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山谷够隐蔽,几无道路,还算安全,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也好,不敢生火怕
烟雾暴露位置,就找块干燥的岩石坐下,两人拿出干粮袋就着溪水吃了。
夏天的雨停后,便是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小歇了一会,两人军装上裹了泥
便硬如垲甲,周晚萍看着手臂上的干泥垢皱了皱眉。
「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洗一洗?」
说完望向胡义,征求他的意见,在这危机四复的时刻,她是不会贸然行事的
。
胡义看着全身脏兮兮一脸污泥的周大医生,估计那帮鬼子也追不到这里来,
便说:「上边有个小水塘,你去吧,我给你警戒,有事就大声喊我。」
周晚萍便迳自往小溪上游走去;她转过溪流就看见一个小水塘,塘水舒缓清
澈,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
周晚萍本来只想清洗一下头面手脚的污泥,但这天气酷热,又奔跑了半日,
一身军装湿了又干,穿在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受,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
涤一番,岂不罪过?周晚萍将军装和所有内衣都褪下,洗净拧干,晾在溪边大石
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
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岸边不深,正是恰到好处。
胡义等周晚萍离开后,把脸手洗了,感觉精神了很多,闲着无事也把外套军
裤脱了到溪边狠狠涮洗几遍,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挂在树杈
上。
身上泥乎乎的衬衣也脱下洗净。
穿个大裤衩子躺在干燥的岩石舒服得他想睡觉。
「胡义---」
突然上游传来周晚萍凄厉的叫声,胡义心中一惊,抄起步枪一个箭步跃下岩
石,两三步窜到小水塘边,只见周晚萍落入水塘岸边六米开外,载浮载沉,正在
水中拼命挣扎,他不及细想,放下枪便跳入水中向周晚萍奔去。
到了离岸三米处,水深仍不过及腰,显然水并不深,再向前淌水,到了触手
可及处,水已及腹部,便伸出手抓住周晚萍,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周晚萍胡乱挣
扎,胡义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一跤便跌入水中,周晚萍竟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
。
两人在水中抱在一起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离岸约十米
开外,水深已达胡义胸口,并无没顶之虞,周晚萍双手紧紧搂住胡义的脖子,两
条长腿死死夹在胡义腰间,一脸惊惶。
胡义站稳后揽住周大医生的腰,抹了把脸吐出一口水问:「怎么事?」
「我踩的那块石头翻了...」
周晚萍大口吐水大口踹气,一脸的后怕。
胡义无语望天..「呀!」
周晚萍这才察觉她是裸体与胡义面对面抱在一起,丰挺硕大的乳房竟被胡义
强壮的胸膛压得扁平,她脸红了。
胡义苦笑一下,做了个深呼吸,只好双手抓住周晚萍的大腿将她抱好,调整
一下姿势,一步一步向岸边挪动。
周晚萍害怕再掉入水中,身体前倾将羞红俏脸靠在胡义肩后,两手扶住胡义
宽实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盘在他腰间。
胡义抱着周晚萍缓步移动,一种尴尬在两人间弥漫。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胡义眼前左右晃荡,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
乳头不时碰及他的鼻尖,周晚萍大羞,原本抚着男人肩膀的双手,改为紧紧抱着
胡义的后背,把那对丰乳隐藏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中。
胡义胸膛被那对饱满浑圆刺激,下身的活儿已硬得象铁棒一般,他甚至能够
感觉到周晚萍的乳头在变硬,随着他的挪步她硬硬的乳头正撩人的不断划过胡义
结实的胸膛上。
胡义心中暗暗叫苦,双手用力向上托起周晚萍的大屁股,身体向后微弓,好
让自己胯下怒涨的铁柱拉开与周晚萍下身的距离。
周晚萍有些不安,她赤裸的下身早已察觉被一根包布的硬物顶着,她是医生
,又是过来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胡义勃起的肉棒将大裤衩顶了起来,现在她现在
什么也没穿,俩人的下体就这样隔一层裤衩薄布研磨在一起,那肉棒在周晚萍左
右张开赤裸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周晚萍的阴户,如同她跨坐在一根小树杆
上一般。
胡义这一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本想拉开彼此下体的距离,不想反而让怕再次
呛水的周晚萍下身前挺,双手用力抱得更紧,差点压得他坐入水中,胡义被迫腰
胯用力,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这一落一起,一退一顶,胡义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只觉得胯下铁柱
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
「呀..」
怀中的周晚萍发出一声惊呼。
周晚萍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的体内,她
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
一层薄布,火热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更深地进入,却把她的整个躯体都顶了起来,
让周晚萍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坚硬和力量,她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大的
阳物,她甚至能通过私处感受到的悸动,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棒体的冠状型态,她
的身上有些燥热了,心跳不由的加快。
胡义见弄巧成拙,连忙又再次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自己身体又再次后弯拉
开,又再次差点坐入水中,又再次被迫腰胯用力,又再次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火热粗硬的柱状物从下体退了出去,周晚萍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
突然,火热粗硬的柱状物隔着薄布再次陷入她的下体,又再次将她顶起,强烈的
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周晚萍娇躯一颤,发出一
声奇怪的呻吟。
「不要乱动!」
周晚萍一脸酡红,喝骂道。
胡义一张老脸已成猪肝色,难怪挨骂,自己这样一耸一耸的状如交,谁都
会认为他在借机嘎油吃豆腐。
咧了咧嘴,不敢再乱动,双手紧紧地捧着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这样胡义怒
起的大龟头就紧贴在周晚萍赤裸的小穴口外,一步一步前挪。
周晚萍清晰地感觉到那充分勃起的巨大铁柱顶磨着自己的小穴口,让她的心
砰砰乱跳,心乱如麻,四肢死死缠绕着他宽广的后背。
周晚萍结过两次婚,前任丈夫病故了,现任丈夫投靠了日本人,她也当他死
了,两任的丈夫的阴茎都普通,床事数月甚至半年才行一次房,难得闺房之乐,
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
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周晚萍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双脚站在水塘岸边大石旁的柔软草地
上。
「呼---」
终于上岸了,胡义觉得自己抱着周晚萍走完这短短的几米路程,比他今天上
午带着周晚萍逃脱鬼子的追杀跑得还要累。
将周晚萍放下,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抓起地上的枪,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看着胡义的裤衩顶着蒙古包狼狈逃窜的样子,周大医生掩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