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的,还带着丝丝腥味儿的气息从女孩喘着的小嘴里呼了出来。这样的气息,男人非常的熟悉,那是老柳精心调制的春药的味道。这样的春药,药性绵平,但这也是它最大的特点,这绵绵如丝般的缠绕药力,一般可以持续上八个小时的时间。
在男人这个家里,知道和用过这样的春药的女人只有几个。心里画了个巨大问号的男人,旁引侧敲的向女孩问起自己心中的问号。
女孩很是诚实,没有一点遗漏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芳婷的意。是她被经常的以成熟女人的口吻,并有意无意地炫耀的小爽给刺激着了。可是男人虽然深深的迷醉了她那双弯月一般的眼睛,但是,男人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被炫耀着的小爽弄得心烦意乱了,她就跟刚刚结了死党的呢喃姐妹说了这件事,而且她还说了,有什么办法能很快的让她也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如果男人没有具体的行动,呢喃姐妹是不肯轻易表态的。可是刚刚拜的把子,自己姐妹要是不说点什么话,那也太没个面子了。悄悄的趴在芳婷的耳朵上,喃喃说出一种叫春药的东西。
一番的软磨硬泡,一次次拍着胸脯的信誓旦旦,呢喃姐妹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再一次和芳婷盯对了不会把春药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呢拿出了从锡市的家悄悄带出来的春药。
有关春药的用法,男人曾经简单的跟呢喃姐妹解释过:一种的单独使用,药性平和,可以增加夫妻之乐。两种以上的混使用,药性虽不刚烈,但药性绵长且会有一点的迷幻的性。而且那色一点味道也没有的春药,是男人的一大克星,只需要少少的剂量就可以了。
几剂药,呢喃姐妹都宝贝似的带来了,并且还为怎么样使用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那就是在男人最放松的这个年夜的晚上开始实施的。
只是,这些内容小月都不是亲自参与的,很要面子的芳婷是不肯吧自己求人的事情告诉自己妹妹的。是芳婷在把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做了以后,只是征求小月的意见问她吃还是不吃春药。
小月,很关心自己这个说话做事很容易朝极端方向发展的姐姐,所以关注着姐姐一言一行的她,悄悄的跟着姐姐听到姐姐瞒着她的所有的事情。不知道姐姐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过姐姐既然要做了,那小月这个妹妹都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小月想都没的想的就答应了姐姐,参与她制定的计划。
小月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隐瞒太久的,所以男人才一提,她就盘托了出来。她知道,即使这件事情是错的,只要她和姐姐认识的好,是没有人会真足责怪她们的。
不过事情的意外是,一杯芳婷为自己准备的药酒,是在酒席很乱的时候倒上的。心有些虚的女孩子还在打着点犹豫的时候,和男人猜拳猜输了男人的老姐姐,就顺手端起了这杯药酒,一口气给灌了下去。为了计划的实施,不计一切后果的芳婷拉着气急败坏的呢喃姐妹,对这件事情做了终极的补救:无色无味的号称男人克星的那剂春药,就足了量的加进了男人的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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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月月的那……那里有点痒……痒。”
用带着腥香气味的小嘴含住男人的耳朵,女孩小声的说道。
“是这里在痒吗?”
男人动了动即使在听女孩说话也一直揉着她小穴的手指,柔声的问着女孩。
“嗯……”
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女孩,把头藏进了男人的肩窝里后,如蚊子般的应了一声。
“告诉爸爸,这里是怎么的在痒?”
男人的中指慢慢地没进女孩的柔软的阴唇后,男人用嘴唇吸着女孩的小耳朵,又问着女孩。
“不……不知道……”
沉寂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发作的春药的药力,在女孩子的体内开始翻腾了,女孩子一边扭动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身体摩擦着,一边答着。
幼嫩的女孩的小穴里渗出的一股股的汁液流满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就把手指从女孩的小穴里抽出来后,就用这只手调整着伏在自己身上女孩的身体。
似乎知道男人要给自己什么,也许是春药的药力激发了女孩子的本能,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很快的就在男人那只手的指挥下,调整好了自己身体在男人身上的位置。
“一点点的让它进去。”
因为自己的老姐姐躺在自己另一面的臂弯里,只能用一只手指挥女孩的男人,小心的指点还不知道在这样的身体位置下该怎么去做的女孩子。
清醒着的大脑,却无法去控制身体里极度的欲望,这就是老柳那精心调配的春药,在混使用后所有的效果。
女孩子,在欲望怂恿下的女孩子,不顾男人大鸡巴进入自己小穴时多带来的又一次不适,咬着牙的把男人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套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完成了最艰难的开始,稍稍的缓了一口气后,女孩子就在男人的指导下生涩的上下的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鸡巴对女孩子来说,尺寸太长了一点。当它太深的进入女孩的小穴里时,女孩会有窒息的感觉。可是聪明的女孩子就半蹲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一个适自己小穴深度的范围里套弄男人的鸡巴。
女孩的身体不和男人的身体紧密的接触了,她那套着男人鸡巴的小穴就清晰的看在了男人的眼里。看着那光滑的嫩穴,看着那不时的翻卷着的粉红色的阴唇,充分被调动起情绪的男人配着女孩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胯。
女孩的呼吸在男人才配几下后就变得粗重了起来,已经熟练了上下运动规律的她,在动着时候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
这个时候,躺在男人另一侧臂弯里的似乎一直睡着的老姐,或许是在睡梦中的慢慢抱紧了男人胳膊。男人也就在更好的配着女孩上下运动的时候,顺在抱紧自己手臂的老姐的手,把自己的手滑进到了老姐的乳房上。
四十六年一直是处女的姐姐,乳房被保养的细嫩的充满了弹性。男人的手摸过了左面的那个,就去揉右面的那个,摸着揉着的,老姐乳房上的两个乳头就如小珠子一样硬挺挺的,被男人的手指轮流的夹着,拉着的。
老姐姐的身体轻轻的抖了,蹲骑在男人身上上下动着月月,也急促的一声一声的叫着男人爸爸了。一只手固定住月月纤细的小腰,男人飞快的,但很有分寸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
大鸡巴在月月小小嫩嫩的小穴里二十几次的插入查出,大喊着爸爸的月月浑身抖着的伏在了男人的身上。搂着月月,不停的在她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的亲着,直到她呼吸慢慢的平稳,身体不再颤抖。
让从自己身上骑着月月下来,并安抚好了她以后,男人就把被月月小穴里的淫水涂得油光闪亮的大鸡巴,对准了侧身背对自己的老姐的小穴。
背侧的插入,有一点的难度,好在男人的鸡巴够长,男人对这个姿势的动作要领掌握的也够熟练。所以,男人的鸡巴很快就大半根的插进了老姐姐,那溢满了淫水的小穴里。
轻摆着腰胯,让自己的鸡巴一下下的操着老姐小穴,再用手抚摸着老姐光滑的脊背,也一次次的去揉弄她那被操的不停晃动着乳房。亲她的耳坠,厮磨着她的脖颈,老姐姐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呻吟声就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换了一个姿势,还是闭着眼睛的老姐姐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里,已经把手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亲着老姐的小嘴,老姐的舌头也被男人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舒服吗?”
把自己的鸡巴使劲的往老姐的子宫操着,男人伏在老姐耳边轻声的问着她。
老姐的头微微偏了偏,眼睛闭的更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的手更用力,只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使劲的连连操了老姐十几下,男人又要问老姐姐的时候,老姐已经在呜呜的呻吟声里来了高潮。
如对待自己每一个高潮了的的女人那样,男人温存着陪着老姐在高潮的余味里徜徉。不久,从高潮里走过来的老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老姐的眼睛,男人轻声的问:“后悔吗?”
同样的看着男人,慢慢伸手摸着男人脸的老姐很轻也清晰的摇摇头。
男人,亲了亲老姐的额头,很认真的看着老姐。又把男人的脖子用手搂住,老姐姐轻轻的说起了自己。
很小的,还是在对感情朦朦胧胧豆蔻年华的时候,父亲是一个女孩心中的影子。风华正茂的季节,儒雅的大哥取代了父亲在心中的影子,成了永远都无法说出来的偶像。寂寞的,没有尽头也没有一点希望的等待里,父亲走了,大哥老了,已经青春不再的女人依旧孤独着。
也许就这样的孤老一生吧!当这样的叹息从女人的心里发出来的时候,她知道了自己又多一个。
,还有着一丝稚气的,可是姐姐去在他那里,读出了父亲的影子,大哥的性格。许多年藏在心底的尘封的记忆,忽然间在一个夜晚里都被唤醒了出来。逗这开心,笑的时候却无法压抑的泛起了淡淡的苦涩。
是呀,容颜将老的女人,对着又一次出现在自己命运里的,却又要把这些都尘封起来的男人,心中的滋味已经不是一个无奈叹息和自怜,所能概括的了。让容颜将老的自己,在又一次走进心里的男人面前,默默的,也开心的过上几年吧。女人就跟着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
只是默默的在他的身边,只是想多看他一眼,因为女人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又会如已经走过的四十六春秋那样,把着永远都不能说出来的男人藏进心底里,知道自己永远的闭上眼睛。或许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自己再把藏在心底一生的情感来向他们倾诉。
寂寞即将到了极致时候,被一杯本不属于女人的药酒给打乱了它原来轨迹。药酒没有让人完全的失去理智,但是有了它的催化,是人不想再用理智来把自己束缚!
半生了,没有说出,没有过真正的爱恋。如果失去了今天,那一生也没有机会有一个真正的爱恋!哪怕是堕入地狱,哪怕是万劫不复的惩罚!爱就爱一次吧,我只想做一真正的爱过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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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了很长的时间,男人就一个姿势的听着女人的叙述。不过一个姿势挺的时间长了,是个人都要做一个适当的调整。这不,男人刚刚活动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的身子,身下的女人却媚媚的哼出了声。
也难怪,男人那根还硬着的家伙一直的插在女人的小穴中没有拔出来,现在男人一动,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家伙也在动。这样一动一动的,敏感的女人就被动得哼出了声来。
反正也动,那就接着动下去吧。于是男人边动着,边亲着女人。在男人连续不停的动着的时候,女人的双腿也慢慢的往大的分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也变成在男人的头发上抓揉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们很凶啊?”
昨天晚上的一切自己也没个印象,所以男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对待了,身子下面已经开始配自己动作的女人,于是不是对自己的行为很放心的男人,借着现在的机会问着女人。
“没……没有的。你……你……昨天……对……对……我……我们……就……就……和和……现在……一……一样的。”
听见男人的问题,女人很是羞涩,不过她还是如实的答了男人。
“是吗?”
对于失去意识的自己实在没有多少信心的男人,听见女人的答在真是有些意外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反问道。
“嗯……”
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的惊喜,女人继续证实着。
“那要不要我快一点?”
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还有这么好表现,高兴中的男人开始征求女人的意见了。
“嗯……”
把脸儿藏到男人的身子下面,女人用小小的声音应着。
把女人的脸儿从身子下面让出来,捧着她的小嘴猛烈的亲上一通,刚要快马加鞭的男人却顿了一顿的伏在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妈她们过来了。”
“啊!”
男人的话让女人如被火烧着了一样,她惊慌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就挣扎着要起来。
“妈妈也是我的女人。”
双手按住女人的肩膀,挣扎的女人就一动也不能动了,男人对女人说到。
“啊!”
男人这样解释,让女人把小嘴张到最大的时候,大脑却混乱的一点思维的能力也没有了。
轻轻的男人亲着女人的嘴唇,让女人大张着的小嘴慢慢的拢来,不过,还没等稍稍复了大脑意识女人表达些什么,几个人影已经站到女人眼前。
嘤的一声,哪里还顾得上表达些什么的女人,一头扎进了男人的肩窝底下的再也不肯把头伸出来了。
“死小子!就知道你现在没干着好事!”
一巴掌拍在男人光着的屁股蛋子上的二姨,笑骂道。
“小丫头,别装睡啦!让太奶奶看看你那里让小平弄坏了没有!”
坐到床边上母亲,把紧紧闭着眼睛的小月扶进自己怀里,一边对她的微微红肿着的小穴做着检查,一边对她说着。
“还不是太厉害。”
帮着母亲检查小月小穴的梅玉,把女孩的小穴从里到外的都细细检查了一边后,松了口气的说道。
“那怎么芳婷的这里被小平弄的那么厉害?”
看着小月没有多大问题的小穴,有些不解的母亲问着梅玉。
“昨天晚上小平和她们弄的时候我都在,而且小平也是很小心的在弄她们,可是芳婷那里为什么会弄的那么严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事的。”
对母亲刚说的问题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事的梅玉答到。
“这就奇怪了,这是怎么弄呢?”
母亲自言自语的说着,也思着。一会儿,母亲抬起头对梅玉说道:“小玉,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再详细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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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男人的老姐误喝了药酒之后,气急败坏的呢喃姐妹虽然一边想着紧急应对的法子,一边狠狠的埋怨着说了不敢做的芳婷。结果,受不了指责的芳婷,就赌气的把呢喃给她还剩在手里的那点药,都吞了下去。
剩下的药虽说不是很多,可是剂量也比兑在酒的多上不少。一看到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怕再弄出给多意外的呢喃姐妹,一个忙着留下照顾已经喝了药酒的小月和芳婷,一个赶紧的去找男人的母亲了。
为什么去找母亲而不是去找她们自己的妈妈?这就是姐妹俩的小心眼了。因为在这个家里,母亲比她们的妈妈还要宠她俩,即使是她们犯了错误的时候,母亲总是连脸色都不会给她们看一点的。因此,凡是这俩小丫头的棘手的事情,她们第一个准会去找母亲的。
果然,半躺在床上的母亲听喃喃把事情吞吞吐吐的一说,笑着敲了喃喃小脑袋一下的母亲。就让她把梅玉找了来。母亲和梅玉商量了一阵,梅玉就先安排了一个房间后,把搅在这件事情里的当事人都不露痕迹的依次地请了过来。
因为知道男人也吃了药性强烈的春药,而三个女人中两个是孩子,另一个据说也是没有经历过人事,所以梅玉怕出什么意外,就拉上自己的妹妹梅玥和丛彩虹留下来照看这几个人。
春药的威力还没有完全的发出来的时候,被梅玉她们照看的几个人却因为酒喝的太多而闹起了酒。刚刚把这几个家伙闹酒的劲儿给平息了下去,第一个给春药闹出情绪来的男人已经把梅玉压到身子下面。
知道男人即使是不吃了春药也能弄出个惊天动地的,更何况她现在又吃了据说性子很烈春药。所以梅玉一边引导着男人,一边招呼妹妹和丛彩虹也做着准备。可是当男人的鸡巴刚插进梅玉小穴里,好象能闻见味道狐狸,就拉着庄蝶进来了。
狐狸之所以要来参与一下,是因为她和庄蝶也想要个孩子。而今天很有战斗力的男人,一定会给她和庄蝶一个惊喜的!
于是,原来男人家的女人们,就做起开场角。也很随了狐狸和庄蝶的心思,男人开场射的两次的精液,这俩人是一人得了一次。
最先喝了药酒的小月,是穿插在梅玉和妹妹一起侍候男人的时候进行的。接着,是男人的老姐,最后是芳婷。对待这三个女人,男人是一个比一个温柔,可是是什么原因让男人最温柔对待了芳婷受了那么大创伤,不要说母亲和梅玉,就是男人也大为的不可理解。
“等芳婷醒了再说吧。”
母亲的一句话打住了一切的猜测,她转过头摸着男人还上下动着屁股对男人说道:“死小子,肚子里还有货没有?我跟你老姨可说了,一会儿让她来找你的,她可是再想给你小子生给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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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变化,有时是心理上无法阻止的,如现在在男人身子底下藏着的,也是被男人一下下操着的老姐,就是这个样子的。
想的是自己和男人这个样子的被长辈见了,那现在自己绝对不能在她们的眼皮底下表现的太过动,因为这太羞人了。不过生理的亢奋,尤其是快到达临界点的那个时候,人在极度本能的驱使下的表现,实在是太出乎女人的意料了!
怎么的又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怎么的又是呻吟又是扭的直到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软下去以后,才更加没脸见人的把头又扎进了男人的肩窝底下了。
男人还如刚才的那般温柔的爱抚着女人,让女人在这被温柔包着的感受里慢慢的在高潮中平复了下来。
啵!的一声,是男人那个粗长的家伙从女人依旧紧紧包着它的小穴拔出时,发出如啤酒开罐时那般的声响。被这样声响弄得脸色红紫的女人,嗯……的一声就把要从她身上下去的男人死死的搂住。不让他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是女人太需要一个强大的身体,来为自己做个遮挡了,否则的话,女人真有要死了的心了。
给女人盖上被子,让她侧身的面朝里面的躺下了,女人才是松开了紧紧抓着男人的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进来的金花告诉大家,有客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男人赶紧的起来,洗漱穿衣,母亲和梅玉就去迎接客人了。来的人是男人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他们的子女,孙子孙女们。
子孙辈的,都给母亲问了安。照着习俗,接受了问安的母亲也给每一个小辈们了一份事先就备好的礼物。接着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也给母亲问了好后,母亲就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男人的大哥。
男人的大哥将包打开,包里是一本线装的已经发黄的旧书,书的封页上用毛笔写着这么几个字:山东菏泽李氏族谱。
“这是小平的爸爸以前留下的东西,这次小平来就把它给带来了。”
母亲看着惊喜的男人大哥和二哥解释到。
“谢谢小姨娘!谢谢小姨娘……”
捧着手里的东西,男人的大哥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也难怪,在传统国人的观念里,男人大哥手中的东西,是他们生命里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他们繁衍生息的根本。
等男人的大哥二哥刚平复了心情,洗漱完了男人也匆匆的进来。把手里的族谱交给男人的大嫂保管,大哥就拉着赔罪的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看着母亲,大哥很郑重的说道:“今天我们来要是给姨娘问安的,还有就是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姨娘的意思,我们想过几天山东老家拜祭一下,希望姨娘和小平也能和我们一起去。”
“行。什么时间去你们定下了日子,就过来通知一声吧。”
母亲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大哥的请求。
大哥二哥一番的感谢,而母亲在接受他们的心意后,就挽留他们在家里吃顿便饭。大哥二哥也没有过分的推辞,道了声谢谢就留了下来。
男人家的客厅够大,男人家的餐桌也够多,满满的五桌人坐下了以后,一个真正全家人在一起的家宴正式开始了。
从初一到初五,男人一直是忙的脚不沾地。因为去拜望和家族关系密切的长者们的任务,都由男人,大侄子和小侄女承担了下来,而且在小侄女和侄子的引荐下,许多在京城里的大家族的年轻一代也逐渐的走进了男人的视线。
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男人知道自己为两个儿子打基础的两样东西,他们手中都有。男人要做出决定的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和这些年轻人里的一部分人去作,但是自己却不要走进去的太深。
在利益和权力的分配上,没有永远的作者。这是老柳在男人看了二十四史后,对男人说的。老柳这样对二十四史进行解读,是让男人把他的话在续上剩下的一半。只是许多人在续上这后一半时,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没有永远的敌人。如作的本身的就是一种利用等。
但是,男人却知道老柳要告诉他的真实的意思:适可而止,适时而退。
历史是进步的,但是激进的历史都是失败的。历史是权力的,但是再大再集中的权力,也有分崩离析的一天。历史对利益的分配永远是不公平的,因为人心是没有满足的。
一个人,一个家,乃至大到一个民族,要想不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就必须学会克制!克制自己在权力面前的渴望,克制自己在分配利益时的贪婪,不被权力的光环迷失了警惕,不要被利益的奢华遮挡了双眼。适可而止,适时而退,是隐忍的再一次选择时机,从新站在权力和利益的分配的中心。
初六,是男人这个家族故乡祭祖临行的前一天,男人的大哥二哥和家族里其它的一些重要成员,听了男人对他们说的这一番话。因为对于这个家族来说,他们需要男人表达一个态度,是你说出你要在这个家族挑起什么样分量的担子。
男人的态度很明确,我是来铺路的,铺一条要也许在二十年以后才逐渐发挥作用的路。
在九十年代初期,我们这个国家的权力与利益的中心,刚刚经历一次沾满血腥的大洗牌。在这样一个权力和利益刚刚重新分配了时候,是不能一下子冲到前面的,因为那会让很多人眼红的。在权力和利益面前适度的后退一点,是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是这样一种思维!不论男人这样的思维方式是否正确,但是能这样的来看待问题,至少也说明他还不是一个白痴。
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是男人的大哥给男人的定义。因为对于家族里一些对权力和利益已经蠢蠢欲动的人来说,他们是不可能认同男人的思维的。不过男人的想法大哥和二哥是认同的,只是他们不想把自己的意思太早的说出来,他们是在看,一个人说了是不是就能去做。
男人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集中了,包括在锡市赶来的乌云,路姐,小牛和青格,也包括春节一直在家陪着自己父亲的露秋姐和小爽。
家祭祖,是对能跟着去的所有的女人的一种从家族上的认可!男人不想因为遗漏了谁,而让她有一点点的遗憾。
这样一个庞大的阵容,男人把她们分了三个阵营:母亲集团里除了母亲和男人一起走以外,其它的母亲们都最先去了。青春阵线和孩子们搭配,组成第二阵营随后跟着。以母亲,梅玉为的力集团,与男人的哥哥嫂子们一会和,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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