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么?」
丝缎般的娇躯浑不受力地贴背下滑,伏至吴征胯间时才转过身来。祝雅瞳一
挺胸,不需双手帮忙,丰美豪乳便将肉棒夹在深丘沟壑里。
「我以前可没有伺候过人。当时在外边偷瞧,明知不该看,眼睛却怎么都转
不走。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每一刻都记得。每回事后我都在想,这些东西看
来做什么用?现下我终于明白,当时心里就有了期待,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能
这么伺候老爷。」
「呃......」豪硕的奶儿将肉棒裹去了大半。乳肉温热,乳肤光洁无暇,摩挲
起来无限温软舒适。吴征腰际之下瞬间麻了。
肉棒上还残留着欢好后的余迹,祝雅瞳却一口将棒头含进嘴里。丰满润泽如
花瓣的香唇,将鲜红印在紫黑的肉棒上,触目惊心。
「瞳瞳......」
「这对宝贝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征儿小时候本该随意又吸又咬,使坏了还舔
一舔。可是那时征儿一口都没有尝过,好生叫人遗憾。」祝雅瞳吸了吸,咬了咬,
吐出龟菇伸舌一下一下地舔着:「菲菲是不是比人家厉害点,但是人家又特别一
些?」
「是。」吴征实言而答。
「以后我也要和她们一样,被老爷一起摆上床去。」祝雅瞳的一双清湖眼眸
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急促了几分,动作也剧烈起来。
美妇环着吴征的腰杆一搂,环着爱子的同时,豪乳也将肉棒圈在中央耸动着
娇躯。比起双手夹乳,这般风味又有 不同。触感不及夹乳时压得紧,但奶儿团团
围围,连春袋都仿佛被包了进去。美妇娇躯柳枝般摇摆,奶儿原本的质地便分毫
不差地传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双手,轻轻抚摸这对豪乳,感受它们的丰满,绵软里又蕴含
绝佳的弹性。祝雅瞳款扭腰肢,轻摇丰臀,围着肉棒画着圈,香舌也绕着凸露的
龟菇打着圈。
「娘从前吃了不少苦,今后和媳妇儿们一起,叫她们一起好好伺候娘。」肉
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对柔美的奶儿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极大的视觉反差光是用
看的,就让吴征血脉贲张,肉棒随之又跳了几跳。若不是祝雅瞳胸怀宽广,
几乎要挣脱重围而去。
「征儿好懂事。瞳瞳先来伺候老爷。」
美妇一会儿上下耸动娇躯,像打磨一柄锋锐的宝剑。一会儿又从腰至臀地画
着圆,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绵柔滑腻的触感直令吴征销魂蚀骨。男儿目光一
亮,忽从她脑后夜幕般的乌发间隙里,看见她那只摇摆的臀儿。
女子身上曲线玲珑之美,胸,与臀并驾齐驱,还要在腰线与肩颈之上。像祝
雅瞳这样绝色中的绝色,臀儿之丰饶挺翘更是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一切浑然
天成。
美妇屈膝跪地,她的姿势十分讲究,上身前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将腰肢
几乎弓到了极限,让丰美的臀儿仰天而翘。吴征视线受阻了大半,仍能见两枚迷
人的涡眼下方寸许,腰肢的尽头处丰美的臀儿浮胀而起。满月般的雪白臀瓣将光
线遮拦难透,正让臀沟只露出一线漆黑,越发神秘。
吴征明知她刻意摆出这样的身姿,可看上去卖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
此,随意一摆都是如此诱人。分明搔首姿,却全无搔首姿的刻意。
祝雅瞳嘴角边挂着浅笑,张圆了檀口将龟菇严丝合缝地含住。她不像贪嘴的
冷月玦总是吃得叽啾作响,也不像情动的陆菲嫣大幅度地吞咽。美妇只以嫩润的
唇瓣卡住菇伞边缘,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马眼。姿容优雅,仿佛在
细心品尝肉棒的滋味。
吴征双手捏得梨花木椅的扶手咯咯作响。整根肉棒都被饱以温柔,唯独尖端
一点被舌尖虽慢,却极仔细地掠过,触感鲜明,又极其集中。祝雅瞳以无限的温
柔与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经由这小小又敏感的一点,唤醒无限的激情。
吴征赫然觉得这样的滋味分毫不差于长于唇舌之技的冷月玦与陆菲嫣。马眼
的一点点麻痒被反复舔吸着扩散,被香口润围的龟菇上又有细短温热的呼吸连连
喷吐,很快与顶端的一点麻痒汇合在一起。被奶肉包围的棒身虽不觉刺激,但温
柔无限,绝无被冷落之感。反而刺激集中于尖端一点,变得异常地明显又敏感。
「瞳瞳......」吴征一团混乱,想说些什么一句都说不出来。肉棒一昂一昂,
却又像在大呼着畅快。
「嗯?」祝雅瞳媚眸一挑,目光循声望来。带着疑问与满腔温柔的目光,真
是一水盈盈,脉脉不语,烟起暮色,恩爱百生。见吴征只是兴动呼唤,并非有什
么言语要交代,她眸光一闪,笑意顿显,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在说:
「我是不是最特别。」
「好特别的小嘴。」吴征喘着粗气,眯着眼,几乎瘫在椅子上享受。
「人家的嘴可不小,难道不舒服么?」祝雅瞳眉目传情,她并非樱桃小口,
但是丰满的唇瓣包裹得更加严实,触感鲜明。当下还示威似地紧了紧唇,传去绝
佳的弹性。
「舒服极了。」比起冷月玦大力吸吮的刺激,陆菲嫣细长香舌的快感,祝雅
瞳的口舌之技便长于温柔与舒服。没有催命符一样的刺激,但能让你长久享受其
间,多久都不会有半点腻味。
「哼。」鼻尖轻咛,祝雅瞳转起了脖颈。
舌尖不动,仍是点在钝尖上。龟菇却像被卷入了一处漩涡,打着旋儿向 深渊
里沉沦下去。美妇还紧了紧环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满溢,诱人的幼圆让吴征的目光无处安放,不知该看向奶儿还是
多看一眼隆臀。哪里都想看,哪里都不想错过了,只恨自己没生得一双天眼,只
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上下难定。心动情动,肉棒也立刻起了感应,腰眼处一
阵酸麻。吴征咬牙一撑扶手挺直坐稳,静待激情一刻的到来。
母子俩心意相通,祝雅瞳温柔地舔舐,献出自己完美的身体助爱子攀登快意
的巅峰。螓首缓缓画着圆,专心致志,让吴征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触抚。又不急不
躁,香舌始终不轻不重地点扫,让吴征能充分地享受 欲望渐升,攀至巅峰的过程。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眼睛瞪大,牙关紧咬。吴征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
坚挺持久。从前被口舌侍奉时,若是温柔以待,总会觉得舒爽有余,畅快不
足。快意到了一个节点就 容易停滞不前,需得更加激烈才行。今日一反常态,在
简单,重复的动作下,因为无限的温柔,快意升腾得仿佛没有顶点,越趋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祝雅瞳不紧不慢。嘴角虽笑,目虽流连春光,却
另有一股庄严之态,心底似乎时刻做好了准备迎接神圣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发出痛苦的响声,仿佛吴征将出未出时心里的一样煎熬。温
柔的吸吮舔舐下,吴征胸膛起伏,一身大汗。体质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洁白
的肌肤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
还是口角间滴落的甜涎。夹肉棒之际,渗入双峰之间的水迹摩擦着发出唧唧之
声。
吴征心潮激荡,眼见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龟菇,只吐出香舌舔点着马
眼。美妇又忽然将臀儿摇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来时左右摇摆,奶儿摩挲肉
棒,臀儿摇尾乞怜,性感得不可方物。
「瞳瞳......」吴征全身一紧。仰面的祝雅瞳满脸祈求之色,像个柔弱的妇人
在哀求夫君怜惜莫要再行折腾。又像讨好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龟菇虽空
了出来,可祝雅瞳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吴征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
祝雅瞳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
逆流而上滚入檀口。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美妇专
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
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
香舌娇颜滴落在奶儿上。吴征满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脱了力,可顷刻间肉棒
又昂扬如初,不见片刻软垂。美妇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吴征心情激
荡,只想要立刻回馈于她。
将祝雅瞳横抱着来到床边,美妇娇躯一翻,猝不及防地将吴征按在床上道:
「嘻嘻,别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办。」
祝雅瞳点在吴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将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摇头道:「哪家
府上的老爷会去伺候人的?乖乖等着,我去去就来。」
欢好之后温存一番,再帮着伴侣清洁身体是吴征做得习惯了的,府上女眷皆
爱这份温柔。吴征向来也觉得义不容辞,哪有让女伴做这些粗重活儿的。唯独祝
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她只以大大的
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
「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
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奶儿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
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奶儿含在嘴里
吃了起来。
「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
满心柔情无限。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
「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
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
瞳沉咛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
「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
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
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
「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当年我回
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
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
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
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
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
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 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
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
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
「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奶儿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
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奶儿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
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但
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
直言而谏。」
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
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陛下在长安城久尝民间疾苦,他做得不会比我差,我信他。」吴征将祝雅
瞳搂紧,奇道:「怎地忽然说起这些?我还道祝仙子向来护短,哪里会去关心天
下百姓?」
「从前还真的不会,只因为你。」祝雅瞳因吴征傲然得满心欢喜,颇觉志得
意满道:「和你相认之后,才想到祝家昆仑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国尚且免不了倾
轧内斗,若是异族踏足中原,更不会将中原百姓当人。那又会多少 家族惨不忍睹?
我既有经历,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说了,咱们是娘儿俩,你聪明像我,好看像
我什么都像我,善良天性当然也像我。你能心怀天下百姓,我当然也能。」
「原来如此。」吴征不置可否地一言带过,忽而幽幽道:「和我单独在一起,
还要想起其他男人,这,哎......好叫人心酸......」
「啊哟。」祝雅瞳不依地锤打吴征胸口,明知吴征是在作怪报复,心中甜蜜
无比。只有最亲密无间的情侣才会玩这样的游戏。她支起上身,扭着香肩撒娇道:
「不算,就不算。人家说的是正事,你想的却是其他亲近的女子,满眼都是色眯
眯,还是你坏,就是你坏。」
美人撒娇,不仅娇憨无限,还把两颗硕乳甩得乳浪阵阵,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再狠的心肠也硬不起来。吴征无奈认输道:「好好好......我坏上那么一点点,就
算扯平了......」
「谁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唇下了地,跺脚道:「气坏了人家,
还要来伺候你,哼!」
强词夺理到了极处,吴征却越看越爱。美妇完全已熟透了的娇躯,眼下却有
少女般的可爱 浪漫,也叫人爱到了极处。
祝雅瞳在另一桶干净的水里揉好方巾,又捉着肉龙反复擦拭,依旧将奶儿放
进吴征嘴里,扁着嘴道:「我从前娇蛮惯啦,今后发起脾气来,你要让着我。」
下命令似的话语,楚楚可怜的口吻,怜爱细心的动作,吴征爱到心坎里,柔
声道:「会的。我错的多些,可不是我让着你。」
「没有扯平,你是初犯当然要从轻,其实是我错得多些,所以才没有扯平...
...」祝雅瞳捉着肉龙,肉龙早就昂扬而起,她擦拭的动作更像抚摸着它,爱不释
手。
「啊?」吴征万没有想到撒娇成这样的祝雅瞳,娇嗔无限居然是在自认过失,
一时也没能转过弯来。
「妾身做错了事,请老爷责罚。」
两桶清水,反复地擦拭,还是极致的耐心将吴征擦得干干净净。洗去身上的
粘腻,身心舒畅,情投意浓之际,正是一场欢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惩罚了哟......」吴征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开怀,又是玩味,还带
着点邪气。祝雅瞳娇羞若小女儿,乖顺若妻子的模样,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妾身甘愿领罚,请老爷莫要怜惜,重重责罚,瞳瞳下回才不会忘记。」
「不罚到瞳瞳起不来床,停不下来的。」吴征一个翻身将祝雅瞳压在身下,
亲吻她的粉颈轻声道。
不料美妇也是一个翻身,两人在床上连滚了两圈。祝雅瞳还是一指按着吴征
的胸口,缓缓直起腰肢背过身去,美眸眨了眨,脸颊终于爬上红云露出羞涩之意。
两人欢好时日已多彼此间几无秘密,以她的年龄阅历更不该如此。先前说些羞人
的话,也不至于像小女儿一样又羞又怯。
「怎么了?」吴征满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也起身搂抱着
问道。
祝雅瞳定了定神,决然回眸。双目里羞光四射又毅然决然,更暗藏几缕让吴
征心愿得逞时的不满,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属于你,唯独还剩下一处......也
唯有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别的男子碰过......娘看征儿对那儿喜欢的很,与菲菲欢
好时大都不放过......娘每日都要保养得当,让那里......娇娇嫩嫩......留着给你...
...现下也洗得干干净净......征儿想不想尽情享用......」
「想!」吴征重重一点头。
「这里是娘给征儿修行有成的奖励......也是妾身给老爷赔个不是......请老爷
重重责罚......」
吴征闷吼声中扑倒祝雅瞳,心情激动得面红耳赤。满目都是美妇娇羞躲闪的
目光,含春带羞的俏脸。只是几句话,武功绝顶的美妇人说得娇喘嘘嘘,分外艰
难。
「别怕,就算责罚也不会胡来。」吴征低头吻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昂起的
肉龙钻入腿心,才觉祝雅瞳已几句话就说得花汁涟涟,胯间尽湿。
「曈曈知道老爷不会乱来。妾身斗胆,想......求老爷从后面来......」
往日两人欢好,绝少使用后入之姿。祝雅瞳极喜趴在爱子身上,轻摇慢扭,
无时无刻不目光对视。温情有余,少了两分激情。今日她情丝大动一力献媚,先
前以站姿拱臀便酣畅淋漓。也似品得其中滋味无法自拔,居然又要吴征再来一回。
「今日真的发了浪,从后面来更好么?」
「不知道,就觉得......觉得方才被从后面抱住动弹不得,全在老爷掌控之中,
瞳瞳的感觉特别地好......」
美妇娇羞无限地吐露心迹,连耳根子都红了。她缓缓转身趴伏于床,再慢悠
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轻缓缓地支起右膝。她虽没有韩归雁那样长及常人腰际的
长腿,但腿根丰腴,膝弯纤美,小腿肚子圆润修长,更具线条柔和之美,同样美
不胜收。
圆隆若满月的两片臀瓣浮翘而起,身姿之诱人,仿佛一张精制的玉弓。——
膝弯以下的小腿八字虚张似弓萧,大腿与臀儿的优美弧线似弓渊,扣紧的足趾仿
佛之间拉了根绷紧的弦。
祝雅瞳埋首于床褥,玉手回伸亲自剥开两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线沟壑,与藏
得极深的至羞小眼。一张绝世的名弓,既要有稳健有力,弯弧完美的弓渊弓萧,
弹性十足的弓弦,至关重要的,却是位于中央的弓弣. 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稳
定箭枝,精确目标,令百发百中。这一点小眼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
容。正像绝世名弓镶上最好的弓弣,画龙点睛。
祝雅瞳羞涩闷声,像九天玄音从天外飘渺 降临道:「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的汗珠都落了下来,女子愿意献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骄傲,何
况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诱人。正如她所言,这般雌伏于床,又喜爱被吴征从后掌控
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骄傲,全然忘我。能得这样的女子倾心,实在是一
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好想一举破关而入,狠狠蹂躏,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紧窄。可他
舍不得。舍不得美妇受粗鲁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 回忆,更舍不得
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尝快美,今后难免不肯心甘情愿,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雏儿一样的冲动,吴征越凑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皱,每一次不安
的收缩都看得清清楚。短促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裂隙与菊蕾上,立刻引发更加剧烈
的收缩,连两片柔若发好面团的臀肉都跟着收缩起来,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光
洁的臀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掰开臀瓣的玉指深陷肉里,连指尖都
已发白。
吴征撅唇成圆,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妇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
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祝雅瞳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口中
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
只见黑绒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
痒得浑身难耐。
吴征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
往菊蕾舔去。
「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腰肢向背脊弓起,臀
肉不自禁地向沟壑堆去,想要闭合后庭娇花,抵御吴征全无征兆的袭击。
可吴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动弹不得。
敏感的后庭传来无数前所未有的异样,爱子在她臀后毫不嫌弃地舔舐,甚至将臀
瓣大大掰开,将整只菊蕾都吸在嘴里含吮。舌尖绕着褶皱打转,若万蚁噬心般的
麻痒四处乱串。
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祝雅瞳无力地娇喘,断断
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爱子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
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她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吴征便不依不
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祝雅瞳呼吸骤
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
没了半分气力......
魔爪深陷丰满的臀肉里,香脂满手。吴征从先前的抓牢转为托举,将丰臀稳
稳托住,舌尖刺入菊蕾变本加厉地转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罢休。果
然美妇连呻咛都无法出口,只抽搐着抖着臀。丰盈的臀肉甩出波涛阵阵,吴征适
时松开双手,此时他已占尽地利,合拢的臀瓣再丰满,沟壑再严实也赶不走
他,只是将他的脸颊都埋了进去。臀波阵阵,柔软鲜嫩的香臀嫩肉掠过脸颊,比
春风拂面还要舒服。
娇羞小孔下方的两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飞角,花汁淋漓顺落,几成了一
条水线。难耐到了极致,羞耻到了极致,快意也到了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气力忽然回复。先是埋首的床褥里传出嗯嗯的浅唱轻
咛。后是臀瓣间或猛地一缩,带动菊蕾,几将吴征的舌尖都夹了进去 .再是柳腰
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
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她麻木
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
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堕于 深渊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与吴征十指紧扣。
身体像从悬在半空落了地,刚有了些踏实之感,后庭处的异感剧起!急升中
忽然猛坠,堕落 深渊时又忽被猛地抛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 随风的浮萍,全无
抵抗之力。这份剧烈的异感正起于美妇刚刚有了依靠,刚刚略为安心,刚刚能喘
上一口气之际。打着旋儿的舌尖忽然发力上下勾挑,娇嫩紧窄就此被挑开。
啾啾水声羞人答答,紧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间也脱了力,任由舌尖勾挑着
改变形状。只因惊人的弹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无半点缝隙。舌尖的动作从温
柔地打着圈变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软弹的舌尖仍有一分温柔。
可怕的粗暴又温柔,让祝雅瞳如遭重锤般上身猛地一昂弹起。口中的媚咛竟
已嘶哑,可后庭处快感不断,让娇声呼唤即使嘶哑依然缠绵悱恻,千回百折。她
死死抓着吴征的双手,小腹间的融融暖意在疯狂地汇聚,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
牢圈定,暖意被慾闷在小腹间,奇痒难忍,如鲠在喉。
后庭娇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与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动让这里散发出无数的
快意麻痒,与小腹间一线相连。快意如潮,麻痒难止,但每一下都让小腹间的暖
意更加充实,几乎慾闷得凝若实质。暖意疯狂地冲击那圈束缚枷锁,枷锁震荡着,
仿佛一样在痛苦难忍地哀鸣。
不忍祝雅瞳饱受煎熬,也或许是祝雅瞳震颤不已的娇躯已到了极限,正是最
好的时机!吴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
以他的经验之丰,自知除了幽谷深处 之外,女子身上就以这枚小肉珠最为敏
感,同样可以唤起快意狂潮。隐隐约约间,吴征觉得祝雅瞳的后庭之易感全不在
肉珠之下,心中灵光一闪,手指不探幽谷,却往肉珠袭去。
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
手,不需拨都在指腹间滚来滚去。祝雅瞳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
了那么一点点。肉珠的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肉珠与菊蕾连接
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
无穷的精力。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征儿......啊啊......帮娘舔软
......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
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
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
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祝雅瞳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
面,再不攀升。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渐渐褪
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美妇一脸恬静微笑,像
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醒了么?」
「嗯......」鼻音浓腻,祝雅瞳被爱子从背脊环抱侧身拥住。娇躯慵懒,一动
不想动。
「从没想到会易感成这个样子......」
「也......不是......从前没有的......」祝雅瞳娇羞无限,嗫嗫喏喏道:「又不
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会这样......」
「也是。」吴征往日也有将棒儿埋进臀沟,享受她的丰美臀肉之举。肉棒在
深沟里摩擦,不免触抚菊蕾。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涛涛来看,当时就必然忍受不
得。可彼时祝雅瞳并无太多异样,就算有所觉,也不会是像今日一样的命门。
吴征对美妇今日的改变兴趣盎然,思索着道:「莫非是瞳瞳动了真情,又是一处
尚未开垦的处女地,第一回总是特别 不同些?」
「是......又不仅是这些......」祝雅瞳咬了咬唇瓣,羞窘间终于还是嫣然一笑,
释然道:「征儿也一直这样欺负菲菲。娘当时就想,夫妻要恩爱到什么地步才肯
做这种事?刚才......其实一直就期盼着也能被......这样......真的这样了,又有点
猝不及防......」
美妇向来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欢好都不带着烟火气。吴征听着她心中各种
淫靡浪荡的想法,却觉真实得触手可及,有血有肉。
「不止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来,也不至于易感到这种程度......」陆菲嫣
的前花后庭并驾齐驱,难分高下。看祝雅瞳则后庭还要更加敏感,就算吴征也是
生平仅见。
「没想到会那么舒服......不管怎么说,瞳瞳身上总有一样是原原本本地交给
吴郎......加上被控住了动弹不得,总之就觉得怎么都对怎么都好,滋味特别地受
用......」祝雅瞳越说越是大胆火辣,欢喜之意都已布满眉梢,道:「吴郎喜不喜
欢?」
「等等,你先答我,为什么会有股香味?」臀肉自有幽香,但祝雅瞳的菊蕾
也有股淡淡清雅的香味,显是有什么秘方。
「这里又没有春水,我看你们平日都用天香膏......一直都有准备......」祝雅
瞳低头将脸颊藏进美乳里,悄声羞道:「我看你做香皂时以油脂混合碱块,便能
凝聚成形。我用香油为主料,碱块减了量,再填入甘油加热,混合蜂蜜,鲜花瓣
试了好些回才得成型,可比天香膏软滑细腻得多,还有保湿滋润之效。我悄悄做
了好些,每日都要揩抹了保养,今天用的是鸠尾花膏......」
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想祝雅瞳的聪慧已经到了化学都能举一反三的地步。
再让她试上一段时日,说不定 记忆中的硬脂酸与单硬脂酸甘油酯都会给她做了出
来。那些昂贵的粉底面霜,可不就是用这些制成的?
眼下想不到这些,吴征也没心思去想做出保湿养颜的雪花膏来发大财,这些
哪有祝雅瞳的后庭雏菊更诱人?他听得美妇准备已久,甚至刻意保养以待采摘,
心中的烈焰便烧得冲天而起。
「才刚责罚了一小半,现下就用鸠尾花膏来继续责罚......」
终于要彻底献出后庭,祝雅瞳羞意难却。可刚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狂潮,
滋味之佳没齿难忘,快意还在后庭周围萦绕,忍不住频频收缩的菊蕾更是期盼之
心更多。
祝雅瞳娇羞不安只一瞬,少女时的缺失让她怀念与遗憾,但绝不会成为她的
桎梏,更不会改变她追求美好的性格。
「都交给你。」
美妇翻过身又想跪起,这姿势正中她眼下所好,欲罢不能。吴征却将她按倒
趴伏于床,接过美妇藏在床头的鸠尾花膏道:「我觉得这样你也会很喜欢。」
即使全身舒展平趴着,一览无余的身材曲线依然波澜起伏。乌发柔顺地垂在
耳边,两片肩骨叉如扇面,光洁的背脊峭若断崖。两团豪乳被压得无处安放,乳
肉满溢而出,在两肋旁勾勒出两道弯弧。圆若满月的臀儿则是完美娇躯里现下最
显眼的一处,灿烂若皇冠上的明珠。洁白如雪,温润如玉,丰满隆起,玲珑曲线
毕露。吴征只轻轻一按她的腰肢,祝雅瞳顺从地使力下压,臀儿便自然而然地翘
起悬空。双腿微分,胯间留下的空隙无论角度还是姿态,都引人无限遐想。
祝雅瞳极易敏感,今日更动辄全身脱力,支撑身体甚为艰难。眼下摆出这般
姿势,一经想象果然适合。同样从后进入,同样会被掌控动弹不得任爱子予取予
求,还能全身放松,让紧窄小眼更易进入。她虽满心期待,但一想那处紧得丝发
难容,要被吴征的巨物挑开,初时撕裂般的剧痛难以避免,也有些惴惴不安,诚
惶诚恐。
「尽量放松,别害怕......」
吴征经验丰富又向不用强,正是祝雅瞳的定心丸。美妇闻言点了点头嘤咛一
声,一想吴征平日所为,姿势又让人放心,不由紧张心情大去,期待更甚。像她
这样的绝顶高手,全身上下的肌肉无不如臂使指,否则怎使得上乘武功?唯独这
些私密之所无法修行,和平常女子也无二致。
咕唧一声,肉棒借着半抬的臀儿空隙侵入幽谷。美妇娇唤一声,顿觉滑腻通
畅全无阻滞,大颗大颗的肉齿一般极力啃咬着棒身,却难耐火烫坚硬的肉棒,反
被挤得花汁涟涟。今日湿得就没有停下来过,幽谷里随时都是一片泥泞。祝雅瞳
面飞红霞,娇羞中暗带窃喜。
「再好的花膏,也没有瞳瞳的春水好。」祝雅瞳的花汁不仅丰沛,还极为滑
润。吴征正要让肉棒饱蘸花汁,再一举破关。
「后面还是要抹 一抹,人家有点害怕......」情郎夸奖,无论说得再淫靡浪荡
之事听在耳里都是好的,甜到心底。祝雅瞳心中虽羞,小声耳语倒也说得出口。
「慢慢来,这里是急不得的。」
「嗯......哼,人家才没有急。」
「真的么?」吴征抖出几点花膏在尾骨上,这一点真是整座丰臀的至高之所。
花膏滴落便顺流而下,朝臀沟里滑去。他一挺腰,肉棒从幽谷里刨挖而出,艰难
摆脱咬得死死的肉齿,才猛地一弹跳。
男子情动已极时,肉棒昂扬如怒龙。以吴征的坚硬,被这么一按一松,肉棒
轻易都能拍打在小腹上。但祝雅瞳臀肉丰盈,臀沟夹得光不能透,这一弹被臀儿
缠绵拦住,嵌在臀沟里挣脱不得。龟菇挣脱花肉时恰巧挑起,滚落的花膏顺势将
肉棒染湿。
说来简单,可吴征着实等了好一会儿。只因祝雅瞳的臀沟太过深邃紧实,连
汁液状的花膏都被臀儿吸住了似地,不易滑落,让吴征好生赞叹了一番。
菊蕾诱人,臀沟之深邃半点不逊。吴征一边滴落花膏,一边藉着滑腻将肉棒
在臀沟里穿梭。——只需将两瓣臀儿剥开,卡入肉棒再松开手,臀瓣自然合拢,
不需用手一样被夹得严丝合缝,让肉棒尽享丰满臀儿的紧致又极富弹性的莹润。
吴征大乐,让臀瓣继续夹枪带棒,不住滴落花膏。肉棒抽送间,花膏尽润臀
沟的每一分肌肤。虬筋四期的肉棒还反复熨烫舒张收合的菊蕾,让祝雅瞳腰肢一
颤一颤,娇臀荡起波涛不断。蘸着花膏的棒身厮磨之间,菊蕾亮晶晶地一同沾满,
再随着有力的收缩,被吸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里。
「好烫......都烫得酥软了......」祝雅瞳的后庭易感并非昙花一现,还有越发
炽热之势。被棒身在洞口摩挲几回就已酥麻难捱,连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简直
比专门以色娱人的女子还要娇软。
「岂不是正好?」吴征挑了挑眉毛,慾着笑道。一面对祝雅瞳的易感却有取
笑之意,一面也是心中乐开了花。
「就是......正好......这样子......能不能成了?」祝雅瞳双颊酡红凤目放光,
说话间鼻翼微微翕合,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可以试一试,若是疼就马上停下。」吴征尚未被冲昏头脑,不舍伤她半分。
「那我没喊疼......你就不要停下......」祝雅瞳 小手紧握分明紧张得心都揪在
一起,细想之下还是修改吴征的建议。这一回欢好真是格外 不同,自己的事情自
己知,按她对菊蕾触感之强的推测,吴征的经验似乎不完全适用。比起疼痛,她
更担心不上不下半途而废的难熬。心中颇觉今日浪得难以控制,安慰自己道:
「行走江湖时常常受伤,什么疼痛没吃过?这一点又算得什么。」
「就依你,务必记住了,这里千万勉强不来。」吴征看美妇有种毅然决然的
可爱,也是冲动难忍。
「我知道。」祝雅瞳深吸了口气,埋首于床轻声道:「娘已万事俱备,就等
征儿了......」
「征儿这就进来了......」
柳腰压陷,隆臀高挺而起,吴征忽觉祝雅瞳的身姿已调到了最佳。这样的裂
隙松紧合宜,既不会阻碍肉棒寻幽探密,又能保持时时的紧致。连抬起的臀儿也
摆出插入时最佳的角度,耸动腰杆肉棒便于密道全然吻合。
用鸠尾花膏将整根肉棒浇得黑光发亮,龟菇钻入臀沟,轻易寻着褶皱丰富的
洞口。吴征压在祝雅瞳背脊上,与她十指紧扣,轻舔耳垂道:「要进来了......」
祝雅瞳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颤声道:「快到娘里面来。」
吴征只微微晃动腰杆,龟菇在菊蕾口打着旋儿并不急于插入。祝雅瞳这般紧
张,后庭必然艰涩难行,强行插入不仅她会裂痛难忍,自己也难当这样的紧夹。
过犹不及,肉棒本就是男子身上要害,力道太强同样不会有什么快感。
「娘这样着急,简直像上了刑场巴不得早点伸头一刀,好少受些折磨的样子。」
「噗嗤。」紧张中祝雅瞳被逗得笑出声来,吚吚呜呜怯生生道:「不是着急
......就是后面被征儿这样烫着,好舒服,又好难受,痒痒的都钻到心里来了。唔
......倒真的是难熬,想快点伸头一刀算了......」
「是么?」
二人皆笑,心情放松之余,祝雅瞳的娇躯立时娇软了许多。缩紧的菊蕾一舒
一收之间,竟有股奇异又强大的吸力,仿佛小嘴嗫喏着小口小口地将紧贴洞口的
钝尖吃了进去。
「咦?」
「啊......唔......」
奇异的变化让两人齐声惊呼。虽只是一点点钝尖,毕竟已将菊蕾撑开,那紧
致娇嫩又极富弹性的含吮让人欲罢不能。而祝雅瞳全然失了平日音调,惊恐又讶
异的颤音又细又高,不堪得弱不胜衣。
「疼么?」吴征知道美妇吃痛,这一下异变来的太急全无反应余地,忙作势
欲拔。
「不要!不要出去......」祝雅瞳死死握住吴征的手,面色发白,香汗渗出雪
肌,媚眼却眯得如丝般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道:「进来......进来......快些进来
......这样卡着不成......」
正是痛苦的煎熬与快意的潮涌交汇时才有的媚态。断断续续全无章法的话语
里,吴征她意指男子的肉棒,正以龟菇最为膨大。而女子后庭,又以菊蕾最为紧
窄。至紧之处卡着至大之所,将破未破的后庭难以忍受。可个中的快意随之而生,
美妇敏感的后庭欲壑难填。拔出去不仅还得再来一次,一样受不住,还得忍受巨
大的空虚。倒不如彻底进入之后,菊蕾适应相对不那么大的棒身来得好。
以吴征的反应,原本等祝雅瞳出言根本来不及阻止。可娇嫩的菊蕾紧窄非常,
弹性十足而有力,无论舒张还是收缩均是如此。收缩时吸力强劲,丰富的褶皱牢
牢抓着钝尖一点,舒张时也仅仅略微放松让吴征稍缓一口气而已,同样咬合奇紧。
甚至是一张一收之间,吴征没有任何动作,龟菇又被吸入少许。
吴征察觉异状,又知时不可待,借着祝雅瞳菊蕾舒张将尽,转为收缩而产生
吸力之时,腰杆一挺!
极其紧致与绝佳弹性,两种截然 不同的力道自龟菇上清晰地反馈。祝雅瞳的
后庭美妙无端,分明收得奇紧,龟菇顶开菊蕾时被箍得一身酸麻。可绝佳的弹性
又密密实实地顺着钝尖边缘悠然顺畅地绽开,再辅以巨大的吸力与鸠尾花膏的润
滑,啵儿一声将龟菇纳了进去。
吴征大喘粗气,祝雅瞳曼声长咛,美妙得像仙乐飘下九天。
「啊......嗯......」忽而如高山流水,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唔......哦......」忽而如靡靡之音,缠绵悱恻,浅酌低唱。
「呵呀............」忽而又是阳关三叠一样的悠然长叹,说不完道不尽的旖旎
绮丽,余音绕梁。
吴征从她的声音里全听不出半点疼痛,只有些许的不适而已。且听她喘了口
大气之后欢欣畅快的呻咛声,祝雅瞳对后庭之道甚为受用,乐在其中。膨大的龟
菇让她迟了些苦头,但先前卡了片刻就像一场小小的历练,令小了一围的棒身进
入后不至疼痛难忍,又恰巧让她充实满胀,快感顿生,弥久不散。
「怎会这样......」祝雅瞳喘息刚定,羞得捂着脸不敢见人。
可后庭里的充实滋味酸胀麻痒,菊蕾又 温暖有力地紧紧勒住肉棒,动人的媚
音从心底里咛哦出来。无一处不在表现她的欢乐,无一处不是舒服受用。
「不重要。」吴征想不到可以这么快就让祝雅瞳一身松弛,还能这么快让她
尝到甜头,然而眼下这些探究的确都已不重要。他松开柔荑,环抱美妇的豪乳道:
「重要的是,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爱子未曾忘记自己的嘱咐,祝雅瞳嫣然一笑,甜蜜无比道:「要,不能松开,
要一直搂着它们......」
「我就怕你受不了,都浪成这样了,再加上奶儿,会不会快活得死过去?」
「哎呀......哼......才不会喔......你......你尽管用力就是......娘就要你这样抱
着......」祝雅瞳娇嗔之际,自然而然扭了扭腰不依,正让隆臀揉在吴征小腹上。
弹滑的臀肉珠圆玉润,菊蕾又夹着肉棒转了两圈,二人齐爽。
吴征顺势缓缓抽送,后庭毕竟新破,再怎么易感总有些难捱。吴征不敢一下
子就狂抽猛送,恣意 寻欢。这正中祝雅瞳下怀,菊蕾被滚烫的肉棒前推后拉,褶
皱被不断地抚平又折起。她的菊蕾异常敏感,全部逊于肉蒂的滋味,被熨帖着轻
柔似爱抚,刺激如针扎,祝雅瞳仙音曼妙,菊蕾收缩不断。就连隔着一层薄皮的
幽谷里也起了神奇的感应,前花后庭一同蠕动着,幽谷里挤出涓涓花露,后庭则
像含着肉棒反复吸吮。
抽送渐快,每一轮都带起难言的悸动。一次次被撑开的菊蕾逐渐褪去紧张的
绷起,越发弹软宜人。裂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极酸胀,极麻痒。异物充塞让
后庭里难过无比,可抽送时的畅快又前所未有。
「哼啊......哼啊......」美妇的呻咛越发迷乱,异样的潮涌一波波侵袭着她。
被插入时肉棒仿佛被捅到了心窝里。祝雅瞳暗自庆幸臀儿足够丰翘,阻挡了小半
根肉棒,否则被他尽根而入,岂不是连嗓子眼都要被堵了起来?那酸麻持续冲击
着娇嫩花蕊,让菊蕾酥软无力,却依然紧凑得不漏半点缝隙。胀满的快意更像大
浪一样席卷而至,祝雅瞳沉沦其间难以自拔。
臀儿随着插入被男儿的腰腹压扁,抽出时便迅速弹回原状。祝雅瞳云里雾里,
腰眼却不自觉地用力,让丰臀一抬一抬,迎合着吴征的抽送。柳腰扭舞,丰臀起
浪,随着一次次幅度越来越大的抽送,祝雅瞳猛然咬了咬牙关,娇躯失控般颤抖,
竟然泄了一大片花汁......
一次,又一次,吴征无休无止地抽插,力道也无休无止地增强,搜肠刮肚。
花汁刚泄了一回,不需多久又泄一回。肉棒震动着后庭,也震动着幽谷,无从逃
避,无可回旋,祝雅瞳被这催命般的快意几乎逼疯。爱子还不依不饶的大力抓揉
着奶儿,她一身俱爽,呼咛之声犹如嘤嘤啜泣,深闺夜语一样百转千回。
「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征儿......再......大力些......还......差一点点...
...」
「不是不够大力。」吴征的腰腹拍打着丰臀,啪啪之声响得荡气回肠。祝雅
瞳几度泄身,却总差着那么一点点没能被狂潮吞没,慾得浑身难受。而吴征自己
在一轮轮的抽送中尽享后庭紧窄之美,也到了将射未射之际。
祝雅瞳忽然身体一轻,环在豪乳上的手臂将她扯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上身一
仰向后倒去。她慌乱间双腿一蹬莲足踏在床沿,才发现已被吴征扳了起来。此时
吴征仰面躺在床上,自己一样仰面朝天,与爱子胸背交贴压在他身上。
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珍珠般的乳尖朝天翘立,幽谷穴口也如朝花初绽。身下
的爱子正以全身力道从下至上地耸动,极尽全力的蹂躏后庭娇花嫩蕊。这姿势不
仅抽送更加快速有力,而且更加深入,几近没根。
祝雅瞳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几乎喘不过气来。悬空的臀儿被撞击时发出
更加清脆的声响,娇嫩的菊蕾似被揉得全已酥软,缠绵着肉棒被翻进带出。全身
无力地躺在爱子身上,在激烈的耸动间仿佛狂涛中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抛在空中,
失重般的感觉轻飘飘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娘全身都这么敏感,又这么舒服,征儿爱死了。」
「求求你......征儿......快些......娘好难过......快些......给个痛快吧......」祝
雅瞳颤声难言,连续不断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仿佛置身熔炉之间饱受煎熬,
忍不住开口求饶。
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也越发地粗壮火烫,将后庭撑得更满。美妇迷
迷糊糊之间,只觉爱子单臂横过捧紧了一双美乳,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划过脐眼向
幽谷间探去。
先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还意犹未尽,祝雅瞳知道吴征又要揉她的肉蒂儿,将
她彻底推上巅峰。她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癫狂般晃动柳腰丰臀,主动套
起肉棒来。
快美到几乎忘情,只差咫尺,爱子却仅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湿透的乌绒。祝
雅瞳惶急不安,以为吴征还要逗自己,刚想出声恳求,就听爱子在耳边轻声道:
「今后娘被征儿一同摆上了床,征儿也要用这样的姿势插娘的后庭,还要让媳妇
儿们一同来伺候娘。征儿插后庭,她们就一边吸娘的奶儿,一边舔这颗肉珠,还
要舔穴儿......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祝雅瞳觉得自己已彻底疯狂,牙关打颤道:「瞳瞳......会死过去的......」
「再活过来......」
「还会死过去......」
「还会活过来......就像这样......」
后庭里的巨物猛地一插到底,抵着菊蕾转动摩擦。肉棒在幽深不见底的洞穴
里跳动着,猛颤着喷洒出滚烫的阳精,直烫得小腹一片软融融的。吴征闷吼的同
时,大指终于按住肉珠,电流四窜之际,连幽谷也分开探入两根粗糙的手指大力
刮着花肉。
「我我我......来了......来了......好舒服......来了......」
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畅快到极点的狂潮猛然爆发,祝雅
瞳歇斯底里地娇咛,丰臀死死下沉,臀瓣已被胯骨彻底分开,肉棒在后庭里全根
而入。美妇痉挛着死命扭腰,丰臀剧烈地画着圈儿碾磨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吴征
也是极力地向上挺腰,仿佛尽根没入尚不能满足。两人逼命般地抵死缠绵,连呼
吸都已断绝,全然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