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尼一旦双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标准的朝拜姿势,
可为佛门表率。但她仪容姿态俱为参佛之时,垂下的明眸视线里却是一对玉白豪
乳夹着粗黑阳物。还樱口半张,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缩缩地点扫着青红龟菇。
吴征抓耳挠腮,犹如万蚁噬身一样难熬。肉棒上的快意如潮,让他想将女尼
按在身下 肆意蹂躏冲锋,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柔惜雪现下的模样又让她不舍有半
分打扰。吴征忽然冒出个荒唐之极的感悟: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主人喜欢惜儿这样吗?」即使出声发问,也没改变柔惜雪半分神态,全身
心投入其间。虔诚到纯净的一尘不染无思无虑,所行又是至淫至欲之事。
吴征久在众香国里流连,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哑着嗓音道:「喜欢......
再用力些......」
肉龙一鼓一鼓地发胀,胀得传来欲裂的疼痛。柔惜雪虽唇香舌软乳丰,技巧
只能算得一般,这样的侍奉,吴征所享用过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日
将射未射的关头来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了肉体上的快意 之外,自是视觉与心理
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双掌一并,压得更紧,两只弹性绝佳的丰乳,顶端被她挤压得仿佛糍
糕一样拉伸,令吴征又抽了口冷气。女尼俯首,饱满的天庭直抵合十双掌的指尖,
似正做着真挚的祈祷般将龟菇含在口中。
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
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而吴征则再顾
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
得要炸开的肉棒彻底地释放 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肉棒的快意却陡然加强!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肉沟
里紧紧嵌合,立刻让肉龙一阵肉紧!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
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
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淫靡了许多。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
颊的嫩肉不停在龟菇上回旋。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
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咛,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
肉棒。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柔惜雪伤后乏
力,此刻已颇见疲乏。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
征癫狂。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
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女尼经验颇浅,
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
中。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
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慾得满面通红。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
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
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两颊嫩肉无端端地伸缩
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
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
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
「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
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肉棒一胀一胀地脉动着。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
直冲喉间。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
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
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
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柔惜雪还是第
一次经历如此凶猛 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
吚呜呜连声呜咽。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
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肉棒,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奶儿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柔惜雪报以个宽心
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
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
—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
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
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
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
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
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
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
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
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只是当下两
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
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
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奸惜儿,非得把惜儿奸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
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骚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
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两人沉入
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咛。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吴征呼
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
柔地为她浆洗娇躯。粗糙的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粘腻尽去,仿佛洗尽铅华。
柔惜雪精神渐复,捉住吴征的手贴在脸颊边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这般
好么?」
「是啊。玦儿没与你说过?」
「这些私事......怎么说......只说甚好,可不敢说起来。」柔惜雪闷声羞道。
冷月玦从前当然不敢当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后俱为吴府的女主人,免
不得会有同床共欢之时,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今后惜儿慢慢享受便是。」吴征捧着手将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
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平日她们都陪着我吃苦,帮着我打点内外,当然都要
宠着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时无言,只紧紧抱着吴征,如胶似漆,不肯有丁点分离。
「乱世里打拼诸多不易,不过吴府有一点好,有什么事都是大伙儿互相帮衬
着来。惜儿从前孤苦伶仃,今后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们家里都
会帮着你。」吴征面露微笑,柔惜 雪成为自己的女人,内宅免不得要好一番骚动。
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祝雅瞳会是什么反应。
「惜儿好开心......」柔惜雪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松快。忙碌艰辛了大半生的女
尼,难得有眼下的惬意。
「你看看,这几回吴府要有新的女主人,连沐浴的水都是夫人们亲手准备的。」
吴府的规矩,内宅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即使在镇海城,规矩也依着办。何
况是有新女主人这种私事,烟波山上的倪妙筠,还是镇海城的柔惜雪,都不可为
外人道。今夜两人要玉成好事,怎会假手他人?
柔惜雪吃惊似地一个哆嗦,哪里还敢搭话。这里共有三只浴桶盛满了清水,
还有吴府特有的淋浴。两人欢好之后一身粘腻,当先在桶中搓洗,再用淋浴荡涤
方得清净。备的清水如此之多,师妹与徒儿经验丰富,知道不云雨几度,难
以罢手。
大手流过清水润得粉嫩娇柔的肌肤,顺着背脊往复揉洗一番,又滑向臀儿,
柔惜雪不由紧张地缩了缩胯间花肉。在文殊院里被射得汁水淋漓,回到院里虽还
未曾用过。但情动之时花露潺潺而流,想必粘腻不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嘴与奶
儿。且这处芳草浓密,也不知在水里浸了片刻,乌绒是否还卷缠在一起。
先前未想还不觉,一旦注意力转至胯间,立觉清凉的水流让幽谷分外敏感。
吴征搅动的水波, 波纹荡漾而过,幽谷被荡得阵阵酥软,连一颗芳心都随水荡漾
起来。
两人都不多言,互相替对方洗净身体,又像在感受爱侣的每一条曲线,每一
寸肌理。捉着吴征的肉龙,男儿的象征再度昂扬而起,在凉爽的水流里分外火热,
柔惜雪抿了抿唇。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强大,想到今夜可能真的彻底无眠,不由又
是惧怕,又是期待。手指嵌入两片柔脂,神秘的花园比水还软,比水还滑,吴征
念及在文殊院里的大胆销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惊声中,已被吴征横抱出水。残留在身上的水流顺着娇
躯的凹凸玲珑化作几道水线滑落,出浴之姿,娇美无伦。
香皂的花香在娇躯上流连,一身被涂得爽爽滑滑,再在莲蓬花洒下快速洗净。
吴征依前的姿势将女尼贴面抱起,湿淋淋地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柔惜雪被吓得不轻,看吴征的意思似乎连衣服都不准备穿上,要
在月夜里赤裸着回房。她几度张嘴终说不出口——此刻尚未情动,要说出这番话
太过羞人,情急之下道:「总要抹干净......」
「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
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
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
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这么一想,花肉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
湿粘腻之感。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一阵悸
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
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
顾不上察觉。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
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
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未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
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如
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
之美难以想象。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
翘如婴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声阵阵。肉棒插虽
爽,论温柔却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难怪吴征方才这般喜欢。女尼不自觉间竟哭
了出来,不知是惶急,还是感动莫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吴征饱嗅骚香,顺手在眼前的丰臀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月白的臀肉上立时留下五根发红的清晰指印。吴征发狠似
地将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开幽谷,柔软的舌尖被他绷得笔直坚硬,在花径里奋力旋
转,对女尼的不听话施以严惩!
「呜呜呜......」幽谷口的小肉圈却急促地收缩,仿佛要将舌头给吸进花径里。
花肉则畅快地蠕动,舌尖点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痉挛。柔惜雪哭得梨花带雨,
情绪似已崩溃。高翘而起的臀儿与她的私密处一般扭动着,全不知是躲闪还是迎
合。
一注注的花汁滴洒,从小泄的涓涓细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柔惜雪的丰臀已
全没了左右扭动,只剩下一前一后地迎送。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了头脑,她心
中不知怎地万般委屈,柔荑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咛叹
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腰肢一会儿塌下,
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
逃。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
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
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何况只是两根手指?
「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
「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
躲!」
「是......惜儿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发晕,吴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了两掌
过足手瘾。这才双指一弯扣住花径里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顾
地死命抠挖吸食起来。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软,若不是吴征扶着她胯间,女尼早已一跤瘫倒在床。
被蹂躏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里却又甜蜜无比。粗糙肉粒像是魔
力十足的法宝,无论按压,还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让脑中阵阵雷鸣。与充血翘
起的肉珠内外呼应,直让人外焦里嫩,欲仙欲死。更何况逗肉珠的还是吴征的
舌头,那种温柔触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 画面就血脉贲张。
柔惜雪从未被这般双管齐下,哪里经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间便似娇躯
飞了起来,轻飘飘地躺在云端,被流云载着在天际徜徉。流云终究不踏实,柔惜
雪胡乱拼命地抓着,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么都抓不到,无可凭依。
高潮突如其来。晕晕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声凌厉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翘臀
猛抖。一抖便是一注花汁从缝隙里喷洒,一抖便是淫艳四射的咕唧声大作,手指
搅拌花汁的水声一时竟盖过了虚弱的哀啼呻咛声......
柔惜雪满身香汗,气息奄奄,被吴征翻转过来时泪眼涟涟。模糊的视线里见
到吴征带笑的面庞,女尼娇弱不堪地嘟起樱唇,双臂张开,状若委屈到了极点。
「唔~ 唔~ 」
入耳均是撒娇声,吴征环抱柔惜雪,却不依不饶道:「舔干净。」
面上被骚香花汁兜淋得湿漉漉的,本是吴征使坏,却怪到柔惜雪头上。女尼
不依地撒着娇,又顺从地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花汁吃干抹净。一边舔吃,一
边撒娇地嘟唇,泪珠更是不时地滴出一大颗,楚楚可怜。
吴征心中暗叹:这女尼真是......比陆菲嫣还爱撒娇,比瞿羽湘还好欺负,真
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怜爱。
「这回一点都没躲,惜儿真乖。」趁着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里娇软不堪,
吴征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怒发冲冠的肉棒又对准了洞口。
「主人......」柔惜雪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泪,喉间却哽咽着说
不出话。
「好啦,不用惊喜,我们家都一样,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
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经月累,一个个都好得没了边。」
「嗯......」柔惜雪赶忙抹了抹泪水,美眸流转向胯间一望,羞道:「主人要
......要奸惜儿了么?」
「是呀,依惜儿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后,又要把惜儿奸得浑身粘腻。嗯!
为夫要把惜儿奸得从里面开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内俱颤。藕臂无力地搂着吴征,细声细
气道:「请......请主人把惜儿里面得黏黏的......」
女尼身上犹带着浴后未干的湿气,额角边香汗如珠,幽谷里更是湿得浆汁淋
漓。每一种湿润都是那么诱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吴征慢慢挺腰,轻轻将龟菇送进幽谷里。刚泄过的幽谷仍酥麻无力,即使龟
菇的突入带来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却是一点一点地收拢。就像女尼脱力的
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
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光滑腻润的花
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就像女尼吚吚呜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
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
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
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
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
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
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
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
势,这才一轮抽送!
「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声,幽谷被冲击满贯之后的胀痛难耐,旋
即肉棒抽去后更是巨大的空虚。空虚得人心里发慌,再顾不得胀痛。因两人姿势
的缘故,柔惜雪的视线里满是黑绒丛生的胯间,那贲起的幽谷花唇肥白丰满。一
黑一白间,裂开的花径里 一抹鲜艳如血的红。
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就连吴征要她攀住膝弯也
是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她虽被插得身娇骨软,却能全身发力,不至于瘫软于
床,看不清胯间的淫靡 艳色。
「主人......太大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吴征直抽送了三五回,
柔惜雪便开始颤抖起来。女尼心中羞涩,却舍不得离开这抹 艳色。严丝合缝的蜜
裂,小嘴一样含着一只粗长肉棒,鲜红的花肉痴缠着它被来回杵不停。那肉棒
将花唇抵成一圈幼圆,狠命地杵下没入丛生的黑绒间,直插得花径里痉挛连连,
升起酸麻淫痒之感。
「好不好看?」吴征又是一轮狠命地抽送,让女尼哀鸣阵阵。见她妙目一眨
不眨地盯着胯间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间像喷泉一样从朝天的幽谷里飞溅出
来,不由兴致磅礴,一下下的重击到底。荷包样的花唇一张一合,肉棒插入时合
拢,抽离时舒张,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吴征畅享奋力抽送的爽快!
「主人在奸惜儿......惜儿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声又曼妙婉转,每一
下都像被插进了肉里头,心肝都像要被插得从胸腔里跳出来。肉棒挑开洞口,直
探藏匿于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难以抵挡。女尼眉舒眼媚,悬空的臀儿起起落
落地筛动,一片狼藉。
「问你好不好看,答的什么?」吴征笑骂,连着几下重挺之后,将肉棒插到
最深,压着花心嫩肉转动腰杆碾磨。女尼哭叫着哀啼,险些背过气去。
「好看......」
「什么好看?」
「主人奸惜儿的样子好看......」柔惜雪气息奄奄,好 容易缓过一口气,一
边答一边啜泣连连,娇弱不堪。幸好吴征并未一心用强,否则抓住时机再狂捣猛
送,非得把她得晕过去不可。
「这才乖。」吴征低头与她一阵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幸好幽谷被蹂
躏了一通之后肉棒静止不动,才得片刻止歇。
柔惜雪咬了咬唇瓣,微觉凄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儿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么?」
柔惜雪现今身子骨弱,当真挨不住吴征连番征伐。两人在文殊院交合了一回
之后,回到小院吴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该射就射,就是怕伤着了她。
「那......夫君这样......会不会难受......」
「不会,惜儿的身子这般好,一会儿照样射个畅快,把惜儿身上得黏黏的,
哪里来的难受?」吴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这一回抓在她浑圆的腿肚子上,
不叫她使力,道:「我们的修行从这一回开始,今后就会越来越好,就算整夜整
夜的欢好,你也不会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喜的是武功将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风。羞的是今
后好一段时光,两人都将连夜欢好不停。想起吴征先前所言,要把身体里的每一
处腔道都变成他的形状,实在不是虚言。念及此处,柔惜雪一阵心悸,幽谷却是
一阵收缩,自行沁出一汩花汁来。
「谢谢夫君。」柔惜雪只觉压着自己,深入自己体内的男子几有再造之恩,
她除了一个谢字已不知该说什么感恩之言。女尼 挣扎着挺起背脊悬空,双臂支撑
着娇躯,先送上个甜到发腻的香香长吻,才松口道:「主人不必垂怜,惜儿想看
着主人......把惜儿从里到外都奸得黏黏的......」
「这就来了,看清楚!」
吴征奋力一抽,粘腻的花肉好似胶在肉棒上,被生生从花径里抽出洞口。那
花唇分开,花肉外翻,香骚淫液闪着津津亮光。这媚肉又吸又咬,着实让人挨不
得,不仅柔惜雪看得心惊胆跳,凭空又泄出汩花汁,吴征也闷吼一声,将肉棒飞
速插回这处艳肉里深深扎根,才能稍缓欲火。
直起直落,狠出狠入,一轮轮深插到底的滋味,美到了心田深处。强烈的充
实感,让柔惜雪失神似地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惊叫。一身雪肌全敷上情欲的粉红,
花汁不要命似地倾泻而出,仿佛看着自己黑绒丛生的幽谷被反复插,比在菩萨
座前交合还要更加刺激,更加催情。
男儿的征伐却无休无止,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再狠命地抽离,抽送之快令龟
菇雨点一样敲打着花心,且越战越勇。耳听得胯下美妇的呻咛声越发高昂,呼吸
纷乱,吸气时尽是抽着冷气的声音,吴征也兴致越发浓烈。
「好个骚浪的艳尼姑......」
柔惜雪万分羞涩,玉骨之躯却享受无比地自行迎合每一轮抽送,连悬空的臀
儿都不要命似地筛动着抬高,迎合肉棒落下之时能插得更深更重,让媚肉更加肉
紧。
「要来了......全数接住,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吴征闷吼一声,面红目赤,
闪着嗜血的凶光。
「是......」柔惜雪娇躯没来由一阵大颤,深吸了口气,双掌抓牢了床单,迎
接销魂一刻。那幽谷间的媚肉仿佛有了意识,一阵强似一阵地收缩,抽紧!
穴心里传来强劲的吸力,一下就让人觉得无比贪婪,不仅要把大汩的阳精吸
出来,还要牢牢地含在花径里。即使泄身之后花房松软,又被巨物开拓得一时难
以合拢,也不能漏出半分。
这强劲的吸力便是男儿的销魂窟,吴征把持不住,精关一松,顶在凤宫之口
的龟菇猛然激射!
强劲的水柱冲刷着花心软肉,柔惜雪只觉小腹之间忽然涌出股暖意四面扩散,
将四肢百骸全然吞没。轻飘飘,浑不受力,又有股神奇的力道让娇躯不住地痉挛。
那花心欢畅地回应,颤抖地在龟菇马眼上来回点扫,两人一同发出叫声,一低沉
嘶吼,一高亢呻咛。
「夫君......」柔惜雪牙关咯咯冷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弹起死死搂着
情郎。喷香的珠唇死死吻住吴征,胯间却逼命似地扭动。腴润的腰肢之下,丰臀
像只 白玉磨盘旋磨着,将龟菇卡在凤宫深处翻搅着无数波涛。什么吸紧了,接住
了,在这至激至情的一刻都抛到九霄云外。
吴征同样使出了浑身气力,以他的姿势虽只能小幅度的抽送,但力道十足之
外,更让抽送密密频频。啪啪啪的撞击之声大作,密如瀑布敲打着岩石。两人均
逼命一样扭动,一个想把对方都吃进自己胯间,另一个则想扎得更深。
「惜儿不成了......」柔惜雪胡乱地甩着头,本能地抛起坐落,猛然间脱力掉
下龟菇正中花心!巨大的快意袭遍全身,女尼花汁喷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
瘫倒在吴征身上,气息奄奄道:「夫君奸得惜儿......又尿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