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一双玉足啊,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的呼吸变得很粗重。
肉感的黑色玉足带着温热的体温,透过一抹若有若无的黑丝,传到我的指尖
和掌心,即使那里早已都是汗水,撩拨情欲的阵阵手感仍让我欲罢不能,而这体
温这温热隔着一层蝉薄的黑丝亦已和炽热的阴茎相融交汇,就像我和她的心一样,
再也不分彼此的契交融。
爱使人灵魂交融,丝袜引人情欲相随,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我抬着黑丝袜脚,阴茎在黑丝间行进,阴茎硬得不能再硬,马眼有撕裂的感
觉,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刷在丝袜上,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液痕。
在阴茎几乎失控的时候,我撑开枚的黑丝双腿插了进去,健硕的身躯顺势覆
盖住了枚丰软的娇躯,粗圆得惊人的器官一定让枚很惊异,她睁着有些惊恐的眼
睛奇异的看着我,她哼了一声,承受着我的完全进入,她颤抖的指尖在我背上划
过,身体在颤栗的抖动。
我有力的进入,有力的挺动,娇嫩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阴茎,流汁
溢液的幽深花径热度惊人,她微张的粉嫩小嘴吐着热乎乎的气息,不时的粉红色
的丁香小舌也伸了出来,温热的两条黑丝玉腿紧紧缠住我,从床头镶的一面镜子,
我能看到那黑丝小脚时而抠紧了脚趾扣在背上,时而又舒然的肆意尖出,绷成高
潮的弧线,尖尖的袜尖随着不断升腾的快感,黑色的脚趾头也在不断的扭动着。
我挺着顽硬的器官有力的伐跶,动作越来越粗暴,抽插越来越卖力,每一次
深入都带着绵延不断的爱意,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限的爱恋,黑色的袜尖已经扭
曲成怪异的弧度,极尽绞缠之能事
我爱身下的这个女人,我深爱着胯下的这个女人,我深深爱着这生殖器一生
都将缠着我生殖器的这个女人。
我一刻都不想停下来,即使几欲喷薄,我还是一忍再忍,我舍不得离开那温
暖的潮道,舍不得那明丽动人的黑丝玉足,我知道我和她终将颠上极乐的顶峰
5
我们结婚了,没有婚礼,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一生的旅程,就像已经结婚了好
多年的夫妻一样,我们默契的过着每一天。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了,像一
段不断重复从不出错的程序,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想,就
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婚后,我和枚很快就有了我们的女儿圈圈,一如她所愿有了爱情的结晶,一
切才算是安定了。
生下女儿后,枚月子都没坐满,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工作,她对这个会总
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危机感,她说她现在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再不尽早一切都要迟
了,这个会是不会等人的。而我知道枚追求的是出类拔萃,什么事要么不干,
要么就干到最好。我也知道这个美到极致的女人,也有不愿向人坦露的虚荣,她
需要她的美貌和物质需求相得益彰。
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谁都不能说有错,只要你有这个能力,何况枚有这个能力。
几经周折枚最终还是进了我在的那家集团公司,以枚的能力和水平,很快就
升到了公司副总的助理,而我依然是在离总公司不远的分公司一名普通的销售人
员。我并不奇怪,在大学里枚就是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她有那样的领导能力,更
何况她的容貌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张闪亮的名片,如果女人如车,那么枚就是车
中的劳斯莱斯。
而劳斯莱斯却是有钱人或者穷屌丝都希望拥有的。枚以很短的时间内坐到公
司副总助理的位置,在这个能力与付出不为人所道,更相信关系学的会,人总
是有这样那样的猜测。
∓quot; 听说枚和我们兆副总打得火热,看他们俩就像一对情侣。郎才女貌般配得
很,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嫁给了良那一事无成的家伙。∓quot;
∓quot; 哎,哎,你没听说,枚野心大得很,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但你看她一身名
牌,LV的包包好几个,良那小小的销售员能买得起?八成是打得火热的兆总
送的。∓quot;
∓quot; 我说就是嘛,女人一生只要做好了避孕措施,适时的张一张大腿,管
他身份、地位、金钱都有了,这不助理都坐上了,这才来多久啊?∓quot;
这样的流言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会传到我耳朵,我管不了别人说什么,但更多
的是觉得说这些的人一股子酸味。枚的吃穿用度的确高出常人不少,这些都是我
闲暇之余投资一些基金股票得到的报勉强置办的,我希望枚能够人前风光,也
不想枚因为嫁给了我感到委屈,总之我宁愿不吃不喝,也要满足枚的需求。
我也相信枚经历了那一段不如愿的婚姻后,会更珍惜和我现在的家庭,别人
再说得怎么难听,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有时候我看着枚和兆衣彩光鲜的双双
走出公司大门,聚集众人羡慕目光的时候,我也有不舒服。但仅仅只是不舒服,
我没有更多的猜度。
信任是感情的基础,一旦信任受到动摇,感情这个楼也跟随着动摇。我明白
这个道理,也是这么做的。
6
婚后的生活美好而闲适,我们像大多数的家庭一样,幸福的为着家庭琐碎而
奔波、奔忙,却乐此不疲。
然而让我纠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枚一直偷偷的与宽联系,我不知道是宽
依然纠缠着她,还是她根本就放不下她和宽的女儿,我装作不知道,她不说,我
也不问,我默默的经营着我和枚现在的家庭,维系着和枚的美好现状,我不忍去
触碰她的伤心往事,不忍让她为难,因为我知道即使枚嫁给了我,即使我们也有
了女儿,但宽那边仍有她的另一个女儿,一份血浓于水谁也剥夺不了的血缘亲情。
她一直没有将与宽有联系的事情跟我说,我就知道枚终究还是难以割舍了,
但我还不能豁达到帮她重建与前夫、女儿关系的程度,留给她一个小小的自理空
间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我相信我的视若无睹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也希望这样
的态度能让枚掂量出其中的分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放任,而事情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7
直到一天中午,宽和他的女儿菲敲开了我家的门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才发觉
自己一再的避,其实就像是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光光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自
欺欺人的结果,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毕竟我也受过高等教育,毕竟和宽也曾经是同学,我
将宽迎进了屋里。我看到了枚惊异的眼神,她对宽找上门来也是出离的意外。
趁我进厨房倒水的当儿,我听到枚很小声的说:∓quot; 你怎么找来了?我都没敢
跟他说,他都不知道我和你联系呢?你这叫我怎么办啊?∓quot;
宽有些急切的声音:∓quot; 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我哪知道你都还没跟他说啊?
我这一急就直接过来了,菲儿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那待会要说吗?
∓quot; 不说,我再想办法吧。∓quot; 枚说。
我客套的招呼了宽,不以为意的夸了菲儿两句,大家都在用笑脸掩饰着彼此
感受不同的尴尬。
我没有追问宽的来意,只是叙着当年大学的一些旧事,谁都心不在焉,但谁
也没有更好的话题,人人都在煎熬,却没有人愿意去打破。
圈圈上幼儿园,中午并不在家。我简单做了几道菜,几个人有些沉闷的吃了,
为了留些时间给枚,平时饭后都是枚洗碗的事,我动承担了。
我洗完碗,抖着手上的水珠,用抹布搽干净的时候,不经意的望向客厅和厨
房隔着朦胧的一片花玻璃,似乎看到宽的手在枚的裙子里摸了一把,因为他们俩
的前面还有一个面对我这边的正在玩耍的菲儿,从这个角度我不知道宽的手是在
帮菲儿整理衣服,还是真的伸进了枚的裙子里。
但我仍然是一片冲动的脑热了,我飞快的冲进了客厅,却看到枚正在帮菲儿
整理衣服,而宽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着,而枚飞起的红霞,不知道刚才是不是
多喝了两杯红酒的缘故,连耳根都红了。
我应该是眼花了,一切没看出什么问题,即使有所怀疑,但这样的情况下,
我难道要发作吗?我狠狠掐灭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