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先与你分说清楚。」
「嗯嗯。」冷月玦频频点头道:「都是习武之人,这里是男人的要害,莫要
伤了你。」
「这里就叫它龟菇吧,平日未涨起时比棒神要小,涨起就成这般模样了。这
处最是敏感,也最是娇嫩......这处是棒身......这处就叫春袋好了......」肉棒涨大
得吓人,盘旋的血管狰狞可怖,红彤彤的血肉之色更有种透明的光泽。冷月玦听
得仔细,打望男人的隐秘处倒没半分羞涩,待吴征说完后眼眸一瞟道:「你躺下
不准看,我小心些就是。」
看吴征言听计从乖乖躺好一脸惬意地闭目等待,冷月玦舔了舔唇角,拍了拍
砰砰直跳的胸口略作冷静道:「那我摸了。」还是那副成竹在胸,事到临头怯生
生的模样,冰娃娃秀气的柔荑颤巍巍伸出,先以一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指尖未
触棒身便直感惊人的热力,碰上之后更觉触手炙热。
五根手指在肉棒上下轻点,冷月玦奇道:「这么坚硬却又脆弱?好奇怪。我
握在手里了,你莫怕。」
「不怕,握着还好,吃进嘴里时千万别用牙。」
「嗯嗯,我知晓。是了,那日迭轻蝶也吃棒儿来着,那我先摸一摸再来试试。」
冷月玦双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忽轻忽重地按捏着道:「好烫,手心里都烫得酥了。」
冷月玦身材娇小,玉手也是又小又软柔若无骨,肉棒被她捧珠般抚在掌心摩
挲揉捏,极为细致。无论韩归雁与陆菲嫣均有棒之时,可均无冷月玦这等耐心
细致的求索之意,那柔掌掐握,玉指上下连弹。吴征放松了享受这股别样销魂,
大有奇趣。
「是这里十分敏感么?力道够不够?」拈着龟菇的玉指正按在沟壑之间,爽
得吴征一阵又一阵地打着激灵。
「袋儿的皱纹怎地这么多?好难看。摸着倒是柔软好玩,像两颗小绒球,捏
着好有趣!待会儿人家也要吃一吃。」 小手一左一右将两颗春丸分别按在掌心,
玩得不亦乐乎。
「是这样动对么?」双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冷月玦终于俏脸飞红。
这般姿势可不就和棒儿深入蜜穴抽送时一模一样?「咦,你这里有点儿水出来了
......怎么了?」
「呼......」吴征大喘一口慾了许久的闷气道:「女儿家动情时汁水涟涟,男
人也有,只是不多,这就是了。」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阵停不下来的贼笑道:「你动情了?是人家做
得对,让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儿的 小手真是无上妙品!」吴征大赞一声弓起腰杆,只见狰
狞粗黑的肉龙在冷月玦的 小手里反复套。那 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
灵动无匹,淫光难当。
「原来男人动情时是这般模样!那人家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我要亲一亲它了。」
冰娃娃手抓肉龙跃跃欲试,吴征阻了阻道:「换个姿势,你老趴着可累人。」
吴征起身跪立床头,让一身肌肉线条更加清晰,肉棒亦如出洞恶龙,大增恶
行恶相的狰狞。冷月玦怡然不惧,起身跪坐将高翘的肉棒扳直落在眼前,凑上瑶
鼻一嗅道:「膻味儿更大了,动情时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这个我还真不知。」
「那我就当是了。这般姿势......有点儿像跪求的模样儿,你是不是很得意?」
「欢好除了肉体之乐,亦有精神之乐。这个姿势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动讨好
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当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欢就好!那人家待会儿也想试试你这样对人家好么?你都没有主动讨
好过人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嘿嘿,待会儿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脸一红,瑶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她挺直
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箫之时缓缓凑近,香唇贴上肉菇头儿又似含着箫口轻
轻一抿。
动作生涩无比,可只是轻轻一沾,敏感的龟菇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
感,销魂的酥麻让吴征一身肌肉猛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冷月玦双眸一亮,抬头与吴征四目相对道:「煎熬时亦复快美,对么?」
「对。就是这样,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滋味!」
「那我先来了,你的东西这般大,有些骇人......人家都未必含得进去!」冷
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箫一样了。」
奋力张开小巧樱口,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菇。冷月玦全神贯注谨记
吴征的嘱咐,以唇瓣包裹着贝齿小心吞含。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被堵
得满满当当几欲窒息。冷月玦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视
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吴征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动。每
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冷月玦忍不住嘿
然一笑......
「咝......」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
的龟菇上来了一口。冷月玦忙吐出肉棒,只见吴征疼得一脸 扭曲,冷汗都冒了出
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冷月玦一脸歉意,忙用 小手轻抚龟菇以
做宽慰。
「无妨无妨。」吴征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
极而流。或者你可以试试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冷月玦有些为难道,视方
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发难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难以
做到。
「这样试试。」吴征抓过酒瓶晃荡道:「想不想喝酒?」
「现下喝么?」冷月玦一脸懵懂,只看吴征的坏笑隐约觉得这主意定然诡诈
得很。
「恩,来,再含着。」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肉棒送在冰娃娃
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菇含好。吴
征直起腰杆,让龟菇卡在冰娃娃口中,让肉棒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
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肉棒引流而下。酒香与男子气味
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中。那上扬的面容明
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淫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娴熟。双
唇恰巧卡进龟菇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肉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仿佛漩涡
般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整只肉菇。
「呼......」吴征喘着粗气赞道:「玦儿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强来。」
话音刚毕,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樱口,龟菇脱离时仿佛被一只真空皮
套吸紧,离开唇瓣时发出波儿一声响。娇小丽人连连喘息,羞涩的目光却似在询
问做得好不好?舒服么?
「好厉害,若是再被多吸一阵,只怕直接吸出阳精来。」吴征轻抚冷月玦背
脊在她耳边悄声道:「换我来吃一吃你?」
「嗯。」冷月玦浑身发热也是意动难忍,偷看了眼狰狞的肉龙道:「我歇一
歇再来试试。」
「歇一歇?嘿嘿。你忘了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训,吴征
先将冰娃娃抱紧吻住,这才慢慢解开她腰带。比之方才,冷月玦娇躯更香更软,
不知是情浓还是饮酒之故。她无力地倒伏在吴征怀里,任由宽衣解带不再抵抗。
薄衫拋落,娇小的玉体终裸呈与夕阳之下,雪玉般的肤光似比夕阳更加晃眼。
香肩瘦削,玉乳坚挺,腰肢如柳,虽是身姿娇小堪比稚女,却玲珑有致。且稚女
般的身子更引发男儿深埋心底的兽欲。
「会不会失望?」双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娇躯一颤,声如蚊呐
问道。
「好漂亮,简直美极了。」将丽人缓缓压倒,吴征把玩着两只秀挺美乳,只
觉触手滑若凝脂,兼具软嫩与丰弹的绝佳手感,不由爱不释手。
「真的么?它们好看么?......摸起来喔?」冷月玦窃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们颤巍巍地坟起,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圆又挺,美得很!
且虽然说不上硕大,可沉得很,能这么坚挺正因饱实之故。头儿这么粉嫩,圆圆
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着已觉不够,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儿一身都好,哪
里都吃,可从何吃起才是?」
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
看过......那里......穴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
仿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
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穴。那蜜穴肉色嫩
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吴征深嗅
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 异香正是来源此处。两人前戏多时,蜜穴处花
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
脾!
「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
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 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
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时若
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
有所 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
奇的刺激。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
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
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
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
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
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
住惊声叫唤起来。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
不成调的呻咛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
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咛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而吴
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
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
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
的要来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
......好下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
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
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
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咛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
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
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
吴征却觉甚奇。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
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
始终淅淅沥沥。呻咛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比之
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
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
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
在嘴里仿佛胶汁般腻腻滑滑。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
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菇已埋入稀疏绒毛里,
烫得仿佛柄烧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
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
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
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
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
冷月玦汗毛倒竖。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
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
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菇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
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
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
「还行么?」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
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
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
「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猛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
入花底!
「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
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
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
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
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那肉壁虽是奇异,仿佛两扇小门未曾
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
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
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
的喔!」
「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 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
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喔喔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
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
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咛,情欲渐炽。叹息
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
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咛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
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
「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咛,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
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
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
肉棒更加威猛。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
开。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
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咛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
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
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与前段光滑的花肉 不同,门后满
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那软肉
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 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
「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 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
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
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咛,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
菇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
都让她剧颤不已。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
汁四溅蜜液横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
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
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
中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
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拋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
仿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咛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
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猛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
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
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咛声寸寸升高,仿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
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