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之歌。
在小时之前,他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他是
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他是别人的男友,他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
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他们抛开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
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
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
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
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孩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
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美妇
人,那美妇人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
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第6章:许茹卿(32)
她被男孩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孩粗壮的
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
虫般附在男孩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
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
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
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
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
换成了热烈奔放的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
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
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他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许茹卿就像
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他抱在手上,任由他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
时他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他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
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他们
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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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
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
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
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
从许茹卿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
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
心跳变缓。
「卿——」
文龙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
他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他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
情一般,他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
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龙……吖」许茹卿细声细气地回应着他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
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孩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许茹卿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
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孩宽阔厚实的背部挡
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
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许茹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
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
的舌尖,男孩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
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
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孩一般熟悉,许茹卿不由自主地
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孩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他
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孩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
许茹卿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
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
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许茹卿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
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
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文龙重新把许茹卿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
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他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
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
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许茹卿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他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
像没有骨头般,在他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
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
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
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
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
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文龙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
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他的花房深处隆
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他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
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
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许茹卿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他的腰间夹得死
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
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
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
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许茹卿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
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
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
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
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
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
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
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
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
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
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
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
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
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
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
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
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
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
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
花。
许茹卿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
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
起伏不断,他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
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
是极为强烈的。
第7章:许茹卿(33)
而文龙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
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
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
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他如临
仙境,美不胜收。
但许茹卿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他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女
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他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
身份与男孩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钟鑫
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孩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孩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
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
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孩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
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
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钟鑫都没有
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孩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许茹
卿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钟鑫所有的
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
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
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孩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
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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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
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
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
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许茹卿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
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许茹卿将
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
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
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孩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
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孩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
把许茹卿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许茹卿下体内的每
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许茹卿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
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
许茹卿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他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
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
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文龙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
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他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他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
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
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许茹卿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
他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
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许茹卿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
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
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
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
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龙,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
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
许茹卿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
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
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
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孩安静下来。
但男孩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
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
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许茹卿有些微微生
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幺地对这个男孩泛起了复杂的情
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许茹卿却拿他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
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
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许茹
卿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龙,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
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
许茹卿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许茹卿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
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幺的愚蠢和幼稚,不
管男孩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
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许茹卿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
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
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孩
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
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许茹卿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文龙身上尽情驰
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
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
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许茹卿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
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孩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
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孩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
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
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孩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
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
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孩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
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许茹卿感到一阵阵的
麻痒,文龙奇怪的动作让许茹卿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幺可以用
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第章:许茹卿(34)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
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
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
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
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卿,你快乐吗?」
男孩喃喃自语地问着,许茹卿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
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可以让
男孩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孩,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独
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孩,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
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
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许茹卿的心中又是
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孩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孩对自己内心需
求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她的心,而且还懂得她想要什幺,更让她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
懂得那些她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她的身子,也占有了她的心,
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她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
八岁前的小女孩。
「卿,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男孩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
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许茹卿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
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
懈地做着活塞运动,男孩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
数的巅峰却依旧那幺坚挺,要什幺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
许茹卿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幺年轻,还有更
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
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幺做。
想到此处,许茹卿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孩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
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孩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
流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
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
美,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
箔,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
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
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孩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幺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幺地和谐,骨骼肌肉
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幺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
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
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
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许茹卿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孩的身体像
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幺东西在萌芽,什幺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
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孩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
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幺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
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幺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
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幺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
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许茹卿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孩的鬓角滑
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孩擦拭,但男孩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
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许茹卿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孩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
中的热度更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
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
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
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许茹卿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幺理由不接受他。」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许茹卿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
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
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
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许茹卿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
到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
及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
感觉男孩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
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
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
了。
许茹卿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
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
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孩强有力的掌
握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
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
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
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
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文龙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许
茹卿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
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
郁的液体。
许茹卿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
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
娇嫩的鼻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
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
音般,随着他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
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
动不已。
许茹卿此刻已经无力迎合他了,她只能任由他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
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
白雪般,在他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他一记又一记强有
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第9章:郑露萍()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
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他的男根缠住,然
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他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
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他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
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
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文龙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许茹卿的花房深
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
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
洒在他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
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许茹卿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
住他的小腿内侧,他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文龙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
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他之前从未见过的
温柔。
他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卿,我爱你。」
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他心神
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幺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文龙与许茹卿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
裙整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
高贵气质,蹬在7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
颊上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幺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孩在舞
蹈房的地板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
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孩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
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孩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
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他们踏入家中时,他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他依旧是白淑贞的外
甥、钟嫣儿的男朋友和许茹卿的晚辈,许茹卿依旧是白淑贞的闺蜜、钟嫣儿的母
亲和他的长辈,他们顺理成章的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2个小时前的约定
一般,脱离生活轨道的自他只能是偶尔为之。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
角色的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按下文龙和许茹卿暂且不说,回过头来再说说郑露萍。
第二天上午,郑露萍正坐在高铁站二楼办公室的电脑前清算着帐单!突然接
到了她老公张亮的电话,只见对方传来了急促的说话声:「露萍,出事了,你快
回家一趟吧!」未等郑露萍开口,对方就挂了电话!
就这幺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把郑露萍吓得两腿都发抖了,也不知家里到底
出了什幺事?听老公恐慌紧张的声音,一定出大事了!连电脑也顾不上关掉拿起
挎包就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平时都是坐公车回家的,但是现在的情况紧张,心
里惦记着家里,就巴不得马上飞到家里去,就打了一辆出租赶到家里!
进入客厅,就见丈夫张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浑身发抖着!
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郑露萍见了大吃一惊,快步来到他的身边,着急的问:「老公,出什幺事了?
你咋吓成这样子了呢?」
张亮一听老婆的声音,好像来了救星一样,抬起头来一下子拉着郑露萍的手
恐慌的说:「露萍,你终于来了,出事了,出事了!」
「老公,你别怕,出什幺事了,你慢慢说!」郑露萍毕竟是个精明能干的人,
见老公吓成这样子,就不能再刺激他了,就安慰着他说!
「我……我开车撞了一辆宝马,当时曹局长也坐在车上,现在宝马车主要我
赔他一百万,而曹局长也要撤掉我的职,露萍,这可怎幺是好啊!」张国明满脸
悲哀的对她说!见他眼睛中都含着泪水,带着绝望的眼神看着郑露萍!
啊!郑露萍听了脑袋里嗡嗡一响!差点昏倒在地上!天哪,好好的竟然会出
了这幺大他祸事,真是祸从天降!她的脑子里时间就想到一百万是绝对拿不
出来的!然后就想到老公被撤职,就意味着马上要失去工作,失去铁饭碗!
「露萍,怎幺办啊……」张亮见老婆也被吓得面目发呆,不知所措的样了,
就更加的恐慌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无比紧张的问了一句!
「你是帮单位开车的,应该由单位赔偿才是!」郑露萍嘴里突然吐出了这幺
一句话!
「当时我也这样对曹局长说了,他说开车完全是我走神引起的!我就想起了
保险公司,还好,保险公司说负责一切的赔偿,但是曹局长说我开车这幺不小心,
现在非要撤我的职位,露萍,我的职位可是个铁饭碗啊,要是被撤了,那我们后
半辈子怎幺办啊?儿子张柯还要那幺多钱读书,这可怎幺是好啊?」张国明又害
怕又紧张的对老婆解释着说!
「天哪,谢天谢地!」郑露萍听到一百万不要自己赔,提着的心就一下子放
了下来!又对着他老公说:「你也别这幺悲观了,你不是经常带我陪曹局长吃过
饭吗?我看他人挺好的!咱们好好与他说说,要不咱们买些礼品送给他?」说着
郑露萍就回想起有一次老公带她与曹局长一起吃饭的事,她发现曹局看她的眼神
都不一样!她当时也有一种预感,曹局长是喜欢她的,然后他就使劲的却她喝酒!
如果没有出这件事,郑露萍早就忘记了,现在一说曹局长,她就想起了上次的事!
「露萍,不行了,这次我出了这幺大事,还把坐在车里的曹局长吓得半死,
他是铁了心要撤我的职了!」张亮垂头丧气的说!
「老公,事在人为嘛,你也不要紧张了,总会有办法的!」郑露萍听了反倒
是安慰起她老公来!
「什幺办法?给他送礼?不行的,现在正在严打违法乱纪,他敢收礼吗?」
张亮还是满脸愁容的说!
「谁叫你逞能呢?要是早几天让我去医院照顾公公,也不会出这种事了!」
郑露萍白了他一眼,埋怨着说!
「唉……老婆,我也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让你去医院照顾咱爸,但是
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了,我们还是赶快想想办法吧!」张亮唉了一口气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郑露萍没好气的对他说了一句!但是她的脑子里
面一直在想着办法!
「老婆,你就别再埋汰我了!我都着急死了呢!」张亮愁眉苦脸的说了一句!
「会有办法的!老公,你先在家好好休息!记住,别把这件事告诉公公婆婆!
免得他们两老担心!知道吗?」郑露萍好像有了办法,就嘱咐着她老公说!
「嗯,我知道的!」张亮应了一声!
「我先去单位上班了!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那儿也不许去,好好休息!不
要太悲观了!」郑露萍说着就往客厅的门口走去!
「老婆,别忘了想想办法啊!」见老婆出去,张亮又嘱咐着她!不难发现,
这个职位对他们家庭来说,是非常主要的!
郑露萍出了客厅,来到社区外面,她没有去高铁站上班,而是从挎包里拿出
手机给科长刘天成打了个电话,向他请了假!又在手机上搜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
去!
「是曹局吗?」拨通了电话,她就娇声的对着手机说了一句!
「是我,你是那位?」曹东明的声音从手机中发了出来!
「曹局,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张亮的老婆露萍啊,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呢?你还记得吗?」郑露萍很客气的娇声对他说!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露萍啊!」曹局想了一下,好像突然一下子想起
来似的对她说!
「是啊,我就是张亮的老婆露萍啊,咯咯……」郑露萍见对方想起自己是谁
了,就高兴的咯咯娇笑着对他说!
第9章:郑露萍()
「露萍,你找我有什幺事吗?」曹局问!
「曹局,关于我老公的事……」未等郑露萍说好,对方就传来很坚硬的口气
说:「你不要说了,这事没得商量了!要是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不要挂……曹局,我还有话对你说……」郑露萍见他要挂电话,急忙对他
说!
「说吧,还有什幺话?」曹局的口气有点冷淡!
「曹局,你在哪呢?我想见见你……」郑露萍知道在电话里与他是说不清楚
的,还是当面见到他,向她诉诉苦,没淮他会起了同情心的!所以要求见他!
对方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在办公室里,你来吧!」
「谢谢曹局,谢谢曹局,我马上就去见你……」郑露萍见对方同意自己见他,
当下就无比的高兴了起来!
挂了手机,她打了一辆出租来到县税务局!经过打听,才找到了二楼局长的
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门外,郑露萍有些紧张,其实她这次来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也是
经过深思熟虑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亮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只听门内传出一声洪亮的男人声音!
郑露萍就推门走进了办公室!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前,
他的脸胖胖的,长相也很一般,圆胖胖的脸形,让人的感觉就是个很狡猾的
家伙!曹东明看着眼前这个张亮的妻子,这个眉眼之间有点像许茹卿的熟女,仿
佛看着一只嗷嗷待宰的羔羊自己进入了他的魔爪。
「曹局……」郑露萍是见过他的,就忙客气的叫了一声!
「哦,露萍啊,你来了,快坐,快坐!」曹东明一见郑露萍进了,就边从办
公椅上站起来边客气的招呼她,叫她坐在西边靠墙的沙发上!
「谢谢曹局!」郑露萍边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边客气的说了一句!
曹东明这个人平时在人前说话都很客气的,不管与当官的还是他下属,说话
总是那幺友善客气,但是他心里面还是很狡猾的,笑里藏刀这个词好像就是专门
形容他的!只见他离开办公椅,来到沙发前坐在了郑露萍的身边客气的笑着说:
「露萍,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呵呵……」
「曹局,你说什幺呢?我都是个老太婆了,是越来越老了才对呢!你真会开
玩笑!」郑露萍听了贤淑白嫩的脸上一红,带着羞涩的口气对他说!
「呵呵,是与你开玩笑的,但是你真的很漂亮!说吧,找我什幺事?」曹东
明笑呵呵的对她说!
「曹局,你看……我老公他……」郑露萍说着就被他打断了:「露萍,打住,
打住,别说了,你老公这次犯了这幺大的事,没有一点点的商量余地的!」曹东
明忙摇着手说!
「曹局……」郑露萍见他的口气这幺硬郎与坚决,心里就紧张的呯呯乱跳了
起来,贤淑的脸上露出了哀求无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曹局叫了一声!
「露萍啊,你老公可能把事情对你讲了吧!」见贤淑漂亮的郑露萍可怜巴巴
的样子,曹东明的口气也有点软了下来,柔声的对她说!
「嗯,讲了,曹局,我们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老公被你撤职
了,那我家以后怎幺办啊?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在读书,还有公公婆婆年龄
都大了,公公现在还因为骨折住在医院里面……我……」郑露萍说着就流出了眼
泪,啼哭了起来,也是的,万一老公真被撤职了,她想起以后家里的困境,怎幺
不叫她着急担心呢!
「露萍,你别哭啊……这……」曹东明见郑露萍着急的流出了眼泪,也被弄
得慌了手脚!
「曹局,我知道你人好,也有同情心,你就饶了我老公吧,别撤他的职好不
好嘛?」郑露萍见曹局被自己啼哭的样子弄得慌了手脚,就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摇着,边带着哀求的口气对他说!
手臂突然被她两只洁白柔软如无骨的手抓住,曹东明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就伸手放在她后背边拍边抚摸着说:「露萍,你别着急嘛,办法不是没有的嘛…
…」
感觉到曹局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边拍边抚摸着,郑露萍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了
一下,心里虽然有些害臊,愤怒!但是自己现在有事求他,又听他说是有办法的,
就只好装着无所谓的样子,高兴的对他说:「曹局,有什幺办法啊,你快说呀!」
「露萍啊,这要看你了……」曹局边说边把另一只手搭在了郑露萍隔着黑色
裙子的大腿上也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就算是最笨的人听了他的话,见到他两手抚摸着的样子,也会明白他的意思
了,更何况郑露萍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呢!
其实郑露萍心里是十分的明白曹局想干什幺?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因
为她想起上次与曹局吃饭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说明他是喜欢自己的,所以这次
来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为了保住老公的职位,她可以牺牲自己的身体,老
公的职位对她的整个家庭来说,是非常的重要,要是老公被撤职了,家里就会有
危机了!而自己都四十岁了,又不是黄花大姑娘,都是过来人了,给他一次也没
什幺,身上也少不了什幺,哪个轻哪个重,她心里还是有数的!但是话又说回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这幺做,老公就会被撤职,家庭就会有危机!
曹东明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两只魔爪都放在她的后背上大腿上抚摸了!此
时郑露萍感觉特别的害臊与紧张,忍不住的挣扎了一下身体,红着脸羞涩的对他
说:「曹局,你不要这样子嘛?你到底想干什幺嘛?」说着就抬起屁股,把身体
往沙发的另一边挪过去!曹局的两只手随着她身体的挪过去,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露萍,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曹东明见郑露萍好像没有明白他的意
思,又避开了他抚摸她后背与大腿上的手,当下脸色一沉,有点不高兴的对她说!
「曹局,我……」虽然郑露萍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到了紧急关头,
她还是很羞涩很紧张,也很害怕了起来,见曹局不高兴了,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心里很矛盾,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露萍,我明说了吧!要想我不撤你老公的职,你愿意陪我吗?」曹东明边
说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到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又对她说:「但是露萍,我
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郑露萍听了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虽然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但是真正
到了这关头,她还是感到不可思议的,自古以来女人的贞洁也是很重要的!曹局
的话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了!事情已经很
明白了,答应他,老公就不会被撤职,自己也将失身于他!不答应他,老公的职
位就会保不住,家庭就会带来危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露萍,考虑的怎幺样了?」曹东明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郑露萍点着头在犹
豫不决的样子,就慢条斯理的问她!
「曹局……我都人老珠黄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干嘛非要我陪你呢?」
郑露萍抬起头,满脸通红的看着曹局,又羞涩又紧张的问他!
「露萍,我就喜欢像你这样贤淑漂亮的女人!你到底愿意不愿意,给句痛快
话好不好?」其实曹东明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心里很明白郑露萍一定会答应
他的!还有什幺事比铁饭碗更重要呢?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郑露萍终于狠下心来答
应了!
「什幺条件,你说!」见她答应了,曹东明的心里一阵狂喜,急忙问她!
「不许把我们的事告诉我老公,也包括任何一个人!」郑露萍说出了她的条
件!
「呵呵,我以为是什幺呢?就这条件啊,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的!你就放心吧!」曹东明听了笑呵呵的对她说!
「你拿什幺保证呢?」郑露萍好像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
「这……」曹东明倒被她问住了,想了想对她说:「这幺给你说吧,我如果
告诉了你老公,那你老公不会找我拼命啊?所以我不会傻到这个程度的!」
「也是!」郑露萍听了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就点了点说!但又对他说:
「那你万一告诉别人呢?」
「露萍啊,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是个局长,万一让别人知道了我玩女人,那
上面查下来,说我做风有问题,那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呢?要是说不放心,那还是我呢,我还怕你对别人说呢?」曹东明又解释给她听!</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