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
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
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
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
宝贝。
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
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
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
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
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
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
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
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
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
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
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
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
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
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
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
「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
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
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
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
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
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
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
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
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
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
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
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
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
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
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
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
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
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
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
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
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
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
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
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
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
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
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
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第69章女儿的终身大事
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
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
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
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
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
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
她的豪乳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
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
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
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
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
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
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
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
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
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
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
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丰满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坚
挺的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
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
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春宫,感到刺
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
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
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
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
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
「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
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
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
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
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
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
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
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
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
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
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
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
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
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
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
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
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
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
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
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
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
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
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
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
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
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
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
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
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
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
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
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
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
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
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
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
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
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
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
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
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
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到
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
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伦理的行为,因为
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
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
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
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
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
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
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
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
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
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
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
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第7章大帐之中的狂乱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
嘶和马蹄声。
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
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沖沖
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
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
也不济于事,趁早滚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
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
哩!我,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
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到你的被
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
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不了中原!」
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
费时笑道:「老,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
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费时的儿子道:「爹,他是?」
费时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杨孤鸿杨公
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这是我的不孝儿子费物。」
「费物?」
杨孤鸿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费物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杨兄,你好!」
杨孤鸿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费兄,请见谅!」
费时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等会你再到
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费物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费时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杨孤鸿道:「我先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费时道:「这样吧!你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
杨孤鸿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去。
杨孤鸿离开后,费物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费时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
女人,连甜儿和费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
费物一脸的向往。
费时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费物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杨孤鸿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乾,他用手轻轻地
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杨孤鸿,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
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
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杨孤鸿。
杨孤鸿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
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
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杨孤鸿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
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
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杨孤鸿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费时两父子在费物的帐篷里等待着杨孤鸿两兄妹的来临。
费物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费时的三个妻子婉儿、玉梅、小妮也都来了,费时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
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
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
两父子了。
当杨孤鸿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杨孤鸿疯狂。杨孤鸿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
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
挂。
费物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
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
在哺乳的女人。
费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
之间不等,她们看见杨孤鸿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
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杨孤鸿怀里,只
是低垂着脸,跟着杨孤鸿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费时父子相对而坐。
费物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的全身上下,的很时地立正致礼费时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费时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费物道:「姑娘就是杨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
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
夫了。」
费物仿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
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费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
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
费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杨孤鸿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费物笑道:「哪里、哪里,杨兄见笑了!」
费时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费物喝道:「珍珠、花朵,为杨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费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杨孤鸿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杨孤
鸿的肩膀,道:「杨公子,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
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
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
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
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
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
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
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
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
月儿要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来陪月儿,不然你
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
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
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
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
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
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
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
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
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
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
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
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
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
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
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的上身。
花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性
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
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杨孤鸿道:「一般般啦!」
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看来如
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
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就睡哪
个,来,喝!」
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
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託。」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
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佩服,喝酒!」
费时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费时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
然后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费物道:「杨兄,咱们乾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杨兄自便。」
杨孤鸿道:「请了!」
费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玉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
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费时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玉梅的,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杨孤鸿被婉儿和花朵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
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
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杨孤鸿翻身把花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杨孤鸿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
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儿也趴在杨孤鸿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杨孤鸿含着花朵黑红的蓓蕾,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撩拔挑逗着,
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
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着杨孤鸿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杨孤鸿强劲无比地闯入花朵的隧道时,她像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
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花朵竟无法全部吞食杨孤鸿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
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