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毫不客气的就开始搓揉我的胸部,我象徵性的挣扎了几下以后就不再抵抗,
任凭他胡来。
另外两个人看到我的动作,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靠过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舔我的脖颈。同时被三个人毛手毛脚的我忍不住抗议:「不要这样啦很害羞
耶!」
「不用担心,这裡没有别人的啦!」
「不是啦!唉唷好痒」其实我想自己是需要被安慰的吧?在经历了
紧张的一夜后,很想要被拥抱、被安抚、被疼爱。
渐渐地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很快地我就被扒个
精光,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裤裤。接着他们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
肉体,视觉上的刺激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不要这样啦!你们三个讨厌」
「不要怕,我们只是想安慰妳而已。」
「嘿嘿,都脱光了才说不要喔,我看妳这边也已经都是水了吧?」
说着就有人直接把手插进我的小裤裤裡面,激烈的拨弄起来,发出「啾啾」
的水声,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然后又很害羞的遮住了脸。
接着他把我身上最后的布料一把扯下,我紧张的大叫:「等等一下!」
三个人停下了动作看着我。
「那个可以先洗澡吗?我们刚刚走山路走到都满身大汗了。」我害羞的
说。
他们三个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然后一起把我抱了起来,进到了小木屋裡的浴
室。
那间浴室很小,四个人站进去几乎就动弹不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
依旧软软的没有力气,而他们三个玩心大起,开始在我身上抹满了肥皂不停搓揉
着。刚开始我只觉得好痒,但随着他们的爱抚让我身体的快感逐渐累积,被逗得
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嗯嗯你们这样好痒」
「小淫娃,其实妳昨天在浴室裡就已经想被我们干了吧?」
「才才没有啊啊啊」
他们也一直用硬到发烫的肉棒在我身上磨蹭着,大腿和臀部都能感受到他们
高涨的慾望。当男人的手指直接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好像是从
身体裡溢出来了一样,腿软到站也站不住,只能紧抓着他们的手臂支撑着。
冲完澡以后,他们把我抱小床上,然后三个人好像说好了一样,一起趴在
我身上,舔着我的双乳和小穴。三个敏感部位被这样同时刺激淫弄,让我忍不住
一直扭动身体,但立刻就被他们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
当他们同时用力吸吮我的乳头时,我不由得尖叫并紧紧地抓住他们的手臂,
只觉得全身好软,好舒服。我的手被拉着去握住他们的阳具,那硬度和热烫的触
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终于,那个在身下舔我小穴的原住民青年分开我的大腿,一口气将他胯下的
凶器插了进来。「啊啊啊天哪!不要」他一进来就是用尽全力的勐干,
抓紧了我的腰不顾一切的顶到最深,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尖叫呻吟。但过了一
会儿,我想起自己的处境,赶紧摀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不叫了?嗯?」一个男人用力搓揉着我的左胸,另外一个把我的手拉
开,我仍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嗯唔不行」
「妳是怕被听到吗?哈哈,放心啦,这裡离营地很远,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
听到的。」
「对啊,叫出来才过瘾嘛!」
「唔唔可是啊啊啊」他们依旧激烈地玩弄着我,强烈的刺激让
我再也没有办法忍着不叫。心想反正营队明天就要结束,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到
他们了,终于我放开了身心,随着他们的动作尽情呻吟。
「啊啊天哪!好好深」
随着我淫荡的呻吟,很快的第一个人射了,另外两个人立刻把我抓起来,让
我跪趴着,一前一后的干着我的嘴和小穴,激烈的动作让我充份体验到原住民旺
盛的精力,把我逼上了另一个高峰。
在我前面的男人紧抓着我的头勐干,到后来感觉连嘴唇都被磨破了,但情慾
高涨的我仍然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不放。在我背后干着的是那个叫哈鲁的原住民青
年,他一边勐烈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同时也大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
「小羊咩,妳的羊屁股好有弹性,干起来好爽。」一边说,他还一边用力揉
捏我的臀部,把我都捏痛了,但在激烈的性爱下,这样的动作却让我更加兴奋。
很快地,干我小嘴的男人射了,紧抓着我不让我逃开,将浓热的精液在我的
嘴裡释放出来,我只能将那全部吞了下去。这似乎让他们更加兴奋,哈鲁在我身
后勐顶了几十下以后也将肉棒拔了出来,塞进我的嘴裡喂我吃下他的热精。
然后他们像是完全不用休息一下,才刚射过又立刻将我抓起来狂干,而我也
随着他们的动作放情狂叫。一会儿我被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顶在空中,一会
儿又被按在地上紧紧压着勐干,我被干到全身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了,不停地求
饶:「天哪我不行了要死掉了」
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当然不会放过我,抓着像一滩烂泥的我尽情地抽插,
我的嘴裡和小穴裡又被喂了好几发精液。在这么勐烈的性爱下,我被干昏了好几
次,但没多久又被干醒,真的是欲仙欲死。
到最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仍呼呼大睡着,
我使尽力气把他推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我想我至少被整整干了超
过三小时吧!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洗,然后穿好衣服赶紧到营地,运气很
好的是大家也都还在睡,似乎没有人发现我整晚没有营的事。
学员醒来以后,虽然我勉强提起精神带着他们做早操,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我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老师,妳的声音怎么哑哑的?」
「对啊,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怪怪的。」
「唉唷!那还不都是因为带着你们爬了两天的山,还要管秩序,当然会这样
啊!」我压下心中的害羞赶紧解释着,不过那些小鬼头还是一直围着我胡闹。想
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被干到肿胀的下体似乎又微微的湿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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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送小朋友去医院的伙伴也打电话给我,说小朋友就医后已经没有大碍
了,让我放下心裡的一块大石头。
到了中午,所有活动告一段落,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那三个原住民青年才
出现在营地,虽然前一晚是我被他们干翻了,但他们似乎比我还更累的样子。不
过这三个傢伙一看到我,就彼此嘻笑着,我对他们吐了吐舌头,撇过头去做自己
的事情。
上了游览车后,这次营队的总领队坐到我旁边,讚美我这三天的表现很好,
接着他说:「对了,这个营队下礼拜还有一个梯次,刚好有一个小队辅临时有事
不能来,妳有空吗?」
啊这个嘛,该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