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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三集 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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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美事!”栾采晴拱了拱腰,把臀儿翘得更高,那指尖若有若无地碰触引来的麻痒似是让她大为受用。正芳心可可间,又惊觉吴征反反复复在臀儿上写的都是一个等字。正是两人亡命奔至崖上山穷水尽,又面临一线生机时,吴征顾不得忌讳在她臀儿上以字传意。栾采晴心中柔情更起,将大奶在吴征肋骨上紧了紧,柔声道:“写那么多字,不腻烦么?”

“不腻,不一样!”吴征感慨道:“第一回写的时候,还隔着衣衫。当时就觉得弹性惊人,触手如酥。现在再写,才知道当时算的什么?衣衫的料子再好,又怎比得你的肌肤?”

“嘻嘻,嘴儿真是甜,女孩儿家可就轻易被你骗了去。”栾采晴听得咯咯娇笑,心花怒放,相处之下情意更深。若说从前还是感激更多,几番欢好之后,一片芳心越沉越深,说什么也收不回来。她笑了片刻,抿了抿唇幽幽道:“你这样说,我开心得很。刚开始,我很怕你看我年老,嫌弃我……”

“年老?嗨,你们不嫌我都是老天开眼,你不觉得有时候我像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嘿,还真是,时不时地老气横秋。不过嘛……在床上可就龙精虎猛,像个雏儿一样贪心。嘻嘻……”

“不然怎有吴府现在的气象?房事若谐,平日有什么小矛盾都易化解,吴府也才能这样同心一体。”

“这是当然……对了。”栾采晴指着肋骨的伤处道:“你使了什么法子?这里的疼痛轻了许多。”

吴征难以和她解释神经的原委,只道:“我的功法有镇痛之能,但是只能镇痛,伤势还得徐徐恢复,你还得小心些,别让断骨又错了位。”

“我晓得。”天南海北般地闲扯,栾采晴已不知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不禁将俏脸在吴征臂弯摩挲,默了片刻问道:“这次回了紫陵城,你是不是又要自污了?开了个青楼这种事,可盖不得你斩杀丘元焕的功劳声势。”

“无奈呀,我还在头疼要做什么好……”吴征顿时愁眉苦脸道:“陛下深知我心,也必然会强力弹压,但是这种事情靠圣旨都没用,盛国的臣下一定担心我借着这些声势生了反意。不做点什么事情自污名声让市井嘲笑,盛国不能君臣同心,可就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局面。”

“嗯。”

见栾采晴的心绪忽然有些低落,吴征不明所以,却忽然想起件事来,扯开话题道:“对了,当日我们攻打长阳囤的时候,那个守将魏年杰对吧?你怎么敢断定他不会朝你放箭?”

两军对圆,别说一个公主,就是皇子也杀了,生死存亡的决胜时刻乱军之中谁还顾得了?能止干戈的,普天之下也就皇帝与太子二人而已。

“噗嗤。还用说么?魏年杰的本事你也见了,为什么被赶到长阳囤当一个小小的守将?他呀,当年恨不得把我吃进嘴里吞了。”栾采晴咯咯娇笑道:“数次冒犯了我,就被贬去长阳囤。你知道的,我可是为某些人备下的,除了他们旁人可不许动歪脑筋。也亏得魏年杰有几分本事,否则当年就被枭了首。你们男人嘛,没得到的总是念念不忘,我突然现身,还是身陷囹吾,他自然以为有个千载难逢的可趁之机,说不定我就以身相许,所以我断定他不会放箭。”

“那完了,魏年杰只是冒犯了你就被贬,按我做的这些事,岂不是要被燕国皇帝陛下千刀万剐?”吴征对她的才智向来是佩服的,当时险过剃头,没有栾采晴主动相助,长阳囤一役的损失不敢想象。

“你怕呀?来得及么?”

“怕,来不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来个十七八回的,赚够了本钱也就算了……”

“去去去……走开。”栾采晴两拳捶在胸口,又一偏头避开吴征的吻,吃吃笑道:“偏不给,给的多了你赚回了本钱岂不是破罐子破摔?不给!就让你赚不回来,让你舍不得算了,也就不会一了百了。”

“有点道理。十七八回算什么?对吧。”

“嘻嘻。这话我爱听,十七八回的算得什么。”栾采晴先是妩媚一笑,又狡黠道:“今后我天天和你的娘子们抢,看看十七八回算不算得什么。”

“额……”

吴征语塞,栾采晴道:“你怕你家的大夫人生气是不是?我猜你们府上一定有什么规矩,不然就一个老爷,你争我抢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是呀。规矩便是规矩,说好了大家遵从就是,雁儿嘛……严是严格了些,但也不是不讲道理。”

“韩丫头可厉害,要对付的办法也多得是。呵呵,只消是为你好,韩丫头保管乐意,对不对?”

“晴儿聪慧。”

“所以呢,我的事要解决也简单得很,只消韩丫头能满意,你府上就算有什么反对之声也自然平息。”栾采晴笑眯眯道:“就像柔惜雪那个尼子,我看韩丫头从前待她可没几分好脸色,看着祝雅瞳和倪妙筠的面子罢了。但是柔尼子豁出命去帮你挡刀,韩丫头从此待她就好得不得了。”

“你想说什么?”吴征听她分析得透彻有条,栾采晴越说目光越是温柔,又透出几分下定决心的坚毅,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什么,我说过自己想办法不消你来操心。”栾采晴翻压上吴征的胸膛,柔声道:“想入你的府邸,就得先过韩丫头那一关,想过他那一关,没有抛弃所有诚心待你是不成的。我……已经准备好把一切都抛下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吴征心头大震,一下子就明白栾采晴话中含义。前前后后说了那么多,栾采晴早已等在了这里!

“你……大可不必!”栾采晴污名满世间,但这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外衣,这样骄傲的高贵女子,又怎会对名声毫不在意?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在吴府宁静的数年时光里,栾采晴或许已习惯清清淡淡,远离外界纷扰,再没有人指着鼻子骂她放荡无形不要脸。这些好不容易换来的宁静,她格外珍惜,也是她呆在吴府舍不得离开的重要缘由之一。但听她话中之意,似是又做好了准备,变成从前那个被世人唾弃咒骂讥讽的福慧公主……

“有必要的。只要你愿意,你不怕,这么做待你我都最好。”栾采晴啃吻着吴征的胸膛呢喃道:“自污这种事情,自己去说,不如让世人去说。至于我嘛,早就污名满身洗也洗不干净,还怕什么?嘻嘻,顺道还能让你的宝贝雁儿看到我一片真心。岂不是一举多得?”

“我不想牵连你……”

“什么?”栾采晴正吻着吴征胸口凸点,那颗敏感的小点正在她灵巧的舌尖舔舐下站起,闻言怒而起身,锐声道:“牵连?从你接纳我住在吴府开始,还有什么事情不牵连?府上哪个女子你不牵连?独独不想牵连我是什么意思?”

“我是疼惜你,好端端地发脾气可就没意思了。”

“这叫好端端的?呵呵,这种好端端,你留给外人去看吧!”

“呼……”吴征默然片刻,道:“我懂你的心意,就是……就是……要自污我有的是办法,不必让你平白无故地一同搭进来。”

“好啊,那你用别的办法去吧,这事我不管了,回头你再自己去跟你的雁儿说个明白。别来指望我,我就这性子,一次性把几件事一同办了,你不允,也成,你自己想招去。”

“好,我自对雁儿去说。”

栾采晴媚目一眯,又透出柔情来,吴征的真情实意她感同身受,怎能不敢动?她重又俯身趴在吴征身上道:“这种事情,大户人家里也不罕见,没人宣之于众而已。你担心牵连我,我很欢喜,可我还怕这点事情不够你自污的呢。乖,好好听师娘的话,咱们就这么办,一点名声而已,师娘早就没了,何必纠结这点细枝末节……”

“是呀,细枝末节,不必多花心思,我用我自己的办法就好。”

“好呀,那你用你自己的办法去。可是,师娘又想要了呀。你看看,是不是很湿?里面空虚得难熬,想要大棒儿来填满……”栾采晴分开双腿跨在吴征腰际两侧向下一滑,大张的胯间轻抵在昂扬的棒头上。

卷绒蘸着露珠,微分的花唇柔腻软滑,竟是湿得一片泥泞。钝尖刚一碰触,花唇便轻易被挑开一线蜜裂,将钝尖吸了进去。异物入体的刺激,又让两片嫩脂大受刺激地一缩,缠夹着一点钝尖,像微张小嘴一样反复吸吮。

“晴儿……”

“哎呀,再这样下去可就回不了头咯,可是师娘忍不住,就是想要征儿的大棒填进去。”栾采晴伏在吴征身上,媚目迷离,娇喘奄奄,一口又一口的香风不停地喷吐。两片好看的鼻翼翕翕合合,香唇微张,正万般期待肉棒破体而入,填塞充满的一刻。

胯下春穴,润若牡丹,饱滋春水,芬若花露。美人动情的迷离之语,轻易便让吴征的情欲攀向高点,他双掌抓着美妇隆臀大力揉捏,口中含糊地呼呼喝喝,胀得发疼的肉龙直让口干舌燥,急需春露浇灌。他牙关咯咯作响道:“不回头了,师娘可会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没有早点尝尝你的大棒儿?”栾采晴被抓着臀儿,一点钝尖嵌在洞口熏蒸得幽谷里花肉连连蠕动,却不得寸进,只得左右摇摆着隆臀,让钝尖在洞口旋磨翻搅,稍解饥渴,可花径深处却更加难熬:“快来呀……师娘就喜欢你的大棒儿……从下面深深顶上来……顶得师娘飞到天上去……想要……想泄出来……”

大力揉捏已不能满足,吴征听得心中一悸,十指深陷臀肉,将双腿支起分开支起,摆好了最能发力耸顶的姿势道:“弟子这就来孝敬师娘!”

“来呀……快一点……不要抓屁股,抓奶儿……师娘要泄一回,就换个姿势,一直泄到晕过去才好……”

“抓着奶儿,师娘自己套进去?”吴征一松手,隆臀刚落下半分便又被他及时抓住,只让龟菇被花唇口吞进一半。

“好呀,师娘再好生骑你一回……唔……这个角度好像正正好……保证一下子就坐到最里面去……”栾采晴娇喘连连,不住抿着唇瓣仿佛焦渴难耐,就是几番沉腰摆臀都被吴征死死抓住,不得寸进,徒劳无功。

美妇娇躯摇曳,她倾斜着上半身,臀儿虽被攀实了难以动弹,大奶却随着上身甩荡出惊涛乳波。垂落荡漾的大奶一下下甩在吴征脸上,发出轻声的啪啪脆响。她难耐间只觉吴征张嘴一咬,牙齿准确地钳住甩至他嘴边的乳尖大力一吸。栾采晴畅吟一声,又觉臀儿虽被按实了,发力扭动下龟菇还是卡着小肉圈略略进出。快感固然不得满足,但也能稍解饥渴。于是美妇银牙一咬唇瓣,越发出力地摇着臀儿,龟菇搅拌着丰沛的花汁,在洞口处腻滑无比,转动起来顺畅又刺激。

“好!”吴征咬着一嘴的乳肉,借着栾采晴摆臀向下时猛然一松手!

“啪!”美妇摆动的腰臀仅是极小的幅度,与其说她在套弄,不如说卡着半颗龟菇在画着小圈。可吴征一松手,龟菇挤开肉圈,满足的充塞感与剧烈的快意袭来,栾采晴娇躯一轻,气力无影无踪失重般落下。肉棒如岸边的石柱巍然昂扬,劈波斩浪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翻开重重褶皱直透花底!

“咿呀……”美妇被塞得满满当当,充实欲裂,层层叠叠的嫩肉全被抚平,每一分敏感都被摩擦而过。凤宫花心又吃了重重一撞,酸麻难当得几乎跳将起来。可此时浑身酥软无力,又哪里躲得开龟菇的侵犯?栾采晴颤声连呼,竟是立时小泄了一注。女子泄身时娇躯花枝乱颤,把个丰臀连连战栗,恰好又让龟菇抵着花心来回碾磨,臀浪翻滚之下,又是泄了一注。

吴征细品花心之柔嫩,那片软肉瘫作一潭泥似地包裹吸吮着小半颗龟菇,马眼处也是酸胀无比。翻折的嫩肉一缩一缩,像一排排的小肉梳刷洗着棒身,一时胸臆大畅。待美妇略微平静,便扳着她的肥臀上上下下,让肥臀自行起起落落,套弄着肉棒。

“师娘不是要骑我么?”

“没力了……帮师娘一把……”

“这样可好?”

“刚刚好……又顶到了……”美妇娇呼连连,一想自家的臀儿被人把在手里正一拱一拱地套弄肉棒,模样淫靡万分。更不用说花穴被以极快的频率来回蹂躏,片刻间就酥软得媚态万端,正张开了露出内里蜜肉,迎合肉龙的侵犯。

“是么?”不多时美妇气力复生,吴征便不再帮她起落,双手改为抓着两只大奶往嘴里送。这边吃一会儿,那边舔上几下,大逞口欲之欢。

美妇腴腰连震,拼力地套弄,不过二三十回便觉娇躯乏力。肉棒虽每回都能插至最深,总觉力道稍有不足,要让她再加把劲却是难能,但若就此停下歇一歇可比死了都难受。栾采晴语不成调,想恳求脑子里又是一团乱麻,只哼哼唧唧,改用更为省力的方式,将肉棒吃在花心,腰肢倾力扭起揉着花心。那圆隆的臀儿像只白玉磨盘,在吴征胯间画着圆。

快慰无比,稍显不足,栾采晴歇了片刻神智渐复,刚要出声求饶,忽觉胯下传来一阵强猛的撞击之力。

“啊啊啊啊……”吴征发力耸挺,栾采晴刚凝聚起的气力一下子被抽干。幽谷被密密频频地撞击,每一下都似一柄重锤,直把她撞得像飞在云端,刚刚落下,又是一击将她撞了起来。美妇媚目猛睁瘫在吴征身上,瑶鼻吟出一长串的哼哼声,转瞬间就被胯下密如暴雨般的撞击声盖了过去。只剩下媚吟之声越加急促尖细,越加声嘶力竭。

连被蹂躏了数百抽,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才缓和下来。其间栾采晴早大泄了一回,可吴征不放过她似地连连挺耸,花肉痴缠不停,情欲早被再度唤起。细雨和风,栾采晴便难耐地鼓起余力,丰臀摇起浪涛,以套弄迎合着抽送。

“泄了好多……”

“哼哼……女人家反正插不坏,到最后不行的都是你们男人。你有本事就让人背过气去,不然……师娘不把你吸干不罢休!”栾采晴赌气又爽快,不仅幽谷里胀满酥麻,双乳也被一刻不停地吃着。两人配合无间,隆臀落下时肉棒便向花心送来,一撞之下娇躯连颤,叫人难以自拔,就连大奶被衔着而前前后后地拉扯,都生出刺激的快意来。

“光对付师娘一个人还是够的。”

吴征刚松开乳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被闷坏了一样,栾采晴便送上朱唇,香舌暗渡,痴缠着含混道:“你怎生这般厉害的……从没想过还能舒服成这样……”

“不算什么,师娘不是说泄一回就要换个姿势么?我敢保证,每一样姿势都有不同的味道。”

“别别别……这样还没爽够……再来……呜呜呜呜……”栾采晴贪恋间,胯下又是一轮大力密集的抽送开始。美妇真觉得自己就像浪涛中的小船般飘摇,尤其是隆臀甩得像要飞了似地,真不知眼下的臀浪涛涛又是何等淫靡的模样。

冰凉的幽谷洞口,温热的花心深宫,翻开又皱起的蜜肉,即使拼力抽送一同触感分明,绝不会少尝了她半点娇躯之美。栾采晴在身上全然不知所为,只本能地四肢痴缠,腴腰弓起。这一弓更让肉棒直挺挺地命中花心,美妇被探采得一下弹了起来,随即娇躯僵直了一样绷紧几乎不动!

她抽得这般紧绷,连花肉都缩到了极致,像只肉钳一样夹着肉棒。可吴征的力道又是弹性绝佳的花肉所能遏制?肉棒飞快地在花径里进出,美妇连胸口都被彻底堵上,几乎发不出一丝声息,只等待潮汐来临,兜头浇脑地泼下时才能将积蓄的快意一泄而尽。

可吴征并没让她僵直下去,双手寻着她两片臀瓣侧面的一处方位,拇指一同按下。这地方可是人体上的奇妙之处,指头重压时酸麻难当,栾采晴正是浑身快意如潮之时,这两点吃这一按,酸麻大起,简直火上加油,憋闷许久的快意顷刻间一泄而出!

娇躯筛糠般地大颤,连媚吟之声也颤得语不成声。美妇的柔荑揪得石床上的软草沙沙直响!吴征死死按着臀侧的两个妙处,肉棒更是毫不怜惜地征伐着花肉,一点都不管她的呻吟是妩媚快活,还是哀唤讨饶。直到栾采晴长长吭出一口气,僵直的娇躯再度一瘫软倒,这才停下对花肉的蹂躏。

“真像死过去了一样……”娇躯一侧,翻了个面倒在床上,肉棒从软烂到极点的幽谷里抽出时噗地一声闷响,大滩大滩的淫汁倾倒而出,美妇丰腴的美腿上闪着大片的亮光。歇了好一会,栾采晴睁开媚眼嗔道:“干么不说话?”

“想你睡一会儿,歇一歇。”

“干嘛?我有那么没用?”玉腿一摆,果然触中还挺立的肉棒,栾采晴心中柔情似涟漪阵阵,道:“你干么不让我死在你下面?”

“还没够……想换个姿势而已。”吴征顿了顿道:“师娘太久没有欢好,自然会分外敏感些,太过了不好。”

“唉……你这样会疼人,可叫人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那就不必了。还不如把穴儿打开,让我再享受一回。”

栾采晴刚想啐上一口,就觉娇躯被吴征侧过躺着,一条玉腿被抬了起来。刚才出了一大身香汗,娇躯更凉,吴征也侧身用温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冰凉的背脊,暖意融融。这姿势美妇还是第一回尝试,先不说欢好时是否快活,当下的温存之意就让她险些被融化。吴征的臂膀从腹侧穿过回环抱捧着大奶,栾采晴也伸手从胯下一探捉住肉龙引至幽谷,这才松开了肉龙,又自行分开两片嫩脂道:“打开咯,马上进来……再折磨师娘呀……”

“这就不会有一点点折磨了……”

钝尖挑开花瓣,缓缓插入花径,充塞之感让花肉一分一寸巨细靡遗地品尝。栾采晴螓首微扬,媚目合拢,嘴角自然而然露出满足的甜笑。第一次尝试的姿势诱人已极,和先前全然落于人手般的失控不同,这样的侧入滋味甘美旖旎。不仅是幽谷被他轻抽缓送,抬起的那条玉腿也架在他打开的腿上,不需使半分气力。双乳下沿被粗糙的大手拿在掌心或轻或重地揉捏,胸背胶贴,耳闻鼻息,竟是温馨浪漫。

美妇挺了挺臀——臀肉过于丰盈,抵在吴征胯下不免让肉棒差了点点不能抵达深宫。一挺臀之后,臀肉夹在他小腹间,男儿腰杆一松,龟菇便能一下下地轻啃花心。

洞外虫豸鸣叫之声渐隐,偶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唱起林歌,原本仅有烛火光亮的山洞里,也依稀映入些蒙蒙天光。

酣畅淋漓之后厮磨缠绵,虽缺了那分狂潮般的放浪,却每一刻都甜美无比。栾采晴香唇裂开一线,细细的轻喘呻吟连连,光洁的背脊在男儿胸膛前磨蹭,连着臀儿也磨在他小腹上,娇媚无比。吴征抽送了一阵,栾采晴更品出个中滋味,玉胯轻摇,寻着不同的角度让肉龙翻搅花肉的敏感之所。两人磨合了这一会,棱角尽去,美妇若想被探得深,便自行抬臀迎纳。偶有几次吃到了好味道,吴征也会狂猛抽插个十余回,胯骨撞击在臀儿上啪啪作响,力道丝毫不逊方才的女上男下。栾采晴芳心似小鹿乱撞,甜蜜了许久,又在期盼一会儿情兴皆起时的癫狂。

“傻愣愣的一直看……嗯……干什么……”

“觉得你现下这样,好美……”吴征自认识栾采晴,早年是针锋相对,互为敌手,进了吴府后她也是独居偏院,偶有见面要么尖酸刻薄,要么互不搭腔。虽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妇人,终究还是敬而远之。可这样的美妇人一旦陷于甜蜜之中,整个人焕发的神采都大不相同,光可鉴人。看她嘴角微弯,鼻息嘤嘤,眉目舒展,而不是从前时不时露着个鄙薄的冷脸,着实如画中酒醉微醺般的仙女一样艳光四射。

“嗯嗯……一定比从前的日子要美上许多……唔唔……”栾采晴自家也心有所感,这般甜笑还要追溯到少女时不经世事才有过了。美妇吃吃笑道:“你这话说的,是不是笑话人家……咿……老树生新桃?”

“你这话才是说的……哪有这般鲜嫩的老树?瞧瞧这汁水!”吴征发力挺耸了几下,幽谷里咕唧连声,还真像桃汁一样甜美中带着粘腻。

“哎哎……”栾采晴一阵体酥骨麻,向吴征怀里偎依得更紧了些,呻吟道:“这姿势真的不错……好享受……就是差了些爽利……”

“你的臀儿太翘啦……要不是我,这姿势连穴儿都探不到!”

“就会自吹自擂……哼哼……是不是每回把府上的娘子们弄爽快了,就这样安慰她们?”

“不常有。其实,这姿势探穴儿确实少了点爽快,通常嘛,呵呵……是后庭交欢时才用……”

“呼呼……这样的么?那你进后庭来试试……轻着些,我那里还没试过……有些害怕。”

“呃……这个……后庭不比穴儿,第一回要准备好了才行,这里不合适,等回了府上再把它舒舒服服地采了!”

“也好……哼,贪色的小贼,祝雅瞳的小菊是不是早就被你摘了去。看她平日像个仙女一样端庄,上了床定是比谁都浪。我猜她被你弄后面的时候,可比前面还要快活是不是?”

“哈哈,不是!只要是我,她怎么都快活。”吴征生怕她一会儿又要分个高下,话锋一转道:“晴儿,今年开春府上由你来换桃符。”

每年新春开福纳吉是府上的隆重之事,换桃符与贴春联,挂福字一样都是重中之重。吴征这一言既出,栾采晴心中大跳,情动不已,却不以为意地娇笑道:“拿这事情来讨好人家?”

“对呀,一半讨好你,另一半么,今年换桃符你最合适。”

“哼哼……被你感动了,你……加些力,穴儿里痒得有些难受……啊……”栾采晴摆臀扭腰,幽谷大张,迎着肉棒插入时玉胯一沉,花心又吃了一记猛撞。这一撞的刺激直透神魂,娇躯酸麻难忍,美妇不由发出声长长的尖叫。

这声尖叫锐利放浪,任谁都听得出这是女子何时才会发出的声响。吴征大吃一惊,先前两人欢好无论怎么嘶声,都寻求对方的身体将声音尽力掩盖。山洞又只有一条窄道,燕兵被吴征突袭折损了好些人,再也不敢太过靠近,声音自然传不出去。可栾采晴这一呼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天光刚亮,大内高手们早就在摩拳擦掌,又有谁人听不见?猜不到?

“你……”

“别你呀你的,继续插弄……用力用力……”栾采晴回眸之际无限温柔地看着吴征道:“就让我先为府上做些事罢……反正栾采晴早就是世人口中的淫娃荡妇,跟个俊俏的公子同处一室,不勾引才怪了呢。”

终究还是没能阻止栾采晴先前的盘算,正如她所言,吴征与栾采晴有血脉之亲,苟合之事大户人家里不是没有,但没人宣之于口。这件事传扬出去,吴征与栾采晴必定蒙上一层大大的污名。璃山外千万的燕兵人人听得分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这种喜闻乐见的桃色昧事?根本用不着几日,这件事就将传遍天下。

事情已做下阻止不得,吴征展颜一笑道:“好,那我们一起被人咒骂就是!”

“好呀,管他们说什么,现下,你该把心神都放在我身上,让我再大大地泄上一回才是要紧。”栾采晴缩着肩躲在吴征怀里道:“外头那些货色传起逸闻来绘声绘色,但他们怕这是我们布下的陷阱,一定不敢来打扰。你就安安心心地让我叫得越大声越好!”

“弟子遵令。他奶奶的,这时候谁敢来打扰,老子在百万军中也要送他见阎王!”

娇躯一轻,还是以胸背交贴的姿势被吴征抱在身上,栾采晴媚目一亮道:“这个姿势,一定很不错。”翻身坐姿的女上男下,既有后入的深采,又有挺耸的力道,栾采晴双臂反撑着娇躯,踮足发力,玉胯抬起,知情知趣地留了小半只肉棒的抽送空间。

从吴征的视线看去,美妇尽展臀儿的圆隆弧线,臀儿上的肌束又收紧,看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更兼她娇躯腴美,即使收紧了臀儿依然不改肥嫩。臀瓣的中央裂缝里湿漉漉的草丛乌黑发亮,两瓣红艳艳的蜜肉裂开正含着粗黑的肉龙。吴征看得睚眦欲裂,道:“把你插晕过去,你就在这里好好歇着……”

“好……插晕过去……”栾采晴期待万分,话音刚落,果然肉棒一挺到底,又是一声尖锐悠长的吟叫。

臀浪如潮,圆隆的臀儿被啪啪地撞扁,刚一松开便滚滚弹回原状波涛般晃动。栾采晴声嘶力竭地呼喊,混不顾外头发生了什么。肉棒每一下深入都让她毛孔齐张,浑身过电般酥麻。肉棒的深入浅出又是如此地快,花肉被碾磨蹂躏,花心被撞击压扁,快意之强烈占据了全身!美妇只知把全身的气力都集中于足尖与双臂,勉力支撑着娇躯不掉落,以更完美地迎接强猛的冲锋。

正迷乱间,吴征双手从她腋下穿来,双乳上各有一根手指抚过下弧,在高翘的乳尖的伤一弹。快意突袭,栾采晴只觉麻酥酥的快感从尖端一点开始弥散全身,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吃这一弹,最后一重阻碍砰然粉碎!

“啊啊啊啊啊……”剧颤的酥啼妩媚万分,更妙的是,美妇的娇躯也合着这声音的韵律一同剧颤,腰肢胡摆,隆臀乱扭,简直不知要拿还在反复抽送的肉棒怎么办才好。

嫩肉饱蘸汁水,湿淋淋地裹缠着棒身,褶皱翻折着展开,清冽又粘腻的花汁顺着肉棒汩汩而下。可吴征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肉棒抽送得越加猛烈,好像她从前所受的委屈都会随着花汁一同流走般,要将她的幽谷全然榨干。

栾采晴神智若丧,只本能地律动着腰臀。小腹里暖融融的热流一路扩散而下,化作幽谷里一阵阵的肉紧难当。这潮涌仿佛无穷无尽,汁水刚见枯竭,又被吴征毫不留情的抽送给榨出新汁!

力衰气竭之际,吴征一声闷吼,双手下落掠过腰肢。潮涌时的娇躯何等敏感,何况是腰侧轻轻一碰都难耐的麻痒。栾采晴慌乱地扭腰,神智尽复,可那双作怪的大手还不打算放过她,又重重按住臀侧的两点妙处。

奇酸的麻痒袭来,栾采晴不知所措,只感到幽谷里的肉棒猛涨了涨,几乎撑裂了紧窄的花径。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颤音大起,臀儿失控般随着颤音剧烈战栗。肉棒使尽全力的穿梭还被美妇毫无规律地颤抖搅拌,花汁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花心更张开到了极致!

一汩花汁兜淋,插到半途的肉棒再也忍不住,奇异的律动之下喷出一注阳精。肉棒尤不知足,逼命似地往深处直钻。闭合的花肉正频频蠕动,美妇清晰地感到两股汁液飞溅着融在一处,被侵犯的龟菇推进凤宫。那花心被抵着劲射,栾采晴四肢一瘫再也没了半分气力,软倒在吴征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耳垂里暖暖的呼吸与轻柔的舔舐,与花径里极致的狂潮结合在一起,又是温柔,又是狂乱。美妇被按实了的臀瓣妙处还是散发阵阵麻痒,让花径本能地一收一缩,贪婪得想将阳精从肉棒里彻底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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