌眼前。
林默凡在心里赞叹一句,俯下身来,仿佛是被这样的美景所震慑住了一般,
双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少女的秘处。以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国宝般小心地剥开奕婕的
花瓣,让头顶的光线将少女隐藏在阴影中的蜜穴尽显无遗。
奕婕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温热的蜜液不断地从秘孔之中渗出,如同清泉般
把穴口边都濡湿了大一片,黑黝黝的秘密花园被这黏稠的淫蜜给灌成了湿漉漉的
草地。只是在旁边轻轻一抚,林默凡的掌心就沾满了滑滑的淫汁,充血的花瓣比
起最开始要肥厚多了,在白滑如玉的土壤上娇艳地盛开着。
不止是下面的小穴穴,奕婕上面的小嘴也缺氧般的一张一,发出急促的呼
吸声。
林默凡并没有太过性急,男人微笑着,数指并用起来,食指和中指捻花般的
将少女勃起膨胀至蕾苞之外的小秘豆夹在中央,指尖和指肚快速地摩擦起来,时
不时还轻巧地扭动着这颗女体性快乐的钥匙。
在揉搓花蒂的时候,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另外的无名指孤军深入,往花
蕾里用力地按压,在穴穴的内壁里反复地搓弄着。
「热哈,好痒啊呜啊哈」在男人做着这些事的时候,奕婕张着
嘴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发出一阵阵的轻啼。娇俏的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下半身
的双腿躁动不安地想要夹紧,然而被固定的脚踝根本无法收拢,只能不断地扭腰
摇臀,一起一伏间活像是一条被钓到岸边的美人鱼。
被迫沉浸在冥思中的女孩思维和身体并没有连接上,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已
经被大敌悄然地攻破了,在脱离的理性的钳制后,肉体的本能已经让奕婕先一步
地产生了非常老实的反应。
奕婕不断的扭动也明显的吸引了林默凡的注意。
现在的徐奕婕完全没有了先前那试图击杀自己的无畏刺客的姿态了,被封闭
在深处的心智正苦苦地和全国的信息量相抗衡着,失落在地上的身体得不到理性
的支撑,少女不断地翻腾着,然而被固定住的身体却只能作出有限地扭动,泛红
的浑身无一不在渴求解脱、满足。
在少女俏丽的脸蛋上,苦闷和淫媚的神色交替出现,根本没有真实的性经验
的奕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解除掉这股烧在全身的滚烫躁动。
被封锁的心智也全然无法给予躁动的身体任何提示,没有理智支配的身体仿
佛退到了爬行动物的时代,会的框架荡然无存,身体变得像是蜥蜴甩掉的尾
巴般全凭本能行事。
「好烫啊谁来帮帮我」奕婕皎洁的玉体继续苦闷地扭动,像是蛇一
样没有骨头般淫媚地起舞。身体几个重要的关节都被牢牢固定住的奕婕本来没有
多少腾挪的余地,然而在这舞动中,少女一阵阵微小的摆动,却像是暗著天地
至理般诱人眼球,挺高的双臀在有限的挪移空间里前后挪动,肥美的大白屁股在
床上不断的挤压变形,将湿答答的神秘私处晃得越来越销魂。
如同争夺交配权的动物在发情期里华丽丽地展示般,在瘙痒火热的情欲的逼
迫下,奕婕的身体竟然也退化成了只懂得交配的雌兽,竭尽全力地展现着自己的
雌性魅力,以往只会公事公办的喉咙里发出着少女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的
酥软嗲声。
不过哪怕是作出了这样的行为,绝美的女体依旧微闭着眼,不过不住地扇动
的睫毛显示着奕婕在这场「梦境」中的感觉可并不怎么平静。而白皙的肌肤更是
夸张得全部变成了油焖大虾般的大红,如同被暴晒在三伏天的大太阳底下,奕婕
身上汗如浆出,光滑肌肤上像是被涂抹上了一层光亮的淫靡油脂。
简直是连这泌出的汗水都被奕婕的体温给加热到蒸发的地步,四周的空气浮
动着美少女的情欲气息。
这不断涌出的汗液将奕婕那身娇俏的美肉刷得水嫩嫩、油滋滋的,让林默凡
不由得联想到了正在被细火烘培的小羔羊串,正是可以开吃的时候了。
林默凡不由自地吞咽了口水,深深地吸了口气,但是不吸还好,本意是为
了让带着凉意的空气充满肺部让头脑稍微冷静下,可是在吸进了夹杂着奕婕身上
那股甜美的微腥气味,让男人更加兴奋不已。
哪怕平常是多么睿智,在别人看来是多么老谋深算、城府高深,终究还是人
类,终究还是个男人,林默凡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这新的气息中含着一股奇
妙的腥骚间又带着些甜媚的味道,如同直接炙烤细胞般让整个身体都亢奋起来。
「差不多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匆匆的忆了下进
程表,林默凡决定简化等待的时间,调整了下位置后,男人扶直硬挺的肉棒,对
着奕婕湿漉漉的小穴刺了过去。
「啊啊!哈啊!」满是淫汁的小穴穴润滑无比,少女身下那层薄薄的阻碍根
本没有阻挡片刻,就被仇人的长枪给一举贯穿,奕婕的嗲声停住了片刻,随之转
换成一阵绵长的欢愉颤音。
虽说奕婕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肉唇感到一阵阵的刺痛,然而在忍耐了许久之
后,捅穿少女贞洁的疼痛,变成了对先前那满溢在私处的瘙痒燥热的最好刺激。
逝去了第一次处女的痛楚感受,很快地就被新的一股更加畅快的异样快感所
淹没。少女的身体本能地感觉到,穴穴的外壁已经被男人的大肉棒给塞满了,火
热热的饱胀感从阴道里传来,而且,那股膨胀的压迫感还在向前推进着,奕婕浑
身上下都在这阵强烈的快感中发抖,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下半身更是失禁一般
地渗出了更多粘稠的爱液。
「还要~好痒,还要啊~」奕婕从喉间发出一声不自禁地呻吟,被药物刺激
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很快地就适应了这股无比刺激的酸麻感觉,然后,那仿
佛是对这股快感的一种反冲,从子宫内壁传来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
那股燥热如同热油般灌到骨子里,一下子就像是从骨髓里头都烧起来一样,
奕婕觉得连骨子里都燥热不堪,奇异的瘙痒累积在身子里,只有那根捅在肉壁里
的伟岸肉棒能够烧掉那股瘙痒。
「快点救我!救救我!好热,好痒,我要被咬死了」奕婕大声的呻
吟着,流泪着,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赤裸的酮体因
为找到了解救燥热的源泉而狂喜着,奕婕已经顾不上任何事情,只要是能够帮她
填补蜜穴的瘙痒,无论面前站着的是什么,只要能帮她浇灭这股燥热,女孩愿意
做任何事情。
被欲火侵蚀的身体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淑女,也不存在丝毫羞耻、害臊的感
觉,少女努力地抬起赤裸的酮体,毫不知羞耻地地用力地秘肉朝着林默凡的方向
动地送去,只想要再痛痛快快地享受男人的那种刺激,让那股子躁动在男人的
刺穿下消解。
在深深地贯穿到奕婕身体最深处后,林默凡只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当场喷射出
来了。这些刺激对于一个中年人来说也实在太过猛烈了。
年轻女孩的青春肉体充满着无法想象的魔力,本来普通初经人事的女孩的身
体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进入的,再多么经验丰富,也是必须在穴口外浅尝辄止若干
次,才能缓慢小心地深深插入。而徐奕婕的身体,不知道是天赋特殊还是在那不
断的诱导爱抚下通道滑湿,自己那首次贯穿的肉棒在刺入肉唇后,在大把的蜜液
的润滑下,竟然一路地刺到了底部。而后,少女的性感肥厚的穴口将自己阴茎的
底端牢牢地锁在身体里,而她那阴道里那些初经人事的肉壁更是夹得紧紧的,女
体内超高的体温混杂着不断渗出的淫蜜,仿佛是在给肉棒做着温泉泡澡一样。
在阴茎深深地贯入到身体后,少女不断地轻轻地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死命地
朝着自己的方向挺进。下身不停地一紧一缩的异常抽搐着,蜜道内的每一条褶皱
都变成了一张张小嘴,整个牝户像是变成独立起来的活物,环绕着勃起的大肉棒
贪婪地亲吻舔舐起来。
奕婕这一连串的无意识连击简直就要给林默凡一种错觉,身下的这个可爱女
孩清纯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种邪恶的天赋,在理智沉睡和身体欲火中烧的关头终
于觉醒化作了夜行的魅魔,疯狂地榨取吞噬男人的精气。
「真是厉害的小婊子,不仅是精神力够强,连这么可爱的身子也这么嚣张么
。哼,那我可不能输啊。」林默凡兴奋的面容变得沉静下来,然而眼神中的狂意
不减反增。虽说雏鸟计划的药剂在没让受害者得到完美的高潮也同样能够发挥作
用,不过现在可不仅仅是因为不愿意让药效降低,更要的是,林默凡可不愿意
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这种地方受到重创呢。
深吸了口气,林默凡将轻抚着少女蜜穴的双手解放出来,并指为掌,一手一
边地握住了奕婕那乳尖。几指并用,用力地猛搓起奕婕那两颗充血肿胀得像是红
宝石般的奶头。而剩余的手指则是深深地嵌入到女孩那滑嫩的乳肉里,捏住乳核
般地随意摇晃起来。而胯下的阳物,则是毫不动摇地顶着被紧握的压力,前后的
抽插着。
这样毫无花巧,单纯的性行为,看上去效果倒很不错。
「嗯呀呀!舒服呜啊!要更多!」秀气的女体在这更加强烈的刺激下仿
佛兴奋得发狂,连声地甜甜的叫唤起来,脸上带着恍惚的表情,嘴角上却突然绽
放出一抹发自心底的妖媚微笑。奕婕的双眼仍旧闭著,然而嘴里发出的连绵的
颤音呻吟,红润的小香舌在颤吟的间隙吻样的从张开的嘴巴里伸出,连唾液都
不淑雅地流了出来。这幅性感淫靡的娼妇样的姿态,让人怎么样也无法把少女的
闭眼当作是在平静酣睡中的表现。
而被淫弄的身子的表现更加夸张,本来就红彤彤一片的美艳裸体好似是过了
电一样的疯狂地战栗着起来。
那害人的蜜穴,则是紧缩着,宛若要排斥异物一样地将男人的肉棒给挤压出
去。温润的蜜液布满着林默凡的肉棒,紧窄的肉壁紧紧地箍住肉棒的表面,在两
人的不断抽送中,反复地摩擦着。
不止是这样,一丝不挂的少女酮体,在床上不自觉地摆出诱人的动作。虽说
林默凡为了保证安全,将奕婕的几个重要关节都锁住了,然而,那紧连着床位的
棉质束缚带,看上去就好像是另类的SM道具般,给女体围绕上了一层大胆、诱
人的感觉。
而奕婕虽说身体无法自由行动,然而除了关节以外的每个部位都在林默凡的
狂猛动作下不住地摆动。袒露的胸乳不断地在林默凡的手掌心里变换着形状,而
细幼的腰肢好似是随风飘动的柳条般轻柔无力,全心全意地展露着完美的苗条曲
线,带给男人以一种极大的征服满足感。而更下面的地方,奕婕的私处和男人的
下体紧紧相贴着,当林默凡抽身向后的时候,少女还毫不知耻地用脚踝作为支点
,艰难地将自己的小穴和白臀凑送到男人的龟头前,更是显得无比的淫媚煽情。
肉体的本能纯粹而无杂念,奕婕性感的酮体全然无忌地向着眼前的男人求
着更多的性满足。
在被肉壁如此无微不至地抚慰着,完全没有压抑射精的意思,林默凡动作变
得越加的激烈起来,挺动着鸡巴大力地抽弄着身下的女体。
不断地嗅着从奕婕身上蒸腾出来的甜香,仿佛情绪在体表的接触中就能互相
传染般,林默凡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黑色的欲望在心底越烧越旺,凑近到少
女的耳边楠楠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徐所长居然养了个这么下贱淫荡的女儿
,看你的样子很恨我吧,不过没用的,你注定是要成为我的人了。觉得舒服吧,
那就泄出来吧泄身出来之后就彻底地当我的奴隶,给我生个孩子吧!」
「坏孩子就要被打屁股。」说话间,男人满意地觉得身下的秘穴又是一紧,
近在咫尺的奕婕还是没有醒来,不过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珠,女孩的眼眶边滚动
着豆大的水珠。
冷笑着将奕婕眼眶抹干净后,林默凡突然猛地拍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这一
次,奕婕娇躯猛地一弹,螓首猛摇,身体高高地扬起,然而在关节的束缚下,少
女只是鲤鱼打挺样的升到了最高处后,然后颓然地落床上。
林默凡微微一惊,接着才放下心来,带着狂意地猛地拍打起奕婕的小屁股起
来。
|「居然胆敢叛逆,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呢,亏得徐所长还是国家栋梁,不
过也罢,毕竟所长英年早逝,现在,就让我来替所长好好的管教下这个怀女儿。
而且说起来,本来作为公司成员,是需要上一堂爱国义课程的,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就让我这个前辈给后辈来好好地教上一堂课吧。」口里说着大义凛然地话
,林默凡抱着奕婕的美臀不住地耸动的肉棒可就看上去没那么「正气」了。
「啪啪啪啪~」又是一个巴掌落入到奕婕那饱满圆润的小屁股上,给那圆滚
滚的半瓣臀肉上留下一个五指印痕。奕婕正在被林默凡的肉棒大大撑开的牝户又
是一紧,壁肉猛箍着男人的肉棒,难舍难分。
男人趁势挺送着鸡巴,刮着奕婕的粉嫩肉壁前推着,接着一冲到底后,在顶
到底端少女那肉呼呼的一团秘肉后,再一连串的脆响如同鼓点般给着淫乱的性感
敲击着节奏。
林默凡的每次抽弄,都像是发电机般,猛烈的摩擦中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不断
地从两人接触的位置上传导,那是直接穿透神经电击大脑般的极度兴奋。
不止是对肉体如此残酷的玩弄,精神力缠斗仍旧在继续着,通过着那根无法
言喻的精神力的纽带,林默凡的神经和大脑同样的隐隐和少女的精神世界连接着
,而且林默凡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影响,同样在缓慢却毫不动摇地撬动着、
改造着奕婕的心魂。
自己的肉棒刺穿着少女,自己的精神力正在对方的大脑中激烈搅拌,扰乱着
对方的思维。
这种在肉身上从外到内、又在心魂里自内而外地双重接触,这种彻底而完全
地奸淫、蹂躏着一个对着自己有着仇恨的美少女,林默凡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意,脑子里兴奋狂喜到飘飘然。
从心像图书馆的生物钟来看,至少4分钟过去了。
然而,精神领域的局势依旧不妙,徐奕婕开始感到莫名的惶恐了,人类的精
神力差距其实并没有作出过什么特别公认的实验来验证。然而,就算是以肌肉力
量作为比较,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和最强壮的大力士的力量差距也绝对不会超过
二十倍。
而精神力虽然不可能是遵照着肌肉锻炼的规则来计量,然而,哪怕一个人天
赋异禀,但是林默凡可能会有超过自己一倍的精神力吗?
那他还会是人吗?
徐奕婕不敢置信。
再这样下去,哪怕是林默凡的精神力枯竭,自己也会因为精力耗尽而无法对
那个男人进行精神反击的。
而且,自己每呆在基地一秒钟,就多了一分被发现的危险。毕竟,那个男人
是基地的指挥者,而自己,毋庸置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间谍。
可是,现在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少女忍耐着
忍耐着
时间接着过去,现在,奕婕已经是在压榨着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潜力,竭尽所
能地抵抗着来自于林默凡的精神力,在现实时间已经经过了一个小时后,徐奕婕
动摇起来,被用理性压抑下去焦虑紧张已经无法再强行隔离了。头脑也昏昏沉沉
的,少女知道,在漫长而毫无花巧的精神力对撞中,自己的精神力已经开始逼近
枯竭,而且如同被钝刀子切割过的皮革般,满面的心灵的壁垒都在持续的出现着
一道道裂缝,越来越多的记忆,开始被渗透而入的情感所污染。
而每一次的挫败,都将进一步的加深着少女对于林默凡的崇拜和钦慕。
那个男人,他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徐奕婕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力量。
怀疑,带来的是动摇。心灵壁垒进一步破碎了,更多的情感倾泻进来了。
徐奕婕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正在一点点的改变,对于林默凡的印象
也越来越正面。
父母的死、自己调查受到的阻扰、那个男人在其他行动中的恶行,恍惚间,
奕婕觉得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甚至说,奕婕开始隐隐约约地产生一种认同
对方的感觉。
而这些,全都是在少女自己能够感受得到的情况下发生的,宛若一瞬间走完
几十年的心路历程。徐奕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情感被篡改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的记忆还在,可是,自己对于林默凡负面
的想法却像是褪色了的字一样,马上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以前的想法、以前的思路
消失不见了。
明明关于这个事情的记录还拿在手上,可是,那上面的字迹怎么就越来越模
糊、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上面的记忆重现浮现起来,然而,几个最关键的几
行,却变得不再是那原本的记录了。
而且,还残留着「被篡改」的记忆,也正在逐渐逐渐的消隐着。在现实世界
的灯光下,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阵,闭的双眼里泌出了大滴大滴清亮的泪水。
明明是那么可恨的家伙,明明就是这个人在事故发生的时候,命令关闭掉那
最后的逃生通道,让自己父母从此和自己阴阳两隔的。
这个恶魔,这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不,某种程度上看,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呢,如果不当机立断的话,那么
失控的实验意外有可能蔓延,造成不可估计的后果。
心里开始弥散着安心温暖的感觉,可是理智上,徐奕婕只感到心痛无比,仿
佛有着一双手在温柔的抚摸着自己,但那双手的人却有着一双锐利的眼,无情
地将自己所不需要的念头给拣选出来,无情地丢择出去,上一刻还留存的负面想
法,正在一点点被从大脑里挤了出去。
而对于林默凡的崇拜的感情,化作了土壤和肥料,让那些对于这仇敌的洗地
辩白的想法,如同春天里的幼芽般生长起来,明明以为哪里都不可能找得到给那
个男人辩白的例子。可是居然有这么多。
徐奕婕有些绝望的发现充斥在脑子里的念头越来越多,而且,少女也明知道
,自己正在飞速的失去以往对于林默凡的负面记忆。
而且,那个恶魔的形象变得越来越正面、越来越光明。就好像,林默凡他是
个神灵一样
那个恶魔的面容正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恶神正在俯视着自己
。
而就在奕婕感受到这股目光的时候,又是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涌现出来,
很舒服、很畅快,幸福而满足。
奕婕恍然地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了个放空了气的娃娃,而自己的神,正在大
力地洗涤着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随风而去了。越来越纯粹、不含杂念的喜乐
正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自己,抚慰着自己。
奕婕甚至觉得:以往的那些反抗着男人的记忆,都是场噩梦。要知道,自己
可是一直爱着、爱着的啊,自己怎么可能会作出那些伤害到「人」的事情。
自己,不一直都是个单纯、无垢的孩子吗?
只要只要人的爱和拥抱就够了。
而在这最后的关头,林默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瘾,太舒服了。」
男人的脸已经鲜红得像是灌了好几瓶烈酒一样,那副经过严格保养的健壮身
体也开始疲惫起来,满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奋力地抽插着身下的女孩。
奕婕的身体在身前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击下身不由己地不断的摇摆着身体,肥
美的翘臀被撞得起了一阵阵的肉浪,而当男人拔出肉棒的时候,被撑得大大的阴
穴还来不及缩原样,那一刹那,少女那秘处里翻出的蜜肉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阴道粉红色的细嫩外壁在灯光下隐约可见丝丝缕缕的嫣红鲜血,那守护着蜜穴的
贞洁不再如处子般纯洁无暇,然而更犹如断臂的维纳斯,变成了残破却愈发完美
的艺术品般,充满了令人心醉的淫靡气息。
「啊噫呀呀」每一次林默凡的冲刺,奕婕都喜不自禁地发出一
声不成字句的娇吟,佳人的声音在不断的娇吟中变得有些嘶哑,不过绕是如此,
俏丽的女体依旧毫不掩饰地尽情地释放着快乐的呻吟,用从心底而来的最华美的
乐章来赞颂着男人的努力。
在灯光下,女孩那犹如艺术品般精致的身躯上,饱满的两只奶子也在剧烈地
起伏着。情动的汗水,把整张大床都打得湿漉漉的。
林默凡的双掌在奕婕的奶子上不断的游走,从少女的反应来看,身下的女孩
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耗尽,而鼻息间愈发炽热的呼气和胯下那越来越热的感觉,
男人知道这是双方都快要到达极致的标志了。
「快点,叫爸爸吧。你已经没有爸爸了,而我,就是你的爸爸,是你最重要
的长辈,是你最亲密的友人,也是你最爱的对象。你不会怀疑,不会背叛,只知
道好好的爱下去,爱下去就够了。」林默凡振奋起精神,不退反进,手指在奕婕
的充血的乳头上画着圈圈,而另一只手则是一晃到奕婕的身后,抵住女孩的菊穴
,而胯下的大屌更是迅猛狂插着,持续刺激着女体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
「呀啊!要不行了要再要」沉醉在性欲天堂的女体再一次的发
出惊呼。
奕婕感觉到,下体里的最重要、最羞耻的两个穴穴都被一股饱胀感所充满了
,明明只是物理层面上的摩擦,却仿佛带着电般直接插到了自己的心里,无法抵
抗的酥麻麻的快感钻心透肺般的在女孩的灵魂里游走着。
被电过的每一个位置,都蘸了糖一样,甜甜的、软软的、温温的。
身体里原本就已经累积起来的快感,像是堆满了薪柴一样,在这电火花一打
,漫天的火焰在心魂里泛着烈光,整个脑子里都变得木木起来了。
莫名的,奕婕觉得很悲痛,很想哭出来。
可是,为什么呢?
自己为什么要哭呢?
现在不是超舒服吗,幸福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自己只觉得晕头转向的,心
里飘飘然的,很快乐,很舒服,很安心。
无所谓了,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眼前有了光,而神正在自己的面前。
神,正在开口说话,虽然不太理解意思,不过,神的话,一定是没错的吧。
「这一局,胜负已定!」在最后的时刻,恍惚间,徐奕婕出现了幻觉,飘荡
的灵魂仿佛再一次看到了那想象中的赌桌,在那边的筹码堆积如山,一个看不清
面容男人的脸上表情平淡,一颗决定胜负的色子正在桌面上滚动,可这一次,徐
奕婕迷茫了。
少女的心里浮起了一个疑问我在反抗着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反抗呢?
在精神的角力中,自我宣告着胜利,有可能在对方无情的强悍和高深的技巧
下惨淡落败。但自我认输,就是毋庸置疑的绝对失败,毫无半点翻盘的奇迹可能
。
在心灵的最后一片空地也被对男人的崇敬情感充斥之后,少女的最后一个念
头是:「以后,我还会是我吗?」
然后,这个念头也飞快地被忘掉了。
在最后的那科,林默凡自己也同样抑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简直像是身体被
掏空,全身的精力都在飞快的流失着,极度的快感在脑子里爆炸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隔了层毛玻璃般?悦悦擅伞?/dv>
就在这一片模糊下,男人看到,身下躺卧着的奕婕,缓缓地睁开眼,一双黑
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自己。
简直是宛若天使降临,当徐奕婕睁眼的刹那,那张沉醉在肉欲里那痴痴的呆
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激动、兴奋得仿佛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带着这样毫无掩饰的雀跃的笑脸,身下那小小的女孩开口了,传到林默凡耳
边的是一个清澈、还有些温柔的声音:「爸爸你终于来了,我一直都好想
你!」
然后,奕婕好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眼中露出了无比羞涩的色彩,脸蛋娇红
着,却不完全是情欲的色调,女孩低低地说着:「人。我爱你!」
等到林默凡擦了擦眼,被快感冲乱的大脑归冷静后,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的医疗床上,视着自己为仇敌的灵能者女孩,恬静的躺在那里,一脸满足地酣睡
着。
「是错觉吗?」林默凡抬起手,手掌上布满着湿哒哒的痕迹,喃喃自语着。
「首次调试很成功。林所长!」一个沉闷的电脑音嗡鸣地突然响起。
「那么,她认不出我了吗?」林默凡揉了揉眉心,思着奕婕最后的两句话
的意思。
「我想不是。」基地电脑应着。
「怎么了,潜龙,你的声音有点不对。」林默凡皱起眉,抬起头来,对着一
个角落看去。男人知道,那里有一个摄像头。而作为基地的掌控者,潜龙可以轻
易地通过这个「眼睛」看到自己。
对于拥有基地权限的人而言,日常接触到的电脑潜龙只不过是个比较聪明
、也颇为人性化的机器罢了。
所发出来的声音,也顶多是从无数的素材中编辑而成的拟人声音。但是,林
默凡知道更深一层的真相,潜龙,并非是一台纯粹的无机的机械体。哪怕是没有
自己的声带,但是对于声音素材的再构编辑,潜龙也是有着自己的喜好的。
通过声音的细微不变动,林默凡也是知道对方的情绪的。
而这个嗡鸣的声音,机械而呆。完全不是平常的声音。
「呵呵,和你一样,只不过遇到了一些想要偷偷摸摸潜入的小老鼠。调用的
资源过多,没有信息点分配给情感模拟系统了。不用担心,你这边的问题已经解
决了,我这边也很快就会完成。这次居然能够捕获到整整八个灵能者,真是罕见
的收获。」基地内的声音再一次呆滞地响起。
「是吗?」林默凡点点头,对于这个队友,男人一向很放心它的实力。
虽然存在诸多的问题,不过能够调用信息点来充作精神力的潜龙,不夸张的
说,其耐久力甚至可以超过全国的灵能者的总和。
毕竟,到了紧急关头,它可以直接使用国家征召,强行将全国绝大多数的超
算、乃至于普通电子计算机的计算量都收归到自己麾下。
能够限制它的输出,也就是它的核的最大承载力了。
就当林默凡放心下来没多久,突然,潜龙再度出声了:「所有权限者注意,
S级」不周山「事件即将发生,核心机房门禁安全锁已锁死,请通过最高权限钥
匙进行」
最后的声音依旧呆,不知是不是错觉,林默凡还是从这个采用着标准模
的声音中听出了巨大的不甘和恼怒。
接着,像是说话中的人被扭断了脖子般,那个声音哑了下来。
基地的灯光依旧,却再也没有了音。林默凡当即就脸色铁青起来。
在静静地站着等了几秒后,期待的声音依然没有响起。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同咀嚼了极苦的咖啡豆,嘴里反复地念叨着那令人放心不下的词语。
「不周山、不周山!」
作为国家的重要研究者,林默凡自己当然知道什么叫作「不周山」事件。
托上古神话演义和戏说的福,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耳熟能详那个神话典故
上古时代,大神共工在和祝融的交战中失败,盛怒之下怒触不周山,将这颗天
地间的支柱撞倒,以至于天地倾覆,山河动荡。
也正如这个神话故事一般,国家将最高危险的事故,命名为「不周山」!
那是和核弹误射、禁军叛乱、灭城级别的天灾相提并论的重大事件,一旦发
生,将对现在和未来都造成不可估量的可怖后果。
当然,身为专门研究灵能者和灵能事件的潜龙的损毁,同样被列入到这个事
件的预警范畴内。
不过,哪怕是比起核弹错误发射、乃至于会动荡而全国不安这样的事件来
讲,潜龙的损毁也近乎于不可能发生。
毕竟,潜龙,可不是一台完全的电脑。作为兼具着生命和电子电路的东西。
它的计算能力是由无数台分部在全国不同位置的超级计算机来的。
而且,那些超算的位置同样是机密。哪怕是林默凡,也仅仅知晓在广州、苏
州、北京的那几个大城市的寥寥数台。何况,哪怕是一口气摧毁了潜龙的备机
,有着国家权限的它,也可以立即地紧急调用着其他的超算、乃至于普通计算机
来支援。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除非作为身体的所有的超算都被摧毁,再加上全国的
络都被截断,否则潜龙就是不败的。
然而,这样庞大到可怕的工程量,绝对不是天演这样的组织能够达得成的,
不要说一个民间的准军事组织了,哪怕是祖国最大的对手美利坚,想要完成这项
工作,也绝不可能仅凭少量的精英特工、收买的叛徒小打小闹就能够完事的。
除非战争,而且是高烈度的战争。
而核心本身呢?!
林默凡突然思忖到另一种可能。不过男人很快就摇摇头,放弃了这个猜想。
因为哪怕是确实知晓着这个国家关于灵能领域绝大多数内幕的林默凡本人,
其实也不知道潜龙的真正核心的位置,仅仅知道,潜龙的中枢核心位于祖国的内
陆,是当年冷战时代,国家不惜巨资,整整地挖空了一座岩山,用天然的岩壁构
筑而成的绝对安全是场所,在那里,足以抵挡核弹袭击。
不要说天演组织了,毫不夸张地来说,就算是即日便发生了世界大战,美、
俄、华、印等要拥核国家互射核弹头,全球人口锐减一半,潜龙的安全也是不
可动摇的。
至于计算机病毒之类的,则更是无稽之谈了。
原因很简单,所谓的计算机病毒,说白了也只是一种程式,更明确的说来,
也是出自程序员之手,由人脑的智慧调制而成的电子产物。
可是潜龙自己就是这个星球最强大的超算了,而且,它具备的编程能力绝对
超过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程序员。当然,哪怕是这样还是不够的。毕竟,团队的力
量是难以估量的。
但是,兼具着生命和电子机械特性的混体的潜龙,恐怕是世界上任何一个
程序员、生命学者都无法想象的产物。
那已经是涉及到生命本质和灵能的奇迹造物了。
真正解析了它,就算不是神,恐怕离传说中的神明也相距不远了。
有什么电子程式可以同时感染到电子设备和活生生的活物?
又有什么物质世界的病毒可以同时感染有机物和无机质?
哪怕是拥有着潜龙的中国,也并非是制造出潜龙,而仅仅是因缘际会地获得
、使用上它罢了。
某种程度上可以比喻成:猿人们可以不需要懂得太阳发光、发热的原理,也
不妨碍猴子们在清晨沐浴在温暖和煦的阳光底下梳理毛发。
然而,也就仅此而已了,猴子们顶多能用阳光来梳理毛发。如果想要更深一
层地利用阳光,那就必须具备更加深入的知识和聪慧的技巧,哪怕是用镜面聚光
制造一个太阳炉,那也至少要点开凹凸镜、玻璃制造的工艺树。
哪怕是时至今日,从笨拙的点燃木柴、到可以架起一层层亮晶晶的太阳能
来转化电能,人类还是没有脱出利用阳光的范畴。
正如中国投入巨资,无数的人力、心血,所知的也不过是一点皮毛罢了。
林默凡绝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人可以在精神领域击垮潜龙。
可是,在自我否决了种种猜测之后,林默凡一点都没有心安,反倒是觉得更
加心烦意乱了。
因为,事实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无论内心怎么否决种种的可能性
,无论明知道潜龙的本体和分支都堆砌了多少种安全措施,潜龙依旧被损伤了。
思前想后,最终,林默凡作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决定当务之急,是确定
自己基地所属的潜龙的部分的情况。
所幸,林默凡发现,虽然潜龙本身沉寂下去了,不过备用的替换超算接替了
它的工作,基地内部仍然正常地保持着工作状态。
想到这里,林默凡立即和基地上方的地面部队联络,在确定地面状况正常,
并没有出现核弹乱爆、外国突然异动的情况后,男人立即命令机动部队紧急封锁
基地的一切进出口,并且将基地的进出权限提升到最高。
接着,命令基地的备用电脑将基地的所有关卡打开,机械步兵全体唤醒,进
入最高警备状态后,林默凡命令几个医疗用机械兵将一旁昏睡的少女带下去检查
后,匆匆地赶最终管理室。
那里,便是潜龙的一个中枢核心了。
用人类来比喻的话,那里虽说不是大脑那样一击毙命的要害,但是也跟心脏
类似,并不是随随便便破坏也能够笑笑而过的东西了。
钢铁的大门一层层的在身前打开,然后在男人进入后,身后的大门重现闭拢
,再最后一层通道前,林默凡踟蹰片刻,最后,还是喊出了最后的通行密令。
在运用权限打开最后的大门,金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刚开启了一个缝隙,一股寒冷彻骨的气浪夹杂着无比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仿佛一刹那就从温暖的春天步入了严冬,林默凡冻得简直是身体僵透了。
在抬起手臂放在胸前作出防御性动作后,林默凡小心地透过双臂的缝隙向内
看去。
机房里灰蒙蒙一片,乍看上去,机房的轮廓和林默凡记忆里一模一样。只是
被一层蒙蒙的雾气所笼罩,然而,更加仔细的向内望去,惊人的事实呈现在男人
的眼前。
所有的机柜都以着方块型的姿态整整齐齐地矗立在机房,原本高达数十亿的
昂贵设备,每一台都是国家珍贵的财产。
林默凡每天都要亲自检查这些仪器,然而现在,这些男人所熟悉的设备变了
。
每一台设备都显得那么扭曲,依旧方块形状的固体,表面上却焦黑着,凑近
去看,能够清楚地发现所有的服务器都被熔穿着然而又在低温的作用下冷却,形
成了凹凸不平的东西。
林默凡走了进去,然而和以往不一样,这里的灯光再也没有亮起,接着手电
筒的亮光,男人简单地检查了下,被查探的设备看上去外观还大体无损,但是里
面的电路彻底被摧毁了。不止如此,不知如何产生的高温还瞬间熔断了精密的服
务器,乃至于周围的电线。
初步判断的结果出来了基地,被破坏了。
虽说基地外面还完好无损着,然而本身就是为了保卫这地底最核心的设施才
制造的基地,已经没有太多存在的价值了。
铁青着脸,林默凡放弃检查其他的设备,直奔向最里层。
越是向内,破坏就越严重,在那里,服务器本身的轮廓也没有办法保存,而
是变成了各种各样的歪曲的奇形怪状的物体。看上去,就好像是夏季大热天放在
口袋里被融化的糖果,又在夜晚的降温下,凝固成了古怪的样子。
终于,在一台和周围的设备毫无别的机柜前,林默凡停住了脚步,伸手拉
向大门。
然而金属的门扉也被熔穿,等同于把柜门和柜体都粗暴地焊死在一起。
犹豫了下,林默凡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像是工艺品般的手枪
,枪口小小的,却黑洞洞令人畏惧。
子弹,是满膛的五发。
本身其实也更类似于彰显身份而非用作武器,然而,武器终究还是武器。
子弹的动能虽说无法和那些大口径的军用手枪相提并论,但是,至少远超人
类的指力。
退后几步以免被跳弹击伤,凭着记忆,林默凡小心地开火。 「砰~」小小
的火光一闪而过,然后弹头在被焊成近乎一体的柜子上发出更大的声音。
「砰」第二枪!
「砰!」一连五发子弹都发射出去后,缝隙被打开了。
用着蛮力狠狠地扳开门户,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咔吱声,柜子和大门终于被分
离开来,一滩浓稠的液体泼了出来,不过男人根本没有在乎这些,激动的身体向
前探去,完全不顾那滚烫如汤般的液体撒了自己一身。
林默凡目不斜视,死死地看向最里面。
等到深邃的瞳孔里终于映现出里面的那块物质后,林默凡才终于长舒口气,
小心地探手进去
把时间拉到几个小时前,就在林默凡正在对着徐奕婕进行着激烈的精神力
对抗的时候,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那里,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圆月取代
了太阳的位置统治着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