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扎进了她的那撮阴毛上边缘,居然不疼?她可是见多了杀人,杀女人,哪
个都是杀猪一样的叫。
「嚯……」刀子没有停留,而是向上一挑,从阴毛处,一直切到她的心口的
双乳之间,甚至切开了她圆润的肚脐,只见肚皮向两边一翻,漏出了肉皮下厚厚
的黄色脂肪,还有暗红色的肌肉,只是这刀子切的非常有水平,肚皮外翻,刀口
很深,甚至可以看到里边黄色的大膜和青色的蠕动的肠子,可是最后的那层腹
膜却一点没有切坏。
屠夫把刀子放在嘴里,然后双手分别抓住公肚皮两边,那么一拉。
「噗嗤!」就像撕开绸缎的声音,肚皮最后的腹膜被撕开,血喷了出来,喷
了屠夫一身。
雍容公感觉肚子一凉,然后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她啊的惨叫一声,可
是声音却没想象的那么大,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这就是开膛!真疼啊,自己的肠子好多,和其他女人果然没有什么两样。」
雍容公看着从身子里涌出,纠缠着挂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肠子想到,鲜血顺着肠
子,顺着她的一对美腿,流进下边的铜盆,发出悦耳的流水冲击金属的声音,加
之她的挣扎,身上三个铃铛的响声,倒是非常悦耳。
「好!」这时候才有人叫好,这么漂亮的女孩被开膛,即便是在镜花郡,也
是非常少见的。
红衣女子紧紧的拉住她的表哥:「表哥,一定很痛吧,我听说有的女人,被
杀的时候会失禁,连粪便都会拉出来的。」
男子亲了她一口:「那是没准备好,你看这女的,肠子粉红,却不圆滑,说
明几日没进食了,肚里空空,自然不会拉出来,至于小便,就不一定了,咦,你
看,她果然尿了。」
雍容公还是失禁了,尿液顺这大腿也流进了下边的铜盆。
屠夫把手伸进她的腹腔,然后慢慢的拉出肠子,这时候早有助手拿来篓筐,
接着屠夫拉出来的肠子,肠子虽然因为没进食不圆滚,但是却很肥,每根上边都
带着厚厚的脂肪,也不知道公纤细的小腰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
雍容公每被拉出一段肠子,都会发出噢噢的呻吟声,她双眼已经开始翻白,
因为双手被吊起,身子又有人把着,只有双脚可以乱蹬,她双腿修长,玉足如藕,
这么一挣扎,倒是如同跳舞一样。
「好!表妹,你的双脚也是这么好看,等到时候杀你的时候,我也要把你吊
起来,让你也这么跳舞。」
红衣女子低下头不敢多看,小声的说:「我好怕,表哥,那姐姐死的好痛苦,
我……」
男子抱住女子:「表妹,这都是命,你的命就是这样,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如果被人听到,恐怕你都活不到过年,甚至杀你的人还不是我,看看吧,这么精
彩的开膛很少的。」
「嗯!」少女点点头,继续看雍容公的祭祀,只是她已经满脸泪水了。
雍容公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了,她隐约的见到所有的
肠子都被放进箩筐,肚子里边也变得空空的。
血流了半盆,她也变成了血人:「快死了吗?这痛苦总算结束了。」她见过
开膛,一般这时候,没有特殊情况,没了内脏的女人都会马上死去。
可是就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屠夫握住了她下身的铃铛,然后猛地一拉。
「噗!」一尺多长的鬃毛居然就被这么拉了出来,这鬃毛上的倒刺已经和她
的尿道长在了一起,这么一拉,就将她的整个尿道都拉了出来,膀胱里的尿液,
也顺着那血窟窿喷了出来。
「啊……」雍容公双眼圆瞪,嘴巴张了老大,舌头外伸,浑身颤抖,她居
然又恢复了意识。
「啊……求…求…你…给个…痛快。」
屠夫没有理会她,而是让人分开她的双腿,刀子切进胯下,慢慢的剜下了她
的生殖器,雍容公看着那堆红红的肉:「这就是生孩子用的东西,那像葫芦一
样的就是吧,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吃它。」
她意识又开始模糊,可是她还是恐惧的看着屠夫,因为屠夫的手已经握住了
右边乳房上的铃铛,屠夫无视她祈求的目光,一拉!
「哧」铃铛带出一尺多长的肉串,整个乳头都被带了下来,雍容公惨叫一
声就晕过去了,她被灌的东西里有特殊的药,很难晕过去的,可是实在是太疼了,
有人在她的后颈上扎了一个银针。
雍容公慢慢醒来,她看到了屠夫切下了她右边的奶子,这东西切下来好像
比在身上还大,被放进了一个盘子,然后屠夫拉掉了她左边的乳头,带出一串肉,
留下了一个血洞。
这次雍容公没有晕过去,而是看着对方切下了自己的左乳。
雍容公这次是真的快死了,她也能感受的到,即便是她身体里贵重的补药
也难呆住她的命了,屠夫到了她的身后,拉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纤细
的脖子漏了出来,然后刀子慢慢切开皮肉。
开始雍容还没反应,切开气管的时候她开始挣扎,并发出模糊的呻吟,嘴里
脖子里都在流血,颈骨切开,屠夫一用力,整颗人头都被切了下来。
人头刚被切下来,就有人拿来一个银盒,屠夫把雍容的头发理了理,就面向
上放了进去,边上的女子也把那祭文放进银盒,然后有人封了银盒,带着它骑快
马离开了镜花郡,这银盒里边有防腐的药剂,这人头自然是要送皇城,所有不
能让她在半路腐烂掉。
扶着公身体的两人松了手,没了人头的身体居然还在剧烈的挣扎,只是它
没有双乳,没有内脏,没有下阴,看上去是那么古怪,不过那双美腿和玉足还在,
只是没人扶着,身体挣扎剧烈,秀美的小脚一脚踢翻了下边的铜盆,几乎一盆鲜
血喷了一地,流到祭坛上的缝隙里,如果从上边看,会发现血液绘成了血月二字。
「真不愧是公,这时候还没死透,我记得张家丫头被人拉出肠子的时候就
死了。」
「你明白个球,这可是公,杀之前要喝很多药的,用来吊命,只要脑袋不
掉,心脏还在,就很难死,张家丫头算个啥,一头年猪罢了。」
这时候,有人把那躯体放了下来,就在地上开始肢解。
秀美的长腿被砍掉,小脚和小手被切下来放在一起,排骨也弄了下来,肚皮
是单独放着的,所有的肉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那里。
「砰!」一声炮响!然后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人们热烈的议论这刚才公被杀的事情,祭坛边上也立起了大锅,公的肉
被扔进锅里煮,肠子和其他内脏也有专人清洗,单独烹饪。
很快阵阵肉香传来,最好的肉和内脏自然是独孤月他们吃,姓可以带着碗,
一人分到一小块肉,和一碗汤,锅下边火很旺,带着骨头的肉被煮的稀烂,有官
兵负责分肉。
红衣女子也在其中,她分到的一块靠近阴部的大腿根肉,上边还带着几根阴
毛,这是官兵看她好看给她的,说这个肉很鲜美。
她小心夹起来,吹吹那块肉,看看表哥连汤都喝完了:「给你吃?」
「你吃吧,很好吃的。」
少女没再推迟,把毛拔去,把肉放在口中,很有嚼头,很香,甚至有中懦懦
的感觉,她几口就吞了下去。
「好吃吧?」表哥问。
少女点点头,然后脸一红:「我,………我的那里,我会告诉父母,留…留
给你吃!」
「嗯!还是表妹好,表妹下边一定更好吃,我现在就想吃,想亲。」说着,
就去摸少女的下身:「咦,表妹,你下边湿了!」
「你,你好坏,去…去我家吧…。」
男子一阵淫笑,带着红衣女子离开了。
这时候下起了雨,锅里连汤都没了,只剩下白骨,有人收了所有东西,人们
也很快走的干净,只剩下地上的白骨,还有祭坛上的鲜血还证明刚刚一个公在
这里被开膛祭祀食用了,
那条大黄狗跑来了,快乐的吃这骨头,虽然雨水把它淋了个透,但是这骨头
太好吃了,它要都吃掉,又有别的狗来了,大黄狗很愤怒,很快祭坛边上想起了
狗为了夺食的撕咬声。
几日后皇城,皇帝的御书房,一个年轻男子面色铁青的看着一个银盒中的人
头,人头上的血迹还很鲜艳,颈部的端口不算整齐,显然是被人一刀刀慢慢切下
来的,精致的面容虽然有点扭曲,表面她死前受了无尽的痛苦,但是还是可以看
出女子长得非常迷人,男子甚至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男子还是哼了一声,把那祭文撕的粉碎。
边上的宫女都不敢说话,一个老太监最后问道:「皇上,这,这公是不是
要厚葬啊,我安排人做一个金身给公。」
「哼,皇家的脸面都没了,她连灵魂都给了那恶神,还要金身做什么,人头
拿下去,劈了,喂狗,以后不要再和我提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